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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谓淡淡道:“第一,谢谢您对在下的信任;第二,你们有了这批武器,就可以在战场上狠狠打鬼子,我替全国同胞谢谢你,谢谢新四军。”
陈中华大笑道:“你放心,有了这批武器,战士们如虎添翼,一定不会让鬼子好受。”
冷谓笑嘻嘻道:“此事有了着落,在下心事已了。不过,在下还有一份礼物,不知将军有没有兴趣?”
陈中华大喜,一拍桌子,大声道:“格老子的,今天遇到小兄弟你,真是好事连连,快说!”忽见冷谓笑嘻嘻望着他,吴蕙在一旁抿着嘴偷笑,醒悟过来,不好意思笑道:“哎呦,我这个急脾气,一激动就说粗话,小兄弟莫怪。”转向吴蕙道:“小吴啊,你以后要监督我,多批评我,不能再说粗话,更不能当着女同志的面说粗话。”
吴蕙笑而不言。
冷谓也是一拍桌子,笑道:“不瞒将军,在下更是个莽夫,不但是个急脾气,更是个暴脾气,也喜欢说粗话,平生就佩服将军这样真性情的好汉子,大英雄!他娘的,在下愿意追随将军,****小日本!”
陈中华大喜,吴蕙也是满脸喜色,热切地望着冷谓。陈中华道:“李虎同志,你真愿意留下来,加入新四军,和我们一起打鬼子吗?”
冷谓胸中热血沸腾,冲动之下,便欲出口答应,忽地想到自己身份,硬生生压住话头,笑道:“这个,在下眼下不方便,日后若有机会,一定投效将军麾下,当新四军,和你们一起打鬼子。”
陈中华哦了一声,颇为失望,吴蕙脸色一变,垂下头去,默然不语。
冷谓看到二人神情,颇为不忍,笑道:“将军,请问咱们这里附近村庄老百姓多吗?”
此言一出,陈中华怒容满面,叹道:“这里被鬼子扫荡几回,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老百姓早就跑光了,方圆百里都没有人烟了。”
冷谓心中凄然,沉默一会道:“血债血偿!陈将军,眼下天赐良机,我有一计,可以狠狠打他小日本,不知将军可有兴趣?”
陈中华目光一亮,道:“愿闻其详,小兄弟,你说!”
冷谓道:“我这次带来一个鬼子小队长,待会我假装救了他,让他连夜逃跑,他一定会回去报信,明天他就会领着鬼子来这里扫荡。。。。。。“
陈中华笑道:“到时咱们就在半路上给他来个请君入瓮,打他个伏击!”
冷谓笑道:“将军真是睿智英明,闻弦歌而知雅意,古之名将,不过如此。”
陈中华笑道:“这可不敢当。小兄弟,就是不知鬼子会来多少人,咱们这口大锅里能不能煮得下那么多的鬼子米?”
冷谓笑道:“这个将军到不用担心,但会咱们给他演场戏,把大部队隐蔽起来,隐藏咱们的实力,就让他看到咱们只有百十号人,几十杆枪,嘿嘿,只要戏演得像,鬼子一定会上当,到时候。。。。。。,嘿嘿。”
陈中华笑道:“好,小兄弟,真有你的!”
冷谓微笑道:“陈将军,您是一代名将,什么事能逃过您的法眼慧心?在下班门弄斧,倒是让您见笑了。”
陈中华微笑不语。
冷谓道:“不过在下有个小小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中华微微一笑,示意他讲。
吴蕙道:“你这人,说话吞吞吐吐,咬文嚼字,能不能痛快点,明朗爽快,干脆利索?一点也不像个男子汉。”
冷谓笑道:“陈将军,在下是这样想,咱们打的是伏击战,不过伏击的时机不是在鬼子气势汹汹而来的路上,彼时鬼子气势正盛,一心求战,咱们若是那时出击,伤亡必大。如果咱们在鬼子扑了空,垂头丧气而去的半路上设伏,此时鬼子锐气尽失,无心恋战,咱们乘势出击,可操必胜。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冷谓所言,其实陈中华心中早已想到,当下微微一笑,道:“说的好!避其锐气,击其惰归,孙子兵法。小兄弟,真有你的,年纪轻轻,武艺高强,智谋过人,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本章完)
第24章 同行()
吴蕙微笑道:“首长,他这个人靠不住,心眼太多,比鬼子都狡猾。”
陈中华笑道:“日本鬼子既凶残又狡猾,咱们只有比鬼子更凶悍,比鬼子更聪明,才能以暴制暴,以战止战。”
冷谓抱拳道:“将军高见,一语中的。”
陈中华望着冷谓道:“李虎同志,眼下山河破碎,民族危亡,小兄弟侠肝义胆,身手了得,勇武过人,更兼机变百出,智谋足备,实是一等一的人才。陈某实在忍不住起了爱才之心,再次请你加入我们新四军,和我们一同打鬼子,不知小兄弟意下如何?”
冷谓听他言语之中对自己颇为看重,再次开口相邀,言辞恳恳,其意殷殷,这么一个威名赫赫的将军,不惜放低身段,诚心诚意,礼贤下士,由不得心中感动,然而此时自己委实身不由己,实在无法应允,当下站起身来,抱拳施礼,诚诚恳恳道:“陈将军,多谢厚爱,在下眼下身有不便,日后若有机缘,定当投奔麾下,与将军一同杀敌,共谋抗日大业。”
陈中华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大声道:“要得!李虎同志,一言为定,我陈中华代表新四军随时欢迎你的加入!”
冷谓道:“陈将军,兵贵神速,战机难得,眼下已是凌晨时分,在下这便连夜行动。”
陈中华笑道:“李虎同志,咱们坐下说,你先说说你的计划,咱们详细研究一下,谋定而后动。小吴,去倒壶热茶来。”
黑暗的柴房里,冰冷的土地上,井山太郎悠悠醒转,只听一个急促的声音低声道:“井山君,快醒醒!”睁开眼睛一看,微弱的星光下,只见冷谓浑身是血,坐在地上,身上捆着绳索,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脚也被绑着。井山太郎一惊,试着一动,才发觉自己手脚也被捆绑着。
冷谓低声道:“别动,小点声。”井山太郎惊道:“藤泽长官,这是怎么回事?”冷谓凑到他跟前,低声道:“刚才那女新四军带咱们去见他们长官,我本想这是个绝佳机会,咱们趁机刺杀新四军长官,到时候新四军群龙无首,必然大乱,咱们趁机逃走,带着皇军大部队来消灭新四军,捣毁他们的根据地,岂不是大功一件?”井山太郎道:“是啊,不错。可是咱们怎么会在这里,怎么被他们抓住了?”冷谓道:“当时的情况你还记得吗?”井山太郎头晕脑胀,道:“卑职只记得长官你制服了哨兵,带着我冲进院子,忽然我就被人打晕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冷谓叹口气道:“人算不如天算,新四军狡猾狡猾的,他们有埋伏,咱们制服哨兵,刚冲进院子,就被他们围住了,你被他们打晕了,我和他们对打,打倒了几个新四军,最后双拳难敌四手,被他们抓住,一顿毒打,你看看,我头上脸上身上,到处是伤。你倒好,晕过去了,他们就没对付你,后来他们把咱们关在这里。我给你说,我受的好多打都是替你挨的。他们严刑拷打我,逼问我皇军的军事秘密,想让我投降,我自然是宁死不屈。后来他们用刀在我的脸上胡划乱割,井山君,你用手摸摸,看我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噢,我忘了,你现在手被绑着,动不了。”
井山太郎抬眼望去,星光下只见冷谓脸上横一道竖一道,慢慢都是血痕,不由得心惊肉跳,浑身更冷,呐呐道:“藤泽长官,您对天皇的忠诚,真是无人可比,是最勇敢的武士,最铁血的战士,卑职真是衷心佩服。咱们现在怎么办?”
冷谓道:“我估计,他们待会就要来对付你。井山君,你要挺住,一定要咬牙挺住,我们是堂堂大日本皇军,岂能屈服于小小的新四军游击队?他们要在你脸上划口子,就由他们去好了,花脸就花脸,毁容就毁容,为了帝国大业,小小牺牲,算不得什么。就算他们要废了你,让你当不了男人,你也要咬牙坚持住,站直了,别趴下,让他们看看我们大日本皇军的风采。”
井山太郎倒吸一口冷气,一股寒气从心底升起,迅速弥漫到了全身,牙齿咯咯打战,颤声道:“是,是,长官教训的是,卑职一定。。。。。。一定咬牙坚持。。。。。。一定挺住。。。。。。”
冷谓心中暗笑,脸上却是一副悲壮无比、视死如归的神情,低声道:“井山君,你怎么了,你害怕了?巴格!”
井山太郎身子一震,颤声道:“卑职。。。。。。卑职不是。。。。。。不是害怕。。。。。。卑职。。。。。。冷。。。。。。”
冷谓微微一笑,道:“井山君,其实你不用掩饰,也不必自责,身处险境,谁都害怕,谁都有软弱的时候。”井山太郎颤声道:“是,卑职是害怕。。。。。。”
冷谓低声道:“毁容当然可怕,当不了男人那更是不行的。井山君,你说,是不是啊?”
井山太郎打个寒战,牙齿咯咯作响,颤声道:“当不了男人,这个自然是万万不可以的。”
冷谓微笑道:“井山君,我刚才只是试探你对帝国的忠诚,其实我是有办法脱身的,如果你想投降新四军,背叛帝国,背叛天皇,我就不救你,不带你走了,让你留在这里自生自灭。”
井山太郎大喜道:“真的?!长官,您有办法脱身逃走?我,卑职对帝国,对天皇,是忠诚的,万分的忠诚,您一定要救我,一定要带上我!”
冷谓低声道:“嘘,小点声。门口有新四军守着,千万别让他们听到了。”
井山太郎压低声音道:“是,是,长官,卑职都听您的,您说怎么办,卑职坚决服从命令!”
冷谓笑了笑,挪开身子,吸口气,一串轻微的骨节声响起,身子萎缩成一团,身上绳索脱落下来,手一翻,已然脱困,接着三两下解开脚上的绳索,站起身来。
井山太郎只看得目瞪口呆,大张着嘴,说不出话。
冷谓走到他身前,给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