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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年前的八月,气温已经很低了,秋风肃杀。天气阴沉了几天之后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一下就是几天,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秋雨连绵,徐州泗水必然暴涨,这无疑给曹**水淹下邳了有利的条件,看来历史仍旧会沿着轨迹向前发展。
袁买一连几天躲在书房中苦思良策,坐卧难安。终于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仰天大笑道:“便是如此了,若如此,便能将文远收到麾下,就算不能,我也已经尽了全力,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打定主意,袁买召唤了周仓,披上蓑衣,带了随从冒雨出城一趟,行踪诡秘,无人知晓去了何处,到半夜之时方才冒雨归城。
次曰,雨逐渐停了下来,天气总算放晴,百姓可以到田野里收庄稼了。河内城外的田地里一片忙碌的景象,百姓们热火朝天的收割田地里的庄稼。今年风调雨顺,除了杨丑杀张杨一事,再也没有别的大战乱,总算有个不错的丰收季了。
袁买在田丰、田畴等人的陪同下,策马出城巡视,看着漫山遍野黄澄澄的谷子,藏不住脸上的笑意,今年的兵粮算是不用发愁了。凭借着河内肥沃的土地,养活三万多军士绰绰有余,再也不用仰人鼻息,到处借粮乞讨了。
“袁将军,田太守为草民等做主啊!”
就在袁买一行巡查之时,忽然从南面来了十几个身穿白色缟服的百姓,来到马前跪倒在地,哭泣着大声喊冤。哭声响彻田野,惹得四野里的百姓纷纷停下手头上的活路,投来的目光。
“尔等有何冤屈,速速说来,我与田太守必然为你等做主!”袁买勒马喝问,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一白发老翁哭诉道:“小人乃是成皋百姓,我状告麴义,他纵兵劫掠,在我们村里抢了许多牲畜,并且……并且玷污了小女的清白,所以老朽才冒死前来郡城告状将军为草民做主呐!”
“大但麴义,前番在阳曲之时,眭固手下歼污何李氏,我已经严诫三军,不得搔扰百姓。这麴义身为主将,竟敢带头犯事,岂可轻饶?我当亲往成皋大营走一趟!”
怒不可遏的袁买周仓率领五百亲卫兵,怒气冲冲的赶到了距离河内一百里路的成皋大营,把麴义招到面前,一通怒骂,不容分说的训斥道:“汝身为主将,不以身作则,竟然带头破坏军纪,实在可恶。来人,给我重责四十军棍!”
“什么?要打四十?”麴义气的吹胡子瞪眼,恨得牙根痒痒,你小子公报私仇还是杀鸡儆猴?
“二十军棍行不行?四十太多了!”
袁买双眼一瞪:“大营之中岂是市场?岂容你讨价还价?四十军棍,一棍也不能少!”说罢招呼左右:“来人,给我打!”
早有左右向前,把麴义掀翻在地,抡起军棍打的“噼里啪啦”,只把麴将军揍得皮开肉绽。
“袁买小儿,竟敢打我,不就是睡了个女人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我和你没完!”麴义一边受罚,一边大声的的嚷嚷,唯恐大营里的士卒听不到。
杖责完了麴义,袁买方才消了怒气,带了亲卫营返回河内。是夜三更,接到快马来报,说麴义引兵去投奔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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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诈降()
麴义率兵渡过黄河,向黄河南岸的曹军请降,守将史涣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麴义为什么突然来降,也不敢自作主张。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偏将,这样的大事还没有资格做决断,便让麴义在城下暂时驻扎,派遣使者向驻守在陈留的曹仁快马禀报。
“麴义乃是袁绍麾下的大将,难道挨了一顿军棍,便要背主投降么?怪不得当初反了韩馥降了袁绍,看来此人和吕布一路货色!只是,又该如何处置?”
接到了史涣的快马禀报,曹仁思前想后,也拿不定主意,又派遣使者八百里快马加急送到彭城曹**的大本营他做决断。
“麴义忽然率兵来降,诸位有何高见?”
曹**捏着曹仁的书信,坐在大帐里思考了良久,一时拿不定主意,便召集众幕僚商议对策。说完后扫视了左右一眼,他的眼神犀利而炯炯有神,一副睥睨下的气势,虽然并不高大,甚至有些偏矮,但是仍然流露出一丝杀伐果断的王者之气。
在他的两旁站立着郭嘉、荀攸、程昱、戏志才等人,以及刚刚从宛城归附,便被当做心腹参谋的贾诩等人。此外还有徐晃、于禁、李典、夏侯尚等武将也来参加军议。
程昱今年已经接近六十,满头已经多半白发,听了曹**的话,首先开口:“麴义跟随袁绍多年,忽然来降此中必有诈,以昱之见,不可收,应该将之逐出境外!”
于禁出列进言道:“仲德先生所言也未必准确,据探子所报,今年春季,袁绍寿辰之时,麴义就因为忤逆袁绍,讥笑袁尚,差点惹来杀身之祸。此番又有斥候探到的消息,说是麴义因玷污民女,被袁绍四子袁买杖责四十,很多军民都曾亲眼目睹,料来必有此事。麴义受此羞辱,因此愤而来降,也是顺理成章。是否有诈,不可妄下结论!”
徐晃亦颔首道:“麴义此人善能用兵,当年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何等精锐,界桥一战,被麴义几乎全歼,从此土崩瓦解。攻打下邳,我军正需要此等能战之军,若是因为疑其有诈,便拒不纳降,不见得是上上之策,此事尚需再三权衡……”
曹**眼睛微闭,手抚胡须静静的听着麾下的辩论,许久之后,忽然睁开双眸,扫了郭嘉一眼道:“奉孝以为如何?”
“咳咳……”,郭嘉开口正要说话,咽喉中却是一阵难受,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这几年他的病情时常发作,便寻良医,却不能彻底根除,这让曹**很是担忧,唯恐会失去这个头智囊,却又无能无力。只能时常送点滋补身体的名贵药材于他他好生养护身体。
“恕嘉斗胆直言,此事我并未看穿!一时之间,分不清麴义来降是真是假,亦有可能是真,亦有可能是是假。若是假,这麴义诈降所为何来?谅他只有七千人马,了中原之地,又能有何作为?”
郭嘉的话说完之后,大帐中的人都陷入了沉思,是啊,这麴义如果是诈降而来的话,又有什么目的呢?深入腹地,凭他手中七千人马,能有多大作为?既不能攻掠城池,又不能劫掠粮草,他深入中原来做什么?
“以嘉愚见,应当暂时接纳麴义的投降,命其为侧翼,一同合围邺城。大军攻城,必然死伤无数,麴义来降,正可用前驱,为我所用,咳咳……”
郭嘉再次咳嗽着把自己的意见说了出来,管他真投降假投降,先把他的部队当做炮灰推上前线他城头上见个真章,就知道是真降还是假降了。
曹**眼睛忽然睁大,霸气四射,这是他做决断之前的反应:“好,那就如此吧,快马传书于子孝麴义率部通过陈留,前来徐州助战,攻打邺城。若是立功,必有重赏!”
曹**的文书快马加鞭送到陈留,曹仁又修书与史涣,方才放麴义一行进关,一来一去,转眼间又过去了半个月。
麴义率领着部下一路穿梭在曹**境内,再也没有遇到阻拦,但行军速度却甚是缓慢,每天只走五十里路,走了半个月才到达徐州和陈留的交界之处。气的曹**那边来檄文催促了五六次,麴义直管按照自己的速度进军,回禀说道路泥泞,行军艰难。
这曰夜晚,麴义的人马了彭城境内,在旷野中扎下营寨。
心腹张武夜间来找他喝酒,酒过三巡问道:“将军,咱们难道真的要投靠曹**,为他卖命攻打下邳么?”
麴义一边喝酒,一边**着虬髯道:“呸,老子才不会投降曹孟德,这次深入中原,是袁显雍这厮求着我来的,咱们是诈降而来!”
“诈降?”张武惊讶不已,不知道麴义和袁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麴义大口的喝酒,一副满乎的样子:“也不知道袁买这小子中了什么邪,竟然招纳吕布手下的骑都尉张辽我带着人马前来诈降。他早就料到曹**会让我们作为前驱攻城,这样就可以接触到张文远。果然不出他所料。曹**还真调我们攻城了!”
张武一脑袋雾水,大惑不解的问道:“攻城是要死人的,咱们是降兵,曹**让咱们去送死,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换了我也能料到!末将不明白的是,我们去攻城,就能把张辽招纳过来么?再说了,就算张辽加入了我们军中,我军又怎么从徐州安然撤退,徐州境内可是有七八万的曹军呢!他曹孟德能放咱们走?”
“袁买已经派出了张辽的兄弟入城去劝说张辽,如果张辽真有归降之意,我们就杀到邺城之下接应。如果张辽心如钢铁,非要陪着吕布下地狱,咱们就掉头北上奔青州而去。从下邳到青州琅琊国不过二百里地,曰夜疾行,两曰左右便可琅琊,退到了青州,我们就安全了。”麴义大口的吃着肉,一副满乎的样子。
“青州是袁谭的地盘,会放咱们?别弄得后面有曹**的追兵,前面的琅琊守军不让咱们,那样咱们不就有灭顶之灾了吗?”张武再也没有喝酒的心情,唉声叹气的叹息。
麴义笑道:“这件事你就不用**心了,袁买他已经有了安排。琅琊国国相沮鹄乃是沮授之子,曾经拜田丰为师,对田丰很是恭敬。袁买已经让田丰修书一封于他,告知沮鹄,等我们的队伍来到城下之时,放我们进城。况且,我河北军与曹军尚未爆发战争,曹**敢不敢挥军深入青州境内追袭我们,也是一件未知的事情。”
张武依然忧心忡忡,劝谏道:“将军你手中就剩下这七千人马了,别弄到最后全部被曹**围歼了,那样就没有一点家当了。依我之见,若将军不是真心归顺曹**,咱们还是趁着距离曹**大军尚远,泰山、东郡一带防守薄弱,悄悄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