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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谓笑道:“你叔父是大将军吗?我好怕,看来我以后要离你远点。”
东条萌子脸色微变,抿着嘴,道:“你说什么?”
冷谓笑道:“我说你叔父是大将军,我好害怕。”
东条萌子嫣然道:“你怕了?不怕,屁股打烂了,我照顾你,别忘了,我是护士。”
说完这句话,忽然羞红了脸,低下了头。
冷谓心念一闪,笑道:“你干嘛不好好念书,怎么会来中国?”
东条萌子微笑道:“我叔父要我来的,他说他要为天皇效力,全心全意为帝国做事,顾不上我,再说我虽是女儿身,也应当为帝国圣战出力,所以就让我来中国了,在医院做了一名护士。”
冷谓点点头。
东条萌子叹口气,道:“其实我一点不喜欢打仗,为什么要打仗呢?难道非要打仗吗?人和人,国家和国家,日本和中国,为什么就不能和平相处?”
冷谓微笑。
东条萌子道:“我在医院,天天看着那些伤员,受疼受折磨,有的还残废了,甚至有不少人抢救不过来,死了。他们的爸爸妈妈,兄弟姐妹,不知道可有多么伤心难过。”
冷谓冷冷道:“中国人死的更多,他们的亲人只怕更伤心。”
东条萌子低下头,道:“是啊,日本人是人,中国人也是人,我就是不明白我们日本人为什么要来中国。我恨这场战争,我希望日本和中国不要再打仗。”
冷谓沉默。
东条萌子幽幽道:“真希望战争早些结束,我就可以回日本,跟父亲在一起,你也可以,可以。。。。。。陪我看樱花。”说到这里声音细微,低下了头。
冷谓举杯,喝了一口酒。
东条萌子抬起头,凝望着他。
冷谓放下酒杯,仿佛漫不经心道:“伤兵多吗?”
东条萌子点点头:“多啊,每天都有好多批送到我们医院来。听说南京战事吃紧,只怕最近会更多。”
冷谓道:“那你就会很忙了。”
东条萌子点头道:“谁说不是呢。”接着,微笑道:“不过,你找我,我有时间的。”
冷谓知她会错了意,正想说什么,一个侍者走过来道:“先生,您的账单。”说着将账单放在他面前。
冷谓一怔,道:“我们没说结账啊。”
侍者道:“对不起,先生,是这样的,那边已经有人替您付了账,让我把账单拿过来给您。”
冷谓一愣,抬头望去,只见前面服务台上,一个人背对着自己,手里拿着一杯酒。
冷谓收回目光,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那侍者躬身道:“好的,先生,请慢用。”
东条萌子道:“他是谁,你的朋友吗?”
冷谓摇摇头,低声道:“不,是同事,有任务。”
东条萌子眼睛闪着亮光,道:“我们这就走吗,还要我做什么?”
冷谓摇头,低声道:“不,暂时不用了,这就行了。我给你叫辆车,你先回去,好不好?”
东条萌子眼中闪过失望之色,道:“我可以帮你的,我愿意,危险我也不怕。”
冷谓微笑道:“听话,走。”说着,起身穿上风衣,拿过东条萌子的外套,递给她,东条萌子不接,眼中闪过调皮之色,轻声道:“你给我披上。”冷谓微笑道:“有人看着呢。”东条萌子静静看着他,眼睛眨也不眨,笑道:“我不管。”冷谓看着她热切的目光,微微一笑,给她********。东条萌子嫣然一笑,穿好外套。冷谓拿过包,递给东条萌子。东条萌子一怔,冷谓微笑,点了点头。东条萌子接过包来一摸,药瓶已不在包里,心知冷谓已经装在了身上,微微一笑,跟着他出了餐厅。
冷谓拦了一辆黄包车,扶着东条萌子上了车,丢给司机一张钞票,说了地方。东条萌子回头道:“找我,等你。”冷谓微笑招手,眼看着黄包车载着东条萌子离去,东条萌子不住回头张望,越走远远,终于看不到了。
忽然身后一股冷风袭来,冷谓头也不回,一伸手,捏住了一个手腕。
那人哼道:“好一个郎情妾意!”
冷谓抓着那人手腕,回过身。
那人满面寒霜,哼道:“放开我!”
冷谓摇摇头,那人另一手又是一巴掌扇来,冷谓一把抓住。
那人双手被抓,怒道:“放开我!”
冷谓摇摇头。
那人怒道:“拿开你的狗爪子,我嫌你脏,刚碰过日本女人的手,又脏又臭,呸!”
冷谓摇头,静静看着她。
那人眼珠一转,道:“你放不放手,我喊人了!”
冷谓面无表情。
那人忽然张口,就欲呼叫,冷谓眼疾手快,松开一只手,闪电般捂住她的嘴,就在这时,只听啪地一声,那人一手得脱,重重扇了他一个耳光。
(本章完)
第38章 热血()
冷谓挨了一巴掌,恍若无事,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拖着她就走。丁清扬着手,还欲再打,终于没有落下去,低声叱道:“流氓!”冷谓恍若未闻,不管不顾。丁清瞪着眼,乖乖跟着他走。转过一个弯,到了一个僻静处,冷谓松开手,转过身,点燃一支烟,
丁清活动手腕,恨恨道:“死无赖,臭流氓!”
冷谓不看她,冷冷道:“你怎么能找到我?”
丁清走到他面前,狠狠盯着他:“狗吃屎,我看你是改不了了,色狼!”
冷谓嘻嘻一笑:“我不是色狼,是色狗。”
丁清瞪眼道:“贫,接着贫!”
冷谓不说话。
丁清恨恨道:“你行啊,风流浪子,到处留情,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日本女人,你都下得去手?”
冷谓吐出一口烟,淡淡道:“我是为了完成任务。”
丁清怒道:“呸!假公济私,扯大旗当虎皮!我刚才看你挺投入啊,你没看到那日本女人看你的眼神,含情脉脉,我见犹怜,什么东西,臭不要脸,一对狗男女,没一个好东西!”
冷谓微笑:“你吃醋了?”
丁清大怒:“什么玩意,我呸!”一抬手,啪地又是一巴掌。
只见冷谓脸上一边一个,每边脸上都是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冷谓笑了。
丁清没想到他竟然不躲,不由愣了一下,道:“你干嘛不躲?是不是心里有鬼,做贼心虚?”
冷谓微笑。
丁清看他这副神情,益发恼怒,又抬起了手,停在半空,终于没有打下,呆了一下,眼圈一红,转过身去,眼泪慢慢流下。
冷谓看她这样子,心中不忍,低声道:“你误会了。”说到“误会”两字,心中一动:“眼前这女人一会凶得像母老虎,一会又可怜兮兮像病猫,变得可真快。不知吴蕙那女人倘若看到今天自己和梅村萌子的样子,会是什么反应?多半是忍着不说,憋在心里,等着自己给她解释。馨兰呢,一定是躲起来,默默流泪,伤心欲绝。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三个女人可不一样,三个女人三台戏,各有各的台词,各有各的剧本,各有各的剧情。”
丁清哪想到冷谓此刻心中正在想着别的女人,听到冷谓说话,霍地转过身来,流着泪,看着他。
冷谓道:“你别这样,你真的误会了。”
丁清流泪道:“你老惹我。”
冷谓道:“不是。”
丁清怒道:“你还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说!”
冷谓道:“我有我的打算,将来你就明白了。”
丁清怒道:“你的打算就是泡妞,还是一个日本妞,你这算什么,美男计么?呸,也不照照镜子,一副死猪样,死猪不怕开水烫!”
冷谓笑道:“你抬举我了,我是死狗,死狗也不怕开水烫。”
丁清噗嗤一声笑出来,脸上兀自挂着泪痕,道:“狗东西,不要脸!”
冷谓笑道:“我是人东西,不是狗东西。”
丁清吃吃笑道:“你就不是个东西!”
冷谓看她终于笑了,低声道:“怎么样,我让你办的事办了吗?”
丁清左右瞅瞅,靠在他身边,低声道:“我已经了解清楚了,日本人在上海办了一份报纸,叫什么《新申报》,整天放屁,专门鼓吹不要脸的什么大东亚共荣,什么中日亲善,报社的地址我也查到了,我还去踩过点,他们每天下午之前都会把报纸清样做好,晚上连夜印刷。”
冷谓点点头。
丁清低声道:“你要我调查这个做什么?”
冷谓道:“我有用,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丁清双手叉腰,站在他面前,紧紧盯着他,道:“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不问,我都可以照做,但你做什么,必须告诉我,尤其是和女人有关的事,必须告诉我,一句也不许隐瞒!”
冷谓笑嘻嘻道:“放心,一定。”
丁清盯着他:“记住了?”
冷谓点头道:“记住了。”
丁清笑道:“那你给我说,这个日本女人是怎么回事?”
冷谓道:“我只是利用她了解些鬼子情况,下一步咱们行动有用。”
丁清嗔道:“那你现在了解清楚了?”
冷谓点点头:“差不多了。”
丁清道:“你打算怎么办?”
冷谓淡淡道:“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见她。”
丁清盯着他的眼睛,道:“真的?不许骗我!”
冷谓点头道:“嗯。她是无辜的,我不会再见她,也不会再利用她。”
丁清看着他,轻声道:“你不想伤害她,可你这样做,已经伤害了她,虽然她是日本人,可她毕竟只是个小姑娘,天真烂漫,不谙世事。”
冷谓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没有说话。
丁清看他这样子,心里酸溜溜不是滋味,冷哼了一声。
冷谓淡淡道:“没事了,你回去吧。”
丁清一愣,嗔道:“你让我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