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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电话我早就想打了,可大家都在野外驻训呢!
全营就那么一根军线,而这医院用的又是地方的外线,两边没联网,我这干着急也打不进去啊!
我现在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着急也没用。
百无聊赖的我,拿了个调羹开始吃桃罐头。我发现自己最近胃口特别好,我就不能闲着,一闲着就想吃东西。
孙静这两天因为这个都笑我,她说你小子是不是要继续发育了,哼哼唧唧的可能吃了呢?
对于这个漂亮姐姐明里暗里的调戏,我也没客气,当场就要扒下裤子跟她验明正身,顺便好好研究一下发育的问题!搞的最后孙静面红耳赤的说我不要脸!
我正拿调羹挖着罐头吃,就听啪的一声脆响,我手里的罐头碎了,紧接着我感觉左胳膊一热。
感觉不对的我低头一看,一股剧痛瞬间传来,只见我胳膊上被划出了一个口子,而一颗子弹正在胳膊后边的墙上冒着烟。
看到这一幕,我突然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也顾不上胳膊上的剧痛与胸口的刚拆线的伤口,翻身下床一把揽过孙静压在身下,嘴里喊道:
“静姐,别动!有狙击手!”
我身下的孙静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的望着我。我轻拍着她的肩膀,嘴里安慰道:
“没事儿,没事儿,不要怕,有我在,会没事儿的。”
缓过神来的孙静,见我压在她身上以身体为她作掩护,眼眶顿时红了。或许这一刻她回想起了什么,她突然用力挣扎着想要把我压在下面,想反过来用身体保护我,但却被我死死的压住。
“静姐,不要动,没事儿的,这个角度不容易被打到。”
“那也不行,你受伤。。。。。。”
我们正说着话,外面在门口的两个战士冲了进来,我刚要出声阻止他们进来,可惜已经晚了。
砰。。。。砰。。。。两声枪响,两个人先后中枪倒地。万幸的是没打中要害,他们一人被打中了肩窝,一人被打中了腹部。
很可惜,尽管他们只是负伤倒地,但这种伤势,基本上算是丧失战斗力了。他们现在自保都难,更别指望能够为我与孙静提供什么保护。
枪声还在继续,啪啪啪的响。
随着子弹击射向屋里,窗户上一块块破碎的玻璃在噼里啪啦的掉落。满地的水玻璃,以及洁白地砖上那流淌着的血迹,紧绷着我的每一颗神经。
两名战士中枪后在捂着伤口咒骂呼嚎,其中一人正颤抖这手,抓着对讲机对里面呼救:
“01。。。。01。。。。我是03,我是03!我们被狙击手攻击,我们被狙击手攻击,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01收到,特勤小组马上就到。请原地待援。”
我看着眼前两名中枪的战士,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可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他们是来保护我的,可是为什么我需要保护?难道是谁要杀我?为什么要杀我?
这一系列问题让我的脑袋很乱,但我冷静下来之后,我似乎有点懂了。
貌似这一切与我前一段时间参与的那次围捕有关系,而眼前的这一幕,又印证了我之前的一个猜想。
在一个多月前,当秋羽咬着牙跟我们说有炸*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事儿很蹊跷。
如果是普通的匪徒,亡命不怕死我理解,可是匪徒能做出堪称诡雷的炸*,还知道埋伏起来伏击我们,这就有些不好理解了。
前一段时间秋羽来看我的时候,我问过他炸*的事。他跟我说过,那个炸*虽然简易,但是布置的很巧妙。
匪徒把炸*塞在了女孩的屁股底下后,将女孩的衣服与拉火管的铁环相连。
但这都不算恶毒,顶多是个土炸*。他们恶毒的是将拉火管与插在炸药包里的雷管之间,只留了不到2公分的导火索。
这就意味着:只要秋羽解开绳子,无论是女孩子瘫软下来,还是我们将她扶起,那根连着衣服的拉火管都必然会引燃导火索,然后那导火索会在2秒钟之内引爆雷管并进一步引爆炸药包。。。。。
这个结果就是,只要解开绳子,那短短的2秒钟的引爆时间,没人能逃得掉,我们都被炸死!
秋羽也很好奇,一个土炸*,能够玩的这么缺德,这不符合常理!因为这根本不像是一般的匪徒能做到的事儿,相反更像是一些境外反政府武装或者国际犯罪团伙里的雇佣军的行事作风。
可是这也说不通,如果说这些人是境外武装或者说佣兵,那他们怎么会流窜到这里?
就算是他们因为混不下去了偷渡到中国蛰伏,那也应该是销声匿迹的躲起来!可为他们什么要明目张胆的去抢银行?还是拿一把破土制猎枪跟土炸*去抢银行?这不符合基本逻辑!
就在我思量这些令我迷惑的问题的时候,窗外枪声大作。。。。。
(本章完)
第129章 复活了?()
窗外的枪声响了好一会,全是短点射,且很有规律,开枪的节奏丝毫没有因紧张而出现的杂乱无章。
从声音判断,开枪的都是些训练有素的老手,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特勤小组吧?
我没有时间更没有心情去佩服他们的老练,我更关心的是外面那个用狙击步枪暗杀我的家伙,到底有没有被击毙或者抓获?
因为这个狙击手的存在,对于我来说还是太危险了,尽管他的枪法我不敢恭维。
说实话,作为一名狙击手,连续开了八九枪,却一个人都没打死,这家伙手艺确实糙了点。
当然,尽管他的枪法是如此的烂,但他还是让我很忌惮的。没办法,万一哪下让这货蒙上了呢?那我岂不是得成冤死鬼了?
大概过了五分钟,一切又恢复了寂静,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可这种寂静的感觉很压抑,甚至让我感到窒息。
我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更不敢贸然的露头去窗口瞭望,我能做的,只有满怀着惆怅的去等待……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一群人出现在了我们的门前。
领头额是一名穿西装的中年人,还有一名武警少校和七八名装备精良的武警,几名武警在西装中年人与少校的指挥下,正七手八脚的将两名受伤的战士抬出去。
看着那些忙碌的武警,我有些疑惑了……
这里是解放军的医院,出事了,也应该是解放军的保卫部门处理,武警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貌似不符合常理。
我疑惑的望着眼前的一群武警,而那些武警中,很多人也疑惑的望着我,尤其那名少校,盯着我看了半天,嘴里还嘟囔了句什么。
这少校貌似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向我走进了几步,又瞪着眼睛在我身上打量了起来。直到他的眼神落在了我身下的孙静时,那原本瞪着的眼睛,突然瞪的更大了。
“孙静?李子烈?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那名少校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突然好像明白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眼前这个少校与那些疑惑的看着我的武警们,应该是李子烈的战友。
也难怪他们会疑惑,在他们看来,明明是一个牺牲一年多的人却复活了,而且还出现在了他们眼前,这换了谁,谁也会搞不清楚状况。
我挠挠头,感觉很尴尬,我刚想跟他们解释一下我不是他们的战友,却感觉身下的孙静奋力的把我推开。
被我压的久了,刚站起身的她身形有点摇晃。她一手扶着输液的架子,另一只手很用力推了一把那名离我很近的少校,然后用几乎是嘶吼的声音喊道:
“又是你?为什么又是你?为什么每次出现这种事儿的时候都是你?让我生离死别一次还不够吗?你还想怎么样?我告诉你,少打他主意,这不是子烈,他叫刘东!他只是一个长得跟子烈很像的人,可他跟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没有一点关系!你们赶紧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我在也不想看见你们!”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孙静发火的样子,她那双我印象里温柔似水的眼神,此时变得很凶厉,仿佛就像是一只母狮,在捍卫着她神圣不可侵犯的领地。
对于孙静的这种过激反应,那名少校的神情很黯然。他叹了口气,想要解释些什么,嘴角抽动了一下,却又没说出口。
场面很尴尬,尤其是孙静这几乎毫无理智的过激言辞,令我非常不好意思。
我知道,她只是担心我,只是不想我被卷到一些特别危险的事儿中去,所以才会这样的失态。
虽然我能理解她的心情,但我觉得她有些过了,毕竟就在刚刚,这些人还保护了我们,我觉得我有必要很眼前的这名少校表示一下歉意。
“这位首长,不好意思啊,孙静心情有些……”
没等我把歉意的话说完,我就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起来,一阵困意突然袭来,眼皮也越来越重,逐渐的我就陷入了昏迷。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一阵阵脚步,我还听到了孙静失声的叫喊着我的名字,我想回答她,却无法发出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身处在一个空无一人的陌生环境中。
这里好像是医院,可又好像不是。
虽然我眼前有一盏输液的架子,架子上还有一个血包正滴滴答答的为我输着血,但我却闻不到医院里该有的消毒水的味道,这让我很疑惑。
我四处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昏暗潮湿,没有窗户,更没有阳光,感觉好像我正身处在一处地下室内。
这里到底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孙静呢?她为什么不在?
“有人吗……谁在啊……这里是哪?”
在这个昏暗寂静的环境里,我有些很无助的喊了起来。可并没有人回应我,有的只是空荡荡的回声。
我想下床,可刚挪动了几下,又被胸前的伤口疼的流出了冷汗。
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