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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东先打听清了那些人的身份才回来报的信儿,是王百万的人……少爷,现在咱们怎么办?”
王志华是王家庄人,和族长王志刚是堂兄弟,十多年前不过就是个地痞无赖,也是该着他发迹,那年李成良回京从密云经过,正好碰见了她寡居的妹妹,惊为天人,娶进门做了七姨太。
这王氏也争气,当上姨太太之后没两年,就给李成梁生了个儿子,名唤李如梅。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一下王志华不得了了,仗着妹妹的势,短短十来年功夫,便由一个穷光旦,成为了如今密云县最大的地主。
先前那九叔说他的儿子走王老爷的关系成了密云知县,指的就是王百万,那本就是他的族叔,不过今非昔比,为示尊敬,才称其为“王老爷”罢。
“好他个王家,这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啊!”张佑太阳穴突突直跳,吩咐毕宏全:“你速回京,半路肯定能碰上接驾的四卫营精锐,跟陛下说一声,请他派兵过来,不就是李成梁的小舅子么,敢说不好听的,老子今天非端了他这个王八窝不可!”
“陛下回京了?”毕宏全一怔,刚要问清楚,张佑已然打马而去,索性不再多想,兜转马头,扬起马鞭狠狠抽了马屁股一鞭子,健马吃痛,发狂般蹿了出去。
王志华的宅子就在密云城西,五进五出的深宅大院,顶得上一个小庄子了。
王成贵领着家丁掳来了张若萱,进了大门之后,直接送往王志华的书房。
王志华正靠在藤椅上捧着一本抄本的《金瓶梅》看的入神,见两个家丁抬着一条麻袋进门,顿时一愣:“怎么回事?”
“回老爷,您猜猜里边这是谁?慢点慢点,别摔坏了。”王成贵谄媚的冲王志华笑道,后边那句却是对那两个家丁说的。
王志华的三角眼猛的一亮,稀疏的眉毛高高的挑了挑:“不会是仙客来那个雏儿吧?”
王成贵竖了竖大拇指:“什么事都瞒不过老爷您,小的已经打听清楚了,这家人本人是盐商,以前在南边发展,如今老爷子上了岁数,又嫌京城里太乱,想从附近踅摸块儿地方养老,除了有钱,并没有别的依仗,今天正好那雏儿去关帝庙游玩,小的就把她带回来了。”
“干得好,待会儿去账房支一百两银子……去吧,把门给我带上,谁也不许进来。”
王志华早就把书丢在了书桌上,一边吩咐,一边搓着手走到了蠕动不止的麻袋旁边。
王成贵淫笑一声,领着两个家丁悄悄退了出去,很快,书房内就只剩下王志华,以及麻袋内的张若萱了。
“小乖乖别怕,叔叔叫王志华,他们都叫我王百万……”王志华一边磨叨着,一边解开了麻袋。
张若萱的帽子早就掉了下来,瀑布一般的秀发披散着,秀目喷火,脸色涨红,由于嘴巴中塞着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认出眼前这人了,当初刚来密云县城时,曾与此人有过一面之缘,想不到他就是王百万,更想不到,他的胆子居然这么大。
“咦,怎么变成女的啦?”王志华怔了一下,接着淫笑一声:“女的更好,叔叔我男女通杀。这帮人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什么破东西,就往你的嘴里塞?别着急,叔叔这就给你拽出来……你最好别叫,叫也没用,光是白费力气。”
破布终于从张若萱的嘴里取出,嘴里咸津津的,她先干呕了两声,又喘了几口气儿,拼命吐了几口吐沫,这才感觉舒服了点儿。
“真乖,等着啊,叔叔给你拿杯水……不行,我得先把你抱到床上去,着凉了怎么办?”
“别碰我,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王法?”好像听到了什么特别可笑的笑话一般:“怎么没有王法?在这密云县城,叔叔我就是王法,别挣扎,待会儿摔着你可怎么办?”
张若萱手脚被捆得结结实实,外边还套着麻袋,怎么可能是王志华的对手,挣扎半天,到底还是被他抱到了床上。
“来来来,欠欠身,叔叔先帮你把麻袋拿下来……裹着束胸呢吧?这可不好,待会儿我帮你取下来……对了对了,先漱口,别折腾,掉到床底下可就摔坏了……”
王志华语气温柔,犹如哄自己的孩子一般,听在张若萱的耳内,却如魔音一般,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这个人一定是个疯子,他想干什么?十六年的清白,不会就要被他毁了吧?
张若萱的心紧紧的揪着,打小就是金枝玉叶,何曾经历过这种事情?饶是她聪明,却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对策。
子诚兄,你到底在哪儿啊?快来救救我。
她的内心狂喊着,打从被装进麻袋,她就开始呼喊,可惜张佑一直没有出现,这让她不禁有些绝望。
“水来啦,乖,漱漱口吧。”王志华端着水杯递在张若萱的嘴边,张若萱拼命的摇晃着脑袋,王志华见状,坐在床边,将她揽到怀里,左手固定她的头,右手拿杯,强灌起来。
动作很粗鲁,语气却温柔依旧:“别动别动,呛住了多难受,乖,漱漱口,不然待会儿怎么亲嘴儿啊?”
第三百一十五章 打上门(三更)()
这次来平谷张佑一共带着二十一名护卫,只有铁牛没来。唐二壮护驾带走了十二名护卫,毕宏全回去搬救兵,如今只剩下了八人。
回到客栈的时候,这些人早已全副武装,正要准备出门去救人。
张居正脸色铁青,已经换下了便装,头戴梁冠,身穿大红坐蟒袍,端坐在轮椅之上,刘旭东他们跟在他的后边,犹如众星捧月一般。
“子诚,你回来的正好,你妹妹被那个王百万掳走了,咱们父子速去救她……朱少爷他们呢?”
张居正杀气腾腾,张佑被激的热血激涌:“救若萱要紧,咱们边走边说。”说罢吩咐刘旭东:“去屋里把我的蟒袍也拿出来!”
正是前晌,小院这边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客栈中的人,看热闹的越聚越多,将小院的门口挤了个里三层外。
“中间那老头身上的就是蟒袍吧?”
“孤陋寡闻了吧,这可不仅仅是蟒袍那么简单,这是坐蟒袍啊,天下间有此殊荣者,屈指可数……”
“这老头是谁呀?”
“刚才那个年轻人让人回屋拿什么?我要没听错,也是蟒袍吧?”
“不可能吧?他才多大岁数?莫非这父子俩是哪个国公世子不成?”
听到动静,老钱和吴顺也过来看热闹,正好刘旭东取了张佑的蟒袍出来,正在帮他穿戴。
吴顺眼都直了,双腿发软,喃喃自语:“他们这是……完了完了,肯定是王成贵真的把张少爷掳走了……”
“什么?王成贵又来过?”老钱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惊慌问道。
他的声音大了点,正好落在了张佑的耳朵里,抬眼扫了过来。
和他的视线一接触,吴顺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
晚了。
“你,过来。”张佑寒声对吴顺喝道。
议论声顿时停了下来,四下里一静,视线纷纷落在吴顺的身上。
吴顺只感觉芒刺在背,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哆嗦着走到张佑面前,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大老爷饶命,不干小的的事……”
“老钱,你也过来。”张佑打断吴顺。
老钱不敢怠慢,提心吊胆的走到张佑面前,挨着吴顺跪了下去。
“怎么回事?刚才你好像说到了王成贵,也是王家庄的吧?”
“王成贵是王百万的管家,王百万看上了张少爷,不过瞧各位老爷举止不凡,又带着护卫,有些投鼠忌器,就老是派王成贵过来打听消息……”
“给了你们多少好处?”
“一贯钱……不干我的事老爷,钱是给的吴顺。”
“嗯?”张佑冷冷地看向吴顺,视线锋利如刀。
吴顺已经没工夫抱怨老钱不仗义了,浑身筛糠一般打着哆嗦,全身早已被冷汗浸透:“回,回老爷,小的上有,卧,卧病在床的老娘,也,也是……小的猪油蒙,蒙了心,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他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小鸡啄米般地磕着头,很快额头就红肿了起来。
张佑心急如焚,感觉从这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抬脚踹了吴顺个跟头:“老老实实在这跪着,我妹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回来老子扒了你的皮!”
说着翻身上马:“大家让一让,我是明威伯张佑,王百万胆大包天,居然敢掳走家妹,请大家让一让路,迟则生变……旭东,你护着我父亲,其余人跟我走。”
人群闪开一条通路,众护卫纷纷上马,簇拥着张佑冲了出去,刘旭东推着张居正,尾随着也出了小院儿。
“他是明威伯,那那个老头子岂不就是……?”
“是太傅大人,那是太傅大人。”
“王百万这回可是踢到铁板了,走,咱们瞧瞧去。”
吃瓜群众们一拥而出,很快,原地就只剩下跪在地上的老钱和吴顺,两人的胆子都被吓破了,四周空无一人,却谁也没敢起身,暗暗祈祷,那张佑的妹妹可千万别出事情。
王志华已经把张若萱大字型的绑在了床上,张若萱挣扎了许久,早就没了力气,俏脸红通通的,呼呼的直喘粗气。
王志华也挺费劲,他年过四十,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这一番折腾,弄得他也是呼吸急促,坐在张若萱的旁边,呼哧呼哧的喘粗气。
歇了有半袋烟的功夫,他的呼吸终于平稳了下来,嘿嘿一笑,小乖乖还挺有劲儿,这下不折腾了吧?你说你挣扎半天又没用,还不如省着劲儿,待会儿好好享受呢……瞧你这岁数,还没被人开过苞吧?叔叔会特别温柔,肯定不会弄疼你……”
“你无耻……你想干什么?别动我,啊——”
王志华的手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