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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不好了!”大尤慌慌张张地冲进来,结结巴巴道,“这下完了,来、来了,全都来了!”
谈不缺瞪了他一眼,喝斥道:“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别一惊一乍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这又是完了又是来了的,我都被你说糊涂了!”
“三、三司的老大,司武徐夫人、司法陆世良和司元林宣一起来了,现在就在府门外,这可怎么办?”大尤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谈不缺先是一愣,心中自然也是一震,表面上却装作漫不经心道:“我当是什么了不起的,放心天塌不下来,少嬴府是箭壶城眼下最高府邸,三司长官携手来寻她商讨箭壶事务也很正常啊!”
谈不缺见大尤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这才问道:“慢慢说,这天都快黑了,他们三个连袂而来究竟有何事?对了,我到现在连那个司元林宣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更不要说那个司法陆世良了,话说你倒是什么时候全认识他们了?”
“先前在少嬴府见过,老大,你就先别总是着眼那些细节啊,现在的问题是他们就像预先商量好的来找少嬴大人的麻烦,现在府里只有我们这几个人,怎么办?”大尤难得一副认真的表情,谈不缺也只好摇头无奈道:“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去找她了,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说着谈不缺叮嘱徵儿和阿儿就呆在这个帐篷中不要乱跑,然后一把拉起大尤就向麟嬴休息的那间房子冲去,甚至由于太过着急连门都没有敲就冲了进去。谈不缺张口就道:“司武他带着司远林宣又来了,还有玄法司的司法”
话还未说完,鼻中猛地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听得一声低低的惊呼和一阵虚弱的咳嗽声,连忙定睛一看,大吃一惊!
只见麟嬴几乎还保持着刚才他们离开时的姿势,脸色苍白得吓人,面前的地上吐了一大滩血迹,嘴角上边上、小巧的下巴上,以及胸前的衣襟上到处都有,她整个人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这时被谈不缺的一声大喊才清醒过来,还想挣扎着起身,却明显是力不从心。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谈不缺顾不得说其它,赶紧先和大尤将她小心翼翼地扶到床上,让徵儿看她到底怎么了。
“大尤,你先去府门口那边,想办法尽量拖住他们一会!”谈不缺当机立断,不给大尤任何拒绝的机会,然后又问徵儿道,“少嬴大人她怎么样了?”
“发发生了什么事?”麟嬴嘴唇蠕动了动,异常虚弱地问道。
谈不缺摇了摇头:“行了,你先别说话了,让徵儿帮你看看先!”
徵儿也不废话,迅速随身取出几枚金针,毫不犹豫地就一口气在她头上和手上还有身体上连刺十多下,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她从取针到针刺,最后再到拔针一气呵成,只看得谈不缺目眩神移,疑惑地看着她。
徵儿拍了拍手,收起金针,道:“行了,还好来得及时,不然的话还真会出乱子,她受了极重的内伤,虽然经过医治,本来静养几天就没有大碍了,但是她却强行压住体内各道经脉的伤势,外表看起来和常人无异,实际上却是十倍地加重了她的内伤,我刚才已经强行打通了她的奇经八脉的诸道关口,现在她体内的气血已畅,只是会很长一段时间全身没有任何力气,需要人贴身照顾!”
谈不缺点了点头,道:“没事就好,辛苦徵儿你了!那接下来还得你来”
徵儿小嘴一撅,小声嘀咕道:“不要!我不喜欢她!”
“”谈不缺一阵无语,“她可是少嬴大人,以后你和你爷爷的酒馆能不能重开可得全靠她了!”
结果徵儿仍是不肯,谈不缺只好叹了口气,道:“好吧,那还是我来算了!”
“你那怎么行!”她立即跳了起来,连连摇着手道,“不行,还是我来好了!”
“你们说够了吗?”
这时,冷不防麟嬴冷冷地说了一句,谈不缺和徵儿连忙一齐面面相觑地看着她。
谈不缺嗫嚅道:“那个你伤得这么重为什么不早点对我说呢,这要是真的来迟一步”
“和你没什么关系!”她直接打断了谈不缺的话,再次问道,“外面出什么事了?别浪费时间说那么多废话可以吗?”
“”
“喂喂,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是我们救了你耶,你不说声谢谢也就罢了,干嘛还对不缺哥哥这么没有礼貌,他又不欠你的!”
徵儿立即跳了起来,还要待继续说时,谈不缺连忙拉住她让她别再说了,然后转身刚对麟嬴说了句“大尤说三司”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纷乱的脚步声从府门的方向迅速向这边靠近,空中除了一些模糊不清的喝问声外,最清晰的便是大尤那略显尖细高亢的腔调。
“哎呀呀,各位大大们,我是新来不久的,今天才第二天,还处于适应岗位阶段,什么都不知道呀哎呀呀,你说我们主人在哪里呀,她当然是在自己的府里,不过她现在不太方便会客,各位大大稍等片刻哎呀呀,我们主人毕竟还是个少女嘛,这梳妆打扮,擦粉涂脂的,她可是时刻代表着我们箭壶城的形象不是哎呀呀”
大尤这胡搅蛮缠信口开河的乱喊一通,只听得谈不缺和屋内的其他人一阵无语,这时脚步声已经很近了,只听到一声威严的斥责声:“闭嘴!此刻有十万火急的大事,我们必须立即见到少嬴大人,你再敢推三阻四地信不信我现在就斩了你!”
麟嬴听到这个异常熟悉的声音,一双长长的柳叶细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咬着嘴唇小声道:“是叔父,他怎么去而复返?”
此时的麟嬴因为被徵儿尽泄体内的真力,所有人的注意力又都被屋外的声音吸引,以致她整个人就像团棉花般地蜷缩在谈不缺的怀中也自不知。
谈不缺俯身在她的耳旁小声道:“还有司法陆世良和司元林宣!怎么办?就这样见他们吗?”
第一百一十八章 战报()
“啊——啊——”
几乎就在同时,从麟嬴的口中竟然发出一声难以言表的娇吟声,整个屋内连同屋外随着这声略显高亢的叫声瞬间就像被凝结了一般,谈不缺吓了一大跳,连忙压低声音问道:“怎么了?你没事吧?”边说着边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徵儿,却发现她的一张小脸正由最初的惊讶迅速涨得通红起来。
没等他反应过来,耳旁再次响起麟嬴的声音,这时他的脸也红到了脖子根,麟嬴压抑而有显得极度兴奋的喘息声回荡在空气中:“哦——好舒服,再用力,让我死吧,啊啊——”
不等谈不缺从这销魂蚀骨的吟叫声中反应过来,若非亲眼所见,他真的难以相信此时的麟嬴一边口中不停地发出一串串毫无音节的喘息声,脸色却是平静异常,一双眸子更是澄澈如水。她勉力抬起一根手指,指着地面上的那滩血迹。
谈不缺很快就从震撼中清醒过来,明白了她的真实意图,无语的同时也不由地暗暗称赞她的机变,连忙示意徵儿和阿儿她们迅速悄悄地收拾好整间屋子。
谈不缺几乎能想得出来屋外那几个人此刻脸上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两个道貌岸然的老人,一名屋中女子的未婚夫,这时他们有些明白过来为何大尤吞吞吐吐不肯说明,却又想尽办法拼命地拦阻他们,这种事情的确是没法说出口,即使屋中的那个女子本就盛传三千面首,醉生梦死。
这让本就不近女色的司武徐夫人大为恼怒,甚至都有些后悔先前还帮她解围,一张老脸涨得通红,真想直接掉头回府,但只可惜这次事情实在太过严重,他不但不能愤而离开,而且还要硬闯“春房”。
眼看着一旁林宣那张俊美的脸庞早已变得铁青扭曲,嘴唇都被咬破鲜血长流。徐夫人只好硬着头皮,故意大声干咳下,沉声道:“箭壶城神武司司武徐夫人有军戎要事急需面见禀报少嬴大人!”
屋内的麟嬴听到这个声音,娇哼之声顿时停止,沉默了好几秒钟,才“啊”地尖叫一声,然后慌慌张张地回应道:“是是叔叔父啊,是什么事这么重要,军军戎之事,一切全由叔父自行处理便便好”
“此事事关箭壶城的存亡,夫人实在是做不得主,必须与少嬴大人商量对策,另外,玄法司的司法和道元司的司元两位大人也已到了,此刻就和我站在一起。”
司武徐夫人阴沉着脸继续说着,只听见屋内又是一声麟嬴的惊呼声中,满是羞愤与惭愧之意,磕磕绊绊道:“哦哦是这样子啊啊,那、那稍微等等我一下,我我穿穿件衣服就好”
“”
又是一阵沉默,唯有屋内那传出的窸窸窣窣声,过了片刻后才听到麟嬴有气无力地说道:“可可以,叔父你和他们都进来吧!”
司武徐夫人强忍住怒气,和其他两人推门而入,首先落进眼中的便是那张精美绮丽的床榻,粉红色的纱帐半卷,酥胸半露,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拥被而坐的麟嬴,面色酡红,整个人像团棉花娇柔无力地躺在谈不缺的怀中,床榻被纱帐遮掩的部分隐约还能看到伏有人影,看那娇小的体型似乎也是女子。
谈不缺向门外看过去,除了一脸刚毅之色的司武徐夫人自己认识外,其他一老一少两人想来便是那司法陆世良和司元林宣吧。那名姓陆的老者倒没什么,只是谈不缺与那名二十来岁的紫衣年轻人的目光相遇时,心里不禁一连打了好几个突,如果人的目光能杀人的话,谈不缺感觉自己至少已经死了十次入次了。
他一脸无辜地看着眼前这三位箭壶城最有权势的人物,除了嘴角蠕动了几外,什么都不能做,莫名的压迫感几乎让他窒息,他突然心中窜起一股无名之火,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就朝那司元林宣回瞪过去,心里喊道,你自己又是高富帅又是官二代,自己连未婚妻都看不住能怪谁,有本事你去咬她呀,瞪我干啥。
麟嬴似乎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