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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小心翼翼地把小妹的衣襟向上推,洁白的小蛮腰先露了出来,被厚实的衣服反衬得娇柔细软又鲜嫩,那镶嵌在如玉肌肤上的肚脐也仿佛变得调皮起来。张宁一手抓着她的衣襟,一手拿长袍宽袖轻轻盖在她的后腰上稍稍避寒。继续推上去,就见到了前年张宁送的那副浅红胸衣。
那胸衣除了中间一小块绸布挡住要害之点,其它不料都几近透明又轻又薄,料子恍若丝袜,上面点缀的金色小花是织造上去浑然一体。这样一件胸衣在小妹清纯的脸和白净的身体映衬下,虽做工精细但确实显得“情趣”了点。果然破了好些小洞,可那些小洞却把纱丝掩盖的肌肤本色泄露出来,隐隐约约更添风光,犹如琵琶半遮面。
都这样了,张宁遂干脆把胸衣一起揭开,一副亮丽的风光顿时让他大饱眼福,黯淡的房屋子的光线也宛若因此明亮了几分。那两个白兔丰腴但并不硕大,和她的身子很协调,倒碗型的东西柔软得微颤颤的如同水波,却很有韧性的样子挺拔起来。别样的还是那两颗红豆,正道是“红豆生南国、春来发两颗,愿君早摘采、此物最相思”。她的两团柔软丰腴尺寸还正常,但那两颗红豆却比一般人的要大,周围的晕圈色浅而小,有樱桃般大的乳尖就显得更突出了。
张宁也是第一回见到,微微有些意外,伸出手指去碰,不料小妹分外敏感,轻轻一碰她的身子就软了,而被触碰的东西却调皮地翘了起来。她轻咬朱唇,腰姿扭动向前挺了挺喘息着说:“哥哥,你张嘴含着它们好吗?我好几次做梦都这样做现在不会是在做梦。”
虽然干了坏事,但张宁当然不会在小妹身上发泄兽欲,她好像也不懂所谓“连理”是要把一根长活儿塞进她的身体里。那旁晚她呻吟着说“好难受”,仿佛是要找一个出口,却不懂怎么才能解脱。张宁也没教她,别说她难受,当晚他自己也“自给自足”了好几次,饶是如此第二天上值时仍旧精神恍惚注意力不能专注。
晚上吃饭时,有一海碗菜是豌豆烧蹄子,小妹便调皮地夹了一颗豌豆到张宁的碗里,张宁随口道:“这么夹也不嫌累,拿勺子舀。”
却见小妹害羞地笑了笑,“哥哥好懒,夹给你吃的豆豆,你就吃嘛。”张宁顿时回过神来,忙左右看了一眼赵二娘和徐文君,继续埋头吃饭。
通常人家里,赵二娘等属于家奴身份的人几乎不会和主人家一桌吃饭,但张宁还未成婚家里的礼节规矩也不严,住内院的人就一桌吃了,还热闹点。
过了一会儿张宁又赞道:“今晚的菜滋味挺好,谁做的?”
赵二娘一听笑起来:“呀,奴家可献丑了”张宁正好借机岔开话题,一面夹菜一面和赵二娘说话。
张小妹便说:“要不以后赵姐姐来做饭,我替你给哥哥端茶送水,没事时再到厨房帮手。”
要是换作别人这么说,赵二娘肯定以为是争宠想挤兑她,但从张小妹口里说出来,赵二娘毫无那种想法,小妹这个姑娘真是相处时间长了就知道,有时候别人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她还要往好处想,常常这样没人和她计较什么了。比较内向的徐文君有一次都说:要是谁和小妹相处不好,肯能没人能合得来。
赵二娘便笑道:“行,我来做菜把你们一个个都吃肥点,特别文君。”
文君低头没搭理她。
这样倒好了,张宁一回来,小妹就腻在他身边,说是端茶送水关心哥哥。不过张宁的房间因此整洁了不少,而且常常有一个窈窕的身影在身边晃来晃去也挺养眼,抑郁的心情反而因此好了不少。
她有几天不舒服,肚子疼,最喜欢的就是叫张宁用热手揉她的肚子,伸到衣服里揉,说是能减轻疼痛。有一回张宁揉得太下面了,碰到了毛茸茸的一角,让他真是辗转反侧了大半夜都睡不着。
转眼过年放假了,京师张灯结彩开始过节。这种时候张宁便趁着好节气去长辈师长同僚家拜年,维持关系。和往常一样,越是放假越是忙活,醉晕晕回家的时候不是一天两天。
随着宣德纪年正式开始,正月到来,张宁意识到今年自己二十四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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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蜂蜜枣子甜粥()
人道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诚非虚言。前年张宁就决定,不想再干形同特务的采访使,哪料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两条路,一条去南京那风花雪月之地做国子监礼官混吃等死、一条干老本行去湖广解决辟邪教的问题,让他选,似乎只有后者更好一点。
从杨府回家天色已经黑了,张宁却仍在自家院子里徘徊。每当发愁时他就有这个习惯,习惯走来走去。
不知什么时候他发现身后有人,回头一看原来是张小妹,只见她正做着一个奇怪而滑稽的动作,两腿跨得很大,身体都快站不稳了。张宁诧异道:“你在作甚?”
小妹无辜地看着他:“哥哥的步子好大啊。”原来她正踩着张宁走过的地方,跟着“邯郸学步”。
还是小姑娘好,大多数时候都能无忧忧虑。张宁便没理睬她了,接着沿屋檐走,继续琢磨自己的事。但这时候小妹又追了上来,小心翼翼地问:“哥哥又发愁了?”
张宁弯了一下腰把她的小手握在手掌里搓了搓,叹道:“估计不久就要去湖广。”
“啊?怎么又要出京这回要去多久?”张小妹一听,也跟着做出犯愁的样子。
张宁摇摇头:“不好估计。但这回我要带你一起去,让你在我的身边。”
小妹随即露出喜色,撒娇道:“哥哥总算想通了,带着那个祥符想人家,还不如干脆带着人呢”
这次把小妹留在京师张宁实在是不放心,上次和宦官王狗儿联合,才让皇帝认为永乐帝不是非正常死亡,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毕竟是一个隐患。万一哪天皇帝发现了真相追究起来,张宁家的人估计要被牵连,所以他至少想带上最重要的人。
和小妹说了几句话,张宁的思路被岔开,这才感觉身体都快被冻僵了。正月里的初春,气温和寒冬腊月好像也差得不多。他遂拉着小妹一块儿回到房间。
案上还放着一份奏章,前前后后已经准备很久,一直没有送去通政使司,是关于郑和舰队远洋利弊的论述奏疏;现在看来仍不是上的时机,还得放一放,也不知这份东西什么时候才能派上用场。
按照以前张宁的“职业规划”,先上越南撤军疏,得到皇帝支持后,就找机论述言远洋事;进而在事业上转型,下西洋这件事要想做出成就来也够得一番努力了。正好远洋舰队的“总司令”郑和今年初要从南方回京师拜见新君,到时候朝廷的注意力会因此略微向西洋事转移,张宁就打算趁郑和回来那段时间言事但现在看来是没机会了。
张小妹如同平常一样,随手收了他乱摆的籍和纸墨,还有那份奏章放在架显眼的位置,以为张宁还用得上。张宁见状便说:“那份东西放到箱子里,用不上了,出京时带走。”
她遂依言收拾完,然后坐到张宁的对面,用手撑着下巴看他。这样大眼瞪小眼太沉闷,张宁便随口说话:“时至今日我才真正意识到,一个人不是会办事就可以。无论想做什么事,首先得得到上面的信任,否则一切都是枉然。”
小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应该是听明白了字面意思,但很多事儿都要自己亲身体会才能领悟?
见张宁今晚没给她讲故事闲聊什么的,她也一本正经起来:“哥哥不要沮丧,虽然那份奏章放起来了,可总有一天皇上能明白哥哥的忠诚的,到时候还会重用哥哥。”张宁听罢愕然,险些没笑出来。就怪小妹那张脸太清纯,忽然那副表情说起政事,真是够别扭的。
他在杨府受的郁气渐渐消散,淡然道:“都是以前想办的事,现在就算得皇上信任,我也不想再为那事操心。国家大事固然重要有意义,但在我心里关心的人更重要。”
就在这时赵二娘端着夜宵进来了,见兄妹俩一本正经对坐着说话,便笑道:“哟,东家和小妹正说事呢?”
张小妹回头道:“哥哥要上奏章,正和我商量国家大事!”
赵二娘愣了愣,随即“噗嗤”就笑出声来,她忙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小妹真是出息了,咱们大明朝的贤才哦!”
张宁道:“下回做点甜粥,放点蜂蜜枣子等东西试试文君也喝过那种甜粥,你再问问她还有什么作料。”
元宵节张宁照样带着小妹去看烟花,玩得挺高兴的。
节日一过,衙门便开印办公了,国家体系逐渐恢复了正常运转。宣德帝也在奉天门御门听政,这是宣德纪元的第一年,他又刚登基不久,开始还是很勤政的,一天少则也要处理大小几十件事。
年前胡滢上过一道奏章,认为流窜在湖广的辟邪教对国家稳定不利,需要设法解决。这事儿经内阁商量批复的处理意见是先派一个巡按下去摸清状况,实地了解之后向朝廷描述,然后是把教众编为农民保甲进行安抚、还是用兵讨伐,再行商议定策。
不过内阁把奏章送司礼监之后,正逢年关,从皇城到地方衙门整个权力机器都暂停运转,不少奏章就堆积在司礼监没来得及处理。开春重新执政,那些奏章才拿出来,经皇帝过目该批红的批红,不合理的打回去重拟。
朱瞻基坐在御案前,周围的内侍端茶送水,递文磨墨侍候着,底下一众文官帮着理政,除此之外还有起居注馆的内侍随时记录皇帝在干什么。
朱瞻基翻开胡滢的奏章,一目十行地浏览了一遍就大概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偏远土司地界上的一众流民,和一堆国家大事比起来确实不算什么要紧事。要说重要西南有两个地方的土司已经起兵造反了,几年了现在还没镇压下去,攻城略地严重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