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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真的好吗?你和洪姐姐也没有吃吧,不饿么?”徵儿小声问道。
谈不缺其实肚子也很饿,却仍是故作潇洒地一摆手:“你赶紧放心地吃吧,我一点都不饿,就算饿了,我再让她做不就行了,多大点事!”
“”徵儿扮了个鬼脸,刮了刮鼻子,笑道:“哥哥,说得人家好像很听你的话似的!”
谈不缺“哈哈”一笑,志得意满道:“你可别被她的外表欺骗了,别看她在有旁人的时候有多高傲冷酷似的,我给你说,你是没看过她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对你的谈大哥的姿态有多低,我叫她往东,她绝不敢朝西,我让她躺着”
“哥哥!”徵儿眨了眨眼睛,提高声音喊了下,谈不缺正说到得意处,挥手示意她别打岔,继续眉飞色舞道:“她不敢趴着,我对”
唾沫横飞中,谁知一个“她”字还没说出口,猛地一股劲风直袭他的后脑,“嘭”的一声,谈不缺直接就被那股巨力撞飞,整个人面朝下直直地趴在地上,一张脸狠狠地撞在地面,鼻骨一阵剧痛,顿时感觉到两股滚热的粘液流了出来。
紧接着,谈不缺想要起身,谁知半张脸才离开地面,眼前就落下一片黑影,半张脸直接就被一只墨绿色的靴子重重地踩住,靴子底面沾满了腐叶污泥,再混和着他流出的鼻血,他脑补出那个画面,真想找条地缝钻了下去,这次在徵儿面前是把脸面丢到家了。
“洪、洪姑娘,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先高抬贵‘足’,再听我解释”谈不缺仰望着洪静萱那张气得几欲杀人的煞白俏脸,只好苦苦哀求道。
“误会?”洪静萱不怒反笑,足尖暗暗使力,丝毫不理会谈不缺半真半假的惨绝人寰的哀嚎声,冷然道,“我刚才听说有人让我躺着,我绝不敢趴着,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开什么玩笑!这是哪个傻子白痴说的混账话,洪姑娘你可是穆晋,不全黄夏最顶尖第一流的剑者,人人害怕恐惧的杀手刺客,谁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猪油蒙了心,敢让洪姑娘躺着,不用洪姑娘你动手,我谈钱第一个不放过他,洪姑娘你告诉我,是谁说的,咳咳,要不那个,洪姑娘能不能先让我起来,咱们一起商量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之人好不好?嗯,我知道你是怕我言而无信对吧,这个没关系,你可以问徵儿,徵儿,你赶紧告诉洪姑娘,谈大哥以前对你是不是言出必行,最守承诺”
谈不缺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竟然有这么好的口才,还待要滔滔不绝下去的时候,旁边的徵儿却是再也忍不住“噗嗤”地一声笑了出来,道:“谈哥哥,你真的挺欠揍的哎!这次我也帮不了你!”
“”谈不缺心里叫了一声苦,暗骂这个死丫头竟然胳膊肘向外拐,亏自己对她那么好。
第一百零六章 照水()
“你不是练剑去了吗?”谈不缺歪着头,轻轻地揉着半张有些变形的脸,心里虽是暗念了无数变“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句某位圣贤说过的话,表面上却仍是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
洪静萱冷哼一声,半晌才故作蛮横道:“剑忘带了,怎么,不行吗?”说着眼睛有意无意地扫了一下那张饭桌,嘴角动了动,随即走进她的卧室,很快,走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然多了一柄长剑,瞪了谈不缺一眼,目光中满是挑衅之色,似乎在说:“要切磋一下?”
谈不缺连忙摆摆手:“不用了,我就不打扰洪姑娘的雅兴了,省得看着我都会影响你的心境,反而对练剑有害无益。”
洪静又是哼了一声,说了句“算你还有自知之明”就向屋外走去。
这时徵儿已经彻底将桌上的四菜一汤连同一锅米饭全部一扫而空,正匝着嘴伸出舌头舔着嘴角的油花和肉沫,一手摸着微微鼓起的肚子,道:“好饱!好撑!”
“徵儿!”谈不缺走到她的跟前,轻轻地笑了一声她,随即便一把抓起了她的两只手,触手柔软滑腻,她的手并没有因为长期的餐风宿露而变粗糙,依旧是少女应有的细腻。
“嗯?”徵儿在手被谈不缺握住的瞬间,身体微微一颤,有些怯生生地问,“哥哥你生气了要惩罚徵儿了吗?”
“”谈不缺心念一转,原本满是笑意的脸上忽然阴沉下来,故作严厉道,“是的没错,我就是要惩罚徵儿,你可知错认罚?”
徵儿闻言臻首垂得更低,后颈处的长发自然分开,露出半截白皙的粉颈,像是绸缎般光泽照人,因为过于紧张,雪白的肌肤下染上一抹粉红,让人看着有种忍不住想要伸手轻抚的冲动。
然而就在谈不缺回过神的瞬间,那截原本如羊脂白玉般晶莹剔透的后颈忽然发生了骇人的变化,肌肤还是那般细腻通透,只是颜色却由雪白逐渐转变为赤红,更惊人的是那些青色血脉竟也变成了红色,而且像活过来一般轻微游动,与赤红色的表皮组成一副诡异的图画,便如同鸟颈处五彩斑斓的飞羽一般。
“你想怎么惩罚徵儿?”她的声音又柔又轻,怯怯地头也不敢抬道,“徵儿知道错了,能不能不要”说到后来已是声若蚊蚋几不可闻。
谈不缺强行忍住笑意,依旧很严肃很认真道:“不行!除非徵儿以后不再用长发遮面,肯像以前在箭壶城那样将头发梳好束起来,怎么样?这个不”
谁知不等他话说完,徵儿她便全身剧震,猛地抬起头来,连忙向后退了好几步,摇着头断然拒绝道:“不行!你还是惩罚徵儿吧,不管什么样的惩罚徵儿都能接受。”
“为什么?”谈不缺越发好奇,“就因为你觉得自己的脸?你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徵儿再次低下了头,低低地“嗯”了声,小声道:“那么丑,难道不是吗?”
谈不缺似是陷入沉吟之中,就在徵儿以为他在想着怎么惩罚而忐忑不安的下一秒钟,他竟然闪电般地出手,一步便跨到了她的身前,在她一时错愕不知谈不缺想要干什么的时候,他猛地一手将她的两只手同时紧紧抓住,等她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何事竭力想逃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迟了,自己除了发出一声惊呼外,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谈不缺不作丝毫停留,空出的另外一只手直接从中分开徵儿面前的长发,迅速向后撩去,顿时,一张明艳动人的少女脸庞出现在他的眼前,精致到了无可挑剔的五官,吹弹可破的水嫩肌肤,虽是不着半点脂粉,甚至脸颊还因为长久没有彻底清洗过而有些许泥垢,却依然无法遮掩她的清丽脱俗,眉眼如画,眸似点漆,春日里桃花般柔软的唇瓣因为惊慌而微微张开,露出那排雪白而整齐的贝齿。
谈不缺在故乡的那个世界因为时代的原因,他看过的美女不可谓不多,至少在这个礼教盛行的世界之人是无法想象的,然而他还是被眼前的这张脸看得有些失神。
突然,就在那双清澈灵动的眸子上,却滚落几滴晶莹的水珠,接着便是她“呜呜呜”地哭泣起来,顿时就将谈不缺从失神状态中拉了回来,连忙低声奇怪地问她:“徵儿你怎么了?怎么哭了?你别哭啊,别哭”
好不容易她才止住哭声,奋力挣扎着,想要摆脱谈不缺的钳制,口中哽咽中夹杂着羞愤:“你快放开我,我恨死你了,别看,求求你,别看了,我知道好丑,好丑,呜呜呜”
“”谈不缺听完她的话,呆了一呆,惊讶道:“丑吗?这怎么可能?为什么我觉得很好看,很美!”他说着心里思忖着,难道是因为世界不同,所以自己与这里的人的审美观不同?就像史书记载以前唐代以丰腴为美,而到了自己那个时代却是“一胖毁所有”,但是这个也能算很丑?这也太离谱了吧!
他又想起了以前在箭壶城初识她的时候,那时候她脸上的五官虽然与现在并无多大不同,但肤色偏黯淡,而且有一些类似雀斑的东西,虽然不影响外观,却也不似此刻这般粉雕玉琢,不由地脱口而出:“徵儿,我是说真的,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美,比以前在箭壶城还要美!”
徵儿却并未因为他的“好话”而停止抽泣,反而更加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你这么说只会让我更难过,我知道自己的样子很丑很丑,你越这么说我越觉得你是在讽刺取笑我,知道吗?”
“”谈不缺一阵无语,也有些恼羞成怒,转头四下里看了下,恰好不远处的木架上放着一盆应该是洪静萱先前打来的清水,心里一动,索性直接拖拽着她直接走到那只木架前,让她刚好能从那盆清水的倒影里看到自己的脸,道:“你自己看看,这哪里丑了?这要是丑了,我倒希望全天下的女子都是丑八怪!”
徵儿起初还闭着眼睛不肯看,后来实在经不住谈不缺的连番“义愤填膺”的陈辞,终于极不情愿地睁开一道缝,接着便是发出“咦”的一声,很快,她就睁大了眼睛,小声喃喃自语起来:“呵呵,我这肯定是又做梦了,每天都做这样的梦”
谈不缺有些哭笑不得,直接在她那凝脂般的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她立即就疼得叫了起来:“你干什么拧我?好疼啊!”
“我好让你确定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谈不缺没好气道。
徵儿一呆,然后颤声道:“这是真的吗?我的脸真的变好看了吗?但是”
谈不缺松开抓着她的手,起身看向窗外,道:“别可是但是了,以后别再总遮住脸,今天不早了,赶快去休息!明天我还有很多话要问你,我现在去看看洪姑娘的剑练得怎么样了!”
谁知他刚站起来还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当”的一声是那只水盆打翻落地的声音,他闻声正要转身看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徵儿不小心打翻水盆,不料紧接着就是徵儿一声尖锐的惊叫声,等他转过身来,只见她披头散发,疯了一样地冲进了一间屋子,“喀嚓”“喀嚓”数声,屋子里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