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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笑着,秋羽坐起了身,精神奕奕的朗诵起来一首诗:
“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不到长城非好汉,屈指行程二万。六盘山上高峰,红旗漫卷西风。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
“班长,你说的什么玩意?又是雁啊、又是鹰啊、又是龙啊的?你饿疯了吧?”
秋羽没理我的调侃,撑着地站起来身,抬头望着一轮满月,又是吟诗一首:
“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我算是彻底被秋羽搞蒙圈了,也不知这小子到底是抽的什么风?都啥时候了,居然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搞起赛诗会了?
我这又渴又饿的,也没心情听秋羽这不合时宜的诗意大发,而且我也听不懂!最后只能笑骂了句:你这酸文人啊,一感慨就吟诗,酸文人啊,真他娘酸。。。。。
可说到这个酸子过后,我又不由得想到:唉。。。现在要是有个库尔勒香梨咬上它一大口了,那就别提多美了!
我这正歪歪吃东西呢,就见站在那感慨的秋羽,指着远处对我说道:
“大赖,你看那边!那边有个篝火堆!”
我顺着秋羽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确实好像有个火堆,看距离大概要在1公里以外!
这荒郊野岭的,什么人能在这露营?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射天狼”那帮小子的营地啊?
好嘛,想啥来啥,想吃奶了,来妈妈;想娘家的人,孩子他舅舅来了。老子正想搞点东西吃,这帮小子就出现了!
“班长,咱干他一家伙?”我惦着携行具里的手榴弹说道
“走,弄他们!还是老规矩,老办法!哈哈。。。”秋羽与我对视一笑!
啥老规矩。老办法?摸哨兵、搞突袭呗!说真的,连续两次的成功,现在我俩早已经对这一套战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这点事儿,在我俩看来,那就是手拿把抓的!
又渴又饿的到了这个份上,我俩也没耽搁,就像两只饿极了的沙狼一样,一阵风的飞奔到那堆篝火的附近。
可到了地方,我俩却傻眼了,感觉眼前好像不对劲啊?
这里既没有帐篷,又没有人,只有一堆篝火孤零零的堆在那里,那篝火上面好像还烤着什么东西,味道很香,正发出吱吱的声响。
“班长,这是怎么回事儿?人呢?”潜伏在沙丘阴影处的我,压低了声音问道
秋羽也挺奇怪,他借着月光扫视了一圈环境,最后把目光盯在了篝火旁一小块凸起后,有些疑惑的对我说道:
“他们住的好像是地窝子!奇怪,这地窝子搭的不像是咱们部队的传统样式,感觉好像是解放前土匪的手法!”
听秋羽这么说,我也盯着那凸起仔细的看了起来。
确实,地窝子跟秋羽搭的平顶地窝子不一样,也跟他给我讲的另一种半帐篷型地窝子不同,这是个半圆形的地窝子。
这东西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埋了一半的蒙古包,只是蒙古包是布料的,而这个地窝子的表面,却是抹上的泥土混着细沙。
这地窝子给人的感觉怪模怪样的,别提多别扭了!
秋羽说这是解放前土匪的手法?我感觉这个可行性很低,这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什么土匪?
既不是军人的地窝子,又不是游客的户外帐篷,可这东西到底是谁弄的呢?这鬼地方鸟都不拉屎,谁能在这片无人区搞这个东西?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令我毛骨悚然的名字:沙民!
说到这,可能有的朋友不明白了,沙民到底是什么?其实这所谓的沙民,是在当地一直流传的一个十分不靠谱的传说:
说是解放前有一帮西北马匪残害百姓,后来被我解放军的剿匪部队给围剿的走投无路后,集体跑到荒漠中隐藏,企图他日东山再起!
可这些马匪没想到的是,在这片荒漠中有一种可怕的病毒,结果他们之中很多人都不幸的感染了,而那些感染了病毒后幸存下来的人们,身体都发生了奇怪的变异。
这种变异使他们的生命力极强,据说妇女在没有血压的情况下还可以分娩,一些人甚至在夜间微弱的光线下害可以精确射击,而且一个老人的体能甚至和一个成年人的体能相当!
而这只是生理上的变化,他们心理上或者说精神上也出现了问题。这些家伙最后都变得十分凶狠残暴,就跟精神病似的,见人就杀,令人谈之色变。
后来由于他们常年的隐藏在沙漠中,外面的人就称呼他们为沙民。
对于这个传说,我以前是嗤之以鼻的。这不扯淡呢吗?这的环境比我们连队驻训地方要恶劣十倍,我们之前驻训的地方,不管怎么说,还有点沙漠动物!可这里绝对是生命禁区,连蜥蜴都活不了,这鬼地方能活人?吃啥?喝啥?吃沙子吗?
可今天秋羽跟我说这地窝子像解放前土匪的手法,我又不得不怀疑了,难道真的有沙民?想到此处,我赶忙向秋羽问道:
“班长,不会是传说中的沙民吧?”
听我提及沙民,秋羽突然像看精神病似的看了我一眼,很不屑的说道:
“大赖,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那玩意能信吗?没影的事儿!”
(本章完)
第187章 不问自取是为贼也!()
谣言?什么是谣言?有人和我说,谣言就是遥遥领先的预言!
对此,我是持怀疑态度的。
我一直认为,谣言就是谣言,它只是别有用心者的烟雾弹,它到了什么时候,也不会只真的。
对于谣言的这个固有认知,在几个小时以后,我更深信不疑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
我们把回忆的镜头调整到发现这个另类的地窝子之后。
秋羽与我说沙民的传说就是扯淡,没影的事儿。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此时面对这个怪异的地窝子,我又总是在潜意识里对眼前的一切有些恐惧。
要说起来,人这个东西,说到底还是动物!不是我不合时宜的感慨,只是因为那篝火上烤的吱吱冒油的烤肉,令此时的我心痒难耐,甚至那香味令我忘记了刚才的恐惧。
这个感觉有点像钓鱼,只是我不是那手握鱼竿的渔夫,反而好像那些鱼儿,明明预感到危险,却又禁不住鱼饵的诱惑,直到最后忘记了预想到的危险。
或许,这一刻我太饿了,尤其是当那烤肉的香气被吸进鼻腔的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人都陷入极端饥饿感当中。
对食物难以抗拒的我,转头向秋羽试探着说:
“班长,你闻到了吗?真香啊!要不我过去顺点回来?”
我看得出,此时的秋羽也很想吃那些烤肉,因为从一到这里之后,他就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但让我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赞同我的提议,而是摇着头的对我说:
“不行,现在情况不明,在不能确定对方身份之前,我们还是不要妄动的比较好。”
“啥情况明不明的!班长你也说了,对方肯定不是咱部队的人,那就是老百姓呗,难不成还真是沙民啊?”我抗议道
其实对于我的提议,秋羽也很挣扎,他跟我一样,也是走了一整天,也是同样的饥肠辘辘。
此时他看了看篝火上的烤肉,咬着嘴唇想了半天,想到最后叹了口气,很无奈的说:
“就因为是老百姓,我们才不能这样做!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你忘了?不动老百姓一针一线,这是咱们部队的规矩。这里没有人,咱们要是过去拿东西吃,那就是偷窃行为!孔子曰,不问自取是为贼也!咱解放军能那么干吗?”
看着秋羽那想吃又不敢吃的窘迫样子,我心里一阵发笑。此时我真想跟他说:你这书呆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管那个?四下也没人,咱先吃了再说呗!
可我想想他平时那严守纪律的作风,我又没法跟他这么说,最后只得循序善诱道:
“班长,咱这也没拿一针一线啊,这是拿点肉吃。再说了,咱们给钱不就不是偷了?没事儿,要是恰巧人回来了,咱们就直接给他,没人的话,咱们就把钱放到显眼的地方,在留个纸条写明白就完了!没事儿!”
“槽,你这赖皮,到啥时候都一肚子歪理。对了,你小子兜里有钱吗?别看我啊,出来的急,我可没带钱啊!”
我一听,这事儿有门!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100元毛爷爷说道:
“有啊!100块钱,吃他们点肉,便宜这帮家伙了。呵呵”
秋羽见我拿出了钱,笑着点点头也不在坚持了,一骨碌爬起来,带着我走向了那堆篝火。
“有人吗?老乡?你在吗?”
秋羽站着篝火前喊了几声,但并么有人回答。
我们四处查看了一下,除了地窝子里有点野外的生活物资外,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发现。
从烤肉上的血丝来看,他们貌似刚刚离开,而且走的很匆忙。对此我们很疑惑,想不明白他们都哪去了?更想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是遇到了什么突发事件,才会走的这么匆忙。
心有不甘的秋羽,又到处查看了一遍,可仍然没有发现人的踪影,他喊了一会儿,结果跟刚才一样的石沉大海,最后苦笑着看着烤肉发呆。
秋羽在这犹犹豫豫的,我可没客气,走到篝火前,抓起一串烤肉就塞进了嘴里大嚼了几口。肉挺嫩,应该是小羊肉。别说,这嫩嫩的小羊肉架火上一烤,感觉味道真心不错,只是少点了作料。
我吃了几串,可见身边的秋羽还是在那左顾右盼的抹不开面子,我拿起一串烤肉递给他后说道:
“班长,管他们干嘛去了,爱去哪去哪呗,关咱们屁事儿?行了,咱先吃饱肚子再说。你看看这肉,一会儿都糊了!”
秋羽接过肉串后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