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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东西班长已经知道一段时间了,但是他不管,也没有人会多嘴去说,有时候问题不是这个p4,而是因为这东西在我手上,班长有些地方和我确实很像,喜欢对人不对事。
拿着p4在手里,我自然是没有了睡意,趁着这段时间偷偷摸摸的翻阅着p4里面的小说。
有着十来年阅龄的我看小说是特别挑剔的,翻过一本一本都不合心意,也是,这里面也就十来本小说,当时下载估计也是匆匆忙忙随便下的,不合我心意确实很正常。
“药神?”
作者是我不认识的,没想到翻开第一章节,很老套的少年被家族嫌弃同辈排挤努力奋斗的故事,但是作者确实笔力不错,能够很好地驾驭这个故事,我看着看着就沉迷了过去,直到p4提醒电量不足。
“没电?”
内蒙古大草原可没有插座这种东西,我想了想,起身就出了帐篷,谢冰清和刑飞作为驾驶员一直是睡在车里面的,我过去谢冰清没有睡,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小声招呼了之后我问他:“谢冰清,你这里有没有充电器?”
“充电器插座吧?这里没有。”
我听到没有登时有些失望:“上次你不还用着呢吧。”
“你要充啥?”
谢冰清把座椅往后放了放,转过头来问我。
“p4”
我把东西拿出来了。
“……你胆子还真够大,上次被班长打得还不够狠?”
谢冰清这时候倒是有些惊奇:“还有,你不是之前还有个p5吗,怎么换了一个?”
“唉,别谈那个破p5了,买回来没多长时间就坏了,这个是利耀的。”
“你跟他借了?”谢冰清接过我手里的p4,“这东西是US·B插头的,倒是有办法可以用。”
他从驾驶座前面的位置拉出一段用黑胶带贴住的电线,上面就有一个充电口。
“要冲多长时间?”
“两三个钟吧,这东西其实充不了多快。”
用的倒是很快啊,看个小说而已,不用两个小时就没电了,我有些欲哭无泪,老老实实的回帐篷睡觉。
但最终我也没有用上它,班长开会回来之后,我们被告知穿上装具集合,全班晕乎乎的到了连部,也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明明不远,回到帐篷的时候却感觉浑身都在酸痛,黄沙结构的地面确实不好走,而且闷热的天气也极大地消耗着我们的体力和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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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总是最令人心焦的,第二天清晨,伪装网被拆除,留下一部分物资在临时搭设的帐篷里,随后装甲车发动出发。
演习,正式开始了。
每把步枪上面都装上了特制的瞄准装置,而我的本来也应该有一个,最终因为是高射机枪手用不上步枪为由,被拆解了下来,在出发的时候直接握在了手中。
站在炮塔台上,我有些哭笑不得,这恐怕是最不庄重的演习位置了吧,也不知道有多少高射机枪手会和我一样手里捏着一个信号发射器。
——这东西真的能够打到装甲车信号接收器冒烟吗?
我感到深深的怀疑。
蓝军和红军的武器装备其实是很相近的,甚至照外观来看,蓝军的装备还要比我们红军要好一些,只不过因为“蓝军必败”的传统,基本上都是红军获得胜利。
今年……似乎是例外的。
中央都在提倡要取消“红蓝对抗”这种落后的演习方式,而我们旅队来这么一回,似乎也有些响应国家号召的意思?
甚至连这一次军事行动的名号都没有看清楚,在那个大牌匾下誓师之后,所有人都上了装甲车,这已经昭示着演习的正式开始。
作为装甲车的眼睛和火力手,我站在炮塔台上转动着手里的瞄准器——很尴尬的,高射机枪在这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每个人包括我自己都被分发到了一个特制的塑料头盔,只要被敌方的瞄准器“爆头”,自然你就可以直接宣告死亡,回车上睡你的大觉去。
旗语打出,整个旅队瞬间变换队形,而我按住旋转门,却只感觉到一阵的头晕目眩,不知道到底到了哪里。
耳边传来的只有迅速刮动的风声,我们三排两辆装甲车直接脱离了大部队向着蓝军的腹地冲锋,冲锋!
“班长,好像和蓝军错过了,要不要返回?”
“回个屁!!前面七班是连长坐的车吧,他去哪里我们在跟着就行了,开你的!”
每时每刻都有下车的士兵头顶,以及停留在路边的装甲车坦克尾部冒出红色烟雾,这表示着这些人员武器已经“阵亡”“战损”,负责监察的人自然会过来将这些尸体带走,剩下的继续。
我们跟着连长往前走,遇上的红军数量越来越少,本来我们十连就不是打头阵的,但是被连长这么一搞,我们三排已经不是到达蓝军腹地了,而是直接穿过了蓝军的大部队,到了他们的后方。
这时候前面七班的装甲车才慢慢地停了下来。
我小心地探出头,有些滑稽的拿着手里的发射器对着远处的蓝军装甲车和下车士兵挨个点名,也不知道是眼睛不好还是确实打不中,愣是没有看到哪一个有冒烟的。
我估计这时候蓝军也是懵逼的,自己本来的大后方被两只红军的装甲车闯进来了,装甲车又长得一摸一样,我们后面又因为旅部疏忽没有装信号接收器——也就是说,不管怎么打,我们的车都是不死的,半天也没看到有人真的跑过来和我们“作战”。
班长带着谢秀峰他们下了车打了一阵,也不知道有没有战果,回到车里没多长时间,就接到命令:演习结束。
红军胜利。
或许没有多大的真实感,但是说真的,这演习都是颠覆了我一直以来对这种军事行动的感官。
太儿戏了吧?
没有伤亡的真实感,当然就体会不到战争的残酷,这个道理我是退伍好几年才懂得的,国家自然不可能让自己国内的军队真的互相厮杀,像这种儿戏般的演习或许提升不了心理素质,但是在以后应付这种状况的时候——
看看连长的反应就知道了,英勇作战,不用说肯定在上级领导眼前挂了个号。
演习一结束大家也都放松了下来,谢冰清开着装甲车往回走,我则是收回发射器,缩回车厢里坐着。
“诶,林总,高机手怎么可以下来?回去站着去。”
班长看到我下来就要占一个位子连忙开口。
“班长,演习都结束了,还站什么啊。”
过来的这场“战斗”,对我来说还真的强度不高,相比起一直站在凳子上的我,其他人下车作战,要不就是驾驶车辆,哪里有我这么安逸。
不过这时候不装逼肯定会继续被推上去,于是我不说话,摸了一会班长也就默许了。
“诶,我说,班里没有人伤亡吗?”
我看着大家的塑料头盔都好好的,这也太奇怪了吧?
“哪里有那么好打。全班就我一个阵亡的。”
文佳义拿出一个头顶小盖子已经爆裂的头盔给我看:“喏,这不就被打爆了。”
那边谢秀峰也摘下自己的头盔:“妈·的,累都累死了。”
我抱着头盔正要说什么,文佳义忽然拿起手里的瞄准器对着我怀里的头盔就是那么一按。
“啪啦……哧哧哧”
一阵火光闪过,然后红色的烟雾冒出。
其他人是措不及防被吓了一跳,我的脸却一下就黑了。刚刚喷出来的火花差点干到我眼睛里去,现在还有些痛。
揉了揉感觉没有大碍,我对着文佳义劈头盖脸的一顿怼:“喂,文班长,你就这么随便一枪就差点把我眼睛搞瞎了,太过分了吧?”
“这不没事吗,就开个玩笑……”
文佳义还准备辩驳两句,我第一次对比自己军衔高的人发脾气:“开玩笑也不能这么开,很危险的好吧!要不要让我给你一枪?”
“闭嘴!”
眼看着要吵起来,班长立时叫停:“吵什么吵?枪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吗?严禁枪口对人忘记了?二排那个新兵忘记了?”
这句话一出,我和文佳义两个人登时就沉默了。
那个新兵的事我是知道的,他在班里被老兵和班长“管教”,叫嚣着打靶的时候要回头把他们都突突了,这件事可还真的吓得他班长和班级老兵够呛,后来打靶的时候这家伙身后都有人“特别照顾”,就是怕他忽然想不开回头。
就算是平时擦枪都严禁枪口对人,验枪都是朝天朝前验,这件事细说起来,自然是文佳义没理。
不过他毕竟是一个士官,未来还要在连队工作两年以上的时间,班长这已经算是给他很大面子了。
沉默着在装甲车的摇晃下,我们到达了我们的临时帐篷附近。
整个营开了个小会之后,就开始拆帐篷,收拾起了东西。
演习完毕,自然是要回营了。
我回头望去,再也看不见演习的痕迹,就连这一次的演习的名称,究竟是“使命行动”还是“砺剑”或者是其他的我都不清楚。
“谢秀峰,这一次演习叫什么?”
“什么叫什么?”
谢秀峰和我一起把帐篷叠起来放进袋子里,下意识问道。
“这一次的演习叫什么,代号哈。”
“代号?”
谢秀峰脸色有些古怪:“之前上面那么大的字眼,你没有看见?北剑1309(U)啊!”(这句话如有违规,请及时通知删除)
或许,该结束了吧?
我抬头望天,天有些蓝的发慌,连一丝云彩都没有。
阳光照在身上火辣辣的疼。
马不停蹄的回到了驻营地,第二天开始搬迁,不到一天时间,便几乎将整个旅队拆卸装到了车上,随后我们这些人一部分安排去火车站执勤,另一部分人负责固定车辆,不到两天,便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