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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时间一晃过去了两年,吕布夫妻渐趋绝望,以为女儿已经死于战火之中;若是还活在世上,一定会来许昌寻找父母。
吕布相信,自己这样的重量级人物降曹,一定会在世上传得沸沸扬扬;若是女儿还活在世上,不可能不打探自己的消息,若是得知了自己夫妻在许昌,一定会来寻亲。可是过去了将近两年,迟迟没见女儿的踪影,由不得吕布夫妻不绝望。
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更何况是个女孩子,在这弱肉强食的年代,被强人掳去做了压寨夫人,或者被人轻**了,都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情;虽然吕玲绮的武艺还算不错,但双拳终究难敌四手,一个普通人很难与命运抗衡。
只是让吕布夫妻没想到的是,就在她们意气消沉,对生活充满绝望的时候,女儿突然出现在了眼前,这怎么不让她们夫妻大吃一惊?
“玲绮,我的女儿是你么?”
虽然吕玲绮女扮男装,一袭白色长衫,下颌还黏贴着胡须,但根本不用仔细看,仅仅只听声音,严氏就能确定这百分之百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儿。
看到容颜憔悴,热泪盈眶的母亲,吕玲绮再也控制不住感情,一下子投进了母亲的怀抱,啜泣道:“阿母,是我,我是您的女儿玲绮!”
“好,好……好女儿,阿母还以为你离开这个世界了呢,阿母已经绝望了,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眷恋,没想到我的女儿竟然回来了,真是苍天有眼呢,苍天有眼!”
已经三十六七岁的严氏抱着女儿嚎啕大哭,其情可悲,催人落泪。
看着唯一的女儿奇迹般出现在眼前,饶是吕布曾经力拔山兮气盖世,但心中仍然悲喜交加,堂堂伟丈夫,九尺多的身高,忍不住转身偷偷擦拭泪痕。
“女儿尚且在世,苍天怜见呐,生前得见女儿一面,我吕布死亦无憾也!”
母女抱头痛哭片刻之后,才稍稍安定了一下情绪,严氏端详着女儿的容颜,问道:“我的女儿,这两年来,你去了哪里?是否吃了很多苦头?又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吕玲绮擦干泪痕,把自己这两年来的遭遇对父母说了一遍,从被张辽强行绑出下邳,再到由张辽做媒许配给袁买,又到并州烽火狼烟,再到生下儿子袁猛,最后说到去年写信劝吕布前往并州投靠,最终却石沉大海,直把这两年的经历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反正深更半夜有的是时间。
听了女儿的叙述,吕布夫妻既感到意外又觉得欣慰,庆幸女儿总算没有坠落风尘,或者是被山贼掳去,能够许配给袁家后裔做妾,也没有辱没吕布的名声,总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吧!
“唉……说起来是我对不住张辽和高顺,他们没有归顺曹贼,却去了并州,而且还能够为我的女婿效力,我吕布倍感欣慰!”
吕布**着下巴,由衷的发出了一声感慨。这也许就是对“便宜不出外”的最好诠释吧!
看到吕布的眼神逐渐有了光芒,吕玲绮渴望的道:“父亲大人,女儿这次来许昌,是劝你和母亲跟我去并州,夫君是你女儿的夫婿,你去了他一定会把兵马大权交给你掌管的……”
吕布的眼神有些质疑,对女儿的这句话不太相信,倒不是觉得女儿骗自己,但作为袁家的后裔,袁绍的儿子会这么痛快的把兵权交给自己?
吕玲绮并没有觉察到父亲质疑的眼神,侃侃而谈:“父亲大人,并州现在兵强马壮,有十万步兵,近三万骑兵,一万水师,除了张辽、高顺二将之外,还有赵云、麴义等大将,田丰、沮授、徐庶都是多谋之人,若是再有父亲加入,一定可以横扫天下,成就王霸之业!”
听了女儿的诉说,吕布眼神中泛出难以置信的光芒,这个女婿牛啊,比自己这个有勇无谋的岳父强多了,自己手下兵马最多的时候不超过五万人,而这个女婿的麾下却此兵强马壮,实在让自己这个岳父汗颜啊!
“好,如此人物,方是我吕家的乘龙快婿!”
“是啊,夫君的实力现在虽然及不上曹**,但也弱不到那里去,倘若再有父亲大人这位虎将加盟,必然可以如虎添翼!”看到父亲眼神中光芒闪烁,吕玲绮竭力的鼓噪。
“若是给我十万人马,重来一次,必破曹贼!”
吕布凝视着跳动的烛光,豪气干云的吐出了一句誓言。
吕玲绮趁热打铁道:“那咱们就趁着外面只有寥寥几个卫兵,杀出去去吧,快马加鞭,用不了几天就可以到并州,女儿向父亲保证,一定会让夫君把兵马的指挥大权交给你,到时候父亲大人便可以卷土重来向曹贼复仇了!”
“离开……离开……”
吕布默默的念叨着这个词语,可是一想到貂蝉的时候,光芒四射的眼睛突然一下子就变得黯淡无光,刚刚燃烧起来的热情仿佛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要离开许昌容易,可是怎么才能把貂蝉带走呢?此生若是无貂蝉陪伴左右,自己生有何欢,死有何惧?(。)
第二百八十章 壮阳神药()
看到父亲的眼神突然暗淡了下来,一副儿女情长的样子,吕玲绮马上就猜到了是貂蝉的原因。
“父亲,如果得了天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在乎一个残花败柳?”
吕玲绮拽着吕布的胳膊,一脸期盼的问道。若是父亲肯走,就凭外面的几个暗哨,轻而易举的便可以解决掉,然后逃出这座宅院,在清晨的时候冲出城门。是走是留,只在父亲一念之间!
“啪”的一声脆响,清晰而响亮……
“你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称呼她为残花败柳了!”吕布红着双眼,怒视着吕玲绮,“我不允许人侮辱她,她是个好女人!”
吕布歇斯底里里嘶吼,仿佛择人而噬的猛兽。
“不要打女儿!”
严氏受惊,一下子把女儿挡在身后。
“父亲大人,你竟然打我?”
这一瞬间,一股无法形容的悲凉在吕玲绮心头弥漫。
虽然现在已经是三伏天,可是透彻心扉的冰冷却是无法形容,从小到大,在父亲面前活了十七年,作为唯一的女儿,父亲还从没有对自己发过火,可今天竟然一个女人,重重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吕布眼睛血红,声音有些沙哑,木然的坐回了竹椅,闭着眼睛道:“只要我活着,绝不会让人侮辱貂蝉!她是一个好女人,**于董贼,也是天下苍生,我决不允许人拿着此事污蔑她,绝对不许!”
顿了一顿,心灰意冷的道:“你走吧,父亲此生也就这样了;一个连自己女人都不能保护的男人,谈什么争霸天下?”
“好、好……我来错了!”
吕玲绮努力的克制着眼眶中的泪珠,恨恨的点头。
转身望着生母,无限渴望的央求道:“阿母,既然这个负心汉执意如此,你又何必留下来陪葬?跟着女儿离开许昌吧,我会养着你下半生!”
严氏凄然的摇摇头,夫君不走,自己又去哪里?
况且,这个男人绝不是负心汉,若是,他昨晚就带着貂蝉离开了,绝不会留下来!
“女儿,你走吧。能够知道你平安活着的消息,母亲九泉之下也会瞑目了。此处不宜久留,万一暴露了踪迹,曹贼绝对不会放过你!”
严氏狠了狠心,将吕玲绮推向门口,催促着她离开。
吕玲绮木然的被推到门口,心中一片迷茫,父母铁了心不走,自己留下来又有何益?更何况夫君和儿子还在并州等着自己,必须安然无恙的回去!
“阿母保重!”
吕玲绮克制着眼泪,毅然转身离去,借着夜色的掩护,翻墙而走。
回到张宅,吕玲绮彻夜难眠,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若是这貂蝉死了,父亲还会留下来么?”
只是貂蝉身在戒备森严的曹府,要杀掉貂蝉实在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在**翻来覆去,吕玲绮有些后悔,在徐州的时候自己为什么不狠下心来把貂蝉杀掉?若是当初能够一刀下去,此刻便是一了百了!
“难道曹**是个太监么?面对着水姓杨花的**女人,为什么不把她糟蹋了?若是曹**把这**女人睡了,父亲是不是就会丢弃了这个可恶的女人?”吕玲绮在**辗转反侧,在心头喃喃自语。
吕玲绮醒来的时候,天色大亮。
悄悄的走出厢房,家里只有一个婢子春兰在,揉搓着惺忪的睡眼问道:“祝奥和春兰他们三个人呢?”
叫做夏梅的女婢悄声回答:“回夫人的话,看到你睡得深沉,以为今天不会出门;他们三个逛街去了,欣赏下许昌繁华的景色,只留下了婢子一个人伺候你,不知有什么吩咐?”
吕玲绮晃了晃有些酸痛的脖子,嘀咕了一句:“有什么值得瞎逛的?再下去几年,我们晋阳一定会比许昌繁华十倍!”
既然父亲不走,再留下来也是无益,吕玲绮忽然有点想家了;在遥远的晋阳,那里有自己的丈夫,有自己六个月的儿子,哪里才是自己的家!
“唉……既然无路可走,便约着张神医一块启程返回吧!”
吕玲绮嘀咕一声,走向张机所在的正房,经过窗户的时候从窗格中忽然瞥到张仲景正和徒弟吉常说悄悄话,神色有些可疑,鬼鬼祟祟的模样。
“张神医德高望重,况且是在自己家中,说话没必要鬼鬼祟祟吧?难道……”
吕玲绮心头一“咯噔”,突然警惕了起来,在窗外猫着身子,侧耳聆听师徒的对话。幸好她的耳力极为聪敏,否则张机师徒的对话声音极低,要想听个究竟实在困难。
“师父啊,不是我不答应你,只怕兄长不会听我的建议呀……”吉常一脸为难的神色,“这件事毕竟关系着我们吉家五六十口人的姓命!”
张机的神色十分凝重,悄声道:“这个为师自然明白,但今曰清晨董国舅派人召唤我到他府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