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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它呢,只要记住别被打中就行了。。。
不过这貌似是一句废话!只要参加比武考核了,怎么可能不被击中,我又不是枪王。
分装备的时候,还有一件我预料之中的事情,很自然的发生了,那就是在现场没有出现特战旅的任何一个人!我估计是装备不同,领取的地点也不同。
在这一点上,我并不意外!没办法,人家是信息化部队,怎么可能跟我们这些机械化甚至摩托化部队的战士,领取同样的装备?
对于这一点,我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公平,因为这种事就像土著让一个用惯了自动武器的人跟他们玩大刀长矛一样,人家也会很不适应,对于他们来说,同样的不公平。
一颗绿色信号弹过后,我们在四架米…8运输直升机的轰鸣声中,被分别运载到了不同的地点进行索降。80多人,就在这被分散到这片广袤的丛林中,等待着信号弹的指令。
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又看了看左右远处的王猛跟胡大海,我感觉运气还不错,居然和两名一个团的战友离得不远。
我在头顶打了个集合的手势,王猛与胡大海便快速的向我的位置靠拢。
这都是我们昨夜商量好的,如果距离近,我们就要马上以步兵三角队形的方式,去共同抵御其它方向的敌人。
其实对于这第一轮的运动狙击,我们还是有一点信心的。相对于特战旅那些传统狙击手,我们这种经过无数次步兵协同战术训练的DM,在运动狙击战上更有优势。
可这种信心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在一颗红色信号弹升上天际的时候,一道道白色的身影踩着滑雪板,在一片枪声与惨叫声中,从山顶快速的冲击下来。
(本章完)
第220章 比武2()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令我感到很是措手不及,直到一个白色身影从500米外迅速的划过,然后一枪打翻了我身边的胡大海之后,我跟王猛才醒过味来,然后一轱辘卧倒在开始还击。
我俩连续对着那白色身影开了4、5枪,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那道白色的身影在500米外开完一枪之后,就跟被一阵风似的又滑出去好几百米,直接就脱离了我们狙击步枪的射程。
不是我们射击的水平差,是这一切来得太快了,完全就没有给我们反应的时间。
我们从反映过来在到举枪、瞄准、射击,最快也得5秒钟吧?人家在500米开外开那一枪时根本都没停下来,一直是以每秒80米以上的速度飞驰。。。。
5秒钟,这家伙至少跟我们拉开900米以上的距离了!就这个距离,别说移动目标,就是固定目标都不一定打得中,根本就没戏。
当那道身影远遁之后,我们在一片黄烟中看着倒在地上浑身无力却又疼的哇哇直叫的胡大海,不由得感叹这弹药的操蛋程度。
与此同时,我们又不得不佩服那道白色身影的老辣!作为东北人,滑雪我倒是会一点,可滑雪的同时还要射击,这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畴,还能有这种操作吗?
我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刚才的过程,这一幕让我想起了从前观看冬奥会上的一个浪漫又刺激的体育项目,记得好像就是叫RTL Biathlon 翻译过来就叫滑雪射击,也叫什么现代冬季两项。
据说它起源于 1861年的挪威,是与人们在冬季狩猎活动有关的一种滑雪加射击的比赛。好像是在1960年第8届冬奥会上,才将这一项目改称冬季两项并列为正式比赛。
这是一种体育项目,可什么时候体育项目还能应用到了狙击手身上?就算是体育比赛,那也是滑雪停止之后才射击,哪有一边滑一边射击的?对于这个问题,我后来问过韩排,他跟我说这并不稀奇,二战时期的芬兰军队就这么干,不但这么干,还靠这种雪地运动战,打的苏军苦不堪言。
其中最出名的一个芬兰狙击手就是号称白色死神的西蒙?海耶!据官方统计,这哥们在1939年—1940年的苏芬战争中,他在不到四个月的时间里,就用一把老式的莫辛纳甘步枪射杀了542名苏军,一举成为世界上杀敌最多的狙击手。
西蒙?海耶之所以被称呼为白色死神,那也是有缘由的。据说他是专业猎人出身,对于山林的地理环境非常熟悉,他穿跟雪一样白的白色伪装服,滑着雪橇在大雪封路的荒郊野外来去自如。
最离谱的是,这哥们使用一杆帝俄时期的莫辛纳甘步枪,居然能在700米外狙杀苏军,这给苏军士兵造成的恐惧太大了,简直是闻风丧胆,所以最后才称他为“白色死神”
当然,这都是后话。此时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白色死神”,只知道钱小云这个酸秀才,正给我们这帮土鳖好好的上了一课。
只可惜,他这课上的学费有点贵,我们付出了一位队友淘汰出局的代价。
在那一道道白色身影远遁之后,那一声声枪响,就像在这片丛林里吹响了战斗的号角一般,一场无差别攻击的混战,随既展开……
此时我与王猛正奋力的奔跑着,一边要躲避远处其他人的攻击,还要时刻提防白色身影的闪击。
我们此时的逃跑是有计划的,我俩很清楚,在这种上百杆狙击步枪的无差别混战中,是没有谁能占到便宜的!与其击杀一两个人后被乱枪放倒,还不如先找个安全的地方作壁上观,等他们打的差不多了,我们在出来捡漏。
可是我们忘了一件事儿,那就是我们能想到的,其他人也能想到,不但想到,而且还能够在这个基础之上,专门制定出对付逃跑者的方法。
啪、啪、啪……远处连续的三声枪响,在我脚前的雪上打出了三个洞,惊得我一个侧滚翻进了一旁的壕沟隐蔽。
我身后的王猛见我翻进洼地也没耽搁,也与我前后脚的翻进了壕沟,只是他进来的刹那,几颗橡皮弹头从我们头顶上极速略过,然后激射在我身后的几块土坷垃上。
此时我发现了一个现象,当橡皮弹头激射在土坷垃上的瞬间,随着橡皮弹头的碎裂,居然从中飘起了一阵粉白色的烟雾。
那烟雾很怪,闻起来有点酸酸的,可只闻了一口,我就感觉浑身无力,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我心中一惊,暗道:不好……这玩意有麻醉剂成分!然后赶紧抓了一把雪抹在脸上,搓了十几秒的雪,我才勉强缓了过来。
晕呐,我大概知道这东西为什么打在身上会令人暂时麻痹了,原来是弹头破碎后,里面的麻醉剂会呈雾状喷发,中枪者只要呼吸就会吸入这种麻醉剂,然后就会产生中毒反应。
这种麻醉剂的特点应该是扩散的快,与空气作用后消散的更快,这就导致了被击中部位与鼻子之间的距离不同时,吸入量也不同,中毒程度也不同!
那么问题就简单了,距离鼻子最近的地方是哪?那肯定是要害部位密集的头、胸部,而这个距离的吸入量,也是最大的!
但这貌似还有一个BUG,如果一枪打在肩膀或者上臂的话,我估计也会有同样的吸入效果!
至于这个问题钱小云是怎么解决的,我不得而知,因为我此时更关心的是,我俩怎么在被火力压制的情况下,从这个壕沟里出来!
直接冲出去?那不可能,更是找死呢,因为此时外面至少有三把狙击步枪正在瞄着我俩,只要一露头,肯定就会吃一颗7。62毫米口令的花生米!
刚才我试过,我用一根小棍挑着背包在壕沟的边缘晃了晃,结果接连被击中两次,对方的枪法是又快又狠,绝不含糊!
可就在这里窝着?那也不安全,鬼知道这会儿有没有人正在我们视界的死角向我们靠拢,然后近距离的扔进壕沟里两枚手榴弹,将我们轰的一声送上天!
就在我们左右为难的时候,我听到远处出来了刷刷刷的几声摩擦声,随即又是啪、啪、啪的三声枪响与痛叫声。
听到这一连串的声音我心中一喜,莫非是特战旅的那帮滑雪射击的家伙正巧出现?那我也太幸运了吧……
(本章完)
第221章 比武3()
西班牙著名作家佩雷斯?加尔多斯在《慈悲心肠》中说:好运不会在人家等候的那个地方自然而来,而是经过弯弯曲曲与困难得难以想象的道路降临的。
在那三声枪响过后,一直被压制在壕沟里的我知道,此时我的好运来了。
我与王猛对视了一眼,一跃冲出壕沟,相互掩护着向一片枯黄的草丛里钻了进去。
这一路跑来没有枪响,甚至没有任何人向我俩举起枪,有的只是连成串的惨叫与骂娘。
躲在一片枯草丛中喘了口气,我举枪向刚才伏击我们的地方望去,此时两个人正浑身冒着黄烟痛苦的惨叫,另一人却拖着一条瘸腿向远处缓慢的移动。
我将那个幸存者套在枪瞄里的箭头上,脸上笑的很开心,心说你小子你也有今天?老子看你往哪跑。
我刚要扣动扳机,却被耳旁的一声枪响吓了一跳,转头一看,王猛正对我呲牙笑着说:
“哈哈,趁他病要他命,叫那小子压着老子打!”
我笑着看看王猛,又用枪瞄看了看那个腿上中完枪,后背又让王猛打一枪正哭天喊地的倒霉蛋,一阵偷笑。
这哥们真够悲催的,被射天狼那帮“运动员”突袭时打了一枪,忍着疼、瘸着腿跑了没几步,又被王猛暗算,还能再倒霉点吗?哈哈。
我正捂嘴笑着,身旁的王猛推了推我,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后,然后用手指了指耳朵。
我凝神一听,又是一阵刷刷刷。。。。
听到这个声音,我不由得心中一惊,暗道:这帮家伙怎么这么快又转过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与王猛屏住呼吸潜伏在枯草丛里一动不敢动的时候,一道穿射白色伪装服的身影,急速的从我们身旁飞驰而过。
这是我们第一次与射天狼的狙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