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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反对道:“也不一定是皇后做的,说不定是史弥远?”
我转过头,又回望着夜空,淡然的说道:“不会是史弥远的,以史弥远的狡诈,肯定明白如果父皇死了朝廷根本就没有办法和我对抗,他虽然狠毒但并不愚蠢,他只会在暗地中进行除去我的阴谋不会和我这么摆明了干。将他除开,最大嫌疑人就是皇后。”
彩云接口道:“可是皇上被杀最大得益人是金人,而皇后按照表哥以前的情报可以肯定绝对没有和金人勾结,连史弥远勾结金人都是背着她干的。皇后现在已经掌握朝政,除去皇上,她根本就不能得到比现在更大的利益,她为什么要这么干?还有为什么冷牙这次没能保护住父皇?连给表哥的通知都没有,这次事情有非常多的疑点,表哥不能轻率做决定。”
我扫了彩云一眼,有些感叹道:“你竟然帮皇后说话,了不起,看来你终于能用理智压服住自己的感情。我也怀疑,但是皇后的嫌疑最大却是事实,我已经让人去调查整个事情的详细情况,再过几天就会有新的密报送来,到时可能一切就会有答案。”
彩云点点头,转换话题道:“那表哥打算如何解决建康的危机?朝廷现在已经有超过十万的大军进逼建康,我在来见表哥前还听说表哥管辖的路府中不少官员宣布脱离表哥的管辖,接受朝廷的命令参加对表哥的围剿,看样子情况很不妙。”
时我突然用手摸摸挂在彩云身后的长枪,感受了一下冰凉的寒意,轻声道:“你在战场上遇到危险的候,能帮助你的不是表哥,而是你背后的长枪和头脑。如果司马风和梅连这点危险都应付不了,他们就不会被表哥这么重用,你放心好了过些天就会有捷报传来。好了,不要再说话,好好的去休息一下,等会儿还有一场战斗,不养好精神如何行?”
彩云抬头看了看我,接着伸手摸起我的脸颊来,就在我皱眉感受到她手上的茧皮和我皮肤并不舒服的接触时,她又将手缩了回去,幽幽一叹道:“表哥,你知道吗?吴武先生就说你是一个多疑的人,但你一旦相信一个人就不会轻易改变。如今看来,他真的说的对,表哥就是这种人。”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示意她该去休息。
等她离开后,我才又恢复望夜空的姿势,不过这次我不是在想父皇,而是在想吴武这个总是会给我带来惊奇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当天边将要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我们的大军已经再次集结完毕。归德府中的最新军情也送了回来,知道这次带队的金人将领是一个叫完颜洪刚的金人皇族,据说是金人皇族中首屈一指的猛将。因为探明归德府五万金人将军营分为两处,一处是在归德府城中,有三万人,一处是在被我方完全毁坏的南门外……原我方的军营处,有两万人。
我在和彩云岳风讨论了一下后,将部队也分成两部,先用一部分士兵攻击金人城外大营,引诱城中的金人前来救援,然后用第二支部队阻击住这支金人,等第一支部队击溃金人城外大营后再合击城中救援的金人,取得最后的胜利。
原本我是想担任比较危险的阻击任务的,可是彩云岳风都反对,最后这个任务只好让最善于坚守进攻的墨平带领的近卫一军来完成。
在留下二千多人看管剩余的马匹后,我方四万八千人利用最后夜色的掩护悄悄的挺进到金人建立在归德府城外的大营。
等我们到达的时候,天色已经开始要发亮,正是黎明时最黑暗的时光。就在我率领真知明专责保护我的五千护卫军慢慢的潜行到金人大营中的营前岗哨时,这个岗哨突然发出一些嘈杂的声音。制止住手下人的冲动,我听了一会儿,猜测也许是那些坚守岗位一夜的士兵正心情急噪的要和前来接班的战士交接,可能是因为那些来接班的金人将士有些不甘心,笑骂了他们几句,不知如何激怒换班的一个金人,双方就争执起来。
我沉住气,等到他们的嘈杂声落下去后吩咐一声,真知明就带领一千多人摸了上去,先是一阵弓弩响动的声音,然后就听见金人凄惨无比的死亡哀号声,金人惊呼“敌袭”的叫声也清晰可闻。
不再迟疑,我马上指挥剩余的四千人冲了上去,将金人放在营地外的拒马枪,三角钉等之类防止骑兵冲击的障碍物尽数扫除,连金人营地外的木栅栏都被迅速的拆除,给骑兵进攻扫清了道路。
当我将任务完成,就发出总进攻的信号,我方不理已经陷入狂乱的金人大营,迅速的和金人脱离接触撤了出来,在金人愕然中,三万骑兵队伍齐声暴喝,犹如一阵不能阻拦的洪涛巨流狂猛的冲向金人大营,将那些还在发呆的金人卷入到里面去,连个涟漪都没有打起的消失在狂奔的浪潮中。
突破金人在外围的防线后,金人就再也没有组织起成规模的部队,在清晨薄雾中极目望去金人城外大营中只有我方骑兵不断突进的身影,少数金人的抵抗犹如螳臂挡车,连稍稍阻拦一下都不可能。
这次突袭极为成功,虽然金人岗哨前的部队为金人争取到一点时间,但是因为大多数刚从梦中醒来的金人因为一时反应不过来,有了刹那的犹豫,以至等他们出帐篷的时候就只能看到我方骑兵对他们狂野的屠杀,不少金人连敌人都没看清楚就被长枪马刀给夺去生命,这场战争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这也是完颜守绪的大意造成的,他太过于相信我一定会因为他的计谋而赶回建康,也许在他认为我现在只会如何耗费心力的防备他的追击,完全没想到我会对他来上这样一手。
经过这次教训,完颜守绪看来会知道战争是没有成法的吧!
冷冷的笑了一下,我坐上岳风牵来的马匹,淡然道:“这边已经差不多了,我们去墨平那边。”
当我率领八千人马到达墨平阻击阵地时,墨平刚刚和金人城中出来的部队遭遇上,双方因为各自目的没有任何废话的展开激战,双方鏖战的场地就是当初我方无数将士饮恨西归的原南门城墙外,不过现在因为前后两次的破坏,归德府原本耸立的南门城墙已经不见,只有一片废墟堆在远处,当中还被清理出几条道路,金人就是从这几条道路中出来的。
我和一些将领策马立定在一个小坡上,隔着墨平的部队观看着战场中的情况。
金人这个时候来的人并不多,只有五千人左右,可能是试探性质的前锋部队。墨平并没有因此而大意,他将近卫一军分成两部分,每一部分以一千骑兵围成几圈的圆圈成为中心点,然后用四千骑兵为干,摆成一个当中有层层圆圈的十字型方阵,在敌人策马奔杀过来的时候,两部骑兵犹如风车一样转动起来,就像两部车轮向着敌人碾压过去。
金人冲杀过来的骑兵部队遇到这样的车轮被打的措手不及,陷入这个车轮中的金人在那个十字旋转中如同被割掉的麦子一样,纷纷伏尸在马下,死伤惨重。而这两个车轮却利用旋转运动,避开那些因为金人伏尸而变的不那么适合集体运转的地方,继续给后面的金人制造死亡。就算车轮中有什么损失,当中的圆圈也可以即时的递补,让车轮始终保持顺畅。
在这两个车轮来回碾压了两遍后这一波次的金人就被消灭,原本已经被清理干净的土地上又被鲜血和尸体所覆盖,曾经饱饮过我方将士鲜血的土地又被金人的鲜血所染红,变成一片鲜血的泥泞地。
稳成的指挥,精良的训练,上下一心的搏杀,示死亡如归的气概,近卫一军确实不愧为近卫军中最厉害的部队,当初误打误撞的没有将墨平调离这支部队还真是做对了,不然也不能欣赏到如此精彩的表现。
在我赞叹中,金人第二波次的部队赶了出来,当金人看到自己这方遍地的尸首时,明显的停顿了一下,然后才怒喝着向着我方已经停下的“中圆十字”冲去,很快车轮就又转动了起来,忽东忽西将金人调动着,每一次旋转,总是有上千的金人消失,不大会儿功夫车轮旋转的空地就被尸体填满,车轮的速度慢了下来,但这个时候第二波次的金人至少已经有五千人又被阎罗王收了去。
墨平看到这个情况,就适时的改变车轮旋转的方向,不断的向着后方转动而来,那些被激怒的金人不管这么多的跟着就冲了过来,似乎这样就能将车轮打碎似的。
看到这个情况,我对着岳风说道:“这次指挥这支金人的将领,是本王和金人交战以来碰到的最差的金人将领,如此看来经过本王这么几次攻击,金人有能力的将领已经差不多了。”
岳风也看了一下战场的情况,点点头表示赞同的道:“金人这个指挥只是一个光会蛮干的家伙,完全不能发挥出这支金人的实力,真是可惜,其实这支金人的战斗力还是不错的。”
我也赞同岳风的说法,如果是一般的金人部队遇到自己人被大量杀死杀伤,战斗意志肯定会出现动摇,而这些金人却如同赶赴盛宴一样,前仆后继完全没有退后的趋势,这种做法虽然给近卫一军带来不少的伤亡,但是他们付出的生命更多,完全是一个不对等的交易。
只是,战争从来就不是追求平等的,而是追求胜利的。
看到墨平退却的车轮离我们越来越近,我先让部队开始准备,然后招来花胜,指着远方金人的旗帜道:“你看到那边哪个隐约的人影没有,本王看了半天,认为他就是金人的指挥,你能解决他吗?”
花胜看了看,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就拿出一把我特意给他选的单人弩,默默的拿箭上弦,一声清脆的弓弦声后,哪个隐约的金人影子倒了下来,在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庆贺,第二声弓弦声又响,高耸的金人大旗颓然倾倒,让那边的金人指挥场所发生一阵慌乱。
我大力的拍了一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