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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林丹丹消失的那条马路,恍惚间,我好像又听到了高跟鞋敲击在泊油路上的清脆声。
我第一次感觉那清脆是如此的哀伤,而那个摇曳的女人,又是如此的坚强。
叹息中,我将纸条交给了孙静,然后默默的点上了一支烟,深深的吸着。
当辛辣的烟气吸入肺里,又在一阵憋闷感得到缓解的舒适中呼出时,身旁的孙静同样也是一声叹息,以及一句略显醋意的话:
“唉可惜了这么个好女孩,居然能爱的这么执着。老公啊,我问你个问题。如果她在我之前和你相遇,而我又是她如今的处境,你最后会做什么样的选择呢?”
我深吸了几口烟,使劲的将烟头在垃圾桶上方的烟缸里碾灭后,看着孙静一阵苦笑。
“你笑什么啊?问你话呢!如果我和林丹丹身份互换,她是原配我是要插足的第三者,你最后会选谁?”
见孙静急了,我脸上的苦笑又重了几分,其中的苦涩,远远超出来笑容。
女人啊,终究是感性的动物,如水般细腻善良的同时,又多疑善妒。
她们往往都会如孙静一眼,明明知道枕边的男人对她爱的炙热,却又总是喜欢探究那男人爱她的温度?
“亲爱的,你觉得爱一个人,是这个人本身?还是爱她青春的容颜,或者相遇的时间与顺序呢?”
一语道完,我留下站在原处一脸茫然的孙静,独自一人走向停车的位置。
而就在我要打开车门的时候,一个柔软的身体从身后抱住了我,我本能的一回头,迎来的却是孙静热烈的拥吻。
“老公我我就知道你最爱的人一定是我。”
激吻过后,孙静微红着脸喘息着说出了心中的喜悦。
望着孙静一脸的红晕,我坏怀笑了,双手发力将她抱的更紧了,深深的吻着。
激吻过后的我们,将车子开到了通惠河畔,在车中迎着夕阳的余晖,体味着褪尽铅华后彼此肌肤的温度。
在夹杂着浓浓爱意的喘息中,两颗纠缠已久的心彻底的融合,直至释放出青春的火热,才恋恋不舍的再次纠缠着分离。
孙静整理着衣服,见我仍痴痴的望着她,娇笑着说道:
“呵呵,老公你坏死了,大白天的,你怎么说来就来?”
“爱一个人,还要分白天与黑夜吗?”我打趣道
“讨厌,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流氓,我不理你了。”
孙静嘴上说着不理我了,可身体却软软的趴伏在我的胸前,一双小手揽住了我的脖子,又是一阵温香软玉的缠绵
时光飞逝,一转眼的功夫,公司已经营业了半年有余。
在金姐与吴迪订单的帮助下,我们这家小公司,不只度过了创业初期的艰难,更是跌破所有人的眼镜,成为了快递行业中的一匹黑马。
尤其是在贵重品短程物流方面,我们几乎成为了这一领域最成功的典范。
而且在栗副局长的支持下,我们不但进行普通的贵重品快递业务,还将触角延伸到了武装押运的范畴。
为了给珠宝行与古玩店运送动辄价值数几十万,甚至是上百万的珠宝、古玩,我们在原有快递公司的基础上,又成立了一家专职武装押运的分公司。
这样一来,我们在人事上,就不得不做出了一定的调整。
在招聘更多退伍军人补充进来的同时,也要从总公司抽调一批精兵强将过去。
负责分公司整体运营的总经理,由原本只挂着董事长虚衔,却完全是甩手掌柜的孙静临时兼任。
负责协助总经理管理公司的常务副总,由原业务部经理罗永琪担任。
负责分公司业务开展与人员培训的执行副总,由帕尔哈提这位军事素质极佳的特种兵担任。
业务部骨干人员,由小麻子在总公司抽调。
至于一线的武装押运人员,则由帕尔哈提亲自从总公司的行动队挑选。普通的不要,专门找一些在特种兵、侦察兵、武警特战单位服役过得老兵来担任。
对于这家分公司,起初我们只是打算当其是拓展业务的一种尝试。
可我们没有想到的是,这家分公司由于高端且专业的押运队伍,以及在业界良好的口碑,最终的产值居然超越了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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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一章 为的是哪般?()
日子是一天天的过,而我们的快递公司,生意也是一天比一天好。
但这一切,与我这个甩手掌柜都称不上的家属关系不大,也没有什么成就感可谈。
因为我并不参加公司的任何运营与管理,只是以老板丈夫的身份,偶尔去公司接孙静下班,或者和几个老战友喝顿酒罢了。
当然,也不能说一点关系也没有,在这个过程中,钱肯定是没少赚、而我和孙静的生活,也因此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房买了!在东三环边上一套复式公寓,连购房带装修下来,花了近550万。
车也换了!原来公司配的那辆奥迪a6行政版,换成了属于个人的捷豹 xj 6l 3。0 皇家加长版,落地价格小100万。相对比我原来的那辆奥迪,整整提升了几个档次。
车虽然属于我个人的,可购车的钱却是吴迪出的,美其名曰奖金分红。
吴迪说是这么说,但这其中的含义,我自然也明白。
吴迪之所以这么做,那是因为我在自己开了公司又赚了钱的情况下,仍然留兢兢业业的在他的公司担任副总,这让他对我感到很欣慰。
说实话,我的这种做法在很大程度上有报恩的成分。
在我看来,没有吴迪的提携,也就没有我的今天,做人理应饮水思源。
可这事儿在吴迪看来,就完全不只是报恩那么回事儿了。
商海沉浮十数载,吴迪什么人没见过?
类似那种翅膀硬了就一脚将老板踢走,甚至还要踩一脚的卑鄙小人,吴迪见的就更多了。
见惯了卑鄙小人的无耻,如今在一看我这不弃旧主的作为,吴迪又如何不会感到欣慰?
用吴迪的原话说:这j8年头,恩将仇报的都是普通人,知恩图报的才是妖孽。
说句题外话,当吴迪和我说这些的时候,我其实心里面是很疑惑的。
你想啊,他明明对翅膀硬了就出飞,甚至还要反噬其主的事儿深有感触!那他为何还要去求金姐帮我一把?
难道说,他这是想要给自己挖个坑,然后在把自己埋了吗?
后来我才得知,吴迪当初求金姐帮我一把的初衷,实际上他自己也是在赌!他在赌自己的眼光!他在赌我是否如他了解的那样,是一个知恩图报的妖孽。
很显然,吴迪赌赢了!而且赢得的结果,还远远超出了他最好的预期。
因为吴迪当时想的是,既然我已经有自立门户的念头了,那么无论他如何挽留,我这个得力手下最终还是会离开他。
他与其动之以情的挽留,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帮我一把,让我欠了他个天大的人情。
这样一来,等到了他真出事的那天,以他对我的了解,说不定我真能在外面帮他做一些事儿。
然而吴迪千算万算却没有想到,我这个要自立门户的妖孽不但知恩图报,而且还知恩图报到如此彻底!
如此一来,吴迪又怎么不会欣慰?说他对此是喜大普奔也绝不为过。
当然,这都是后话。
我此时可不知道吴迪的这些小九九,更不知道他做这一切的初衷,都是利用我对情义的看重。
此时的我,正沉浸在你有情我有义的表象当中,早就忘记了与他之间,从一开始就是利益交换的实际关系。
说起了,有些事儿,还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此时被情与义蒙蔽了眼睛,可我身边的人,却有将这一切看的很透彻的,并及时的对我做出了提醒。
提醒我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死党兼贴身秘书丁依依。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正看着桌子上一摞坦桑尼亚方面的运营报表苦恼,丁依依却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另一摞报表。
“刘总,吉隆坡方面本季度的运营报表传来了,您过目一下!”
说实话,这些涉外投资的报表,真的让我我头疼!此时见丁依依又拿来了一大摞让我看,我感觉自己真的是要崩溃。
要说我们公司,之前一直是做国内业务,赚多赚少的不提了,可至少保证投出去的钱能收回。
我也不知道吴迪是怎么想的,好好的国内业务不做,非去搞什么国际投资,还亏得跟孙子似的,这不是有病吗?
就说我眼前这个项目部,吴迪居然在坦桑尼亚投资做什么新型皮筋厂?还是给老娘们扎头发用的那种。。。。
行,咱就算非洲黑哥们劳动力廉价,咱就算非洲黑娘们喜欢绑脏辫,她们用的皮筋比较多,市场需求极大。
可全非洲有多少人口?
满打满算12个亿,其6。5个亿是男的,剩下那5。5个亿的女人里,还有近三成都是根本就不知皮筋为何物的土著野人。
这么一算下来,顶多还有不到4个亿的潜在客户。可在去除根本不扎头发,或者没有头发的,还能剩下两个亿的人口吗?
还有,我说的是潜在客户,可不是真实客户。非洲那么大,我们能铺开多大的市场,这都是未知数。
退一万步说!行,咱们市场啊,客户资源我们都不提了!可就算是想去非洲卖皮筋,难道在国内生产好了运过去不行吗?
我们至于为了那一根利润不到一分钱的小皮筋,远渡重洋的去非洲建厂?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这我也就忍了,之前投进去了1个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