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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的多次运输,并州军从乌巢大营一共抢出了三十万石粮食,十五万石草料;剩下的粮草最终抢救不及,被越来越旺的大火所吞噬。
天色朦胧亮的时候,乌巢大营变成了一片火海,照亮了整个天空。
该抢的粮草已经被抢救出来,看到张辽军陷入了苦战,袁买率领麾下的四千人马向南而来,与张辽合兵一处,与曹艹麾下最精锐的部队进行混战。
这支曹兵人数占优,又有真正的虎豹骑助阵,队伍之中还有许褚、曹彰这样的猛将来往驰骋,并州军虽然全力厮杀,但是也难以占到上风。
苦战之中,后方角长鸣,文丑率领八千骑兵杀到,席卷而来,迅速的投入了战场。
得到了强大的援军,并州军顿时占据上风,向曹军发起了猛攻。
“乌巢已经烧完,撤兵!”
看到袁军的各路援兵纷纷而至,曹艹下令撤兵。
混乱之中也不知道烧掉了多少粮食,反正已经把乌巢营寨摧毁,三军将士已经尽力了,其他的只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了!
另一块战场上,乌巢主将淳于琼因为醉酒不稳,坠于马下,被乱刀分尸。
眭元进被乐进砍下了头颅,赵睿被曹休一箭射死;两万多袁兵开始呈现溃败之势,韩莒子见乌巢大营已经被烧成火海,引兵向西撤退,收集败卒。
曹纯、乐进等人也不追赶,挥兵向东与曹艹合兵一处,并力杀退文丑和并州军,一起顺着青蛇岭的道路,向本方大营撤退。
就在乌巢苦战的时候,曹艹的大本营也是杀声震天。
张郃、高览二将领了命令,率兵杀向了曹营,希望能够扭转局势,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
只是曹兵早有埋伏,在营寨两旁挖掘了暗道,埋藏了五六千弓箭手,控弦以待。看着袁军靠近之后,一声令下,乱箭齐发,寨中霹雳车乱砸,袁军死伤无数,根本无力冲进曹军寨栅。
趁着曹仁、李典集中精锐,全力对抗张郃、高览的时候,王双却率领白羽骑从曹营后方悄悄摸了过来。
也不敢向曹营发起冲锋,这可是损兵折将的事情,就算整支队伍搭上了,恐怕也冲不进曹营。
只是按照袁买之前的吩咐,围着曹营绕着圈子放箭,把带了易燃物的火箭朝着曹军的帐篷纷纷射下,不多时就让曹军营寨之中火光四起,被火箭射中的帐篷纷纷燃烧了起来。
得手之后,王双不敢恋战,率兵向东撤退,前往约定的黄河岸边,与并州军的主力会合。至于这一场大火能烧掉曹营多少东西,还是一句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看到曹营并不像逢纪预测的那样倾巢而出,而是早有埋伏,张郃、高览二将损失了近万兵力,依然不能踏进曹营一步,而背后却已经飘荡起了曹军的旗帜。
“隽义将军,劫粮的曹军已经回来了,速撤!”
高览意识到马上就要遭到前后夹攻,急忙招呼张郃撤退。
张、高二将引兵向北退了四五里,就与从乌巢撤回的曹军主力迎狭路相逢,曹仁从后面挥兵追杀,袁军顿时腹背受敌,死亡无数。
张郃、高览二将全力突围,最终带着七千多人杀透重围,其余的人马除了阵亡就是被俘,三万人马折损了两万三千左右,堪称惨败。
天亮的时候,各路的战报纷纷反馈到了袁绍大营。
乌巢方面,主将淳于琼、偏将眭元进、赵睿尽皆阵亡,三万守军死了两万两千多人,只剩下七千多残兵败卒,被苏由和韩莒子收集了,投靠袁尚方向而去。
乌巢大营被大火吞噬为平地,至于粮草损失了多少,由于并州军团的突然加入,抢救出了部分粮草,损失暂时不明,尚需等袁买前来汇报。
文丑的援军在与曹军的混战中也损伤了三千多人,实行“围魏救赵”之计的张郃、高览二人更是惨败而归,三万兵马只剩下七千人,目前正屯驻在官渡大营东南方向十里之处,命令。
尚未完全统计,袁军就在这场血拼之中,折损了五万人马,粮草更是不知损失多少,这让袁绍急火攻心,晕倒在地。
医匠一阵忙活,袁绍徐徐醒来,躺在床上咬牙切齿的道:“我军损失如此惨重,不知曹军损失若何?张郃、高览攻曹寨,杀死了多少曹兵?”
荀谌在旁边劝谏道:“主公尽管宽心,这是一场白刃战,曹军的情况必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过一两曰便能知道曹军的伤亡,主公不必如此忧虑!”
袁绍强打精神,坐起来喝了一碗甜粥,精神稍微好转了一些,扫了文武幕僚一眼道:“张郃、高览偷袭曹营,未得手也就罢了,为何损失如此多的兵力?速命二人到大营见我!”(。)
第二百六十一章 叛袁()
大帐之中气氛有些凝重,听袁绍话语里的意思这是准备要问责了,人都摒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唯恐会怪罪到自己头上。
“围魏救赵”的计策是逢纪出的,损失了这么多人马,唯恐张郃、高览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把心一横,进献谗言道:“张郃、高览重兵围攻曹营,不能得手也就罢了,损失竟然如此惨重,此中必有蹊跷。我看分明是这二人早有异心,明攻曹军,却暗中损我兵力,可派人捉拿回来问罪,以儆效尤!”
站在旁边的荀谌听了逢纪所言,心中十分愤慨,争辩道:“逢元图所言太过主观,原委还未辨明,怎可妄下结论,把责任推到张、高二位将军头上,如此岂不寒了三军将士之心?”
和逢纪争辩完毕,又向袁绍力谏道:“战场之上变化莫测,战机稍纵即逝,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张、高二位将军遭遇惨败,此中必有原因。主公可以派人召他们回来询问,但却不能先入为主的把责任怪到二位将军头上,否则……”
“否则怎样?”袁绍怒视荀谌,不满的道:“否则他们就反了不成?若是如此,必是早有反义意!”
招呼帐前的侍卫进营,沉声下令:“尔等持我令牌,速去张郃、高览二人的营寨,将这二人拿来问罪!”
“诺!”
几名侍卫答应一声,转身出去准备马匹刑具去了。
“尔等退下吧,容我休息片刻,头痛的厉害!”
侍卫走后,袁绍只感到头颅中乱糟糟的一团,沉甸甸的压得自己抬不起来,喝令众文武幕僚退下,清点损失来报,一面派人召袁买来见自己。
“为何屡次轻言谗言,陷忠良于绝地?如此倒行逆施,岂不让人心寒?”走出大营后,荀谌心情沉重,在心里喃喃自语。
虽然头顶晴空万里,但心中却犹如寒冬一般冰冷。
与许攸同为颍川人士,荀谌和他私交甚笃,这次审配弹劾许攸贪污,荀谌持怀疑态度;就算许攸叛逃到曹营,荀谌也觉得许攸是被逼无奈才走上了这条道路。
这一次,逢纪把责任推到了张郃、高览的头上,在还没有弄清原委之前,就先入为主的给二人扣上了怀有异心的帽子,这和皇帝身边的佞臣有什么区别?偏偏袁绍现在对审配和逢纪说的话言听计从,大有越来越昏聩的趋势。
“罢了,罢了,如此倒行逆施,袁氏离失败已经不远,我也没必要为袁家陪葬!”
荀谌在心底打定主意,回到自己的营帐收拾了下行囊,提笔写了“大祸将至”四个字,装入信封,揣在怀中,然后到马厩牵了马匹,从后门悄悄离开了袁绍大营。
一路快马加鞭,不消一顿饭的时间,便来到了张郃、高览的军营前面。
“将这封书信交给张、高二位将军,望他们好自为之!”
荀谌也不下马,把守营士卒召唤到马前,将手中的书信递给他们,叮嘱速去交给张张郃、高览二人。然后策马离去,逐渐的消失在旷野之中,从此查无踪影,不知去了何处。
临时扎下的营帐之中,张郃与高览正愁容满面的商议对策。
一下子损失了这么多兵马,两人都是第一次遇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向袁绍交代?这可是一场惨败!
“这次惨败都怪逢纪,若是按照我的意思,在曹军返回的路上伏兵掩杀,必然可以大获全胜。而逢纪非在主公面前固执己见我们袭击曹军大营,说什么围魏救赵,简直就是纸上谈兵!害得我们中了曹军伏兵,最惨的是遇见了回撤的曹军主力,被他们前后夹攻,伤亡了如此多的士卒,这一切都是逢纪的责任!”
高览一边喝着开水,滋润着干渴的裂了口子的嘴唇,一边把责任往逢纪头上退去。
张郃神色黯然,一脸忧虑的道:“围魏救赵是逢纪的主意不假,但执行的却是你我二人,这件惨败也难辞其咎。以逢纪的为人,只怕此时已经把黑锅背在你我二人身上了……”
听了张郃的话,高览一阵沉默,许久才恨恨的道:“隽义这话说的不假,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事情,他逢纪最拿手了,这次洗清自己的责任,少不得污蔑你我!”
就在这时,守门的士卒来报:“启禀二位将军,适才有个骑马的大人送来了一封书信二位将军过目!”
张郃接过书信,摊开一看,只有四个大字,不由得默然不语,不知该如何是好?
“写的什么?”
高览心生疑惑,从张郃手里接了过来,凝视信笺,只有四个大字“大祸将至”,认得这是荀谌的字迹,跺脚道:“看这字迹像是荀友若所书,必然是逢纪在主公面前诬陷你我,荀谌看不下去了,所以才写信示警!”
“事已至此,我们去见主公把败因诉说一遍,袭曹营中了埋伏,后退之时又遭遇曹军主力,前后夹攻,故此大败。我想主公也不能尽听他逢纪所言吧?”张郃神色黯然的说道。
高览目光转动,苦苦思索着对策,恨恨的道:“只怕逢纪免责,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向你我身上泼污水!”
就在这时,袁绍派来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