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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原来眼前的这个男人,正是自己爱到心碎、爱到心死的男人。
这一刻,泪眼婆娑的孙静突然又觉得自己好幸福,原来在自己死去,居然能够跟爱人相聚。
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当这十个字回荡在孙静心头的时候,她破涕而笑,可就在她伸手想面前这个轻抚她秀发的男人相拥时,男人的身影却瞬间消散又凝聚。
孙静不甘的又试了几次,可结果都是一样的,无论她如何的努力,她最后拦住的,都仅仅是一缕飘忽的身影。
男人无奈的笑了,而那笑容很苦,让人看了心酸,看的想流泪。
“小静,我就要去另一个地方了,不过请你不要悲伤,因为我此生已经无憾了。我这一生最美好的场景,就是能够在死后见到你,尽管我们呼吸着同一片天空的气息,却无法拥抱到彼此。。。。亲爱的,回到你的世界吧,这里并不属于你,你应该去追求新的幸福,而另一个我,也会为替我带去我对你的爱,直到你把我淡忘,直到在你的灵魂深处,我与他的身影永远的重合。”
(本章完)
第254章 追悔莫及()
在孙静的哭泣中,男人的身影化作了一片片白色的光点,在孙静的身边缓缓的飘荡,仿佛仍有无尽的话,想对孙静诉说。
孙静看得呆了,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再见既是用永别,可当她大喊着男人名字的时候,那一片白色的光点却将她推出了这片暗红色的世界。。。。
在这一刻孙静才仿佛想起,她曾经的阿福已经死了,而她见到的,只是阿福的一缕残魂,仅此而已。
可她自己呢?她到底该活着还是死去?如果活着,她又到底该怎样面对接下来的人生。。。。
在恍惚与内心的挣扎中,孙静缓缓的睁开了眼,而她看到的却是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男人,还有一个满头发白的老妇。
男人握着一张纸在不停地怒吼,而老妇却伏在她身前撕心的哭喊着她的名字。
孙静想伸手摸摸,却发现自己的一只手已经变得无法控制,无论她怎么努力尝试,那只手仅仅是微微的抖一抖,然后就陷入了沉寂。
看出孙静有异的薛志雄喊来了医生,而得到的答案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孙静的神经组织出现了损伤,导致她左臂的功能失常。
医生还说,她的左手恢复起来很难,也可能永远也不能回复,这里的医疗条件不行,建议到北京或上海等一线城市的大医院去做康复治疗,或许还有希望。
当得知这个消息时,一直捏着一页纸的薛志雄暴怒!他牺牲战友的未婚妻,一个24岁的女孩,因为一个卑鄙男人的谎言而有可能变得残疾,他如何向泉下有知的战友交代?这又怎么能不令这位有情有义的中年汉子变得发疯!
他怒骂了一声“杂碎”之后就冲出了门,紧接着打车到了民政局的办事大厅,将那个无耻的男人暴打至昏迷。
民政局的工作人员报了警,而来的两名警察又恰巧是薛志雄以前的战友,在得知被打者坑了他们共同战友的未婚妻时,他们扯着那个男人的衣服将其拖进了警车,又将这个人渣从昏迷暴打至苏醒。。。。
听薛志雄跟我说,李伟他被所在部队的保卫干部带回去以后,又因被上级领导发现其多项违纪行为,最后被勒令提前转业。
而在李伟脱下军装的同时,因身体原因而不在适合服役的孙静,也办理了提前退伍,现在应该随母亲前往一线城市进行康复治疗。
我闻言追问薛志雄,孙静到底去了哪一个城市?
薛志雄摇头说他也不知道,他说孙静自从出院以后就换了电话号码,现在谁也联系不上,更不知她现在的境况如何。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突然感觉心里发酸,突然很想找一个没人的角落痛哭一场。
我很想问问自己,我特么做的这一切到底算什么?我为什么就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勇敢的去面对暗淡的未来!如果我但凡有一点男人的宽广胸怀,听一听孙静的解释,又如何会发生这一切?
一推开门,我看到薛志雄正站在窗口吸着烟,他望着远方乙烯厂的烟囱似乎正想着什么。
我走到他身后轻咳了一声,刚想说一声:首长我来了!却被他一记老拳打在脸上,打得我一个咧斜摔到在地。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我感觉很诧异,我搞不懂他为什么好端端的上来就是一拳?更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他,要让他如此怒火中烧?我此时只知道老子被这孙子打了,老子现在要打回去!
我爬起身也没废话,上去就是一记高鞭腿踢向他的太阳穴。
见我一高鞭腿踢过去,薛志雄并未躲闪,而是以极快的速度一个正踹就踹向我的胸口。
那一脚太快了,我高抬起的鞭腿还没有踢中他的太阳穴,就被一脚端端正正的踹在身上,然后感觉胸口一疼,整个人倒飞出去两米多远,最后像个大虾似的蜷曲在地。
“你特么有病吗?找老子来,就是要揍老子?”被一脚踹的爬不起来的我,怒声骂道
薛志雄没有理会我的怒骂,走过来又是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然后狠狠的啐了口吐沫。
又一次被打,我急了,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向他骂道:
“卧槽。。。。你特么。。。。到底。。。。。想干嘛?”
薛志雄歪头看着我好半天,那眼神就好像我跟他有杀父之仇一样,恨不得将我撕成碎片。看着看着,他突然嘴角不停的抖动着怒骂道:
“你特么还是个男人吗?你还有个男人的样子吗?操!”
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气的我脑门青筋直蹦,我吐了口嘴里的血水后反骂道:
“操,你有病吧?我特么是不是男人,跟你有个屁的关系?打赢你就是男人吗?那他M的全中国一半以上的男人,都特么不是男人!”
薛志雄不屑的呲了一声,然后一把抓着我的衣领将我拽了起来,咬着牙低吼道:
“你认为男人是什么?男人不是你打架有多猛,男人更不是你有什么过人的本事!男人是担当,男人是责任,男人是在自己女人委屈痛苦的时候,那个可靠的肩膀!你他妈的,懂吗!”
薛志雄的这一通怒骂,把我骂的无言以对。我甚至隐隐的觉得,他跟我打这一架好像是因为孙静。可我不明白的是,在这件事儿上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他又为何要这般对我。
我伸手扒开了薛志雄抓着我衣领的手,深呼吸了两口后问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
见我问他,薛志雄攥紧了拳头又要动手,可手抬到一半,又无力的放了下来。他看着我愤愤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你特么还真是个猪!你知道孙静都为你做了什么傻事儿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个蠢货,你个白痴,你对得起谁?你对得起你长得那张英雄的脸吗?你对得起孙静对你一片真心吗!我就操了,M的,要不是。。。。。我特么整死你!”
我被这一连串的“对得起”骂的我有些慌了手脚,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搞错了什么事儿,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弄错了什么。
(本章完)
第255章 怎能长相忘。。。()
雨,淅沥沥的下着,就好像情人的眼泪,让人看得分外的悲伤。而天空中的滚滚乌云,更让眼前这个略显破败的小区,显得格外压抑。
风,不停地吹着,走廊里那扇年久失修的窗户,就好像我此刻的心情一样,摇摆而不定。
站在防盗门外的我一直在迟疑,我不知自己是否该敲响那扇门,然后在一次让一个女人伤心。
我听说,她回来了,带着满满的失落从首都回到了这座令她心伤的城市。
无数次拨通她的号码,又无数次被一阵嘟嘟嘟的忙音挂断,最后那个号码再也打不通,话筒传来的只是一句:您好,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the number you dialed is power off。。。
几番打听过后,我终于知道了她现在的住址,可当我站在门前想要敲开这扇门时,却又显得那样的迟疑。
我知道,这迟疑是源于自责。我更知道,我此生都无法原谅自己曾经的错误,因为这一切早已变得无法挽回。
防盗门前的我心很乱,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抚慰这个女人的情感,又该怎样去弥补她那颗失去一切希望与理想的心。
两天前,薛志雄给我捎来了孙静写给我的一封信,寥寥两百多字,但那信中的每个字,都令我黯然神伤。
她在信中说,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她不怨任何人,只能怪自己福薄命苦。事已至此,她不希望任何人对她施舍,因为那会践踏她仅有的一点尊严。尤其是这段感情,如果我因怜悯而将这份感情继续下去,只会让她本已破碎的心更加难以平静,因为那不是爱情,那只是一种所谓责任的道德绑架,这样做对彼此都不公平。
她在信中还说,如果我真的在意她,就请我忘记她,就当这一切从未发生过,就当她这个人不存在,然后找一个好女孩,重新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在信的最后,她祝我幸福快乐。。。。
字写得很潦草,也可以说难看。我看得出,这是因为她在书写时难以抑制内心的痛苦所致。
可以想象,她在写这封信时,她的那颗悲伤的心会发出怎样的颤抖;而她那双美丽的眸子,又会涌出多少心酸的眼泪;试问而此时的她,又怎能写出以往那样娟秀的字迹。
从接到这封信的那一刻起,我的内心就一直在爱情的渴望与唯恐对爱人产生伤害间挣扎与矛盾着。
我的内心一直有一个感性的声音在告诉我,我是那样的爱着她!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对她的这份爱很纯粹。它无关乎怜悯,更与所谓的责任扯不上一点关系,因为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因为无论我们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