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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嬴猛地一把推开了他,左右一边一下就是两个耳光,俏目含煞地怒视着谈不缺,这时身后也传来那个从外面进来的人诧异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谈不缺自然是羞愧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有条地缝直接钻下去,麟嬴的脸上也腾起一朵红霞,结结巴巴道:“没没什么!”
这时就在刚才谈不缺和麟嬴两人坐的那张床榻上,纱帐“哗”地直接被另外一只纤纤素手扯开,接着从里面钻出一个脑袋,却不是徵儿是谁,紧跟在她后面的是阿儿,先前按照麟嬴的吩咐收拾好整间屋子已经没有时间来得及让她们出去,麟嬴只好将计就计故布疑阵,故意将她们两个藏在床榻的纱账里面。对于像司武徐夫人那样的绝顶高手,这些伎俩自然无法逃过他的双眼,但麟嬴就是要他发现自己的榻上藏有人,但是这种极为私密的事情,身为司武的徐夫人自然是不好意思追根究底,这时她们两个见来人已经离开,也就不等麟嬴说就主动抢先出来。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不缺哥哥好心帮你,你干嘛还打他?”徵儿走到谈不缺跟前,仰着头心疼地抚摸着谈不缺脸颊两边高高肿起的指印,愤怒地看着一旁同样有些局促的麟嬴。
“他他自己干的好事他自己心里清楚,别来问我!”麟嬴也不示弱,很快就从之前的惊慌中恢复过来,道。
反而是谈不缺自知理亏,摸着自己的头,轻轻地拉了拉徵儿,小声道:“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那她平白无故为什么要打你?”徵儿仍是不依不饶地穷追不舍,搞得谈不缺有些恼羞成怒起来,将她直接拉到身后道:“我说没什么就没什么,你别再问了,哪来那么多事!”
徵儿气得小脸煞白,一张小嘴撅得老高,气嘟嘟地小声嘀咕道:“你就知道凶我,被人打了却连吭一声都不敢!”
谈不缺假装没听到,也不理他,正要抬头去看麟嬴此刻的表情,却听到了先前从外面走进来的那个人的声音:“少嬴你手里的是什么?”
谈不缺闻声急忙抬头向门口望去,忍不住低低地惊呼了一声,来人一袭白衣,眉目俊逸非凡,举手投足间自然有一股飘然之气,竟然不是章大尤!
他与谈不缺的目光相遇,粲然一笑,道:“我们又见面了!”
这个人自然就是那个谈不缺屡次碰到的那个自称是从尧昌城来的白衣人,这时再次听到他的声音,心中忽然一动,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只是向他点头致意。
白衣人也不再与他过多交流,直接转身继续问愣在一旁的麟嬴手里拿着什么。
不知是不是因为先前之事,她一下子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显得很是腼腆,被白衣人再三问起,这才小声道:“别人留在我这里的一封亲笔信。对了,我明天就要和他提前比试了,穆晋兵甲已经出了穆晋城,不能再拖了。”
白衣人“哦”了一声,略作沉吟便点头道:“这样也好,只要明天你能胜了比试,七天的时间足够我们准备,好了,你应该和他还有话说,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就是有些担心你才过来,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麟嬴的脸上闪过一抹焦急之色,抬起手似乎想要拉住他,却凝在了半空,而他已然不见了踪影,只留下她怔怔地在那儿发呆。
第一百二十四章 陷害()
“人已经走了,档要我去喊他回来?”虽说和那个白衣人已经不止一次见过了,但不知道为何,唯独这一次,谈不缺却有种怪怪的感觉,但到底哪里怪了又说不上来,见麟嬴还在那里发呆,就忍不住半开玩笑半提醒着。
麟嬴闻言脸上一红,啐了他一口,顿时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扬了扬手里的东西,淡淡地说道:“你看看这个还认得吧?”说着就向谈不缺递了过来。
谈不缺“哦”了一声:“我看看!”说着就从麟嬴的手里接过那个折叠着的纸札之类的东西,展开低头一看,那熟悉至极的字迹顿时令他的面容为之僵住,拿着纸札的双手止不住剧烈地颤抖起来。
这是一封信,上面写道:
“箭主大人台鉴!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说明你已经开始与主公真正合作了!很抱歉直到现在我才能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其实我原本是一名少嬴府的暗卫,而少嬴大人就是我真正的主公,三年前,你在拒绝主公的邀请坚持只做一名百箭主后,我便奉命来到不缺营,你要认为我是来暗中监视你的也可以,但总之我并没有做任何危害你的事情,至于我被司元林宣指使玄法司的人设计陷害关入玄法司地牢,也全都是主公的安排,奚楚很感激箭主大人不惜身犯险境私闯玄法司地牢救奚楚,但请你不必担心,本来我已经受了司元林宣殇明诀的控制,失了心智,也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多亏主公及时赶到并不惜耗损自身大量真元才救了我,现在已无大碍,因为奚楚还有其它任务在身,需要继续假装发疯潜伏在玄法司地牢,所以我暂时还不能出来,不过你放心,等主公嬴了战车比试,我自然就能出来了,箭主大人切勿挂怀,最后,祝你们旗开得胜!奚楚顿首再拜!”
谈不缺一时间有些懵,反复看了好几遍手里的这封信,再三确认的确是奚楚的手笔,抬头看着似笑非笑的麟嬴,好半天才苦笑道:“你到底在我的身边安插了多少个眼线?就为了我这么个废物至于吗?”
麟嬴嘻嘻一笑,有些调皮道:“至于啊,怎么不至于,你可是我战胜他的关键,是不是很意外?所以说啊,你压根就不必理会林宣的那个威胁,你的朋友根本没有事!”
“等等!”谈不缺忽然心中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便盯住麟嬴问道,“我还有个问题希望少嬴大人能解答我的疑惑可以吗?”
麟嬴闻言显得很是诧异,问道:“什么疑惑你说,只要我知道的就告诉你!”
“事实的真相!”谈不缺阴沉着脸,“奚楚被陷害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要从头到尾的全部真相!为什么要牵扯上言采菲,她现在和自己的孩子一起被妖物擒走生死不明你知道吗?是你就如当初对待她丈夫一样,只是将她当作一枚用过便舍弃的棋子吗?”
麟嬴闻言先是愣了下,然后连忙摇头解释道:“我没有!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是,之前尹通之事是我欠思虑导致之后的严重后果,但做了就是做了,这个罪名你可以算在我头上,要如何做我也无话可说,但是至于他老婆这件事真的与我无关。
其实整件事的具体过程我也不是亲眼所见,大部分都是奚楚在地牢中告诉我的,你也知道,那言采菲嫁人之前本就是卧花阁的四大花魁之一,后来不知怎么的突然就从良嫁给一名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士兵”
“这些我都知道!”谈不缺忍不住打断她的话,道,“我是问为什么和奚楚扯上关系?是不是你故意命令让奚大哥去对她干那种事的?”
麟嬴先是愣了下,然后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不由地一红,啐道:“呸!你当我是什么人,那种肮脏之事我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谈不缺冷笑道:“那可未必,在你们这些当权者眼里看来,那只不过是小儿科罢了,武则天想当皇帝不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杀了一个又一个吗,这又算得了什么!在你们眼里只有权力和地位才是最重要的,区区人命贱如蝼蚁,不是吗?”
“哼,你爱信不信,反正我说了我没有,至于信不信那是你的事!”麟嬴知道他还在为之前的事耿耿于怀,有些恼羞成怒了。
谈不缺只是一时顺口就说了出来,他也知道现在纠结那些也没用,只好叹了口气,道:“好吧,我就再相信你一次,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是你做过的,就绝对躲不过!那后来呢?奚大哥到底给你都说了些什么?”
麟嬴“哼”了一声,忽然又好奇地问道:“你刚才说的武则天是谁?他真的为了当皇帝连自己的亲儿子都杀,还不止一个?”
“”谈不缺这才想起她根本不可能知道那个,一时也不想多做解释,就随口敷衍道,“嗯,我也是在书上看到的,而且是她不是他,我们那里的唯一一个女皇帝!治理国家据说还可以,就是手段太残忍了些!”
“哇,女皇帝啊,那么厉害!”麟嬴明显对这个所谓的“女皇帝”很感兴趣,双眼直冒光,“她一个女的怎么当皇帝?其他人不反对吗?难道是谁反对就把谁杀掉?”
“”谈不缺一阵无语,摇了摇头道,“哪有那么简单,好了,现在也不是说这个时候,你不要转移话题好不好!”
麟嬴轻蔑地“切”了声,有些失望,不过也没什么办法,只好继续道:“那等过了明天我要你再给我讲讲这位女皇帝武则天的故事,可以吗?”
谈不缺无奈之下只好妥协:“有机会就给讲给你!”
麟嬴这才志得意满道:“好吧,按照奚楚的说法就是,那尹通的一位朋友托他多加照看她,奚楚在一忙完公事就会去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但是有一次当他去了她家之后,却正巧碰到那位箭壶城出了名的陆政风咳咳他来的不早不迟,正好撞上已经那样了,他一怒之下就与陆政风大打出手,再后来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又是那个混蛋!”谈不缺怒不可逷地一拳砸在面前的桌子上,“喀嚓”一声,整张桌子都被砸得个稀八烂,只看得麟嬴连连皱起眉头,喊了起来:“喂喂喂,打坏我的桌子是要赔偿的,你赔得起吗?”
”不对!’谈不缺忽然盯住麟嬴问,“奚大哥在信里说是你让他故意进玄法司地牢的,这件事你却说得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是在骗我吗?”
第一百二十五章 萧怀()
“还有,你不是没力气了吗?怎么突然就有了?”谈不缺一边问着她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