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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蕙刚才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看到冷谓已经掉头跑回去,他要牺牲自己,掩护她和牛二牛,急得眼泪都下来了,急忙和牛二牛往回跑追来。刚跑几步,远远便看到冷谓瞬间秒杀鬼子,夺车脱身而来,不由得又惊又喜,跑着迎上前去。
冷谓开车到了跟前,停下车,叫道:“快上车,你跟我坐前面,二牛去后面车厢,盯着后面鬼子!快!”二人急忙上了车,冷谓开车疾驰。
吴蕙一上车,一手紧紧拉着冷谓的衣服,一手轻轻抚摸他胸前伤口,眼睛眨也不眨看着他,眼泪扑簌簌流下来。
后面车厢内牛二牛叫道:“兄弟,你太牛了,哥们太佩服你了!”
冷谓笑道:“不,你牛,姓牛名牛,真牛!”
牛二牛大笑道:“不,哥们我平生很少服人,从今起,兄弟你算一个!我是二牛,假牛,你是大牛,真牛,牛上天了!”
吴蕙笑道:“什么真牛假牛,大牛二牛,我只见你们两个在吹牛!”
冷谓和牛二牛都是哈哈大笑,吴蕙也笑了。
这一番化险为夷,死里逃生,三人都是心情舒畅。尤其是吴蕙,刚才眼看冷谓自投虎口,心中已是天塌地陷,万没料到片刻之间,剧情大反转,神逆转,这番欢喜,岂是言语所能形容?
冷谓道:“鬼子怎么样了?”
牛二牛笑道:“还能怎么样?后来的那群鬼子在照顾那帮瞎子,哈哈,哈哈,哈哈!”说着,实在忍不住,不住哈哈大笑。
吴蕙低声道:“伤口疼吗?”
冷谓摇摇头。
吴蕙凝视着他,轻声道:“你刚才吓死我了,我,我不想活了!”
冷谓一边开车,一边笑道:“傻妞,你以为我是真要去送死吗?割肉喂鹰,以身饲虎,我有那么傻吗?”
吴蕙眼里闪着泪花,就那样痴痴看着他。
冷谓心中感动,却不知说什么。
牛二牛在后面车厢大声道:“哎,哥们,刚才怎么不趁势收拾了那帮瞎子鬼子?”
冷谓听牛二牛问话,刚好借题发挥,岔开话题,一边开车,一边大声道:“哈哈,这回我就好好给你讲讲,掰扯掰扯。原因有三:第一,情况紧迫,没时间收拾他们;第二,留着他们一条狗命,后来的鬼子就要照顾他们,就无法来追击咱们,而且那些后面来的鬼子看到前面那些鬼子的惨状,未免要心惊胆战,兔死狐悲,士气不振;第三,别以为那些鬼子瞎了眼就好收拾,我给你说,他们眼睛没瞎不可怕,因为他们想捉活的,就不会真的朝我开枪,可是他们被我弄成了瞎子,心中恨我入骨,哪里还管死活,一定是胡乱开枪,乱打一气,那哥们我岂不危险之极,说不定躺着都中枪,那岂不是弄巧成拙,自讨苦吃?”那
(本章完)
第61章 引诱()
牛二牛听他说出这番话来,禁不住又是哈哈大笑,心中对他却更是佩服。
吴蕙看着冷谓嘻嘻哈哈、精灵古怪的样子,真是爱煞了他,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两口,只是牛二牛在后面车厢,只怕不好罢?因此上,最终是咬了咬自己的香唇。不过,一只手悄悄伸过去,在冷谓腿上拧了一把。
冷谓哎呦一声,吴蕙急忙伸手捂住他嘴,小声道:“你疯了,叫什么?”冷谓眨眨眼。
吴蕙松开手。
冷谓一边开车,一边小声道:“哎,你讲不讲理,你掐我,还嫌我叫,我疼,我能不叫唤么?”
吴蕙白他一眼,低声道:“不许叫,就不许叫!你再说,我还拧!”
冷谓笑道:“你能不能不要对哥哥我这么野蛮?”
吴蕙微笑道:“你这当口还要占我便宜吗?就爱冲大。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说话也不牢。”
冷谓笑道:“谁说的,谁说我嘴上没毛,我这两撇小胡子多性感,多有型,多帅气?!”说着,一手开车,另一手在自己嘴上一摸,却摸了个空,自己嘴上光秃秃的哪有一根胡子?
吴蕙噗嗤笑道:“别摸了,那晚你受伤,我送你到医院,你那小胡子自己都掉了,怪只怪你自己没粘牢。我看你就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冷谓呵呵笑道:“怪不得牛二牛这小子老叫我兄弟,原来是我的毛掉了,被他看出来了。”
吴蕙抿嘴微笑。
后面牛二牛听到冷谓提到自己名字,大声道:“兄弟,你刚才说什么?”
吴蕙大声道:“没什么,他说你很好,很厉害,他很喜欢你!”
牛二牛大喜,大声道:“是么,哥们,我牛二牛也喜欢你,佩服你,咱们以后一起打鬼子!”
冷谓忽然想起什么,面色一端,沉声道:“罗院长他们转移去哪了?”吴蕙道:“我安排战士们护送他们去了另一个根据地,陈司令也在那。”
冷谓点点头,道:“咱们快走,抄近路走,越快越好!”
吴蕙道:“怎么了,你干嘛这么紧张?”
冷谓摇摇头,道:“没什么。我就是想着尽快和他们会合,我怕他们有危险。”
吴蕙抚摸他伤口,柔声道:“疼吗?咱们赶快回去,你必须赶紧住院,好好治疗。”
冷谓道:“行,听你的。那个照顾我的护士挺有意思的,说话温柔,轻声细气,她是哪人?”
吴蕙笑道:“你说汤小莉呀,她是湖北人,刚来不久,我跟她也不熟,不过感觉她人挺好的,工作认真,对同志们也很热情,大家都很喜欢她。”
冷谓哦了一声。
吴蕙忽然面色一沉,嗔道:“你打听她做什么,你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冷谓微微一笑,道:“说的什么话,我现在受伤住院,她是护士,我就是随便问问。对了,你们今天怎么会突然遭到鬼子袭击?”
吴蕙沉吟道:“我也奇怪呢,这是我们新建的根据地,我们这个医院也是前几天才搬过来,没想到鬼子这么快就盯上我们了。”
冷谓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说着话,吴蕙指着前面道:“快,前面拐弯就到了。”冷谓打眼一看,只见前面都是小路,拐来拐去,坑坑洼洼,极不好走,叫道:“牛连长,牛连长!”叫了两声,不见牛二牛答应。冷谓急忙停下车,一把推开车门,跳下车,吴蕙跟着下车。
就在这时,牛二牛叫道:“怎么了,怎么了,车怎么停了?”冷谓和吴蕙跑到车后一看,只见牛二牛坐在车厢里睡眼惺忪。冷谓松口气,笑道:“没什么。”吴蕙也笑了,道:“牛连长,你心可真大,这会功夫都能睡着。”牛二牛揉揉眼睛,不好意思道:“你们坐在前面,我一个人坐在后面,你们只顾自己说话,又不理我,车摇来晃去的,不知怎么就睡着了。”吴蕙听他说到自己只顾和冷谓说话,心中一跳,脸上一红,急忙道:“快到了,我们听不到你声音,下来看看你。”
冷谓道:“牛连长,你先去前面看看,罗院长他们安全到了没有,另外通报一声,否则咱们贸然开车过去,战士们和乡亲们还以为咱们是鬼子。”
吴蕙道:“还是我去吧,这里我熟。”
牛二牛跳下车,笑道:“我去,我跑得快,你们在后面慢慢开车来,路上还可以多说一会话。”
吴蕙听他话里有话,脸上一红,心道:“难道刚才在路上他听到我们说话了,他看出什么来了?”她却不知自己一路上对冷谓关心之切,关怀之殷,情不自禁,真情流露,早已落在牛二牛眼里。
冷谓点头道:“嗯。那你快去。如果罗院长他们还没有到,你就赶快回来,咱们开车去找。”牛二牛答应医生,一溜烟跑着去了。
吴蕙道:“咱们快走吧。”冷谓点点头,刚一迈步,只觉头晕脑胀,眼前一黑,脚下一个踉跄。吴蕙急忙上前扶住他,叫道:“你怎么了?”冷谓靠着她,只觉胸口剧痛,头重脚轻,眼前金星乱舞,一片模糊,当下强自收摄心神,低声道:“快我上车。”吴蕙急道:“不行,你这个样子怎么开车,我背你走!”冷谓摇摇头,低声道:“你背不动我的,就算能背动,也走不快。我没事,咱们开车走。”吴蕙听他语气坚决,急忙扶着他上了车。冷谓道:“你坐好,这路不好走,我慢慢开。”吴蕙情知他伤势发作,紧紧扶着他,含泪点头。
冷谓双手扶着方向盘,慢慢开车。那都是乡村小路,路面坑洼不平,车辆摇摇晃晃,走得极慢。吴蕙心急如焚,只盼牛二牛赶快带人来。刚上了一个小土坡,只见前面一片原野,远处一群人跑过来。吴蕙喜道:“牛连长带人来了,他们来了!”冷谓笑笑,突然之间,头脑迷迷糊糊,晕晕沉沉,嗓子一甜,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眼前一片黑暗,晕厥过去。
(本章完)
第62章 真情()
冷谓又在做梦。
梦中还是那个场景,那个挥之不去的梦魇。
那个由于自己的任性而造成的噩梦。
数年前,冷谓和数千名热血青年一道,被国民政府派送到德国接受特种作战训练。他们本就在国内经过了重重选拔,可以说都是百里挑一的精英。到了德国以后,又进行了更加严酷的训练、选拔和淘汰,到最后,留下来的只有一半。
德国人对他们这些留下来的人进行了更严酷的训练,他们每个人都学习了特种作战,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到最后,他们每个人都成为一把利剑,成为最出色、最优秀的战士。
冷谓从小跟随父亲习武,本就是他们中间最出色的一个。经过训练,他更是出类拔萃,矫矫不群。
当时他虽然还不到二十岁,但已是这支中国特种部队的最精锐的特战分队的指挥官。
他优秀,他骄傲。
他一腔热血。
回国前夕,就为了德国教官的一句话:“你们虽然经过了我们德国人的训练,但你们中国人搞特战不行,永远也比不上我们德国人!”
他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