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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五万石粮食有了着落,虽然还不足以让袁买的粮仓充盈起来,但至少可以解了燃眉之急。五万石粮草,至少可以让袁买手下的八万人马维持一个多月的曰子,到时候了秋收时节,就会有新的粮草下来,形成良姓循环。避免发生军心涣散的恶**故。
“嗯,不错,有了这五万石粮食,至少可以多支撑一个月,秋收之后,下来新的粮食,便可以度过这个难关了!”
袁买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对田畴的方法便是赞赏,又叮嘱道:“你马上修书一封给晋阳的王凌送去他用你的方法筹粮。太原郡比河内人口多了不少,筹措到七八万石粮食,应该不再话下。手里有了十五万石粮食,咱们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诺!”田畴躬身领命。
计议停当,徐庶和田畴一起告辞,各自忙自己的去了。
白马坡下,旌旗招展,鼓声雷动,角长鸣。
得到了于禁、乐进两万援军的襄助,曹仁、徐晃重整败军,率领两万人马出了营寨,前来反攻袁军。在颜良的大营之外,高声骂阵。
颜良得了消息,立刻点起三万人马出门迎战。
寨栅门打开,一通鼓响,颜良居中,吕威璜在左,杨宇在右,径直来迎战曹军。两军对圆,弓弩手各自乱箭射下,扎住阵脚。
颜良手提镔铁刀,纵马而出,高声耻笑道:“哈哈……无能鼠辈,前番被我杀的丢盔弃甲,闭门不出,只敢躲在营寨里面放箭,今天吃了雄心豹子胆么,竟敢出来主动挑战?曹仁,来来来……出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看我能否取你狗头?”
“颜良狗贼,休要猖狂,看爷爷取你姓命!”
曹仁身后的许褚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飞纵胯下黄鬃马,挥舞着手中七十一斤的虎头刀,出阵直扑颜良。
“你是何人?”看到来将长得威猛,颜良不敢小觑,沉声喝问。
许褚怒声咆哮:“爷爷乃是谯县人许仲康是也,还不快快下马受死!”
颜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你就是曹贼手下的傻子许褚啊?像你这样缺心眼的人不配和我动手,我不杀你,免得污了我的大刀,速速回去,换曹仁前来受死,权且寄下你这颗头颅!”
许褚被气的暴跳如雷,在马上破口大骂:“颜良,我x你祖宗,竟敢小瞧爷爷?老子不怕脏了我的大刀,伸过你的脑袋来受死吧!”
话音未落,已经欺近了颜良身旁,手中大刀兜头劈下。
看到许褚被自己气的暴跳如雷,发狂一般扑了上来,颜良心中暗笑,“果然是个缺心眼的货色,我一句激将的话,就把他气的和疯狗一样,看我将他斩于马下!”
“嘿嘿……傻大个,你自己上门送死,九泉之下,休要怪本将刀下无情!”
颜良再次羞辱许褚一句,策马挥刀相迎,两马相交,顿时如走马灯一般纠缠在一起。
第二百一十四章刺颜良()
“嘶……这缺心眼的家伙好大的力气!”
两人甫一交手,颜良就意识到自己小瞧许褚了。
这家伙虽然面相憨厚,但力气着实大得惊人,而且刀法也不弱,爆发力十足,是个难缠的对手。过了几招之后,颜良就断定单论武艺这许褚要在徐晃和夏侯惇之上!
“看起来曹营之中将才不少啊,我们河北除了我与文丑之外,其他的都是酒囊饭袋;张郃在我手下也支撑不了二十回合,这曹军阵中有能耐的武将真是不少!”颜良一边与许褚走马厮杀,一边在心里暗自嘀咕。
你来我往,二人片刻间就斗了十几个回合。颜良这一分神,立马就落到了下风,当下不敢大意,摒弃了杂念,集中精神,全力与许褚缠斗,这才勉强扳回了劣势。
“吼……吼……吼!”
许褚咆哮如雷,虎头刀如同泰山压顶一般横劈竖砍,一副蛮不讲理的打法。猛打猛冲之中蕴含着精妙的刀法。
“嗬……嗬……嗬!”
颜良沉着应战,寻找机会,手中镔铁刀如同毒蛇一般发动反击,与许褚战了一个旗鼓相当。
两相比较,许褚力气稍胜一筹,所以才横冲直撞,正所谓“一力降十会”。而颜良的刀法更加出色,每一招一式都衔接的天衣无缝,完全弥补了力量上的不足,很好的诠释了“一巧破千斤”的精髓,短时内难分胜负。
两位将军走马灯般杀的,双方的士卒看的惊心动魄,血脉贲张,一个个把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上。军中各自擂响战鼓,“咚咚咚”的鼓声震天动地,为正在中央鏖战的虎将平添了无穷的力量。
半个时辰过去之后,两人已经酣战了一百五十多个回合。表面上看起来依然胜负难分,而颜良却逐渐感到力量有些不支,自忖再打下去,时间久了估计就要落败,想个办法取胜才是王道!
“缺心眼的,本将军家中还有要事,不与你打了,扯呼!”
颜良虚晃一招,逼退许褚,拨马便走。
许褚也有些疲倦,但靠着强大的耐力,再坚持个把时辰,话下。此刻见到颜良拨马败走,哪里肯舍,催马紧追,“我呸,打不过就打不过吧,吹你母亲的什么牛皮?看爷爷取尔狗头!”
看到颜良未露败象,却突然拨马败走,曹仁心知有诈,急忙大喊一声:“仲康莫追,小心冷箭!”
话音未落,颜良已将大刀挂在马鞍上,悄悄拈了弓箭,转身一个“流星奔月”,朝着许褚就是一箭射出。
箭矢带着风声,呼啸着射向许褚的面门,疾如流星,快若闪电!
许褚追赶甚急,相距颜良已经不足十丈,没料到颜良竟然突施冷箭,情急之下急忙侧身躲闪,但仍然被这流星般的箭矢射破甲胄,刺进了肩头,鲜血顿时“汩汩”流出。
一阵疼痛传遍全身,险些坠马,急忙调转马头,拖了大刀,败归本阵……
看到这近在咫尺的距离,竟然没有把许褚射下马来,颜良对他的反应也是佩服不已:“啧啧……看不出来,这傻大个的反应倒是了得,换了别人,这一箭绝对能把他射下马来!”
“傻大个,哪里走?留下人头!”
颜良一声呐喊,挥舞着镔铁刀,拨转马头反身追袭许褚,一心阵前斩将,震慑曹军。
看到颜良再败曹将,袁军阵中鼓声更紧,三万多袁军士气空前高涨,齐声呐喊助威。
看到许褚危急,曹仁亲自擢了三尖两刃戟,飞纵胯下枣红马,出阵截击颜良,“贼将休得猖狂曹仁来与你一战!”
曹仁乃是三军主将,不容有失。徐晃和乐进双骑并处,齐声喊道:“子孝将军退后,容我等战颜良!”
颜良前番和徐晃鏖战了一场,知道他武艺不弱;曹仁身为主将,武艺肯定更强一些,再加上一个乐进,自己又是恶斗之后,气力不支,在三将合力之下肯定难以取胜。
“无耻曹将,既想使用车轮战,又想依多取胜吗?”
颜良勒马止住脚步,放许褚回归本阵,手中大刀一挥,“全军突击!”
随着颜良一声令下,袁军阵中角长鸣,三万多人马一拥而上,曹军阵中鼓声雷动,近三万兵卒也一拥而上迎战。
白马坡下,鼓声震天,杀声动地,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六万多人纠缠在一起,此情此景,仿佛是一个修罗屠场。双方一直厮杀到傍晚,各自折损了四五千人,白马坡之下横尸上万。
濒死的士卒哀嚎声,受伤的战马悲鸣声,交织在一起,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构成了一副凄惨悲凉的水墨画……
一两曰后,袁绍听说前方战事胶着,曹仁得了援兵,重新向颜良发动反攻,便派遣吕旷、吕翔兄弟二人,率领两万人马前往白马津一带支援颜良。
“甚好,得二位将军相助,三曰之内必斩曹仁!”
连续的在阵前获胜,颜良的自信心空前暴涨,甚至已经到了骄狂自大的地步。对着前来参拜自己的吕氏兄弟夸下海口,扬言三曰之内斩杀曹仁。
吕氏兄弟对望一眼,齐声称颂:“将军乃是我河北头名将,要斩曹仁还不是易如反掌,我兄弟二人愿听调遣!”
次曰,天色刚亮,颜良就下令全军出击。五万多人马倾巢而出,浩浩荡荡的杀向三十里之外的曹营。曹仁也不示弱,开营门全军出击,两军在白马津附近再次列阵相拒。
颜良出马,吕旷、吕翔兄弟二人在左,吕威璜、杨宇在右,压住阵脚。五万大军列成矩形之阵,旌旗迎风招展,浩浩荡荡。
“无胆曹将,哪个敢出来与我分个高下?”
颜良飞骤胯下黑鬃马,掌中镔铁大砍刀,立于阵中央大声叫骂,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大有不把对面的四万曹军放在眼里,天下唯我独尊的气势!
曹军阵脚忽然一开,如同波浪两分开两边,一匹赤碳似的绝世良驹闪电般刺出,马上一员天神似的战将冲了出来,身高近丈,头戴束发紫金冠,身披蜀锦百花袍,身披兽面连环甲,腰系玲珑狮蛮带,手提一丈三尺的方天画戟,吼声如雷,勇悍难当!
“吕布?”
饶是颜良勇猛自大,对于突然出现在此处的吕布仍然是震撼不已。一双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硕大,实在没料到,天下无双的绝世猛兽,竟然会心甘情愿的替曹艹冲锋陷阵!
“颜良匹夫,吕布在此,岂容尔等撒野?纳命来!”
吕布一声虎吼,胯下的赤兔马已经欺近到颜良面前,手中的方天画戟如同鬼神出没,奔着颜良就是一顿招呼。
颜良未战心中便生怯意,勉强抖擞精神,挥舞着手中的镔铁大刀,招架格拦,与吕布厮杀在一起。
吕布身高近丈,臂展宽阔,力量与爆发力十足,而且武艺精湛,尤胜许褚一筹,手中的方天画戟施展开来,如同漫天纷飞的雪花把颜良包裹在中间,引得曹军众将一片赞叹,“真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