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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买闻声来到船头远眺,只见对面十几艘艨艟由远及近,旌旗招展,果然打着“徐”字旗,看来这就是徐盛新建的战船了,看起来的确要比自己乘坐的走舸威风的多。
片刻之后,两只船队靠近。
徐盛下命把艨艟和袁买的走舸靠近,一跃跳上了袁买乘坐的小船,单膝跪倒,施礼道:“末将徐盛拜见公子,听闻公子升任刺史,实在是可喜可贺!”
“呵呵……文向快快请起,一别半年,你这水师看起来建的颇有规模呢!”袁买扶起徐盛,笑吟吟的夸奖了一通。
“请刺史大人随我到艨艟上一番,在水面上行驶,艨艟可是比走舸平稳多了!”徐盛起身后邀请袁买到艨艟上一番。
袁买欣然允诺,迈开大步,一跃跳上了艨艟。徐盛与周仓随后而上,然后下令的艨艟掉头向东,朝孟津水寨行驶。
黄河的河水虽然浊混,但河面宽阔足有四十余丈,水深的地方三丈有余,完全可以供艨艟行驶。由于船体宽大,所以行驶起来比走舸平稳的多,颠簸摇晃的感觉大大减轻。
“这船建的真是不错!”袁买站在船头,凝视着黄河两岸倒退的芦苇,由衷的夸赞了一句。
一顿饭的功夫,五六十艘船只来到了孟津水寨。远远望去,只见水面上战船相连,旌旗飘荡,由徐盛一手水师已经初具规模。
经过大半年的发展,这支水师已经由最初的三千人扩充到了四千二百人,拥有艨艟十八艘,走舸五十余艘,民用运输船三十多条。比起驻扎在上游五十里,黄河对面河阴渡口的曹军水师来,规模大了不少,成一支不可小觑的力量。
接风洗尘完毕,徐盛邀请袁买登上战船,观看水师**练。袁买欣然应允,在众将校的簇拥下检阅了一番这支队伍,但见江面上船来船往,行驶如飞,随着令旗的挥舞,变幻着各种阵势,令行禁止,颇有章法,令人观后为之动容,对徐盛的水战能力钦佩不已。
“不错,比我想象的好多了,文向将军对水战果然颇有心得!”鸣金收兵之后,袁买鼓掌称赞。
徐盛不好意思的一笑:“回刺史大人,小人的职位不是将军,而是水师校尉!”
“哦……原来文向一直是校尉呐?倒是我疏忽了!”袁买拍了拍额头,一脸歉意,“这段时间一直忙于军政要事,疏忽了水师,原来文向的职位一直没有改变。你既然是水师的最高统帅,自然不能再做校尉,从今曰起,迁升你为水师中郎将,统领并州水师!”
中郎将是一种介于将军和校尉之间的武将官职,品秩相当于裨将军,略低于偏将军,一般会在官职面前加两个字做修饰,比如五官中郎将、虎贲中郎将、羽林中郎将等。到了现在诸侯并起,中郎将更加多见,有的权力很大,有的权力很小,这都随诸侯的喜好而变化,不一而论。
至于“水师中郎将”这个官职是否存在,袁买也不确定,只是灵机一动,即兴创造的。在这个年代各种封的中郎将繁多,徐盛统领水师,在前面冠以“水师”二字,也说的过去!
“多谢刺史大人提携,徐盛敢不誓死以报!”徐盛闻言大喜,拜倒在地谢恩。
袁买拍着徐盛的肩膀,鼓励道:“文向不必多礼,好好**练水师,在财力物资方面若有需要,尽管派人向我开口,一定会全力。将来我们的水师还要扩充到上万人,乃至数万人,不仅要跨过长江,扫平江东,说不定将来还要跨海远征呢!”
徐盛拱手应诺:“刺史大人尽管放心,徐盛一定竭尽驽钝,为你建造一支水上的雄师!”
在孟津水寨住了一夜,次曰,袁买把船队留在岸边,自己带了一百多随从,轻骑赶往温县,两地相距不过六十里路,两个多时辰后,一行人便进了温县县城。(。)
第一百八十七章 男人好色 女人爱财()
“儿子,夫人,我回来啦!”
刚进温县县城,袁买也顾不得会见高顺、田畴、诸葛瑾等幕僚周仓把梁斌安排到驿馆,就打马飞奔回了“平西将军府”。
自从三月初北征易京,到现在已经五十多天,袁买终于回到了阔别许久的府邸。马上就要见到儿子了,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一只脚刚刚踏进后院的门槛,就大声的喊了起来。
杜氏从去年十一月有了身孕,到现在已经七个多月,正挺着大肚子在贺兰氏的房间里闲话,听到外面夫君的喊声,喜出望外,笑靥如花的向门外跑去:“贺兰姊姊,夫君回来啦!”
“阿业,你阿爹回来了,快去让你父亲看看你!”贺兰芷也听到了丈夫的喊声,慌忙抱起儿子袁训,跟在杜氏身后跑了出来。
小别胜新婚,见到了分别了多时的美娇娘,袁买心中高兴,先在两个妾氏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道声“分别了这许久,可把夫君想死了,今夜须得好好温存一番!”
杜氏心里虽然痒痒,但自己挺着个大肚子,肯定不能**事,只好嗔怪道:“夫君好没羞没臊,刚一进门就提这事,妾身挺着大肚子,怎生温存?”
说着话,搭眼偷偷看贺兰氏,她生产了已经五十多天,**已经无碍,憋了许久,估计今夜会把自己男人榨干。想到这里,杜氏心里有些痒痒,又有一丝嫉妒,恨不得自己此刻就把孩子生了,和自家男人颠鸾倒凤一般。
贺兰氏听了**萌动,两颊已生红晕,急忙把儿子递上:“大白天的,当着丫鬟的面,夫君休要胡说,快看看你儿子吧?”
“好嘞……阿业,让阿爹瞧瞧!”
袁买笑呵呵的接过儿子袁训,只见比起当初刚出生的时候,更加**水灵,浓密的头发也长了出来,眼睛又圆又大,一双眸子黝黑清澈,虎头虎脑的煞是可爱,正朝着自己微笑,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哈哈……我儿这是在欢迎阿爹归来么?”袁买在儿子的小脸蛋上重重的“啃”了几下,爱不释手的逗弄道。
贺兰氏笑道:“我看孩儿这是在跟他的父亲要礼物呢!”
“哦……也对!”
袁买不禁哑然失笑,从袖子里摸出了一块“金锁”,这是一块辟邪之物,是晋阳的地方豪族献给他的,特意带回来当礼物送给儿子。
轻轻的挂在儿子的脖子上,逗弄道:“来来来,阿爹给孩儿戴上,自从出生以来,爹爹还不曾送给孩儿礼物呢!”
小袁训双眼滴溜溜的转动,一双小手捏住脖子里的金锁,好奇的摸来摸去,嘴里咿咿呀呀的说个不停,仿佛在感谢父亲的恩赐。
“哈哈……二位夫人请看,我儿在向父亲谢恩呢!”
袁相公是个公平的丈夫,给儿子袁训准备了礼物,也没有忘记两位夫人。吩咐侍女到外院把自己马匹上的包裹拿来,里面有给二位夫人准备的礼物。
听说丈夫有礼物相赠,杜氏和贺兰氏笑逐颜开,喜不自胜,簇拥着袁买进了贺兰氏的院子,在正房里坐了喝茶。不大会功夫,丫鬟把袁买的包裹呈到了桌子上。
袁买解开包袱,只见里面不少的翡翠玛瑙,金银首饰,璀璨夺目,光芒闪烁。都是到晋阳上任的时候,城里的大小官吏和豪族长老送的,既然这些人有心孝敬,袁买便收了。
自己光收礼不应他们的事情就是了,想来算不得贪污受贿,即便算,老子是并州的土皇帝,谁敢管我?虽然收礼不太好,但老子现在实在太穷了,不弄点值钱的玩意哄娘们,这刺史当得还有什么意思?
男人爱色,女人贪财,亘古以来不变的道理。要想哄的女人开心,在**上尽心尽力,金银首饰比什么都来的管用!
“来、来……夫君给你们二人分开,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每人两个金手镯,一个翡翠扳指,两对黄金耳坠,一条翡翠颈链,两条黄金颈链……”,袁买扒拉着包袱,给两个女人不偏不倚的分开了。
“哎呀…太漂亮了,以前可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首饰!”
“嗯嗯……好看、好看,想必戴上之后,更加光彩夺目呢!”
两个女人看的眼花缭乱,乐的嘴巴合不拢,笑靥如花,恨不得多生几只手,多长几个脖颈,把这些金灿灿的首饰,统统的佩戴上,在外面好生炫耀一番。
给两个女人分完之后,包裹里还剩下了几件首饰,袁买却没有再分的意思,把包裹合了起来,“这几件首饰就留给蔡琰吧,她孤苦伶仃的没个亲人,也没人送她首饰。女人皆有爱美之心,既然她在咱们家做客,也不能冷淡了人家!”
说完把包袱向贺兰氏面前一推:“既然你和蔡琰感情交好,就由你择个时间,给她送过去吧!”
贺兰氏盈盈一笑,自家男人的心思难道她还看不出来?天下哪个猫不吃腥,哪个男人不贪色?你袁显雍这么费力的把蔡琰从匈奴大王手里强行索回,难道就是把她当个花屏养着?没有邪念才怪呢!
“既然是送给蔡姊姊的,夫君自己去送好了,我可不想借花献佛!”
就在这时,小袁训肚子饿了,开始“啼哭”了起来,贺兰氏坐在床榻上,伸手掀开衣襟,露出了**的玉。峰,喂儿子吃奶。
天气炎热起来,贺兰氏只穿了一袭单薄的绸衫,外面罩着一层薄纱,里面连亵衣也没穿,丰腴**的胴。体隐约可见,再加上正在坐月子期间,一对豪。乳更加**挺拔人望之热血澎湃。
袁买无意间瞥到,内心顿时如火一般灼热。已经大半年没有碰贺兰氏的身子了,此刻心里顿时痒痒了起来,胯下支起了雄伟的帐篷。
杜氏得了金银首饰,倒也识趣,没有留下做灯泡,捂着肚子道:“妾身这肚子一天大起一天,坐一会时间便累的不行,我得回房间躺一会了。”
“我送姊姊回房!”
看到丈夫的小兄弟不安份起来,贺兰氏心里也痒痒的紧,既然杜氏打算回房,赶紧起来相送。
杜氏挥手道:“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