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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见到大哥了?”徐自宏走上前来,目光探索的看向徐君器。
知道自己瞒不过,徐君器也不想瞒,坦然的点了点头道:“昨夜我放心不下,便夜探了监牢,族长大伯为了家族的安危,不肯离开,坚持留在狱中,只怕凶多吉少。”
徐自宏点了点头,目光却没有离开徐君器,继续道:“大哥的为人我很清楚,他是不会伤害到族人分毫的,即便为了徐家而死,他也心甘情愿,这也难为你了,不能在众人面前直言相告。”
徐君器摇头,扯了扯嘴角道:“多谢三叔关心,倒也不算难为,君器只是想为徐家多做点事而已。”
“嗯!”徐自宏点了点头,目光微微移开,不经意的问道:“大哥可有什么话交代给你的?”
“让我保护徐家迁徙。”徐君器眼也不眨,张口就回。
“可是你这样是无法让大家信服的。”徐自宏有些惋惜般摇了摇头道:“毕竟你是个晚辈,又不是大哥亲子,你看今日,你说的话是很难让别人信服的,但若是有什么信物的话”
徐君器心中一震,这是第二次听到类似的话,第一次是徐君宇问及族长大伯有没有给过他什么东西,如今三叔旁敲侧击问的也是这个,这不免让徐君器心中多了几分戒备,脸上却不慌不乱道:“从哪里去弄信物呢?族长大伯也没给我什么,如何是好?”
徐自宏愣了一愣,忙问:“大哥什么都没有给你?”
徐君器摇了摇头:“应该要给我什么吗?”
“没有没有。”徐自宏摆了摆手,“我就这么一问,对了,你也回去收拾吧,日后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三叔会站在你这边替你解决的。”
“多谢三叔!”徐君器微微躬身感谢,低头的那一刹那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心不在焉的回到住处,徐君器伸手摸了摸胸口温热的翡翠,他想起族长大伯所说的话:“这是我徐家的传家翡翠,象征着家主的地位,也是每一届族长的见证!你拿去好好保管,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你大哥可以扛起家族重任,你再交给他也不迟,在家族还没有安定之前,这块翡翠只能在你手中,明白吗?”
看来族长大伯早就知道有人觊觎这块翡翠,或者说觊觎族长的位置。徐君器喃喃自语,眼前的路越来越迷茫,越来越曲折,似乎一切都比自己想象的复杂的多。
正想着,屋外一阵吵嚷声惊动了徐君器。
“我就是要问问二公子,他把族长弄哪儿去了!”
“行了,麻子,你这不是瞎胡闹么!别喝了酒就闹事,回去回去。”
“我不回去,我告诉你英子,二公子肯定有问题,现在大街小巷都议论成什么样了,就连大公子和小小姐都对他都敌意明显,他们说族长就是因为他被抓,是他通的风报的信!今日我非要问个清楚,若是他真的就是条白眼狼!今天我麻子非要为族长报仇不可!”
“你闹够了没有,你非要惊动所有人吗?”拉劝的英子使着吃奶得劲也拉不动酒醉微醺的英子,只得急的满头汗。
“让他闹!”徐君器踱步走了出来,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心中有些愠怒,这两个人他是很熟悉的,都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只不过一个不爱学习,一个不爱练武,所以慢慢的走动也就少了,但是男人之间的兄弟情怎么会因为时间而搁浅呢!
若是换成旁人说也就算了,倒没想到是他们两个,徐君器有些烦躁的走上前,一把拉过拉劝的英子道:“我今天就在这里,麻子,你把话给我说明了,有什么不快都说出来。”
有些微醺的麻子在听到徐君器的声音时就酒醒一半了,现在更是清醒了起来,想着面子抹不去,不服气的嘟囔道:“二公子,你说说,族长到底怎么个回事?”
“因为有人陷害举报,所以族长大伯被抓了。”徐君器一板一眼的回答。
“这,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麻子僵着脖子继续问。
“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徐君器一字一句的回答,眼睛死死盯着麻子道:“这换成旁人怀疑我也就罢了,可是你呢,你是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你也怀疑我!我徐君器是这种人吗?我特妈会做这种混账事吗?”
“我”麻子顿时被徐君器的一番话镇住了,一边的英子也是吓了一跳,倒也清醒,忙上前道:“就是说,二公子不是这样人,你今天酒喝多了,别瞎闹了。”
“二公子”徐君器冷笑:“什么时候你们开始这么称呼我了?我记得你们都是叫我君器的?”
“我”这回英子也哑口了,是啊,什么时候他们这些玩伴已经变得这般生分了。
“在我徐君器的眼中和心中,你们一直是我的兄弟,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还是!二公子叫得生分,还是叫我君器吧,如果你们还当我是兄弟,就相信我,我徐君器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徐君器心中感慨,这些天流言蜚语已经满天飞,这些他都充耳不闻,可是现在,为了家族,他不能再装糊涂了!
“好,我信你。”英子点了点头,这一刻,儿时那种万丈胸怀又回来了,他知道,眼前的徐君器还是当年的那个徐君器!
酒醒了大半的麻子也愣愣的跟着点了点头,而后大笑的拍了拍徐君器的肩膀道:“是我眼瞎,我就说君器不会是那种人,听他们乱说,气得我不知道灌了多少酒,现在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谁以后再乱嚼舌根,我英子第一个不放过他!”
麻子的话间接的表明了他内心的豪爽,和对徐君器打心眼里的维护,这让徐君器很感动,也很高兴,原来在这里他不是一个人,即便徐君宇徐君蓉不理解他,但是还有兄弟会相信他,这样,真好!只要这样下去,他相信迟早他会让所有人信服,哪怕没有那块翡翠,他也可以让大家相信自己!
第9章 噩耗传来()
送走英子和麻子,徐君器突然心中开朗了许多。
英子叫徐子英,论起辈分比徐君器还要低一辈,但是因为年龄相仿,所以大家都是兄弟相称,除非节日等重要时间,否则都不会提及辈分这档子事。
麻子真名叫徐君文,因为脸上长了不少麻子,才有了这么一个外号,听说是从小鸟蛋偷吃多了导致的。说起这个徐君文还真是个奇葩,人不如其名,为什么这么说呢,斯斯文文的名字,偏偏是个野蛮的汉子,除了会打架,其他什么都不会,当然,还会喝酒,而且是很能喝的那种。
从小他们三个加上徐君蓉,四个人几乎形影不离,徐君蓉是从小喜欢赖在徐君器的身边玩,徐子英呢是个学习出类拔萃的,除了徐君器,其他人他是谁也不服的,就连徐君宇都不行。而麻子就是个武夫,和徐君器一同练武,感情一直很要好,除了不会说话,其他还真没什么毛病。
不到午时,就如徐君器所说,官府的催促令就来了,徐君器不慌不忙的擦了擦嘴角,跟着徐君宇等人一同到了徐家庄村口,看着满满当当两边站满的官兵,徐君器冷笑了,若不是怕连累了族亲,这些人又算得了什么!
“徐家立刻迁徙,不得耽误!”领头的官兵吆喝着嗓子。
“怎么这么急,不是有一个月的限期?”徐君宇皱了皱眉头,虽然他知道是这个结果,但是心中总是不甘的。
“问那么多干什么,叫你们迁就迁!”那头子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徐君器冷冷一笑,拿出榜文道:“诏令是一个月,你们现在违抗诏令,还敢这么嚣张!”
官兵头子似乎没料到徐君器来这么一招,忙道:“那是以前,你们徐家现在犯了欺君之罪,不株你们九族就不错的了,还讨价还价,我要是你们啊,早走了,留下来生死可就难料了!”
“既然如此,那官爷干脆把我们抓了算了。”徐君器收起榜文,斜眼看着一排排的官兵。
“你!”领头的气结,他还真不敢抓人,上面交代了,对于迁徙的人要好言相劝,即便徐家犯了事,但是上面都不让动人,可见这次迁徙事关重大,他一个兵头头哪敢怎么样,可是看着眼前嚣张的徐家人,他心中总是不服的,于是犟着脖子道:“你们徐家族长还在牢里面,若是你们不听话,只怕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你”人群中,徐君蓉通红了双眼,怒视着官兵。
“姑娘,你可别瞪我,阎王要他三时死,谁敢留他到五更?这就是他的命,还是早点走吧,省得留下听到他老人家的死讯,对你们也是伤害。”领头的官兵说着摇了摇头,似是好言相劝一般。
“我父亲不会死的!”徐君蓉哭喊着。
“原来是你父亲,那你就是族长千金了,哎,可惜可惜,今日便是他的死期了!”领头官兵火上浇油一般继续说着。
“你胡说!”徐君蓉一声长啸,顿时整个人昏了过去,被一旁的徐君宇一把抱住,来不及和官兵多言,徐君宇抱着徐君蓉快去回了房间休息。
徐君器看着徐君宇的身影,眉目中多了几分忧虑,他回过头深深的看着官兵头子道:“若是如此,我们更不能走了,不能为族长送终收尸,我们绝不会走的,除非你把我们徐家人全部抓了,只怕,到时候你们也无法向皇上交代吧!”
“就是,我们不走!”
“不走就是不走,要抓一起抓!”
人群中,英子和麻子也跟着叫嚣着,众人闻言也都跟着叫嚣起来。
其实徐君器也是在赌,之所以敢这么赌就是因为昨天夜里在牢中听了徐自强的话,他知道官府也有顾忌,所以欺君这种大罪都没有株连,甚至还有意放生,可见或许真的如外间传闻所说,一场战乱,天下死了九成的人,剩下这一成是再也死不得了!
所以徐君器敢赌,他赌官兵不敢,而结果,他确实赌赢了!
听了徐君器的话,那领头官兵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