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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裕哈哈大笑着说道:“你等听好了,我们乃是陷空岛五鼠,绿林好汉称我为锦毛鼠白玉堂,身后几位就是钻天鼠、彻地鼠、穿山鼠等等,我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惹急了我们,不然我们随时会取了你们的性命。”
闻听此话,这为首官差当即有些心惊胆战的说道:“请诸位好汉爷饶命,我等也是奉了刺史的命令,前来捉拿这位好汉。”
看着这些官差,战战兢兢的样子,延裕当即怒吼一声:“此时不滚,更待何时?”
闻听此话,这些官差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四散而逃这时候雄阔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缓缓的走到延裕身边,双手抱拳说道:“某家太行山人雄阔海,多谢几位兄弟相救。”
延裕笑了笑说道:“阔海兄弟不用多礼,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正是我辈好汉的作风。”
雄阔海当即哈哈大笑着说道:“不知兄弟为何听到某家报出姓名的时候,才来搭救某家,难道诸位认识俺雄阔海?”
延裕有些尴尬的说道:“其实听到你的名字,我才想起一个人来,你应该与南阳候伍云召认识吧。”
第218章 云召落难()
闻听雄阔海这番询问,延裕有些尴尬的说道:“其实听到你的名字,在下才想起来,你与伍云召应该相识吧。”
雄阔海闻听延裕提及伍云召,当即一愣便说道:“兄弟竟然识的我伍云召大哥。”
延裕有些激动的问道:“你果真认识伍云召?”
只听雄阔海缓缓说道:“俺是上个月遇到伍云召大哥的,当时他已经受了伤,而且还带着一个孩子,被许多士兵追赶着,逃到了太行山,当时,俺正在打猎,看着他被人围堆堵截,所以就把他救了。”
闻听此话,延裕有些不解的看着身后的秦琼,问道:“当初我不是让你将伍云召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了吗?怎么他又被官差追上了?”
没等秦琼说话,雄阔海叹了一口气说道:“这都怪那个新进上任的南阳关守将尚师徒。”
没等延裕询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雄阔海就说道:“当时武大哥为了替父报仇,在南阳关举兵谋反,朝廷派了大军前去征讨,将南阳关四面包围,后来武大哥被一贵人所救,带着自己的妻子与儿子,逃到了山里,谁知道过了几天以后,武大哥以为风声已经停了,便带着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出了山,准备去投奔那位贵人,却没想到一出山便遇到了官差。”
雄阔海一边细细的说着,一边跟着延裕向前走着,等到雄阔海筋疲力尽的说完伍云召近来所遇到的事情之后,延裕终于明白了伍云召为何会落难的原因了。
按照雄阔海的描述,伍云召在出了山之后,便遭遇到了官差的穷追不舍,一路从南阳关,追到了太行山,更加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伍云召的妻子,在保护孩子的时候,被官差刺中,不治身亡。
伍云召悲愤不已,将孩子包裹在自己的胸前,拼了命的突出重围,逃到太行山的时候,已经是筋疲力尽,心力交瘁,而就在这个时候,伍云召被雄阔海搭救,而后伍云召便感念与雄阔海的救命之恩,与雄阔海义结金兰。
延裕听闻这些事情,不免有些悲伤的问道:“那伍兄后来又去了哪里?”
雄阔海有些伤心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伍大哥在我哪里待了三天后,生怕给我带来不测,便带着孩子离去了,我百般阻拦,他硬是要离去,拦都拦不住。”
没等延裕说话,雄阔海便继续说道:“原以为伍大哥去投奔了别人,谁知道,俺前几日去陕州府办事,忽然看见官府门前的告示上张贴着一副伍大哥的画像,询问他人以后才知道,伍大哥竟然被陕州刺史府给拿下了,不日就要开刀问斩,于是我便连夜闯入了牢房中,意欲搭救伍大哥,谁知道却被官差给包围了,要不是我机灵跳上了牢房边的大树,恐怕现在我也被关在牢房里呢?”
延裕闻听此话,当即有些震惊的说道:“伍云召竟然被陕州刺史府给拘押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刀问斩。”
雄阔海想了想便说道:“大概就是明天吧。”
延裕一听便暗暗想到,此时自己的大军驻扎在陕州境内,但是距离陕州府还有最少半天的路程才能到达,当初自己还想着将伍云召招致自己的麾下,只是没想到在自己离开南阳关的时候,伍云召已经不见了踪影,派人去寻找也没有任何消息。
此时得知伍云召被关押在陕州刺史府的大牢之内,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营救伍云召,原本伍云召可以逃出生天,但是,却因为自己的原因,躲在深山里被官差一路追击,还害死了他的妻子。
想起这些延裕就不免有些自责,延裕一脸平静的看着李靖说道:“李兄,这伍云召是我的兄弟,你也知道,兄弟有难,不能不救,但是陛下令我奔赴洛州,剿除秦王杨俊的叛乱,行军时间紧迫,片刻也不能耽搁,因此本帅决定暂且由你带大军继续前进,我等救了伍云召之后,便赶来与你汇合。”
闻听延裕这番安排,李靖毫不思索的就答应了下来,延裕等人又细细的商议了一番后,便迅速的向着陕州府而去。
伍云召明日就要在城外开刀问斩,片刻也耽误不得,必须尽快的赶到陕州府,伺机将他救出来,不过对于如何将伍云召救出来,这却是一个难解的问题。
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延裕等人摸着天黑,终于赶到了陕州府城门外,这时候距离城门开放的时间,也不早了,延裕等人迅速的找了间客栈,填饱了肚子,此处不再多言。
待得几人酒足饭饱之后,延裕便缓缓说道:“兄弟们,除了阔海兄弟以外,我等均是官身,所以劫法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我等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千万不能去做,不然,陛下哪里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我等。”
闻听此话,程咬金抓耳挠腮的说道:“大哥,这不能劫法场,那我们该如何拯救伍云召兄弟呢?总不能在法场上求那刺史放了伍云召吧。”
裴元庆当即插嘴说道:“咬金兄弟说的有道理,劫法场不行,去求那刺史自然也是不行的,大哥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没等延裕说话,做过刺史府捕头的秦琼就缓缓说道:“伍云召兄弟乃是朝廷钦点的要犯,一个小小的刺史府,如果没有刑部与大理寺的处决诏书,某家相信,他们是没有权利处决朝廷钦犯的。”
延裕闻听此话,有些不解的说道:“叔宝这番话的意思就是,这陕州刺史卢世英,如果没有得到刑部与大理寺的诏令判决,是不能处决伍云召。”
秦琼点了点头之后,有些疑惑的说道:“但是,对于谋反作乱的人,朝廷会有其他法令,准许刺史府迅速的做出判决,只要州府到时候提供罪犯人头,再附带罪状等物事,就好了。”
闻听此话延裕当即有些不解,只听秦琼继续说道:“某家到怀疑,这陕州刺史府其实是拿伍云召作诱饵,引诱其他的钦犯来拯救伍云召,从而达到将其他朝廷钦犯一并抓获的目的。”
第219章 劫法场上()
闻听秦琼这番话,延裕不假思索的说道:“可是除了我们,还有谁会搭救伍云召呢?”
雄阔海想了想说道:“这个,俺也不清楚,说不定会是伍大哥以前的手下来救也不一定。”
延裕想了想说道:“如果陕州刺史卢世英是这番想法的话,那么其人倒是听狡黠的,毕竟抓获伍云召及一些谋反作乱之人,可是大功一件。”
雄阔海抓耳挠腮的说道:“杨兄弟,你说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呢?这也不行,哪也不行,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伍大哥被斩首示众吧。”
延裕沉浸片刻,暗暗想到,首先自己的身份是朝廷命官,总不能明目张胆的去劫法场,另外一个就是刚才秦琼说的很有道理,朝廷钦点的钦犯,一般而言,地方刺史府是没有权利处决的,所以,这很有可能就是陕州刺史卢世英设下的一个圈套,但是也不排除刺史府在做着先斩后奏的事情。
理清楚这些事情之后,延裕缓缓说道:“这样,兄弟们,明日我们且在法场周边观察,如果这刺史当真没有斩杀伍云召的心思,那么我们就不用劫法场,小心留守在法场周边,伺机等待我的命令就是,千万记住不得私自行动。”
延裕又缓缓说道:“如果明日这刺史当真是要处决伍云召的话,那么我们自然要搭救伍云召,不过这样明目张胆的去劫法场,也不是个办法,所以兄弟们还是准备一些面巾,这样就可以掩人耳目了。”
程咬金闻听此话,笑了笑说道:“大哥,俺这身板就算是遮掩住了面部,那也会被人认出来的呀,再说了俺这脸,估计需要好几尺布来遮掩吧。”
闻听此话,众人哈哈大笑起来,你别说,程咬金这大脸,当真是需要好几尺布来遮掩,延裕笑了笑说道:“你随意那块布就好了,不过你们注意要隐藏好,之所以,这样做,那也是生怕朝廷到时候追究责任。”
没等众人说话,延裕便有些不安的说道:“如果到时候,朝廷当真是追查到我等身上之时,我们就以行军赶路为名,推卸责任。”
程咬金等人当即恍然大悟,商议好明日之事以后,趁着天色还未亮,众人各自找了地方打着呼噜睡去,而延裕则心事重重的站在窗前,望着客栈的招牌在风中凌乱的飘摇,陷入了深思。
黎明前的夜色是最黑的时候,不过还好,没过多长时间,天边就出现了一抹的红晕,随着时间的逐渐推移,那一抹红晕逐渐的上升,终于,在一声声的鸡鸣声中,这新的一天终于来了。
延裕毫无防备的拧着裴元庆的耳朵,将其喊了醒来。
裴元庆醒来之后,揉搓着眼角的眼屎,又摸着自己的耳朵,无奈的说道:“大哥,你下次能不能换一种方式喊我起床。”
延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