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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妍就坐在他旁边,靠着车厢发呆,闻言望向他,良久,看的他都有点不好意思时才道:“我在想,你这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不是人”
张佑有些惭愧,笑着掩饰道:“不是人是什么?敢骂我,是不是屁*股又痒痒了?”
“去你的,说正经的呢,少嬉皮笑脸你是怎么想到用土豆发电的?江南的时候我跟你几乎算的上是寸步不离了,可没见你做过什么实验。”
“呃,有些人生而知之,我要说我就是你信不信?”
“信,不信也不成啊,不然你才多大年纪,懂的这些东西,怕是很多人终其一生都学不完,根本就没法解释嘛。人比人该死货比货该扔,说真的,跟你在一起的时间越久我就越有自惭形秽的感觉”
“什么自惭形秽不自惭形秽的,我再厉害,还不是得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嘛你别胡思乱想,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每一个个体都是独特的,别的不说,起码我就打不过你吧?再说了,比你长的好看的也不多吧?就算比你好看,她的身材也未必有你好,就算身材也比你好,还有下边儿呢,能有你这妙处的恐怕万中无一”
“去你的,说着说着就又不正经了,”李妍红着脸轻捶了张佑胸口一下,接着有些羞涩的问道:“我那儿真的有那么好吗?佳琳和兰琪她们的难道不好?”
“你说呢?”这种问题还是不正面回答的好,张佑嘿嘿一笑,伸臂往过一揽,俯身亲了下去
大明银号的总部就设在张让府邸的隔壁,以前曾经是赵士祯的家,后来卖给张常氏——之所以“夺人所爱”,主要还是为了方便,毕竟张常氏也是个女人,女权运动在张佑于国子监发表那番演讲之后算是播下了一颗种子,可惜男权至上的理念根深蒂固,这颗种子不过是刚刚萌芽,女人的地位离着和男人分庭抗礼还差的远呢。
远远的就听到了噼里啪啦的算盘声,张佑从门口向内扫了一眼,一大屋子人正在闷头算账,有身穿绿袍青袍的官员,也有身穿青色贴里的宦官,毕胜和另外一位身穿绯袍的四十余男子正神色严肃的背着手四下走动,一派繁忙的景象,却不见张常氏和佳琳的身影。
一个年轻的小宦官怀里抱着一摞账本儿匆匆而至,张佑忙问:“夫人在不在?”
小宦官肯定不认识张佑,扫一眼面前英俊潇洒的青年,很快视线落在旁边的中年美妇身上,眼睛顿时有些发直(别喷啊,宦官也喜欢美女),怔了一瞬才尖着嗓子不答反问道:“你们是谁?张夫人可不是谁相见就能见的,有预约么?”
李妍噗嗤一笑:“他想见张夫人还需要预约?小公公,你还没睡醒吧?仔细看看,认不出他是谁么?”
李妍其实就是开个玩笑,对于这种小人物,她是升不起欺负的心思的,可惜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小宦官的自尊被深深的刺痛了,好歹他也是毕胜的干儿子,还没被这么无视过呢,脸一沉,不耐的说道:“爱是谁是谁?莫非他还是皇帝老子不成?张常氏正配合我们查账,没预约的话就赶紧滚,别耽误咱家的正事儿!”
“好大的威风,田义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话音未落,张佑已经轮圆了巴掌抽了上去。
“啪!”
脆响声中,小宦官的脸颊顿时肿起老高,被气糊涂了,捂着脸惊呼:“你怎么打人?兔崽子,厂公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咱家跟你拼了”
“你也配!”张佑本就对田义有气,一脚踹在对方肚子上,将其踹了个屁*股墩儿,身子后仰,翻进了屋里。
“怎么回事?谁在外边胡闹?”毕胜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便是一声惊呼:“永华,你这是谁他么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就是他,他还直呼厂公的名讳,义父,您可要给孩儿做主啊!”小宦官原来叫永华,见到毕胜比见了亲爹都亲,一轱辘爬起来,冲出来指着张佑告状。
毕胜紧接着出了门,刚要破口大骂,再见到张佑的那一刻却突然呆住了。
“义父,就是这小子,穿的倒是人模狗样,却一点儿都不把咱们东厂看在眼里,您”永华平日里骄横惯了,尚未发现毕胜的异状,仍在添油加醋的告状,不妨他义父一个急转身,轮圆胳膊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毕胜是用了真力的,他被打的滴溜溜转了一圈儿,另一边脸也肿了起来,捂着脸不解的望着毕胜:“义父,您糊涂啦?怎么打孩儿?”
“打的就是你这个有眼无珠的混账王八蛋,你特么知道这是谁么,就敢满嘴喷粪?不给你点教训你特么不长记性。”
屋里算账的官员们这当口也纷纷出来看热闹,好些不认识张佑的顿时好奇,这年轻人是谁啊?毕公公可是田公公的人,怎么这么怕他呢?
第六百五十一章 阳奉阴违()
“原来是张大人,本官郝江涛这厢有礼了。”户部侍郎郝江涛最后出来,冲张佑拱了拱手,十分尊敬的同时透着淡淡的疏离。
“哪个张大人?”
“你傻啊,当然是锦衣卫指挥使张子诚大人了。”
……
人群窃窃私语,那些识得张佑的便得到了表现的机会,总算是为那些尚在迷糊的人们解开了疑惑。
王永华终于知道自己的义父为什么要打自己了,也终于知道对方为何敢于直呼厂公的名讳了,一切的疑惑都在听到“锦衣卫指挥使张子诚大人”这个称谓时找到了答案。
人要倒霉了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儿啊,他欲哭无泪,连抽了自己好几个耳光,跪倒在地,膝行着走到张佑面前:“小人有眼无珠,不识大人尊范,冒犯了大人,还求大人看在小人年幼无知的份儿上,权当小人是个屁,放了小人吧!”
“欺软怕硬,你还真是个小人!滚吧,别让老子再看见你!”张佑冷声说道,接着变戏法儿似的浮上一层笑意,冲郝江涛拱拱手:“不好意思啊,让郝大人看笑话儿了……毕胜,刚才那是你的义子对吧?不是老子说你,好好管教管教,不然哪天给你捅了大篓子,到那时候可就悔之晚矣了。”
他本来是个平易近人的,不过此刻故意端架子,直呼毕胜其名,还数落了一句。
毕胜恨的牙根儿都痒痒,无奈人在屋檐下,只能连连点头,非但不敢替王永华出气,还得一个劲儿的感谢,心里就别提多憋屈了,暗暗发狠,说什么也得查出问题来,以报今日所受之辱。
张佑可没工夫理会毕胜的小心思,挥了挥手道:“行了,大家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众人闻言顿时作鸟兽散,张佑这才上前,对郝江涛说道:“这两天辛苦郝大人了,本官公务缠身,一直也没顾得上过来看看诸位,晚上都别走啊,我请客,好好犒劳犒劳大家伙儿。”
“都是为陛下分忧,谈不上辛苦,张大人太客气了。”
“应该的,应该的,怎么说我也是这大明银号的幕后东家嘛……怎么样,查出什么问题来了么?”
郝江涛眼睛微眯,平静的说道:“暂时还没有,张大人别着急,耽误不了几天的,您也希望洗脱嫌疑吧?”
“那是那是,有劳郝大人了。”张佑说道,接着拱拱手:“大人公务在身,我就不打扰了,你们忙着,记着啊,晚上都别走。”
说罢,看都没看毕胜,领着李妍向张常氏的办公室方向而去。
等二人背影远去,毕胜冷哼了一声:“且让你得意着,等查出问题,咱家倒要看看,你小子还得意不得意,”说着一顿,皱眉道:“郝大人,你说也邪门儿啦,按照张伟光的说法,这大明银号的账目肯定有问题,可咱们查了这么久,怎么就查不出来呢?”
“公公你又不是没见过那张常氏,如此精明厉害的一个女人,若是能如此简单就能被咱们找到她的把柄,大明银号也不可能短短时间发展到如此规模了。可惜那张伟光知道的太少,又或者,你说,他会不会有所隐瞒呢?”
“不好说,毕竟咱们是用他父母的性命相要挟才得到的这线索,他不愿意配合也属正常。其实咱家也觉得他肯定有所隐瞒,别忘了,根据调查,那张常氏待他可是亲如子侄的……先查吧,回头告诉刘守有一声,加大审讯的力度,实在不行,先把他父母宰上一个,看他说不说实话。”
郝江涛皱了皱眉,并未插言儿。
毕胜却没留意到他这个小小的动作,自顾自说道:“要说还是厂公厉害,这就是所谓的灯下黑吧,那张佑怕是想破头也想不到咱们就把那张伟光关在锦衣卫的衙署,听说他们在秘密查探张伟光的下落,查吧,等到他们想到的时候,咱们怕是早就拿到证据啦,哈哈哈……”
“子诚,你来啦,姑姑,快坐,吃饭了么?”见到张佑和李妍,张佳琳十分惊喜,张常氏也从座位上起身迎了上来。
“不用忙乎了,我跟姑姑半路上随意吃了点儿,不饿,倒是沏点茶吧,刚才跟一个混蛋置气,还真渴了。”
“咋回事儿?”张常氏的办公室在最后边儿,根本就不知道前边发生的事情。
“毕胜的干儿子狐假虎威呗,子诚不过是打听了一下你在不在,那小子就百般刁难,被子诚收拾了一顿。”
“姑姑说的不会是那个叫王志华的吧?确实不是个东西,别看是个太监,色心不小,连我的便宜都想沾,被我狠狠的数落了一通……”
“早说啊,早说就不是一巴掌一脚那么便宜他了,非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不可。”张佑气呼呼的说道。
“算了,就是个小人物,碰上了就收拾收拾,过去了也就过去了,犯不着跟他置气。”张佳琳劝道,她说的有道理,双方的身份差的太远了,真要打击报复还真容易惹人非议。
张佑一想也是,便息了找那王永华麻烦的心思,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