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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田梅子看着他,轻声道:“你说。”
谷山辉看着她,鼓足勇气,低声道:“我觉得您太过于执着,总想着追求完美,几乎,几乎到了偏执的地步。可能这才是招致咱们再三失败的原因。”
春田梅子呆住。
她万没想到,谷山辉说出这句话来,一下子戳在了她的心里。
诛心之语。
城外。
冷谓开着车,载着王芳,王芳在后面车厢,照顾着一个人。那人浑身是伤,昏迷不醒,衣服上血迹斑斑。
王芳是护士,解开他的衣服,看到他的伤口,看到伤口上有包扎处理过的痕迹,而且许多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不由的轻轻咦了一声。
她年轻,今年刚刚才二十岁,还以为是阿森和丁清救出这人后,给他处理过伤口,就没有多想,也没有对谁说过这件事。
王芳给这人处理包扎完伤口,伸手探探他的鼻息,呼吸正常,松了口气,又给他换上一件干净衣服。
王芳趴到后车厢窗口,轻声叫道:“李大哥!”
冷谓开着车,没有回头,沉声道:“怎么了?”
王芳笑道:“没什么,好着呢。谢谢你了,李大哥。”
冷谓淡淡道:“谢我什么,小事情。”
王芳轻笑道:“李大哥,什么小事情,你搞出这么多动静,放了这么大一场烟花,吸引了鬼子注意力,不费吹灰之际就从鬼子手里救出了我们的老杨同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冷谓微笑道:“你能想到我,说明你看得起我;你能找到我,算你本事。咱们合作过,一块打过鬼子,已经算是朋友了,你们共产党的事,就是我的事。何况那次我受伤,你和这位老杨同志还救过我。我这也算是还你们人情。”
王芳笑道:“还算你有良心,老实说,我们老杨同志被捕,我们组织上已经在设法营救,我忽然想到了你,我觉得你一定有办法能救出老杨同志,我就到处找你,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让我恰巧碰到了你。”
冷谓微笑道:“你那是恰巧么?你是守在那里等我。”
王芳吃吃笑道:“是,我就是守株待兔,总算让我逮住了你这个兔子,大肥兔!”
冷谓微微一笑,道:“你是共产党员?”
王芳笑道:“是,我和老杨都是党员,你别看我小,我可是正式党员,我都入党三年了。”
冷谓微笑道:“是,了不起。”
王芳轻声道:“其实我当时没有向组织上汇报,就去找你这个国民党帮忙,我好怕组织上会批评我,处分我,等你答应我了,我赶快向组织上汇报,领导了解情况以后,没有批评我,让我问你需要我们做什么,配合你的行动,还让我感谢你的帮忙。我问你,你说不需要我们做什么,只要我们派人准备接人,等到把人救出来以后,让我们派人跟着你护送老杨同志出城,去根据地。接过,组织上说我认识你,跟你熟,又是护士,一路上可以照顾老杨同志的伤势。”
冷谓点头道:“没错,现在是国共合作,全民抗战,咱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王芳看着冷谓的背影,轻声道:“李大哥,你是国民党军统特工,是不是?最近上海出了很多事,鬼子到处挨打,处处吃亏,是不是都是你做的?”
冷谓微笑道:“看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都是我做的,应该说都是我们做的,既包括你们共产党,也包括我们国民党,既包括你,也包括我,还有许许多多的仁人志士,是我们大家全体爱国同胞一起做的。”
王芳笑道:“李大哥,你说得真好。”
冷谓微笑道:“积水成渊,集腋成裘,众人拾柴火焰高,这本是天下至理,只要我们大家团结起来,一起动手,小鬼子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日军医院,病房里。
春田梅子定了定神,看着谷山辉,低声道:“你接着说。”
谷山辉低声道:“比如说上次咱们对付国民党军统,本来那两个军统特工已经在咱们掌握之中,咱们已经包围了他们的秘密联络点,里面的那两个军统军统特工已经成了瓮中之鳖,咱们随时可以动手抓人,只要我们活捉了他们,严刑拷打,说不定从他们嘴里就能得到我们想要的情报。可是。。。。。。”说到这里,不敢再说,偷眼看了春田梅子一眼。
春田梅子面色苍白,没有说话,看着他,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谷山辉放下顾虑,鼓足勇气,低声道:“可是过于偏执,您一心想着再钓大鱼,以这二人为饵,诱捕更多的军统特工,想毕其功于一役,一举将上海军统势力一网打尽。没想到咱们的对手更狡猾,可以说疯狂,不但没有等到更多的军统特工上钩,而且他们竟然会从咱们皇军兵营偷了坦克,开着坦克来救人。结果咱们一个军统特工也没抓到,眼睁睁看着已经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走了,而且咱们还死伤了那么多人,您自己也身负重伤,住了医院。”
(本章完)
第166章 伤心()
春田梅子呆呆坐着,脸色惨白,许久没有说话。
谷山辉也不敢再说,低着头,看着地面。
过了好一会,春田梅子低声道:“还有吗?”
谷山辉低头不语。
陈抟萌子轻声道:“谷山君,这世上没有人真正对我好,也只有你才肯对我说心里话,我很感激你,你知道吗?”
谷山辉心中一跳,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只见她眼睛里闪着亮光,脸色柔和,声音轻柔,含情脉脉,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目中无人、趾高气扬、阴狠毒辣的女魔头,倒像是个温婉贤良的小女子,不由得呆住,心中乱跳。
春田梅子轻声道:“谷山君,你过来。”
谷山辉看着她,迟疑着不敢动。
春田梅子轻柔声道:“你过来,陪我说说话。”
谷山辉心中乱跳,慢慢走过去。
春田梅子轻轻拉住他的手,柔声道:“你坐下,还有什么话,请你都对我说出来,好吗?”
谷山辉慢慢坐下,没有说话。
春田梅子看着他,轻声道:“你不想说,不忍心说,怕伤害我,是吗?”
谷山辉点点头,又摇摇头。
春田梅子拉着谷山辉的一只手,又拉过他另一只手来,放在一起,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双手,柔声道:“你不想说,不忍心说,我替你说好吗?”
谷山辉的手被她一双手握着,轻轻抚摸着,不由得浑身血脉贲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春田梅子却恍若未觉,轻声道:“刚才你说了我上次对付国民党军统失败的原因,你是不是还想说,这一次咱们对付共产党,我有失误了,不该那么追求完美,还想着放长线钓大鱼,因此又失败了?”
谷山辉被她这样柔情对待,耳边轻声细语,早已经意乱情迷,喘着粗气,点了点头。
他却不知,这春田梅子天生狐媚,娇柔之极,而且自幼习得一身阴术,又经过日本特务机关培训,可以说一身狐媚妖术,轻轻易易便可迷得一个男子神魂颠倒。
这才轻轻小试牛刀,便已让谷山辉深陷迷情,不可自拔。
春田梅子看着谷山辉的眼睛,柔声道:“你是不是觉得这一次咱们对付共产党地下组织,又失败了?”
谷山辉喘息着道:“是,难道不是吗?今天傍晚,几个小时前,也就是除夕夜,那个姓杨的共党分子,明明已经熬不住咱们的酷刑,已经答应招供,而且亲笔写了自白书,并且供出了一个共产党的地下联络点,你却不采取行动,还是想着放长线钓大鱼,结果这下他被人救走了,咱们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其实刚才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我带人去过那个共党窝点,早已经人去楼空,什么也没抓着。”
春田梅子看着他,微微一笑,妩媚之极。
谷山辉早已被她弄得浑身轻飘飘的,再加上这一笑,不由得一阵迷乱,张开双臂,将她抱在怀里。
春田梅子任由他抱着,全身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柔声道:“谷山君,我要说,咱们没输,还有翻盘的机会,你信不信?”
谷山辉早已经****焚身,紧紧抱着她,鼻子里嗯了一声,扳过她的脸,低下头,伸嘴向她唇上吻去。
春田梅子伸出一根手指,压在他纯生,鼻子里轻轻嗯了一声。
谷山辉一怔,红着眼睛看着她。
春田梅子探起身子,伸嘴在他脸上轻轻吻一下,柔声道:“别急,先说正事,等会我就给你,好吗?”
谷山辉浑身燥热,喉头咯咯作响,大张着嘴,喘着粗气,说不出话来。
春田梅子嫣然一笑,柔声道:“你说得对,这一次我又想追求完美,还想着一蹴而就,一举成功,是我错了,是梅子错了。梅子不该那么贪心,不该那么自负,因为梅子也没想到,国民党军统竟然会和共产党勾结起来行动,那边国民党特工潜入辎重基地杀人放火,这边共产党趁机攻入梅机关救人,这是梅子的错,梅子该死。。。。。。。”
谷山辉急道:“不,梅子,这怎么能怪你呢?这只能怪中国人太狡猾,偏偏选在除夕之夜动手,你我都知道,中国人对春节很重视,这个时候他们本应该和家人呆在一起,安安心心过春节,谁能想到仅仅吃了几个小时,咱们便一败涂地。”
春田梅子大睁着眼睛,看着谷山辉,柔声道:“你叫我梅子?”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目光温柔之极,语声轻柔之极,神情娇柔之极,神态妖柔之极。
谷山辉看着眼前这风情万种的女人,这当口哪里还管得了那许多,喘着粗气道:“是,梅子,我的梅子,你是我的梅子,我的女人!”
春田梅子脸上一红,仿佛有些害羞,低下了头。
谷山辉一下子晕了头,仿佛坠入无底深渊,一把扑倒她,压了上去。
春田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