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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德普将上次被陆荣荣痛打一顿的经过全盘告诉了黄博。黄博哈哈大笑,抚摸一下他的头说道:“行,我和你二姐一起帮你。”
陆荣荣和张冲到了洛阳,他们还是到陆荣荣上次住过的风水独佳客栈落脚。他们刚一进店,就有两人紧跟在身后。其中一人对另一人说道:“陈二喜,那人好象是女子,是不是二公子日思夜想的人哪?”
陈二喜说道:“谁说不是?她虽然女扮男装,还是逃不出我的火眼金睛。朱三郎,你快去告诉二公子,他寻找的人来了。我在这里盯住她,这次不能再让她溜了。”陈二喜装作闲人在店门外守候,朱三郎飞快转回仁义山庄。
陆荣荣要了两间上房,让店小二将马匹安顿好,将包裹行礼放置在房间里,顾不得旅途的疲劳,便与张冲一起出了客栈,上街打听方岚的行踪。
他们在街面上转悠了一阵,张冲说道:“师叔,这里繁华得很,不象是打过仗的地方,那济南太守哄骗我们。”陆荣荣说道:“当官的别的本事没有,就会骗人,幸亏我们没有听他的话。你打听一下封常清的住处,他名声大,好找。”
张冲直接问住店的老板:“请问店主,你可知道封常清,封元帅?”店主说道:“来洛阳的元帅多得很,就是没有听说过姓封的。”
张冲转身走了,到了大街之上。张冲看到一个穿着鲜亮的有钱之人,心想这人可能知道,上前说道:“请问员外,你可知道封长清封元帅?”
那人白了张冲一眼,见他是个少年,穿着不俗,便笑着说道:“公子找封常清何事啊?”张冲说道:“我们找他打听一个人。”
“打听谁呀?姓什名谁啊?”
“是我掌门师叔,叫方岚。”
那人慢吞吞的说道:“嗯,这两个人啊,”他故意顿了一下说道:“不知道,两个人都不知道。”张冲本来抱着很大的希望,听到的则是不知道。心里很不舒服,瞅了那人一眼说道:“不知道就早说啊,弄得我还以为你知道似的,耽误了我的时间。”
那人笑了一下,不当回事。他旁边的一人突然说道:“你小子别不知好歹,今天是我家老爷高兴,才和你多说了几句话,要不然还懒得理你了。”
张冲说道:“谁希罕呀?不知道还说那么些废话干嘛。”那人说道:“你是谁家的小孩,这么没有教养,有这样和大人说话的吗?”张冲说道:“怎么啦?你们做错了事,我就不能说一句吗?你不要看我年龄小,好欺负,我才不怕你们呢。”
陆荣荣拉了张冲一把,两人走开了。随后张冲又连续寻问了几人,形形色色的人都有,还问了井市之人。但是他们的回答都是一样的,只有三个字,不知道。陆荣荣说道:“真是奇怪,封常清是皇上派来镇守洛阳的元帅,这些人怎能不知道呢?”
张冲说道:“这些平常百姓,不知道官府中的事,我们到衙门里去找,准能找到。”陆荣荣向他使了一个眼神,轻声说道:“后面有人跟踪,摔开他们。”
张冲说道:“他们一定是冲着师叔来的,我去教训他们一顿。”一脸的怒气,就要动手。陆荣荣低声说:“不要生事,免得节外生枝,摔掉他就是了。”
两人施展轻功,在街道上穿行,这下苦了陈二喜,他用尽全力追赶,还撞倒了几个行人,结果还是给追丢了。他垂头丧气的往回走,刚好碰上了朱三郎带着欧阳德普来了。
听说将陆荣荣跟踪丢了,欧阳德普上前就是一掌,掴在陈二喜的脸上。黄博和欧阳惠莲跟在后面,他们想阻拦,却来不及了。
黄博大声吼叫:“德普怎能随便打人,他虽然是下人,但对你衷心耿耿,不能这样对待他们。要懂得尊重别人,如果你总是这样无理,今后就没人为你做事了。成了孤家寡人,跟你跑腿的人都没有了,看你怎么过日子。”
欧阳德普眼泪都下来了,辩解道:“我控制不住,找了两年多了,好不容易有了信息,却给这斯弄丢了,心里如何不急?我急死了。”陈二喜用手摸着脸说道:“不干二公子的事,是我没把事情做好。”
欧阳惠莲说道:“你们急什么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到客栈去等她就是了,还怕她飞了不成。”欧阳德普立即喜笑颜开,乐滋滋的说道:“还是二姐有办法,我们快去客栈。”
陆荣荣找到一处很大的衙门,张冲便向里闯。守门的卫兵将枪尖横在他的身前。张冲就要动手,陆荣荣制止住。用真气传音对他说道:“问问封常清在不在这里,不要动不动就惹是生非。”
张冲放开紧握的拳头,对着卫兵说道:“请问,这里可是封常元帅的府上。”卫兵不理不睬。“你这人是哑吧啊,”张冲狠霸霸的说道。
第一百一十五章 突闻佳人德普发痴心 宫内论理杲卿志不移4()
卫兵冲着张冲嚷道:“快滚开,这里是当令宰相西京留守的衙门,不是你小子要找的地方。”门内走出一个佩刀的军官,大声喊道:“你们吵嚷什么呀?不知道这是宰相府吗?再嚷嚷,带你们去见官。”
张冲说:“我们找封常清。”“封常清?是干什么的呀?啊,啊。”军官突然想起来了,笑着说道:“你们认识封常清?”
“不认识。”“那你们为什么找他?”“向他打听一个人。”“谁?”“方岚,是我的掌门师叔,你知道吗?”张冲有些迫不及待。
“不知道,”军官盯着陆荣荣看,陆荣荣就要发作,但还是忍住了,将头偏向一边。军官也觉察到对方的不满,他也不愿生事,见对方长得漂亮,便想多说话。笑着对张冲说道:“封常清跑了,你们要找的人,多半跟着他跑了。这里是燕朝宰相、西京留守张通儒的衙门,不是你们呆的地方,赶快走人。”
陆荣荣想宰相还兼西京留守,是很大的官,一定知道封常清的下落,便对军官说道:“请问宰相大人在府上吗?我们想见见宰相大人。”
陆荣荣的女声十分清脆,军官听到甜滋滋的,不但没有说她不知世故,反而想和她套近乎,对她说道:“张丞相到皇宫去了,雄武皇帝招见他,听说是将叛徒颜杲卿,送给皇上亲自审判。你们如果有胆量,就到皇宫里找他去。”
陆荣荣说道:“皇宫虽然戒备森严,但我不怕,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现在就去。”带着张冲转身走了。军官望着她的背影,自言自语的说道:“真够辣的,胆子真不小,这么漂亮,进了皇宫,只怕要被招为皇妃。”
张通儒带着颜杲卿进了皇宫,这里原是武则天的行宫,经过一番装修之后,更加气派,不亚于太极宫。安禄山就坐在宫廷的中央,张通儒上前跪拜:“启奏皇上,叛徒颜杲卿来到。”
安禄山说道:“平身,给他松绑。”张通儒上前与颜杲卿解开捆在他身上的绳索,对颜杲卿说道:“还不上前谢恩。”
颜杲卿没有想到安禄山会这样对待他,在他想来,一定会处死他的,他也希望那样。现在这样在皇宫里接待他,使他感到很不舒服,十分的不自在。不管什么说,他在安禄山的手下干了十多年。那段时间,安禄山在他的心中就是英雄。他一时之间不适应,楞在那里。
安禄山说道:“颜太守应该知道眼前的形势,你受你堂弟颜真卿的挑唆,在常山反叛我。可是你的堂弟可不象你一样死脑筋,他在平原郡搞得热闹,能元皓的大军一到,他就跑了。手下的人都投降于我,我既往不咎,仍然让他们做官。”
颜杲卿缓过神来了,他冷笑一声说道:“我是大唐的卫尉卿,兼御史中丞,怎会投降于你?以前你是我的上级,那是从前。现在你是反贼,人人得而殊之。我俩现在势不两立,你还是快些将我杀了,不然你会后悔的。”
安禄山说道:“你原来是嫌官小了,李隆基给你一个从三品,你就为他拼命。嫌官小了就对我说嘛,朝廷刚刚建立,尚书都差,有的是官位。以你我的感情,给你一个礼部尚书,也没问题,何必走向极端呢?”
颜杲卿说道:“谁和你这叛贼有感情?我现在只求速死。”
安禄山说道:“你也是读书人,说话还是要文明一些,不能象泼妇一样,骂街又有什么用呢?我记得你在做营田判官的时候,没少向我汇报。工作都做得有条有理的,从各个方面展现你的才华。所以我一直认为你不错,一个劲的提拔你,每年都要为你升职,你不但不感恩,还要反对我,按照中原人的说法,这是不义。”
颜杲卿说道:“我且问你,你只是一个牧羊的胡人,是皇上一步步的将你从一个普通士兵,一步步的提拔到三镇节度使的位置,还封为东平郡王。这是何等的恩典,你为什么反叛唐朝?这是典型的不忠。你这不忠之人,也来和我谈忠义,简直是不知廉耻。”
安禄山并没有发怒,心平气和的说道:“你在蓟城干了三十年,只得了个从八品官,我认识你之后十年时间,你就做到了四品太守,不说别的这份私人情感还是有的吧。”
颜杲卿说道:“那是因为我有能力,会办事,和你有什么私人情感。”安禄山说道:“对,我从一个普通士兵晋升为三镇节度使,靠的是军功。是我出生入死拼出来的,李隆基提拔我,是要用我保卫边疆。对我又有何恩典了?问题是我还想重用你,而李隆基却要我死,你说我应不应该反叛他。”
颜杲卿说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当然应该受死。你造反就是奸臣,人人都可殊杀你。”
安禄山说道“你这是什么逻辑他李隆基霸占自己的儿媳,将朝政交给狗屁不懂的杨国忠,自己整天陪着那娘们玩乐,也是应该的。朝廷拉帮结派,官员,物价上涨,百姓受苦,他全然不放在心上。我与契丹浴血奋战,平静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