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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清微笑道:“你怕我有危险?你不想我受伤害?”
冷谓紧紧闭着嘴,不说话。
丁清看着他,嫣然一笑,道:“你在哪,我就在哪,死也不怕。”
冷谓心中大痛,这已是第三个女人对他说这话。
馨兰,吴蕙,还有她,眼前这女子。
冷谓又喝了一杯酒,眼前似乎开始模糊起来,这三个女子的面容交替出现在眼前。
一个温柔。
一个深沉。
一个热烈。
都是深情款款看着他。
冷谓终于是醉了。
迷离中,丁清纵身扑进他怀里,双手捧着他的脸,柔声道:“你怕我,是因为你爱我。”香唇贴上他的嘴唇,腻声道:“我也爱你。”
如此的暗夜。
如许的柔情。
迷醉中,冷谓伸手抱住了她。
灯灭了。
第二天,冷谓睁开眼睛,猛地想起昨夜的情形,急忙爬起身,身边已没有人,低头一看,自己赤身裸体。急忙揭开被子,只见床单上一抹殷红,不由呆住。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不该发生的也已发生。
巫山已度,云雨已发。
到底该是不该,究竟是对是错?
冷谓呆呆出神。
房间里还散发着她的幽香,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迷醉和激情。
低头一看,床头有一张纸条:“饭在锅里,自己热热。身上有伤,不要乱动。我去找药,千万等我!”
(本章完)
第83章 闺乐()
冷谓怔怔看着,只见纸上还留着一个红艳艳的唇印。
这女人,一定是天亮以后,自己还在熟睡的时候离开的,她梳妆打扮以后,写了纸条,留了唇印。
想到这里,伸手摸摸嘴唇,摊开手一看,只见手上有口红。
她离开的时候,吻了自己。
冷谓笑了。
这女人,怎么喜欢到处留记号?
想到这里,忽然隐隐觉得不妥,一下子想起宫本良子,想起她在自己胳膊上留下的那个牙印,急忙伸出胳膊一看,只见那牙印已深入肌肤,隐隐留下一个青色印痕。
冷谓舒口气。
这个记号,可万万不能让丁清看到。否则她追问起来,刨根问底,可实在不好回答,倘若她发起飙来,只怕大事不妙。
冷谓穿衣起床,洗漱完毕。
想了想,来到厨房。
饭还是要吃的,这女人那么早起床,给自己做了饭,还特意留了纸条,嘱咐自己,一片真心,情意殷殷,总不能辜负了她、她若是回来看到自己没吃,一定是心中好生不悦,只怕又要数落自己。
来到厨房一看,只见锅里留着一碗稀饭,还有一盘小菜。
冷谓德信,蓦地里暖和起来。
他一向天马行宫,独来独往,江湖漂泊,随遇而安,此刻似乎有了家的感觉。
冷谓拿了筷子,端起饭菜,来到房间坐下,慢慢吃着。
一边吃,一边沉思。
这几日一直在战斗,一场战斗接着一场战斗,一直经历着生死考验,此刻放松下来,竟有一丝丝迷茫。
接下来该如何?
当然是打鬼子,杀日本人!
然则又该如何出手?
院子里轻轻一响。
冷谓微微一笑,知道是丁清回来了,她的脚步声,他听得出来。
丁清手里提着一个包,推开门,看到冷谓在吃饭,抿嘴一笑,道:“起床了?好好吃,算你乖。”
冷谓微笑道:“我本来就很乖的。”
丁清笑道:“是么?没看出来。”说着话,走过来,将纸包放在桌上,打开来,取出一张报纸,铺在桌上,取出一个小袋子,从里面取出一卷纱布,一瓶酒精,还有一小瓶药棉,放在报纸上。
冷谓笑道:“你要办医院还是开药店?”
丁清笑道:“脱衣服。”
冷谓眨眨眼睛,嘻嘻一笑:“脱衣服做什么?还要再来么?我可不行了,昨晚很累的,你知道的。”
丁清一怔,哪里想到他会说出来这种混账话来,一时没反应过来。
丁清一转念,忽地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一下子红了脸,一顿足,怒道:“你欺负人!”转过身去,身子微微颤动,一颗心怦怦乱跳。
她昨夜才初经人事,将自己给了他。从昨夜到现在,想起来仍是如同做梦一般,痛楚中有快乐,忐忑中有甜蜜,失去中有得到。总之心里是五味杂陈,复杂至极。
此刻听他言语中调笑自己,不由得又喜又恼,一时中说不出话来。
冷谓起身走过去,从背后把将她搂在怀里。
丁清闭上眼睛,抓着他的手,心中乱跳,呼吸轻柔。
冷谓伸出舌头,轻轻伸进她的耳朵里****,丁清身子一下子软了,倒在他怀里,浑身软绵绵,没有丝毫力气。
冷谓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道:“昨晚对不起。”
丁清呼吸急促,嗯了一声,仰起头,一双妙目紧紧盯着他,轻声道:“为什么说对不起?我不要你说这三个字,我愿意的。”
冷谓头伏在她肩膀上,低声道:“我怕我承受不起,辜负了你。”
丁清转过身子,定定看着他,轻声道:“我要你必须承受我的爱,可我不许你负我。”
冷谓看着她。
丁清道:“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冷谓点头,嗯了一声。
丁清道:“永远永远?”
冷谓重重道:“是!”
丁清嫣然一笑:“那你还怕什么?”
冷谓嘻嘻一笑:“我怕你将来不要我了。”
丁清抿嘴一笑,眼波流转:“那可说不好,你要是对我不好,在外面勾三搭四,沾花惹草,我就将你开了,永永远远不理你。”
冷谓心中一动,一下子抱紧她,轻笑道:“你放心,我不敢,万万不敢。”心中忐忑:“要你放心,我自己首先不放心自己。”
丁清依在他怀里,闭着眼,将脸贴在他胸前,摸到他伤口,急忙道:“快过来,我给你换药,处理伤口。”说着,拉着冷谓来到桌前坐下。
冷谓解开衣服,露出胸前伤口,笑道:“你还会护理伤员?”
丁晴笑道:“我学过呀,在军统特训班学过。咱们做特工的,有时候负了伤,不方便去医院,那还不得自己处理伤口。”说着,伸出手,轻轻解开他胸口纱布,轻声道:“疼吗?”冷谓微笑,摇摇头。
丁清打开酒精瓶子,一边取药棉,取出药棉,蘸上酒精,轻轻在伤口擦拭,手法轻柔熟练。
冷谓笑道:“你以后可以改行当护士,那我一定天天赖在医院里,腻在你身边。”
丁清轻笑道:“呸,没一句好话,好端端跑到医院做什么?你就这么咒自己?”
冷谓嘿嘿一笑,一转头,看到报纸上一条大大的新闻,上面写着:日酋白川小则拟于明日抵沪。冷谓眼中寒光一闪,沉吟不语。
丁清细心给他包扎伤口,柔声道:“你以后千万要小心点,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冷谓嗯了一声。
丁清一边包扎,一边嗔道:“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冷谓没有说话,似乎在沉吟。
丁清抬起头,看着他,娇嗔道:“我刚才给你说什么?”
冷谓回过神来,笑道:“你说让我以后时时刻刻都想着你。”
丁清停下手,怒道:“我说让你以后小心点,保护好自己,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
冷谓笑嘻嘻道:“听到了呀,你让我以后小心些,我记住了。我以后只要时时刻刻想到你,自然就会小心,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安安全全,稳稳当当,全须全尾回到你身边。”
丁清心中甜蜜,嫣然道:“算你会说话。好了,把衣服穿好。”
(本章完)
第84章 击虚()
丁清收拾了桌子,拿起那张报纸卷成一团,仍在一边。端着碗筷,出门而去。
冷谓过去,捡起那张报纸,铺展了,打开看,
丁清洗了碗筷,回到房间。
冷谓听到脚步声,背转身,急忙将那张报纸揣进怀里。
丁清走过来笑道:“快回床上去乖乖躺着,好好休息。”
冷谓点点头,道:“你呢?”
丁清道:“我要去咱们军统联络站看看。”
冷谓低声道:“我陪你去。”
丁清一怔,道:“你不是一向不参与军统的内部活动么?”
冷谓微笑道:“以前是,以前我对军统从不感兴趣,你们有任务,通知我就行,至于你们的内部管理,我压根没一点兴趣。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丁清奇道:“怎么不一样?”一抬头,看到冷谓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忽地明白过来:“他是因为自己,他是关心自己,他是爱自己的。”想到这里,红着脸,就盼着从他嘴里听到这几个字:“因为你。”
冷谓嘻嘻笑道:“我以后决定在军统好好干,我想当官,想立功受奖,想升官发财。”
丁清微微一笑,轻声道:“你就不肯承认你是为了我么?你关心我,对不对?”
冷谓嘿嘿一笑,摇头道:“才不是呢,我是为我自己,我要当官发财,光宗耀祖,封妻荫子,名扬天下。。。。。。”
丁清伸手拧住他耳朵,嫣然道:“还有么?”
冷谓嘻嘻笑道:“当然还有,公侯万代,万世流芳。。。。。。”
丁清听着,眉眼含笑,突然用力一扯他耳朵,冷谓哎呦一声,叫道:“别,疼,轻点,一言不合就扯耳朵,我这耳朵都快成兔子耳朵了。”
丁清笑吟吟道:“许你满嘴胡扯瞎话,就不许我用力扯你耳朵?你再胡扯,我也扯,看谁扯得过谁?反正疼的不是我。”说着,又是用力一扯。
冷谓大呼小叫道:“疼,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丁清停下手,咬着嘴唇道:“那你老老实实说,为什么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