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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缩在床角,思考了很久。
她对敖腾的感觉,是什么?他们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他是堂堂的皇子,说的好听点,也就是个二品女倌。
他们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呢?疑惑着思索着,却不曾想他醒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她的滋味不错,比其他的女子都好吃。
他当她是什么?妓女?还是床伴?
无论是哪种,对她还说都是一种侮辱和亵渎。
她是叶飞儿,堂堂国际环球叶氏企业总裁的千金,纯洁的身子就被他这样轻而易举的玷污,可是一切对他来说却如此轻描淡写,让她的心深深的刺痛着。
痛,被玷污的身子,被伤害的心。
叶飞儿,你是傻瓜吗,为什么会心痛,为什么会这么痛苦,只是因为他和叶飞天有一样的脸孔吗?
心中质问着自己,让高傲的叶飞儿,陷入自尊心的绝望之地。
“滚!你快点给我滚!”她仿佛受伤的刺猬,愤愤的眸子,变的猩红。
她不要这样,即使失去了贞操又怎样,她是叶飞儿,她不能够被如此轻视!
“这么快就赶我走?难道昨晚享受的人只有我吗?”敖腾嘴角的笑意消失,嘴唇紧紧的抿着,眸光发暗。
叶飞儿这幅不甘愿的样子,让他的好心情莫名的变的糟糕透了。
她是怎么想的?难道和他发生关系就是那么糟糕吗?
“够了!”叶飞儿心乱如麻,被他的话再度刺痛,脸色突地一黯“你能先出去吗?让我好好想想好吗?”叶飞儿的口气微微的发软。哀求加乞求。
她乱了,她需要理智,她要好好想想,就算她求他。
敖腾看着她的样子,心思陡然一沉,顿时恼怒的再也不想多说一句话,翻身下床,拿起自己的衣物,果断的穿上。
叶飞儿看着他笔直的身体,不曾回头望她一眼,心中的愤恨,顿时变的凄然。
其实,她的心,是动摇的吧,一直都不曾坚定吧,对敖腾一直都迷茫着,可是她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关系。
乱了,一切都乱了,她的世界要崩塌了,一直以来,纯洁的身躯,为叶飞天而保护着的身躯,可是在这个异世界里,却迷迷糊糊的给了和他长相相同的男子,可是,他根本就不是他,他们不是一个人,不是同一个,她爱的是谁?她自己都不知道,可是却发生了这不该发生的。
羞辱,委屈,在她的心头缭绕出满满的软弱,让她眼中渐渐的升起雾气。
敖腾一眼都不曾看叶飞儿,穿衣服的每一个动作,都夹杂着心中的烦躁。
她,是讨厌他吧,所以发生肌肤之亲,对她来说是那么的难以接受。
为什么他那么讨厌他?为什么那么恨他?难道就是因为那个她口中长相一样的仇人。
他此刻的心中莫名迫切的想要找到那个伤害她的男人,将他碎尸万段。
可是他却那么的无力,改变不了她眼中的那抹绝望。那不是叶飞儿,不是她该有的神情。
那绝望刺痛了他的自尊心,放眼蒙江国,多少宫中女眷,名门千金,都等候着他的临幸,哪怕是一夜春光,都有人抢着要,可是她呢?却这么的厌恶,并且绝望。
他无法接受,不能接受。
“随你的便吧,只不过是一夜春光而已。”冷冷的出口,他的心却更加的深沉。既然她在意,那就想办法刻意轻描淡写。
昨夜,他已经想过,是否应该给叶飞儿个名分,可是今天,一切却都变成了痛苦的开始。
一夜春光四个字,对叶飞儿来说是多么大的讽刺,嘴角扬起一抹凄然的笑意,红唇紧抿,低低的冷冷出声。
“放心,我从来也没想过会为此改变什么,即使你是皇子,我也不稀罕这种临幸。”这话是真的,女人要的,无非是爱,和爱无关的,她不想要。
临幸,这种东西,她真的不稀罕。
敖腾蓦然回首,眸子多了分愤怒,微微燥红的眼睛,似是要吞掉她的魔兽。
“你!”真是最不识抬举的女人!
他想说,可是看见她坚强的眼底透露着的绝望,他忍住了。
“你好样的。真是让我看见了你的与众不同。”语中带着讽刺,敖腾转身便走。没有再留下任何的余地。
轻纱阻隔,纸门俨然。
室内的温度,冷的让叶飞儿咬住下唇,死死的蜷缩成一团,埋首膝间,脆弱的不堪一击。
一滴清冷的星芒低落,在真丝床单上留下隐隐的痕迹,是她对她爱情的悼念……
马车摇摇晃晃,一路前行,为了不起眼而换的小马车,并不那么舒服,叶飞儿和雪媛坐的有些晕眩。
马车外,三匹宝马,骑着两男一女。
修凌战战兢兢的跟在敖腾身侧,一直不敢说话。
自从下药之事发生后,敖腾就一句话都没和她说过,只要她说话,就会对上他那令人汗毛发竖的视线。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隐隐的感觉或许和她下药有关,所以不敢问,她心里也疑惑,叶飞儿的药到底是怎么解的,明明看见她和凌枭回房了。她一定是和男人发生了关系的。
敖腾的态度,难道是知道了叶飞儿和凌枭的关系?
这么想着,心里虽然感觉对敖腾打怵,但是心里还是自鸣得意的,敖腾生气,就代表他的心里真的有过叶飞儿,所以,她做的是对的,叶飞儿成了凌枭的女人,敖腾也不会再有心思了。
马车内,雪媛晕眩的脸色苍白,叶飞儿倚着马车的窗棂发着呆。
雪媛微微叹息,整整三天了,叶飞儿就是一直这样闷闷不乐,和她整日在马车内,也不怎么说话。总是自己发呆。
“飞儿?你也不舒服吗?”雪媛柔柔的出声,声音虚弱的有些飘渺,毕竟一届柔弱女流,什么时候这么舟车劳顿过。
“没有。我很好。”叶飞儿一被打断,很快伪装起来,只是无论怎么伪装,从女孩蜕变成女人的光辉也让人感觉到一丝不同。
她从思绪中抽神,望向雪媛。
“倒是你,从开始走山路之后,你就一直受不了颠簸,你的身子骨实在太柔弱,怎么样,要不要我叫恩公停一下,稍微休息一会再走?”叶飞儿一脸的关切,望着雪媛,有些心疼。
“不要,我不想拖累你们的速度,千万不要这样。”雪媛虽柔弱却也一身傲骨。
“飞儿,我没事,就是很担心你,在那小客栈之后你就变了,是和腾发生什么了吗?为什么你这几天都刻意的躲着他呢?”雪媛毕竟是敖腾的红颜知己,他的心事,她早已洞穿。
“我哪有?”叶飞儿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刻意的掩饰“我没有,只是他自己怪怪的,阴阳怪气讨人厌。”
第99章 豪气救助()
嘟囔着咒骂敖腾,她的心里,却再也没有曾经对他对他讨厌的磊落,而是带着心虚的凄然。
她和敖腾,就连回到以前互相厌恶的关系都无法做到了吧,现在的他们形同陌路,若不是身份压着,她真的想离开。不要再每天看着他,不要看见他身旁缭绕着修凌的身影。
“前面就是嵩山脚下了,我们到那里观景小憩一下如何?”凌枭忽然扬声,生意洪亮,马车内外听了个真切。
“好!”
叶飞儿和敖腾的声音叠合到一起,纯属意外的巧合。
这是敖腾今天的第一句话,却好巧不巧的和叶飞儿异口同声。
两个人的视线下意识的交汇一下,而后不自然的别开,各自不再理睬。
凌枭把两个人的表现尽收眼底,心湖漾起不平静的涟漪。
“媛儿太难受了。我去找点水给她。”叶飞儿感受到气氛的僵硬,果断的跳出马车,没有和任何人说话,便飞奔而去。
“这丫头又乱跑,她哪里里知道这地形?”凌枭蹙眉,索性下马,迈开步子追去。
敖腾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却没有动,翻身下马,把马交给了雇佣的马夫。马夫就拉着三个人的马匹,拴在不远处的树上。
雪媛被不情愿的修凌扶出马车,脸色稍微好一些三人就坐在山脚下休息。
叶飞儿一路则一路小跑着,跑出老远才停下,气喘吁吁的倚着一棵大树,远离了所有人,心绪才得到一丝放松,回想到刚才和敖腾的不自在,心中顿时如同被石头哽住,漾开无边的苦涩。
他们是什么呢,连陌生人都不算吧,她,又期待着什么,明明她自己也不想要的,心里隐隐的愤恨着,为什么还会对他的冷漠这么失落。
那决绝的眼神,和后世的叶飞天如出一辙。
混蛋!无论前世今生,他都是一个混蛋!
心中叫嚣着,可是眼睛却出卖了心中的灵魂,一行晶莹的痕迹,从眼角不服输的划敖,滴在地上的土壤上,留下一丝印记。
“傻瓜。”叶飞儿嘟囔着,这句确是骂着自己。
叶飞儿,你动心了吧,不然为什么会这么不争气的在哭?明明后世为了他跳楼二百多次,他不肯动心,都没哭过,为什么这一次哭了。
只是因为那他毫不在意的一夜春光?
她是傻瓜,是笨蛋,为什么会那么在意他一点都不在意的那一夜。
从失去一切的后世,回到前世的身上,她依旧什么都没有,这里也不是她所应该存在的世界,可是哪里才是呢?
后世,叶飞天和杨柳已经大婚之喜,今生,敖腾和她身份悬殊,怎么会有交集,他们最终不过都是在一场错误而已。
一夜春光,让从女孩蜕变为女人,却也有了心中从没有过的痛楚和悲切。
心丝丝缕缕的痛着,让叶飞儿尝到了陌生的蚀骨和阴冷,心中荒凉的亦如荒废的废墟。
“你在哭?”
柔和的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却仿佛洞悉了一切。
“没有!”叶飞儿顿时慌乱至极。
凌枭怎么会跟来?她慌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