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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忙忙跑回连队,看着连部灯光亮着,连忙猥琐的跑上楼,毕竟这时候出去买东西自然买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吃的喝的一应俱全,这可不符合连队最近传达下来的精神。
尤其是里面的桶面,在上半年就已经是违禁物品了,更何况我还偷偷买了几瓶啤酒。
走入宿舍,也不多说话,从袋子里一掏,就掏出一瓶青岛。
“谢秀峰。”
“诶?”
“接着!”
谢秀峰正准备上床,闻言接过我抛过去的啤酒:“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林你居然买了啤酒?”
“想起来就买了嘛……”
我拿出另一瓶扔给谢冰清,然后拿给班长一瓶。
“这个就不要了吧?”
班长推辞了一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最终放在了桌子抽屉里面:“班长,你自己想办法处理啊。”
说完这句话,我就脱衣服上床,顺便把易拉罐拉环拉开。
“噗呲——”
这种气体冲出来的声音真是悦耳,我因为某些事情不愿意喝太多酒,不过小小的喝一点倒是无所谓。
“我说……”
喝了口啤酒,正准备说些什么,就被嘴里还没完全咽下去的酒呛到了喉咙。
“咳咳咳……”
“喂,林旭,没事吧?”
谢冰清有些担心的从对面上铺探出头。
“咳噗,没事没事,我就是想问一下谢秀峰……额,说到这里,好像又忘了要说什么。”
我挠着脑袋又往嘴里灌了一口:“记性不怎么好了啊哈哈哈。”
“你这是提前进入更年期还是老年痴呆啊。”
谢秀峰毫不犹豫地调侃:“还是这段时间训练太辛苦逊,一回头就记性变差了?”
“这都不算什么理由吧?”
我有些无语:“反正没记住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是吧?”
像我总是忘记事的人,其实也蛮误事的,像上次连长安排我回宿舍跟其他人宣布事情,要不是班长也得知消息,估计我们班就要一起完蛋。
诸如此类的事情可真是不胜枚举,不过我自己也没什么办法,没心没肺说的就是我这种人吧。
所以谢秀峰在听到我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之后沉吟了一下,才拉上被子:“这些东西要林你自己去想啊,我没办法怎么说你。”
有时候还真的感觉他们总是把我当做一个新兵来看,班长和我说话与和谢秀峰说话完全就是两种口气。
不过还是那句话,无所谓啦,我都已经放弃了自己,又怎么会在这种小事上面上心,每天得过且过混日子,黑锅又轮不到我背。
“对了,昨天好像遇上件事,林旭你知道吧?”
“什么事?”
我有些无精打采,昨晚上有些没睡好,现在有些发困。
“其他连队有个连长打了自己连队的新兵……”
这是又出事了吗?而且是连长级别的?
而且这件事可不像外面的人看起来那么简单,毁掉的可是一个连长一生的职业生涯。
“具体是什么状况?”
一听到有故事听,我的眼睛便抑制不住的明亮起来。
谢秀峰爬过床头,道:“就是那个新兵是岗哨,但是站岗的时候睡岗,连长看见了教育不听,新兵还想和连长动手……”
后面的就不用听也明白了,新兵对连长动手,那么连长难道站那里挨打吗?以前当连长的,关连队不听话的兵小黑屋都二话不说,何况是对待这种蹬鼻子上脸的?结果当然是打回去了。
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得到,目前能当到连长的那一个是善茬?三拳两脚就把那个新兵打趴下了,当然后果也挺严重,新兵一回去就给家里打电话诉苦,这下不得了,他的家属直接把事情捅到了军区里头。
值此敏感时期,任何的一个风吹草动都会变得风声鹤唳,很不幸,这个连长就做了那个出头鸟,被从连长的职务上面撸了下来,最终打发到了教导队当一个小小的排长。可以想见,如果没有背景的话,这估计就是以后他一生的终点了。
不过可怜这个连长的话语吧,至少是感觉他是挺倒霉的,遇上了这种比较乱七八糟的兵——当然,我更不知道,在之后的几年,部队里这种类型的少爷兵会越来越多。
而这件事导致的间接后果,就是全旅各营连都要接受一次思想教育,并以此为主体,好好地谈论一下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和理解。
能有什么看法?部队一向实行的是民主集中制,也就是说,你偏袒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对的,不正确的,甚至班长在讨论的时候,都清晰的剖析了这两个人的心理和行为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以及之后如果有人来询问要如何回答。
如果有人来问讯的话,任何三观不正的回答都会影响到我们整个连队甚至整个营的形象。
“切,好像谁都稀罕来我们十连问问题似的。”
我啐了一口:“谢秀峰,这会都不知道要开到什么时候。”
热啊!所有人都在营门口坐马扎上晒太阳,一两个小时还好,一坐就是三四个小时半天,如果不是可以随意谈话,这会都已经睡着了。
下午四点多教导员才放行。
“今天的活动就到这里了,各连队带开训练吧。”
下午的训练相比起来和以前多有不同,因为今天暂时体能训练取消,变成了迅速搬运作战物资——换言之,是比较复杂的紧急集合。
虽然还是有些作秀的成分,但是实际上还是要比绑背包要来的实际得多。
训练间隙,我们就待在宿舍里面,背好已经打好的背囊坐在床铺上等待着,我忽然想起来,去年这时候我们在做什么?
谢秀峰转过头,动了动脖子:“累得不行,脖子都酸了。”
“我两只手都有些没力气了。”
下去的时候还要提着仓库的行李袋,全连六十多个就靠着我们八班几个人搞定,确实比较累人。
“去年这时候我们还在练大刀吧?”
我忽然开口。
“大刀?”
谢秀峰笑笑:“去年在山上教导员都按耐不住要让我们在业余时间多一些充实,肯定记得啊。”
说起去年练大刀的那段时间,可真是不堪回首啊,本来我们营就有个“双大功营”的称号,不过这也罢了,我们旅还有一个营的营歌是“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呢,这都算不了什么,问题是我们营的传统就是大刀!
相比起坦克连的太极,还有其他营的棍棒什么的,手里拿着个一动起来就哗啦啦的刀片,不嫌丢人?何况这也不是真的什么传承,而是教导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会使大刀的女教练,编了一个套路给我们,这其中还把几招难度较高的飞刺什么的删除了。
就这我们都练了好几个月才差不多练好,去年是这样,今年听说又有新活动了。
“今年是唱歌啊,都快定下来了这个时间。”
我摸着脑袋:“没那么快吧?不还说要去演习吗?哪有时间干这个?”
“别人说你就信啊?直到目前为止,都还真的没有任何人敢打保票说一定有演习——再说了,大演习的任务我们是绝对跟不上了,听说那边的人已经过去了。”
“不会吧?”
难道真的没有参加演习的机会了?
我一时间有些沮丧,当兵这两年要是什么事都没有遇上,那还真是遗憾。
这也算是一些抱有想法的士兵的通病,不想过这种死水一般的生活,更想过一些不一样的,刺激的军旅生涯。
好吧,我承认这段时间跟着连队的这群家伙看的特种兵连续剧有些多,问题是这些假的不行的剧情,没有电视看的我们居然还能看得津津有味。也是没谁了。
“哔哔哔哔!紧急集合!”
哨声响起,我们已经熟悉了这个流程,三排的人背着背囊,按照之前坐着的顺序依次跑出中间大门,随后负责食物的下楼,负责行李袋的是我们八班,当即每个人以最快速度迅速跑到了仓库,此时贾班长已经将仓库打开。
没说别的,进去之后有人将行李袋从架子上拿下来,有人帮忙归拢,而我则是提着四个行李袋就往楼下跑。
在这种时候,效率就是生命,跑到楼底下,一甩手将行李袋扔到一边,差不多看了一眼还算整齐,当即跑上楼跟着提下一批。
由于整幢楼有两条楼梯,所以一般不会发生碰到一起的事件。
不到二十分钟,所有人都已经集合完毕,有一个人归队,就会大声喊出自己的班级和名字,最后由班长负责点齐人数。
“很好。”
连长看了下自己的手表:“这个时间比之前少了整整十分钟,表明这一次的训练是桌有成效的。”
每一个人都有一个人训练的标准,如果说上一届连长张斌是“求稳”“无过”的的话,现任连长孙枪就讲究一个字“快!”
做任何事都要猛,都要快,对于一些细节方面的东西,如果没有人提出来,他是不会管的,因为在他的心目中,他是过来练兵的,而是不是过来帮助别人树立人生观和纠正别人思想的,这些活理所应当交给指导员。
“好了,把东西都撤回去,我们再来一遍,如果时间还能再快的话,我会考虑暂停休息。”
时间都不晚了,你不暂停是想要一直干到晚上吗?
好在之后的一次集合时间还够,我们这才脱离了那个战场。
回到宿舍,感觉浑身都已经被汗水浸湿,我大张着嘴,想着更多地散发出热量,因为就这么来回的奔跑,已经基本消耗了我身上不知道多少能量,现在能躺在那里张开嘴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天色微黑,我休息了一会,就把自己背囊里的被子什么的拿出来,重新把床铺铺好,然后才上厕所准备解决一下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