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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军相当于后世部队里的参谋,一个将军身边参谋多了去了。就像这次跟在袁买身边的濮阳兴、陈震、令狐邵等杂牌谋士,全部都有参军的职位,除了参考意见之外,并没有什么实权。而主薄就不一样了,类似于后来的政府秘书长,职位比参军高了一大截不说,手中也有实权。
司马懿装了两年的病,为的就是能够找到一个有实力的君主,谋求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他可不想和这些庸碌之辈并列,所以他决定赌一次。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胜则一鸣惊人,败了,跑路就是了……
司马懿之所以胆敢破釜沉舟的赌一局,早就盘算好了后路。倘若今晚联军不来劫营,自己就悄悄的跑路开溜,反正袁买不重用自己,与其碌碌无为的做个参军,不如豁出一切赌一局。
至于自己跑了之后,袁买会不会拿自己的家人问罪?司马懿一点都不担心。
其一,自己的兄长司马朗和兄弟司马孚这两年表现的都不错,一个担任平阳君丞、一个做了县令,袁买手中的地盘不断的扩大,正是用人之际。就算自己犯了罪,袁买也未必会兴师动众的问罪于整个司马家族。
其二,袁买现在正和袁谭、袁尚争夺袁绍的继承权,需要收买民心,必须摆出一副仁义君主的模样。在这种前提之下,就算自己跑路了,他也未必会对司马家兴师问罪,因为那样得不偿失。
正是出于以上考虑,所以司马懿才有恃无恐的提出了要立军令状,用一个屁都算不上的参军换来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怎么想都划算!
“懿愿立下军令状,若是联军不来劫营,愿受军法处置。”司马懿拱手施礼袁买赐自己笔墨,当场立下军令状。
其实袁买也有自己的盘算,在他的心里还是非常器重司马懿的。先前故意冷落他,一是恼怒他装了两年的病,二是杀杀他的锐气他知道年轻的并州牧绝对不是好惹的。
但在袁买的心里,又害怕司马懿因为自己的冷落而偷偷开溜,就像几百年前的韩信在楚霸王手下不受重用,转投刘邦那样。项羽是个武夫,不识人才还情有可原,自己作为穿越者,倘若犯下这样的错误,那绝对是不能饶恕的!
真正会用人的枭雄,应当懂得刚柔并济的道理,应该会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吃的手段。先前自己已经打了司马懿的巴掌,现在是该拿出一颗甜枣哄哄司马懿的时候了。
因此,这几天袁买一直在琢磨着找机会擢升一下司马懿的官职,既然今天司马懿心血来潮的要立下军令状,袁买决定成全他。
“来人,去把徐元直、令狐邵、陈震、濮阳兴等人全部招来,我要让他们见证一下司马仲达立军令状的事情。”
袁买命令传令兵去把的文官招来他们亲眼看看司马懿立下军令状的壮举,这样将来自己提拔司马懿的时候,这些人就无话可说了。毕竟,如果论资排辈,把年轻的司马懿提到这些老资格头上,谁都会有情绪。立下军令状之后,这些人就无话可说,你要有胆子你也可以这样做,没胆子就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巴。
听说新来的司马懿要立军令状,赌今天晚上联军前来劫营,众文官俱都哂笑而来。一个个在心里说,你是参军,想要提出参谋意见,尽管说就是了,对错都没有大碍,毕竟参军就是提建议的,谁都不能保证一定准确,可是你却偏偏要立下军令状,这可就是自讨苦吃了。
其实,在徐庶的眼里并没有太重视司马懿,以为只是一个恃才傲物的书生,没想到他竟然敢这样玩,不由得刮目相看,劝谏道:“仲达,联军今晚来劫营不无可能,但谁又敢保证一定会来?小心提防是应该的,立下军令状我看就不必了吧,军中可是无戏言!”
司马懿拱手道谢:“多谢元直大人的美意,但懿敢保证今晚联军必来劫营,若是不准,愿领军法处置!”
司马懿说完,提起笔墨,龙飞凤舞的立下了一张军令状。袁买立即召集众将,做出了部署,提防二袁深夜劫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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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是兄弟还是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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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八月,秋风萧瑟,落叶簌簌,明月皎洁。
三更时分,果然有一支近万人的队伍悄悄的摸向并州军大营。
果然不出司马懿所料,来的正是冀、青联军。在郭图和逄纪的极力建议下,袁谭和袁尚决定趁着并州军远来疲惫之际发动夜袭,各自挑选了五千最精锐的士卒,人缄口马摘铃,悄悄的摸向了并州军大营。
冀州军由袁尚的爱将陈桓统帅,青州军则由老资格武将蒋义渠率领,经过一个时辰的急行军,已经摸到了距离并州军大营二里路的地方。
“嘶……营寨之内如此安静,诡异的可怕,只恐有诈!”蒋义渠勒马带缰,回顾左右,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来人,快马加鞭追上前面的陈桓将军他速退,只恐并州军已有准备,若是劫营,必遭埋伏!”
“诺!”
斥候领了军令,快马加鞭向前面追赶冀州军去了。
陈桓听了蒋义渠的传话,对左右亲信大笑道:“青州兵行军缓慢,那蒋义渠看到头功将要被我等立下,故此危言耸听。并州军远来疲惫,此其一也;白天下了战书,不做防备,此其二也。今晚诸位只管随我劫营,必然立下大功一桩,荣华富贵,指日可待也!”
有好大喜功者纷纷附和:“陈将军所言极是,愿意追随将军建功立业!”
有谨慎者则进言:“敌营之内静悄悄一片。委实诡异的可怕,蒋义渠将军所言亦有道理。况且一路行来,尚未遇见巡逻兵。疑点重重,当加倍小心。”
就在这时,前面响起一阵兵器撞击声,以及小规模的喊杀声,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片刻有校尉来报:“回禀陈将军,前锋部队遭遇了一支二十人的巡逻队伍,已经尽皆诛杀。不曾逃脱一人!”
“哈哈……诸位看到了么,吾等并非没有遇见并州巡逻军。而是叛军疏忽大意之下并未加强防御。前方距离敌营不足二里,立功之时就在今夜,诸位随我努力向前!”
陈桓一马当先,众将校紧随其后。气势汹汹的扑向了并州军大营。片刻之后赶到营寨门前,只有几十人的军卒守卫,一阵乱箭射退,陈桓挥兵冲入营寨。
忽然间鼓角齐鸣,四面八方的火把同时亮起,喊杀声瞬间变得震耳欲聋。营帐中、壕沟里、丛林里、野草中涌出一团团的精兵,俱都全副武装,手持利器,把前来劫营的冀州军围困在中央。收割着大好人头。一时间人头乱滚,血肉横飞。
火光中一将手提虎头金枪,在乱军之中如同闲庭信步。所到之处尽皆披靡,冀州兵无不授首。眨眼间就来到陈桓面前,大喝一声:“无谋陈桓,可认得河涧张隽义乎?”
张郃乃是与颜良、文丑、高览齐名的“河北四庭柱”,在袁军之中属于传说级的武将,陈桓如何不认得?再加上中了埋伏。早已吓得手足无措,心慌意乱之中被张郃一枪刺中咽喉。挑落马下。
劫营的主将既死,剩下的冀州兵群龙无首,再加上中了埋伏,一个个无心恋战。逃命的逃命,跪地求饶的缴械,五千人的精锐队伍不消片刻时辰,就已经土崩瓦解。
看到陈桓不听劝谏,贪功冒进,以至于中了埋伏,五千人的队伍几乎全军覆没。后面的蒋义渠大惊失色,慌忙下令退兵。刚刚后撤三里多地,行至一处丘陵地带,一声锣响,山坡上伏兵尽出,乱箭射下,青州兵死伤无数。
一将白马银枪,引领三千精锐拦住青州军退路,正是常山赵子龙。身后“赵”字大旗迎风飘荡,威风凛凛。
“贼将哪里走?速速下马归降,饶你不死!”赵云立马横枪,戟指蒋义渠,喝令下马投降。
蒋义渠拼命死战,无法突围,只能下马请降:“将军饶命,我本是袁公麾下武将,跟随袁谭,实非本意,上命差遣,不得已而为之。还望枪下留人,饶某不死!”
蒋义渠既降,其他青州兵纷纷跪地求饶,五千多精兵逃了两成,战死三成,其余的全部缴械投降。一场劫营,以联军惨败而告终。
袁谭和袁尚听说劫营的人马中了埋伏,俱都大惊失色。留下郭图、逄纪率领一万人马守卫营寨,各自领了主力大军前来援救蒋义渠和陈桓。行至半路,忽然杀声四起,漫山遍野的并州军滚滚而来,不知道有多少人人马。
在山野里设伏的并州军大约有两万人,由王双、周仓、祝公道、吕旷等四将统帅,从四个方位向着冀青联军发起冲锋,月光下杀声震天,双方纠缠在一起,一时间难分胜负。
赵云押解蒋义渠来见袁买,司马懿再次献计:“既然袁谭、袁尚已经倾巢出动,大营必然空虚,可让蒋义渠前面带路,诈开联军营寨,直捣敌军巢穴。”
“仲达之计甚妙,子龙与隽义二位将军可依计行事,只留下元直与朱灵守卫大营即可!”袁买丢下两支令箭,命张郃和赵云一起去劫对方的营寨。
不多时,赵云便与张郃率领两万人马,驱赶着蒋义渠等人来到了联军营寨前,命令蒋义渠叫门。守门的将士认得蒋义渠,便不复怀疑,飞快的打开了营门。
寨门既开,赵云和张郃挥军冲入,所到之处,望风披靡,杀得联军哭爹喊娘,一时之间不明白怎么回事?
“放火烧寨!”赵云一边指挥部曲作战,一边下令放火。
不大会功夫,联军的帐篷便开始陆续燃烧了起来,一个引燃十个,十个引燃百个,越烧越多,越烧越旺,一时之间映红了夜空。联军的辎重器械、部分粮草顿时化为青烟,付之一炬。
郭图和逄纪无法挽回颓势,只得率领残兵败卒弃了大营向平原方向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