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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及抓药。”
“请姑娘待会帮我们去抓药,如何?”灰色衣服的男子看景筠一眼,解释道,“我们兄弟几个对这里还不熟悉。”
“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景筠接过那张药方,那些人也算大方,又递了银子过来算是抓药的钱,景筠一并收了塞在怀里,准备待会趁抓药的时候逃走,至于这祖宅的事情,找个机会再来放把火。
景筠领他们到了那几间屋子,那些人将白衣公子安排在床上,景筠便帮他们打盆水来,要帮那人擦擦脸,那些人有些为难,但几个男人干又显得怪异,思索一番,只好让在一边。
景筠将脸盆放在一边,挤干毛巾,就去帮那人擦脸,看见那人脸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呆住了,不是因为他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而是这张脸景筠在心中早已诅咒了千万遍,正是那个将自己引入死路,当作弃子的混蛋!
躺在床上的正是贺兰肖,而其他人人中大汉是袁鹏,深紫衣服的是晏冈,灰色衣服的是夏梓,黑衣的是杨晨。
昨天温珞珞离开后,他们便遵从贺兰肖的吩咐回到静水城,为了照顾贺兰肖的身体走的很慢,到静水城时已经是今天天亮,而贺兰肖也在途中晕了过去,他们几人商定找间屋子休息一下,碰巧选择了景筠的屋子。
贺兰肖此刻正处在昏迷之中,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表情痛苦,景筠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也是昏迷的,而现在再次看他这样痛苦,有些不忍。
景筠心里在咒骂,但手上没停,还是为他细心地擦额头。连景筠自己也没注意,自己的动作是那么的细致温柔,倒是一旁的杨晨看到景筠的样子,眼睛转了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贺兰肖醒来后已经是四天后,这天上午贺兰肖突然睁开眼,他在昏迷的时候感觉体内突然有股真气四处窜动,所到之处,寒气退让,现在身体已经好多了。
在昏迷的时候,他看见许多事,但好像又忘记许多事,有一股从未有过的感
觉,似明了又好像没有。贺兰肖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对碧泉神功有了进一步理解,很快就要突破碧泉神功第四层,到达第五层。
屋里没有任何人,袁鹏等人都不在这里。这是贺兰肖的规定,不管在什么时候,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只能守在屋外,不得入内,当然温珞珞那个不惧一切的暴力女,是不太把这个命令放在眼里的。
贺兰肖挣扎着坐起来,盘腿闭目,默念碧泉神功心法,慢慢收拢体内那股真气。
很快贺兰肖便控制了那股真气,那股真气在体内逐渐增多,流入丹田,溺霜之毒带来的寒气被压制在体内,贺兰肖感觉身体又充满了力量。他将力量在体内运行一周天,猛一睁眼,面前的木桌立刻化为粉末,连一丝声响也没发出。
没想到碧泉神功第五层不像前面主要靠不断练习来提升,它主要讲究的是一个“悟”字,现在还有太多朦胧之感,等一切都透彻明了,那碧泉神功是不是就可以大成,只可惜自己也只能达到第六层。
不过贺兰肖没有太大遗憾,要知道碧泉神功既然是千机门的武学,必然博大精深,怎么可能轻易练成。据贺兰肖所知三百年来也只有千机门的开创者千机天尊练成,那才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武学奇才,三百年前的光辉事迹一直流传至今,是天下所有人心中的神。
贺兰肖正默默感叹,突然听见门口传来一阵细细的脚步声……
第十一章 原来是你
原来贺兰肖在修炼碧泉神功的时候全神贯注,不知道时间已经很久了。景筠已经熬好今天的药,想起贺兰肖前几天脸色苍白的样子,还有自己帮他擦额头的时候那股冰冷的寒意,景筠心里有些担心。
轻轻地推开门,走进屋内,她惊讶地发现屋内竟无一人,便脚下一停,向里面张望,整齐的被褥,干净的桌椅,看上去不像有人待过的痕迹,难道走了?不过那群黑衣人还在,他们的主子难道会抛下他们。
景筠一边想,一边踏入房间,想看个究竟,刚走几步,一股寒气从背后袭来,脖子上一凉,寒光一闪,继而一个低沉声音响起:“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
景筠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在剑架上脖子的那一刻手中的托盘差点滑落,现在一听这声音反而放心下来,是那个小子,但下一刻她就不开心了,我不计你上次用我做诱饵,冒生命危险救你,你就这么对我?不由怒火中烧,硬是不肯说话。
贺兰肖手一加力,锋利的剑锋便再景筠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小小的血痕。
“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救命恩人的?”景筠忍住疼痛,赌气地说道。
“救命恩人?”贺兰肖疑惑地去看剑下的女子,大吃一惊,“是你。”
贺兰认出景筠缓缓收回剑,愣愣看着她,上次在林中一别,已经多日,却没想到今日会在此见面,当初少女奇装异服已经换成水绿色纱裙,散落的头发挽成云髻,插着一支精巧的发簪,腰间同色的绸带更加显现出玲珑的曲线,而那双眼睛依旧透着调皮,又如满山的春意,令人沉醉其中。
看到贺兰肖呆呆的样子,景筠忍不住一笑,这下贺兰肖才回过神,打量四周,“我怎么在这?”如果没记错,晕倒之前自己手下一直在身边,为什么眼一闭再睁开这个人就出现了呢?他突然想起什么,立刻掏出怀中的药瓶,递给景筠,“刚刚多有得罪,还请姑娘恕罪,这是上好的金疮药,姑娘请收下。”
贺兰肖的这句话令景筠想起脖子上的伤口,她二话没说,将药盘狠狠往桌上一摆,开门大叫,“你们主子醒了。”
话音刚落,唰唰几声,门口已经出现五个人影,那么快的速度着实让景筠惊讶了一番。她暗自忖度:这么快的速度,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哪一日子自己也能学会该多好。
景筠仔细打量那几人,这五人一样的黑色衣服,袖口与领口绣着暗红色波浪条纹,统一的黑色白底短靴,与杨晨的装扮相像,一看就是一个组织的。
而这五人竟不是景筠那日见到的袁鹏等人,看来贺兰肖身边还有其他人保护,怪不得袁鹏等人那么放心住在离这有段距离的屋子,又并不监视自己,原来暗处还有其他人。
景筠没有心思看他们要干什么,蛮横地夺过贺兰肖手上的金疮药,到自己屋里去处理伤口了。
“孙回你来解释一下。”贺兰肖看着景筠生气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只能向属下询问。
“是。”五人之中最左边的人应声答道,此人一直到解释完都没抬一下头。
“嗯,我知道了。”他挥挥手,五人又消失了。连是否站起来都多没看清,真令人怀疑那些人是不是保持着跪的姿势就离开了。
“主子,你醒了。”袁鹏等人此时也赶了过来。
“嗯。”贺兰肖点点头, “我们还是趁早离开此地。”
“那您的身体?”晏冈有些不放些,五人之中也只有他还懂点医术,此刻看贺兰肖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但还是表明他不放心贺兰肖。
“我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贺兰肖已经将溺霜之毒压制在体内,暂时不会发作,这段时间可以奔回云来城,与温珞珞汇合。只是在这之前,他还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取回玄玉令。
景筠在屋子里照着镜子,仔细查看伤口,伤口不大,已经上好药,景筠可不希望会留下疤。该死的臭小子,下手真狠,如果毁了姑娘一生,我要你负责!
“姑娘,我可以进来吗?”就在景筠抱怨的时候,贺兰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
景筠放下镜子,淡淡地说道:“进来吧。”
贺兰肖推开门,看见景筠坐在桌边,淡淡地看着自己,眼中的怒气还未消散。贺兰肖瞄到景筠脖子里的那道伤口,没有包扎,不过已经不流血,桌上放着药瓶,可见已经上好药。
贺兰肖这才放下心来,对景筠说道:“在下感谢姑娘两次救命之恩,对于刚才的误会深感抱歉,只是我在外不便透露身份,将来有机会一定会报答姑娘。”
“你的护卫在哪里?”景筠没有理睬贺兰肖的话,只是盯着他看,没头脑地问了一句。
“在刚刚的屋外。”贺兰肖有点不知所措,呆呆地答道,“难道是他们得罪了姑娘?”
“不,是你!”景筠一跃而起,一拳直直挥向贺兰肖。
贺兰肖本能地躲了过去,看见景筠眼神的时候一下愣住了,那眼神里有愤怒,更多的是悲哀,失望,被欺骗的痛苦,看见这些贺兰肖忘记躲开。
景筠二话没说,又举起拳头对着他的左边脸挥去。虽说打人不打脸,可是想到自己被他骗得差点小命不保,想到他在黑暗中垃紧自己手,还有那温柔的话语,她就气打一出来。不狠狠揍他一顿,真是难以消恨。
“你?”他大名鼎鼎的贺兰肖竟然被人揍了,竟然还是被女人揍了,而且还是自己最得意的容貌,这女人真是恶毒!贺兰肖抬起头,双眼发出凶光直射景筠,可是他很快就无法责备了,因为他看见那个女人突然掏出一块玉佩,那块玉佩浑身剔透玲珑,发出白玉般柔和的光,中间精巧的“兰”字在女子洁白的手心中透着庄重的气息。正是那日在密道里留下的玉佩。
“那个人是你?”没想到当日在客栈中遇见的女子竟然是眼前的人,是那日在悬崖救自己的人,再看看她眼中的怒气,贺兰肖明白了一切,心中却也舒坦一些,幸亏她没事。
这下贺兰肖心中既有愧疚又有安心,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呆呆的样子干什么?是不是在想我该死了。”提起密道那件事,她就生气,“告诉你本姑娘救你是三次!”
“我……”就算当初他玉佩不是他换的,可是温珞珞那么做毕竟是为了救他的性命,因此他尽管很愧疚,却无法解释。
第十二章 别过
“告诉你,打你一拳算是轻的。”景筠眉尖上挑,一脸的不屑,可是心里却在暗暗叫苦,那家伙脸皮是不是很厚,打他一拳都没什么反应,反而自己的手怎么这么疼!
“大恩不言谢。”贺兰肖的表情很严肃,恭敬一拜,“来日若有机会,我一定重重酬谢姑娘。请姑娘留下此玉佩,不过一定要好好保存,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