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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上上下下都活动到位,明天他们就不会推托了。”
两人嘴上商量着到县衙来告状,胯下的马却在飞速狂奔。旁晚的时候,三人进了荆州城。
他们选择靠近县衙的一家客店住房下,匆匆吃过晚饭之后,胡春风和胡飘两人便去了樊寅虎的家。程仕信不愿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一人呆在客店里,想起了六年前京城科考的事情,不由得为大唐的未来担心。
轻车熟路,胡春风和胡飘直接到了樊县令宅第,家人樊保认识他们,热情的迎进大厅,樊寅虎亲自出来接见。胡春风向樊寅虎躬身行礼,对他说道:“这里不好说话,还是书房去稳妥一些。
樊寅虎已知其意,带领二人进入书房。胡飘将二十两黄金放在书桌之上,垂手站在一边。樊寅虎说道:“胡员外每次来都是这样客气,抓盗贼本是官府的职责,胡员外放心,这次我一定想办法去抓他们。但是他们远在千里之外,而且又会武艺,县衙的那些捕快,虽然依法去捉拿他们,也不一定能捉得到。这里面的确有很大的困难。如果到时候抓不到人,员外也要谅解官府的这些捕快。”
胡春风说道:“启禀县令大人,这伙人今天又到徐家码头来闹事了。他们砸了我的店铺,抢夺我的财物,简直是无法无天了,请县令大人将他们捉拿归案。我们已经打探查清楚,流云子就住在洞庭湖的湖心岛上,离这里不远。”
樊寅虎说道:“既然这样,事情就好办了。不过还是要走程序,明天你们告状,我派捕快到君山上去捉拿他们,这样就名正言顺了。”胡春风说道:“让县令大人费心了,这些强盗危害太大,不能让他们跑了。”“放心吧,一定让你们满意。”樊寅虎亲自送胡春风出府门。
第二天辰时刚到,胡春风和程仕信就到县衙告状。程仕信举着状纸,跪在堂下喊冤。樊寅虎立即升堂,拿过状纸,樊县令说道:“你们状告流云子,上次已经判过了,衡山道士在衡州,远在数百里之外,要去抓他们还要经过潭州,县衙没有这个能力将他们捉拿归案,你们到州府去告状吧。”
程仕信说道:“县令大人明察,这伙人目前正在洞庭湖的君山岛上,与我们徐家码头隔湖相望。他们时不时的来一趟码头上,闹出事端,扰乱码头上百姓的生活。请县令大人明察。”
樊县令说道:“你程仕信是荆州府有名的举子,到县衙来告状,本县立即结案。只是贼人在什么地方,那还要辛苦你一趟,带捕快去捉拿他们。”
程仕信说道:“盗贼就在洞庭湖中央的岛上,仕信愿意随行带路。”当场答应了樊寅虎。樊寅虎猛拍一下惊堂木,高声喊道:“陈二虎,孙和良﹗”“在﹗”两人同时回答,从里间走进大堂。
樊寅虎说道:“本县要你们二人,现在就跟程仕信一起,去君山抓人。”陈二虎说道:“我们现在就去准备工具,立即出发。”两人进了里屋,半天没有出来,樊寅虎催促他们快些,两人才拿着横刀、铁链出来。
第四十三章 仗势欺人大闹徐家集 有法不依责打告状人(三)()
走出县衙,孙和良说道:“程举人,衡山派的道士武艺很高,我们这次去不一定能抓到人,而且很危险,他们要是反抗,我们不好办啊。”
程仕信说道:“衡山派的道士武艺再高,也不敢与官府对抗吧。他们就不怕官兵将他们的道观给封了吗?”
陈二虎说道:“江湖人不把官府当一回事,没有了衡山道观,他们可以到别的道观去。只要当时能逃脱就行,他们不会管以后的事。”
胡春风听出了两人的话外之音,对胡飘使了一个眼色,胡飘给了两人每人二十贯钱。陈二虎拿着钱说道:“胡员外,兄弟这是去拼命啊,徐家码头安宁了,你受益最大。”
胡春风对胡飘说道:“叫你多带一点,怎么每人只有二十贯?”胡飘连忙从钱袋里拿钱,每人又加了三十贯。
陈二虎按过钱说道:“胡员外,你放心好了,那衡山派的道士,就是有三头六臂,我们两人拼着命,也要将他们捉拿归案。”他们出了荆州城,到江边乘船,向君山进发。
张迁从岳阳回到君山水寨,岳阳的李太与他对着干,他在那里呆了几天,也没有使他们服帖。接到浮云子的信,就放下了那边的事情,急匆匆赶了回来。没有去向郭达俊汇报,直接去向他师父请安。
浮云子说:“你说徐家码头中最利害的人物是一个高大的老者,可是昨天与你师叔祖打斗的人叫方宝成,就是打倒你流云子师叔的那个少年的父亲,他的武功比你师叔祖还要略胜一筹。而你说的那个老人一直没有出面,这徐家码头只好放弃了。”
张迁说:“我到徐家码头去过三次,一明两暗,对那里的情况非常了解。那高大老者名叫王富高,正在调教几个少年练功,已经有五六年了,方岚就是他最看重的弟子,他的外表极象昆仑派掌门人皇甫惟雄。”
浮云子突然叫道“好险,你没看错吧,昆仑派的人都说他们的掌门人在昆仑山养伤,怎么会在徐家码头。”
“这个徒儿不知,他的外表很象传说的皇甫惟雄,与江湖上描绘的是一模一样。但是我没见过皇甫惟雄,不能肯定他就是昆仑派掌门人。”
浮云子说道:“他教的那些徒弟,使的都是昆仑派的武功,即使不是皇甫惟雄,也与昆仑派有关。”停顿一下,他摆了摆手说道:“你下去吧,这君山水寨的事,还得从长计议。”
张迁走出寨门,迎面碰上胡春风和两个江陵县的捕快陈二虎、孙和良。张迁一楞,随后说道:“什么风把胡员外吹来了?”
未等胡春风开口,陈二虎掏出腰牌“江陵县有令,捉拿人犯流云子。”张迁说:“公差大人请等一等。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寨子里的人都傻眼了,浮云子出来说道:“不知流云子犯了何罪?要劳动捕快大人到君山水寨来抓人。”
陈二虎说道:“县令让我们抓人,我们就来抓人,请你们不要妨碍公务。你们不服,可以到县衙去申诉。但如果对抗,官府就会派兵去衡山,将道观封了。”
这句话还真管用,衡山派的人武艺虽高,但也不敢公然对抗官府。君山就只有巴掌大的一块地方,流云子夹杂在人群之中,胡春风一眼认出了他。上前指着流云子对陈二虎说道:“陈大人,这人就是流云子。”
流云子想转身逃跑,但已经来不及了,他与两名捕快已经照了面,想躲已经不可能了。他大大方方的站出来对两公差说:“县令大人要抓我,不知所犯何罪。”
陈二虎说:“你大闹徐家码头,犯了‘内乱’的大罪,跟我们走。”他抛出铁链,熟练的将铁索套住了流云子的脖子,拉着就走。
浮云子和张迁等人站在那里,凭他们的本事,要救人是很容易的事。但是已经与捕快见了面,如果不杀掉他们,将无法摆脱干系。杀了公差,那是惊天大案,朝廷要动用一切力量捉拿凶手。这样风险太大,所以不敢造次,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流云子拉走。蔡熊等他们走了以后才出来,指着他们的背影说道:“狗日的孙二虎,呈什么能奈?当年跟老子一起办案的时候,总是前怕狼后怕虎,现在倒抖起来了。”
汤粟出来说道:“得了吧,谁不知道你是他的搭档?好意思提当年。不过这小子是混出息了,敢捉武林人士了。”他们表面上骂官差,内心很高兴,希望能将衡山派的人挤走。
一楞神的时间,胡春风等人已经到了湖边,坐上了小船,向北岸划去。浮云想追赶,也已经来一及了。他呆在场地中间,不知如何是好。
流云子被官差捉走了,儒鸿子从内屋出来,看到小船舶已经到了湖心,在门前大发雷霆,对游云子说道:“你们是干什么的,让差人捉走了你师兄,简直是我们衡山派的奇耻大辱。”浮云子坐立不安,搓着双手说道:“师叔息怒,官府给流云子师弟定了‘内乱’之罪,这是‘十恶’大罪。我们有名有姓,不能对抗官府,一旦罪名成立,流云子师弟难保性命。明的与官府对抗,我们衡山派冒的风险太大,只好看着官差将他抓走。”
游云子说道:“如果单纯的与官府斗,要救出流云子师兄并不难。问题是徐家码头加在里面事情就很难办了,我们如何能怎样保全体面的救出流云子,请掌门师兄想办法。”
浮云子束手无策,低着头在场地中来回走动。“弟子拜见师父,弟子在徐家码头查访了二十多天,特意回来向师父亶报。”李明耀跪在浮云子的跟前。
浮云子才从沉思中醒来,“啊,辛苦了,快起来我们进屋去坐下说话。”“是”两人一起进了浮云子的房间,李明耀便将徐家码头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向浮云子作了汇报。
浮云子很兴奋,说道:“要是等你回来后再去徐家码头就好了,都是你师叔祖太过心急。你确定那个叫王富高的老者带着他的徒弟,出远门了。”
李明耀非常肯定地说:“是的,我亲眼看见方岚打倒师叔后,站在那里不能动弹,是王富高在他的身上推拿了几下,才勉强走回去的。七八天后王富高就带着他从徐家码头坐船走了。方岚的父母都到码头上送行,分别时母子二人都很伤心,方宝成的神情也十分严肃,绝对是出远门。而且这半个月来,我一直在徐家码头查访,从未见到他们师徒二人。”
浮云子在房中来回度步,他在决定一件重大事情,他突然对李明耀说“快去请你师叔祖来,我们先到江陵县去。”
樊县令早晨起来,正在穿戴朝服准备到衙门上堂审案。突然家人樊保匆匆跑来边跑边叫:“不好了,老爷,大公子不见了。”樊县令镇静的问道“何事如此惊慌?”樊保将一张字条递给樊县令说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