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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货居然手机关机了,打他家里电话也没人接,打他老婆的手机,可同样也是关机,
还有几天就要给合作方拨款了,可我现在却完全就联系不上他,我也是服了他了,真特么是甩手掌柜的。
说真的,要不是中午听一个刚出差回来的同事说,他在机场见到过吴迪一家人,我都怀疑这货是不是让人给谋财害命了。
想着想着,我突然意识到这事儿好像不对劲!失联,机场。。。。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整颗心都急速的跳了起来。吴迪。。。吴迪他妈的这是要跑路吗?
不对,不对。。。。
跑路的话,那应该是都是卷款跑路的,怎么可能临跑路之前先把钱散出去?这不符合常理,至少在逻辑上是不通的。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吴迪一直处于失联中,甚至连3。5亿资金划拨到三家合作方的那天,吴迪也没都有出现。
他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从此便没了音讯。这让我更进一步确认了吴迪的跑路,但其中内情却又令我很费解。
而此时,负责人失联的消息,也像瘟疫一般在全公司蔓延。老板失联了,自然会搞的人心惶惶,甚至有些员工已经开始考虑跳槽的事宜。
可就在人们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急的时候,失联近两个月的吴迪又突然出现了。只是此时的他,整个人好像遭到了什么打击一般的颓然,似乎在这短短两个月不到的时间里,让他足足苍老了十岁。
当然,虽然吴迪此时的精神状态不佳,但不管咋么说,他这个失联了近两个月的负责人总算是回来了。
他的回归,很快就让公司内蔓延的恐慌气氛得到了抑制,同时也让原本陷入停滞的公司业务,也逐渐恢复了运转。
按理说,吴迪作为公司负责人走了两个月,那么他回来了一定会疲于奔命的处理公司的事物,好将公司近期的损失降到最低。
可谁也未曾想到,吴迪人是回来了,可这家伙却像失了魂。从他回来到现在,一连数天他谁也不见,且什么事儿也不管。他每天要么在办公室坐着发呆,要么就是早早的下班回家。
在公司员工的腹诽中,吴迪魂不守舍了足足十天,当时间到了他回来的第十一天时,吴迪突然将我叫去了他的办公室。
我推开吴迪办公室的门,第一眼就看到形容枯槁的他,正坐在那他只硕大的大班椅里。
说他是坐在椅子里,我觉得可能表达的并不充分。因为他给人的感觉,更像是深陷在椅子里。
此时的他太瘦了,瘦到几乎已经脱了相,如果说,不是他眉宇中还有之前的轮廓,我一定会认为眼前的这人与吴迪是两个人。
我进屋之后跟吴迪打了声招呼,但他却没有回应,只是一言不发的凝望着我。
可他那眼神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锐利,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颓然的落寞,更透着那么一股莫名的哀伤。
吴迪凝望我足足五分钟,然后好似努力地克制着什么一样嘴角抖了抖,突然没来由的问我:
“刘东啊,你说人活着是为什么?为了钱?还是为了权呢?还是说为了自己在意的人?”
我一时语塞,搞不懂吴迪为什么突然问我这种问题。但略一沉吟后,我还是缓缓的给出了我的答案:
“不同的人,对这个问题应该有不同的理解。但对于我来说,或许三者都有吧,只是排序不同。”
“排序有什么不同?”吴迪不解
“如果让我做一个排序的话,首先肯定是我在意的人,因为那些人是我活下去的动力与对未来的憧憬!第二位是权利,只有拥有了权利,才会让我在意的人拥有幸福的生活。最后我觉得应该是金钱,毕竟金钱是一切权利的基础,有多少财富,才会有多少权利。可能有人觉得这三者应该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的;就好比没有权利与金钱,那么在意的人也仅仅是在意一般。但我们不能本末倒置,权利与金钱永远是基础,在意的人才是目的。”
本章完
第436章 誓与阵地共存亡!()
我这一通略显理想主义的回答,并没有让吴迪感到意外。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插话,也没有疑问,更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丝不耐。他只是平静的听着,就好像他早就知道我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当我把话说完,吴迪好似寻找到共鸣般的轻呼了一口气,他仰头看了看头顶的天花板,也不知是在对我说,还是对他自己说:
“人啊,真是个奇怪的动物,明明知道这样会很累,明明知道这样没有好结果,却仍然不肯为自己而活。”
吴迪说的很感慨,言语中尽是对人生的无奈与不甘,就好像此时的他正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推向深渊,可他明知道结果却又无法挣脱。
我不知他为何会如此惆怅?也不知这近两个月的时间里,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想问,却又不能问,也不该问。我所能做的,或许只是默默的听着他把心里积郁已久的话说完,做好一个倾听者的本分。
然而吴迪却并没有将话题引述下去,他缓缓的站起身,说让我陪他去一个地方,一同看看那些他在意的人,便径直走出了门。
我跟在吴迪身后一同出了门,又开了一个小时的车,终于到了他说的那个地方。
那是郊外的一处疗养院,占地大概有10公顷。举目望去,这里算不上豪华,但却给人一种都市喧闹外的田园清新。
这座疗养院里住着70多位老人。他们说起话来南腔北调,其中有夫妇,也有孤身一人的独居老人。
但无一例外的是,他们年纪都很大,很多人已经无法自理,需要身边的护理人员悉心照顾。
这在疗养院里应该算是很平常的一幕,可吴迪到这里后的举动,却让我感到很意外。
他对这里所有的老人都称呼为:爹、娘。。。。
我不知道一个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爹娘,但他对这里所有的老人,却真的就如子女待父母一般孝顺。
他会推着那些行动不便的老人在院子里散步,还会和他们说一些解闷的话来哄他们开心,会帮身体僵硬的老人按摩,他甚至还会帮一个大小便失禁的老人换尿布,擦洗身体。
我看的有些发呆,搞不清楚吴迪为什么会这样做。难道这就是所谓成功人士的慈善之举吗?
可能是,但又貌似不是全部。
那些所谓的成功人士,出于各种目的,大多也会做一些慈善的义举,但基本上都是捐出一部分钱,然后改善一下弱势群体的生活条件。
可也仅仅掏些钱而已,真正能够做到亲力亲为的,貌似并没有几个。
因为他们都很忙,甚至忙到没有时间管教家里子女,催生了无数脑残二代。
又怎么可能抽出时间亲力亲为的出去做慈善?
但吴迪却不同,他不但亲力亲为的去做,而且还是投入了大量感情的去做这些。
这让我很费解,可当吴迪忙完了手里的工作,抽着一支烟与我说起往事的时候,我却又了然了。
“刘东啊,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吴迪问
“嗯。。。有点好奇。”
“唉。。。他们从前是我战友的父母,现在是我的父母。对于我来说,这里所有的人,就是你说的那种自己在意的人。”
“那你的那些战友。。。。。”
我的话问到一半,却自己在心中找到了答案。如果我没猜错的,他的那些战友都牺牲了。
见我欲言又止,吴迪看了看那些年迈的老人,对我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我心中的想法。
他沉默了一会儿,对我说起了二十多年前的往事。。。
1980年,时年27岁的吴迪,是一名法卡山前线的解放军连长。他和那个年代所有的军人一样,怀着对祖国无限的忠诚,怀着对这片土地最真挚的热爱,用自己一腔的热血,扞卫者祖国的尊严。
他带着他的连,一次又一次的顶着枪林弹雨冲向敌人的阵地,英勇的与敌人浴血奋战。
战争是残酷的,在那期间,他的连获得无数荣誉,也获得了猛虎连的称号。但同时,他的连也做出了巨大的牺牲。
全连112名官兵,在一场激烈阵地防御战过后,够活着下来坚守阵地的仅仅有二十三人。
然而就是这二十三人,其中还有七人负伤,包括连长吴迪。
对于一个步兵连来说,战损到这个地步,基本上算是丧失了战斗力。在此时援军不能及时抵达的情况下,他们根本无法坚守,留在那只能是白白牺牲。
上级首长了解情况后,决定暂时放弃阵地,并用步话机命令他们撤回来休整再战。
所有人知道,上级首长的这个命令是善意的,他不忍这个英雄的排就这样牺牲殆尽。
但阵地上的这二十三人,却没有接受上级的善意。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握着满是鲜血的拳头,由连长吴迪作为代表,对步话机郑重的宣誓:
“报告首长,这个阵地是我们连战友用命换回来的,这里每一寸土地,都流着我们同志的血!首长,猛虎连剩余二十三人请战,我们要替那些牺牲的战友,完成他们没有完成的任务!请首长放心,我们就是战斗到最后一人,也要守住我们阵地,守住我们的国土!我们在,阵地就在,猛虎连誓与阵地共存亡!”
步话机那头的首长动容了,含着泪对吴迪等人说了声:保重,活着回来。。。。后,用嘶哑的嗓音部署着兄弟部队的增援。。。炮兵部队增援。。。后勤部队增援。。。。警卫排增援。。。。
在接下来的战斗里,这二十三名勇士,面对敌军一个步兵营的猛烈进攻,英勇无畏的战斗着。
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打退敌人,在阵地即将陷落的危机时刻,他们甚至用步话机给后方炮兵发去己方坐标,当呼啸而来炮弹落下时,距离他们阵地甚至不足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