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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炳,董有为,许山,以及李如新。
之后虽说没有比赛了,但擂台上却还有许多表演节目,所以留在现场的人数依然不见减少,人潮涌动,热闹非凡。
李如新收获了满意的结果,一行人兴致高昂,也没着急回去,留在了现场凑热闹。
“李师傅,请留步。”
忽然,一个陌生的男子趁李如新落单之际,将他拉扯住,李如新眉头一皱,警惕的道:“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
男子手里忽然亮出一张女人的手帕,李如新初时莫名其妙,只觉得好笑,这人不会脑袋有问题吧?但多看了两眼,越发觉得手帕眼熟。
“这是”
“李素姑娘的东西,难道李师傅不认得了吗?”男子轻轻笑道。
“”
李如新脸色一沉,他忽然想起,从他获胜之后,似乎就一直没见着李素的面,当时围在身边的人太多,嘈杂混乱,所以没注意,难道真的
“你们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跟我走一趟,你自然会知道。”男人说道。
李如新皱眉道:“既然是冲着我来的,那就把人放了,这不关她的事吧?”
“李师傅到了,人自然会放。”
李如新沉思片刻,一点头:“带路。”
被男子领着来到了湖边,男子指着边上的小船道:“上去吧,人在湖中的一艘船上。”
李如新刚踏上小船,后边忽然飞奔来一人影,也随之跳上了船。
“余烟?你”李如新愣了愣。
“我刚才都看到了,他们把素素捉走了吧?”
余烟冷冷的看了男子一眼,警告道:“你们要是敢动素素一根汗毛,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都付出悔痛的代价。”
男子耸了耸肩,不以为意,多出一个女人,他似乎也没放在心上,默默的去撑船。
对方来历不明,危险未知,李如新本想让余烟留下,但看到余烟那不由商量的眼神,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也罢,反正这丫头似乎也有两手功夫,照顾好自身应该是没问题的。
小船越开越远,渐渐离开了热闹中心,周围的花船越来越少,李如新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过余烟却抢先说了:“停船,先说说到底要去哪里?”
撑船的男子回头看了一眼,忽然古怪一笑,猛的跳进了水中。
变故突发,李如新始料不及,忽然脚下的船一翻,整个人失去了平衡,一下就跌入水中。
余烟似乎会轻功的样子,脚一蹬便飞了出去,但她看到自己落水,便回头想拉一把,不料这时几根绳索飞来,将她双腿套住,瞬间也被拖入了水中。
这下完了,我不会水啊!
这是李如新清醒前,最后一个念头。
第61章 南柯一梦(上)()
我的面前,站着一个严肃的中年男人,他劈头盖脸对我一通怒骂,我却不敢回应,唯有低头忍耐。
这人,便是我的父亲。
我被骂的原因,无非是今天丢下厨房的工作,跑去打球。我只是高中生,假期时间,跟朋友去打打篮球,在别人眼中极为平常的事情,在我这里,是奢望。
厨房,我已经待腻了,做菜,从小到大没停过,但是我不喜欢烹饪,不喜欢料理不,负责吃其实是可以的,做就算了。
高考考砸了,只能上三流大学,父亲以此为契机,想把我牢牢拴在厨房,放弃学业认真跟他学厨艺。听到这话时,我是非常想笑的,我还不够认真么,从小到大,无论是否出于本人意愿,我都一直在强迫的状态中,识菜,学菜,做菜。
我时常会想,如果把这方面花费的精力用在读书上,我收到的录取通知书,特么就会是青华的。
叛逆期的执念是非常强而不顾一切的,在我的坚持与母亲的说服下,终于,父亲第一次妥协了,在他的同意下,我顺利进入大学。
浑浑噩噩混迹四年,转眼大学毕业了。之后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一年多,时间不长,但酸甜苦辣咸均有尝过,要说感受,一句歌词便能形容,都市的路太硬,踩不出足迹。
我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鸟,狼狈的选择了逃回老家,就这点来说我还是挺幸运的,因为比起很多人,我至少有退路,可以回家继承家业。虽然我很讨厌那家在本地人眼中,极具人气的大饭店。
预想中的嘲笑和讥讽,并没有在父亲脸上出现,那天晚上,他来到我房间,无言的将白色厨师服塞到了我的手里。
自此,我便回到了那间熟悉的厨房,里面还是那些熟悉的面孔,我又做上了熟悉的事情。万幸的是,从小经过魔鬼训练练就而成的手艺,并没有因为这几年完全荒废,很快便重新拾起。
尽管如此,做一件没有丝毫兴趣可言的事情,是很难提起干劲的,人就会如同行尸走肉,除了麻木还是麻木。最后,我被冠上了厨房第一懒汉的荣耀头衔。
得过且过一年又过,活儿越干越少,性子越养越刁,老爹终于忍不住,将我踢了出去。下家他已经找好了,正是叔叔家开的饭庄,可能他觉得换一个陌生的环境,我可能就会发生变化吧,谁知道呢。
叔叔的饭庄开在临省,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但临行前,还是让妈妈抹泪了。在登上长途汽车前,父亲破天荒的也来送行,那一幕,让我仿佛回到了当年,握着录取通知书,踏上大学的新天地。
下了长途车后,什么鸟地方,等了好一阵,竟然找不着出租车!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叫了辆滴滴,车是来了,我事先明确注明不拼车,但打开车门时,里面还是坐了人。
日。
或许是车主平日里做惯了这些,导致人品严重缺失,结果就是与一辆大货车撞在了一块。
货车的车头一帧一帧在眼帘放大,当时的绝望真是永生难忘,还有,老子是被连累的啊!
嘭!
我猛的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陌生的走廊里,上下左右,四周全被白光包裹,虽不耀眼,但却让人一阵恍惚。
经过休息,神志逐渐清醒,我记起了之前的事。我似乎被人算计,落水了,溺水的痛苦现在还有残余。
不过这些都是小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这里是哪里?
总待在原地不是事,我站起身往前走去,路很长很长,我在半路还发现了余烟。这丫头昏迷不醒,怎么叫也没回应,如果不是看到她丰满的胸部还一上一下起伏,确定保有呼吸,不然真以为她挂掉了。
没办法,相识一场,总不能丢着不管,背上她,继续往前走吧。
走着走着走,好像很久没走过这么长的路了,终于,眼前的视野变得开阔起来。
我站在一个类似棒球场的中央,宽阔,寂静。环顾四周,除了来时的路之外,还有八个通道口。我一时犯了难,经验告诉我,这其中可能有安全的路,但同样也会有必死的局,怎么办?
点兵点将,我最后用了一个极其科学的方法,选了一条通道,踏上了未知之路。不要觉得很玩笑,在你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若一定要行动,直觉是最可靠的,至少我这么认为。
虽然我的直觉往往是错觉
在经过通道口时,我胸前忽然发出了一阵闪亮的光芒,我停住脚步,急忙掏向怀中,最终拿出来的东西是宝图?
是的,宝图,鬼东西给的那张宝图,此时正闪着耀眼的白光。这,我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
眼下的情况,让我没有太多心思去研究这些,停留片刻后,没发觉什么别的异样,我便又将图塞进了怀中,埋头往前走。
似乎是有些累了,我不知不觉,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蓝天白云,以及一个大胡子老头。
我警惕的坐起身来,好家伙,大胡子身后还跟了好一批人,起码二三十个。值得一提的是,这些人包括大胡子,相貌都不像华人,很典型的欧洲面孔,这令我百思不得其解,我到了什么地方,为什么会遇到洋人?
但显然,眼下没有多余的时间,让我去寻求这个答案,因为这些人正用打量货物一样的目光看着我,其中有几个,眼中还带着点色欲。不是吧,我虽然长得帅,但不搞基的啊!
不过可能是误会了,因为我身后,还有一个女人呢。
之前让我怎么也唤不醒的余烟,这时终于醒过来,她很识时务,立即分清了形势站到我身边,警惕的面对大胡子一行人,同时问我这是哪里,发生了什么。
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想问。
余烟恶起来,气势很压人,就像一只小老虎似的。对方显然对这份敌意非常敏感,纷纷抽出长刀,当头的大胡子,甚至掏出了一把火枪!
冰冷的枪口对准了我,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余烟才对。但余烟却压低声音说,这暗器她有信心躲过,让我别慌张,找机会对付其他人。
我真是被她这份胆识吓到了,姑奶奶你不识货不要紧,可千万别轻举妄动,这可是枪啊!一发子弹打来,管你什么绝世高手,都得老实趴下。
对峙的气氛越发紧张,就在我觉得双方要爆发冲突的时候,大胡子火枪脱手,忽然倒在了地上,痛苦的蜷缩着身体。他的手下们见状,全都收起了刀,跑上前查看。
神奇的是,这些人说的话虽然不是中文,但我却能听懂。他们都在喊着什么司令的老毛病又犯了,赶紧治疗云云,看他们手忙脚乱的折腾一阵,却是没起到一点效果,大胡子浑身开始抽搐,似乎越来越难受。
看着大胡子这般痛苦,我不知怎的,鬼使神差从怀中,掏出了在鬼东西那里得到的药瓶,倒出一颗药扔了过去。
当然,有没有效果就不得而知了,如果大胡子吃下后水土不服,当场暴毙,可能我立马就会被他们处决。明知有这种风险,但我还是做了,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