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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疑问,黄天玄解释道:“这种连珠弩是好用,但它的制作也很复杂,装填也费时间,而且它还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就是它的射程非常近,以前最多只能射出约五十步,现在天玄改进后最多也只能射出百步,如果计算到在战场上贯穿甲胄的力量的话,距离还会缩小,所以在实用上远没有现在的弓弩好用。”
我听了点点头,如果只能有这么点距离的话,那这种连珠弩的实用确实不大,特别是面对骑兵冲击的时候,这些手持连珠弩的士兵放出第一波次的箭后,敌人就可冲到跟前了,哪个时候这些士兵就只能被屠杀了。和现在弓弩动不动就是几百步的距离相比,这些连珠弩确实太寒酸了,怪不得会没人用了,这样说起来,诸葛亮当年用这些连珠弩可以打败魏国的轻骑兵必是有套相对应的战术,不然不会在战场上取得这么大的成就。
知道了这种弩的缺点后,我问起黄天玄知不知道当年诸葛亮用的是什么战术打败魏国的,可惜他并不知道,这也对,他只是一个制作方面的天才,并不是军事上的天才,不知道这些也是应该的。
有了这种觉悟后,我就没再问他战场上的事情,和他讨论起怎样再次改进这些连珠弩。
原本我想告诉他们火枪的原理,可惜黄天玄对于火yao不是很熟悉,吴班懂一点,但是也不精通,知道这个情况后,我让吴班将我画的那幅半自动步枪的结构图拿回去,和周云阳一起去研究,看能不能研究出点东西,当然枪械的基本原理我也给他说了,不过看他那幅云里雾里的样子我就知道他懂的不多,不过我并不生气,我今天说这个本来就是让他对于枪械有个印象,将来再有时间给他和周云阳一起说说,这样效果可能会好多了。
我还让黄天玄将如何做新钢铁的方法总结出来,交给吴班让他看看能不能用在实用方面去,特别是军械的制造上,说着这个的时候,我又说起了现在钢铁的生产管理方面的东西,让黄天玄吴班大感兴趣,对于我说的很多东西都知道,还提出了自己的见解,这让我不再感到自己是在一个人唱独角戏。后来,说到高兴处,我让黄天玄照我说的道理将一个钢铁生产的过程的模型做出来,黄天玄高兴的答应了,显得信心十足。
说到后来,我们才发现自己跑题了,还没有说连珠弩到底该如何改进,不能用火yao,我也想不出增加连珠弩射程的方法,但是我想到一个加快上里面箭矢的方法,将我知晓的枪械弹夹的知识说出来后,黄天玄和吴班频频点头,认为我的这个方法可行。黄天玄还非常满意的说道:“天玄就知道殿下会有改进连珠弩的方法,原本是要今天拿去给殿下看得,不想殿下今天会亲自过来,吴大哥,我说得没错吧,殿下一定会有办法的。”
看到吴班尴尬的样子,我哈哈大笑起来,安慰劝勉了几句后,就问黄天玄什么时候可以到王府去。
黄天玄想了一下,说有些东西需要整理,明天才能到我那里去。
我点点头后,让吴班和几个护卫帮他后,就和他说了再见,在他激动的送行下,我们一行人又往回走,走了一半路途后,我看到沿途的那些逃难来的难民乞讨的样子,心中有些感触,就告诉马车到最近的难民集中地去看看,这些散乱进入建康的难民看来没有得到很好的照料,不知道那些已经被集中管理起来的难民如何?我的那些银子可不能白花,如果被我发现有人在搞鬼的话,一定不能轻饶了他。
第十六章 再遇天舞()
得到我的命令后,马车向城南开去,小筠告诉我那里原本就是贫民居住的地方,后来难民的大量涌入,那里就成了天然的一个难民集中地,这也是唯一一个在城中的难民集中地,其余的几个都在城外,人数要比这里多的多,不过离我们现在最近的就是这里了。
听了小筠的解释我点点头,没说什么,在每个城市都会有富裕的居住地和贫穷的居住地,这没什么奇怪的,就算一千年后也是一样,只要这些贫民不给当权者造成麻烦,一般当权者就不会怎么管,不过那种地方也是龙蛇混杂,罪恶丛生的地方,能够从中走出来,进入富人区的不是没有,但是绝对不会很多,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意志坚定,可以做到出淤泥而不染,更何况要想出人头地光凭意志是远远不够的,这也算为什么富人成富人的多,穷人成富人的少的一个原因。
对于这种地方成为难民的集中地,我也不觉得奇怪,而且我还知道这些难民应该是很早就逃到建康来了,被当时居住在别处的建康人所排斥才在这个地方落脚的。
但是现在看到建康城中随处可见的乞丐和三三两两的难民,我就知道建康的本地人肯定是因为看到这么多的难民进入建康对战局失去了信心,也成了难民逃到别处去了,这才导致整个建康成了这种破败萧条的景象,一路上开门的铺子几乎没有,只有几个小摊贩在有气无力的吆喝着,和我见过的临安中的那种热闹简直是天壤之别,看得我摇头不已。
原本以为自己的封地会是个人口众多,商业发达的地方,可是现在人口是多,其他的就一切欠奉,还要我自己掏腰包来贴补,只要想想我就觉得憋气,特别是银子还是我找女人要的,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下定决心要赚大把的银子,再也不能让自己去向女人开这个口。
就在我因为一时感触满脑子正在想赚钱的时候,小筠突然问道:“殿下,你刚才在哪个黄天玄那里的时候,司马先生来过,小筠告诉他殿下正在忙后,他没说什么就走了,还说不用告诉殿下他来过,古古怪怪的,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被小筠的话语将念头打断,抬起头,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刚才正在想事情,没有听清楚!”
小筠再说了一遍后,我点头表示明白了,并告诉她,可能司马是找我说什么不重要的事情,见我没空就没打搅我了。嘴中这么解释了,心中还是有点好奇,司马到底是找我干什么,以他的性格没有重要的事情是不会找我的,可是如果是重要的事情,为什么又不和我见面就走了?
正在为这个疑惑不解的时候,小筠告诉我已经快到目的地了。
我也知道了应该要到了,因为周围的人议论声我已经听的非常清楚了,和刚才经过的那些只有几个旁人说我的大街不同的是,这里是有很多人再说,显得很嘈杂,显然是到了一个人群集中的地方了。
他们议论的最多的还是马车中坐的是什么人,要知道在宋朝可不是什么人都坐的起马车的,宋朝的马本来就不多,能够用马拉车的人可说是非富则贵,特别是我这些马车周围的护卫不下百人,一看就知道来头不小,要想让人不注意是不可能的。
当我想明白我为什么会被他们这么关注的原因的时候,我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我在刚回到建康的时候,我接到小筠的回信上说让我在哪个码头上岸是为了隐秘,可是现在想来,那里不仅是现在建康最热闹的地方,而且在这么热闹的地方还用罕见的马车招摇过市,如何可以隐秘?
当时我是因为被回到建康和见到小筠他们的喜悦给冲混头了,没有想到这么大的一个破绽,可是因为这些难民的议论声让我知道当初我刚回来坐马车过市的时候,别人肯定也是这么议论我的,因为当时听小筠说建康的情况太入神了没有注意到,今天这个情况才让我猛的想到了问题所在,怪不得当初我听到让我坐马车回去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认为有地方不对,原来是这个。
现在我知道这种安排是司马风的主意,可是以司马风的智慧和经验没理由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如果不是我已经知道他的来历,认为他可以相信的话,我这次肯定会认为他的那种安排是心怀不轨,现在只是很疑惑,准备回去后,问问他。
对这个问题想明白后,我就将注意力放到了马车外,现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让我马车队四周的护卫们大为紧张,排成一个长列,挥舞着手中的腰刀让这些穿着破烂,面有菜色,双目少神的难民和我马车队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当我将目光从外放到马车内的时候,我发现小筠面有不忍的神色,显然很怜悯这些难民,我有些心疼,轻轻的抓住她的手说道:“不要难过,只要我们努力,他们是可以过上好日子的,你相信我。”
听了我这话,小筠美目中突然放射出一种海样的柔情,坚定的道:“小筠永远相信殿下。”
我轻轻拍了她一下,没有再说话了,和这个美女多次的心灵接触,我们之间有许多的话,已经不需要再用口说出来了,大家都明白对方,这就够了,就像我知道只有将我当成殿下,这个美女才能坦然的面对我一样。
就在我和小筠用心感受这种难得的心灵交融的时候,陆望归的声音在马车外传了来:“殿下,前面的人越来越多,车队有些不好行动了,请问我们是到这里干什么来了?”为了保密,陆望归化装成一个普通的护卫夹杂在我的护卫群中,负责和我联系,将外面的情况告诉我。
我听到他的话,我才发现自己光说要到这里来,也没说来干什么了,怪不得这些护卫让马车一个劲的向前走了,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不是前面不能走了,这些人还不会问我了。
对于自己的这种疏忽笑了一下后,就对车夫吩咐让他停下。我的马车一停其他的也就跟着停下了,护卫们迅速的在马车周围围成一个圆圈,手握刀柄密切的注视周围的人,我敢打赌这些难民只要稍有表示出想伤害我的迹象,这些护卫肯定会拔刀就斩。
当我想下去的时候,小筠非要说让她先下,我知道她是担心我就没有和她争辩了,让她先下了,等她示意我可以出来后,我才缓缓的从马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