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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楚珂惊诧:“哥,你吃错药了吧?”
方圆说:“飞跃,叫张元庆上来。他这个办公室主任职责履行得不太够啊!”
滕飞跃说:“我马上请张主任过来。”
丁楚珂太不理解了:“方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和我爸对你,好得不能再好,你竟然训斥我,假装不认识我!”
方圆说:“小珂,这里是教育局,不是纳斯集团。无论到哪里,都应该讲规矩。其他任何人进我的办公室,必须跟办公室主任打个招呼,哪怕是敲个门也行。你是我的妹妹,到了教育局,也应该遵守教育局的规矩。就像是爸的董事长办公室,如果扫大街的拣破烂的都能随便进爸的办公室,可以吗?”
丁楚珂怒目看着方圆:“方圆,你把我当成扫大街的、拣破烂的?你可真会比喻啊!行,我不找你了!我马上就走!我回去就告诉爸,让爸把所有与学校签的协议全部撕毁!”
丁楚珂转身就向外冲,与迎面急匆匆而来的张元庆迎面相撞,顿时丁楚珂的身体看着就像被弹出的皮球要迎面张倒了。方圆一声惊呼,丁楚珂也吓得一声尖叫,张元庆也顾不上什么了,一把把丁楚珂抱住,结结实实地抱了个满怀。
丁楚珂站稳了,张元庆脑袋也一片空白了:完蛋了,我怎么抱了方圆的女人?天哪,就刚才这千钧一发的场景,如果我不抱,丁楚珂肯定摔倒在地;那么就应该抱,但抱错了媳妇,这可是天大的罪过啊!
张元庆松开了手臂,呆在那里发愣,猛然间觉得眼前晃过什么,“啪”的一纪清脆的耳光,让张元庆把自己在毫无准备甚至一心准备一辈子都要把这个处耳光保留至骨灰盒里的处耳光,交给了丁楚珂。虽然不情愿,但却已无法挽回地失去了处耳光的纯洁、坚贞。莫大的屈辱让张元庆怒火中烧,男人的脸面就是男人的尊严,这打男人的脸,比杀亲爹、骂八辈祖宗还要让张元庆难受。
张元庆真想狠狠地回击,再煽这个胆大妄为女人几个耳光,几倍地报复回来!连自己的亲爹都没打过自己耳光,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敢打自己耳光,而且这还是处耳光,跟女人的那个什么膜同样珍贵。
但张元庆不敢回击啊!这是方圆的女人啊,虽然在外人口中,这是方圆干爸的女儿,但他妈的地球人都知道,这就是方圆的女人。当今这个时代,流行干爹干干女儿,干哥哥干干妹妹。放眼中华五千年,男女关系如此混乱,遍地是情人,遍地是妓?女,当今是无出其右啊!就算是封建时代,因为喜欢,就可以纳妾,实际上男女关系还是比较干净纯洁的,人们还知道个伦理道德,知道要个脸面。而现在,连摇一摇微信,十个新粉七个妓?女,在一个侧面形象地揭示出当今之不要脸之人是如此之多。
但就算是丁楚珂不要脸,张元庆也不敢打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哪怕她已经蹬鼻子上脸,欺负到头上了。
丁楚珂的尖叫,让孙红军和同楼层的许多人都出来“看风景”。孙红军走到滕飞跃面前:“这是怎么回事?”
滕飞跃说:“刚才张主任抱了丁总一个满怀,丁总打了张主任一巴掌。”
孙红军也认识丁楚珂,正准备上前劝解。毕竟,一个不是方圆妻子的女人,在方圆的办公室门口闹腾,这名声传到哪个地方,都会对方圆不好,对教育局不利。孙红军是老实人,他是希望让方圆当局长,自己当个书记就挺好,丝毫没有想趁机把方圆赶走的想法。因为他很清楚,如果赶走了方圆,恐怕自己也不一定能够当上局长,如果翟新文复岗,还不如方圆在这里呢!
丁楚珂打了张元庆,也有点发愣。丁楚珂作为一个陪着父亲混商界的人,也不是没有眼光、不懂规则的人。她知道自己今天闯了祸,但是一直以来的顺风顺水,让丁楚珂不肯承认自己有任何错误,让她的霸道在不知不觉成长。她转眼脸,冲着方圆大声说:“方局长,有什么事情,你就跟我爸解释吧。我走了!”
在众人瞠目结舌的目光里,丁楚珂蹬蹬蹬地下楼而去,给方圆和教育局留下一地鸡毛,和无穷无尽的麻烦。
方圆也觉得怒火在升腾。跟孔双华比起来,丁楚珂实在是太强势。方圆觉得自己也是一个强势的人。两个强势的人在一起,这如同是针尖对麦芒。在过去几个月的交往中,方圆隐藏了自己的很多锋芒,把自己的强势收藏起来,所以才与丁楚珂总体比较和谐。但是,今天方圆当着滕飞跃的面,没有办法不维持局长的尊严,只是说了丁楚珂几句,结果竟然还闹出这么一出戏:要撕毁所有的校企协议!还甩了张元庆一个耳光!这是在威胁我吗?我方圆是被吓大的吗?
方圆的脸色阴沉得像乌云覆盖天空,吓得张元庆大气不敢喘一口:我的个天,难道我只是为了让丁楚珂不摔倒,不小心抱了丁楚珂一下,方圆要把我吃了不成?
第4307章 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
孙红军是一个讲政治、顾大局的的同志。当他敏锐地发现,局机关里很多人都在看热闹的时候,孙红军冲着大家摆摆手:“都去忙工作吧。”
众人作鸟兽散,纷纷屁滚尿流地赶紧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关上了房门。如果这热闹与方圆无关,而是张元庆的热闹,那许多人恐怕并不甘心就这么回办公室的,毕竟好奇心、猎艳心,谁都有。尤其是在党政机关,许多人除了关心国际国内大事外,也很关心发生在机关里的雅闻情事。只是,看起来这一声尖叫,除了与张元庆有关,也跟教育局现在的老大方圆有关,那么还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比较安全一点,惹恼了老大,这日子肯定就不好过了。不过,还是要竖起耳朵,如果能听到个三个毛四个角的,那也可以在私密的场合里成为不错的谈资。
丁楚珂就这样匆匆地来,就这样匆匆地走,没有像天边的云,不留下一点痕迹,却给方圆、张元庆甚至包括孙红军一堆麻烦。这一地的鸡毛啊,怎么才能捡得干净?
方圆走上前,张元庆吓得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其实这只是张元庆极度不信任方圆的应急反应,却让方圆看到了两个人之间的心灵距离,其实是比从马来西亚的吉隆坡到澳大利亚的珀斯的距离还要远的。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张元庆表面上对自己恭敬,但心里并没有哪怕一分的信任感啊!
就在这一瞬间,方圆作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更换办公室主任,张元庆不能再当自己的管家了。虽然从能力上,从经验上,张元庆都是最佳的人选,但是一个互相不信任的组合,能做好工作吗?
方圆说:“元庆,我向你道歉啊!我这个妹妹,被我干爸给宠坏了,脾气不好,我刚刚因为她闯办公室批评她两句,她扭头就走。她是不应该打你这一巴掌的。”
张元庆苦笑:“局长,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要抱一下丁总经理的。”
方圆故作大度地说:“如果你不抱,她可能就要摔倒。你这是在帮她,又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呢?”心里却不由自主地产生强烈的排斥感:我的女人,是你张元庆能抱的吗?除了我方圆,谁也不能抱啊!哪怕她只是我的情人,而不是明媒正娶的老婆!
张元庆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听到方圆语气又变得严肃凝重,刚刚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元庆啊,有一点我对你很不满意啊!你是办公室主任,什么人都往我办公室里闯,没有规矩,推门就入,也不管我是不是在研究工作,这样的话,我这个局长可怎么当?把我的办公室当菜市场吗?”
张元庆心里叫苦:外面来的人,90%都已经被我挡住了,但有的人,我敢拦吗?任小爱记者,她也是直来直往;丁楚珂,每一次来,何尝不是根本眼里没我这个办公室主任?假如孔双华来,我更不敢拦;虽然宋思思一次也没有来,但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拦哪!
但在绝对的权力面前,就算是被误解、被批评,也只能低头认错,虚心接受,哪怕是把一顶绿帽子硬给戴在头上,也要咬着牙忍着恨,虚心接受。在权力面前,都是奴才,这古今中外都一样。就像是美国,在196个国家和地区里,拳头最大,权力最大,是真正的霸主,也就是中国、俄罗斯这样的块头比较大的国家才敢顶撞几句,但也绝对不敢主动找美国的麻烦,正如习总在德国访问期间所讲的,我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不惹事是放在前面的。至于其他国家,特别是中小国家,美国如果跺跺脚,这些国家的心哪就跟张元庆现在的心情一样,七上八下,没有着落。在国家与国家之间,其实哪里还有什么民?主共和,说到底就是非洲大草原的丛林法则在起决定性作用,弱肉强食才是真正的潜规则。所谓的民?主,不过玩的就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把戏吧。如果美国真把民?主当成是恪守的准则,那么伊拉克就不会像现在一样四分五裂,伊拉克的石油资源也就不会被美国的石油巨头所把持。但不可否认的是,民?主的口号特别具有诱惑性、鼓动性,因为听起来很美。
张元庆立刻屈服了:“是,局长,这项工作我没有做好,我深刻检讨。以后,绝不会允许再出现今天这样硬闯您办公室的情况。”
痛苦的心说着违心的话,张元庆觉得自己的精神世界都要崩溃了。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说的是另一回事,一个脑袋,两个思想,这样下去,容易精神分裂症的。这就跟米国一样,嘴上讲着民?主,心里想的是石油;嘴上讲着同情中国昆明爆炸案,实际上东伊运如果没有米国给予财政支持早就维持不下去了。同样道理,**集团能够维持藏?独叫嚣几十年,就是因为米国明目张胆地每年把给予**集团2400万美元的拨款列入米国的财政预算,所以嘴上讲“不支持西?藏?独?立”,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