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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腾云楼我们都不怕,区区两个特级厨师而已,债多不压身了。”李如新不以为然的说道。
你有厨艺我有创意,若真要抢起生意来,还不一定谁怕谁呢。
“你啊,太低估特级厨师的影响力和号召力了。”
老李看了他一眼,道:“要知道腾云楼在杭州这边的分店,是还没有下派特级厨师的,若不然,我们根本不可能这般顺利的唉,说这些干什么,不提也罢,反正已经是既定事实了。”
听到这里,余烟意识到自己似乎闯了大祸,连忙摆手说:“掌柜的,不关我的事呀,是你说送客的,我只是按照的你吩咐去做,哈哈,没什么事,我先去后院提水了。”
说着,她风一般的溜进了后院。
李如新不禁摇头,所以说暴力不可取,这女人,还是老实温柔点的好。
“阿新啊!”
老李忽然重重的拍了一下李如新,沉声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人,我也知道我们店小,让你待在这里实在太委屈了,现在我们既得和腾云楼做斗争,另一边又开罪了其他同行,这前狼后虎,以后的日子怕是难了!如果你有想法,想出去另谋发展,寻求更广的道路,我是不会拦着你的。”
李素提着茶壶的手颤了颤,抿着嘴不言语。
“老李,我发现你这人特别容易悲观,当初腾云楼也是,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好像天塌了一样。”
李如新当真是莫名其妙,皱眉道:“不就是多几个敌人么,所谓同行是冤家,会闹起来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当初你收留了我,我除这里,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了,当然,如果你要赶我走的话另当别论,我不会磨叽。”
李素脸色惨白,慌忙道:“李大哥,爹不是那个意思”
“阿新,我怎么会赶你走呢!”老李急忙插话道:“我是怕我们拖累了你啊!唉,你我朝夕相处,亲如家人,我早已把你当成了自己儿子一般,只是我们这小店基础太差,我觉得如果你在其他地方,肯定会有更好的发展,前途更为光明。”
“得,这话题到此为止,不必再谈,我就留在这儿,不会去其他饭店的。”
李如新认真的道:“你们把我当家人,我也绝不会对家人弃之不顾,基础太差又怎样?万丈高楼平地起,只要有心,我们照样能做大!”
“好!好一个万丈高楼平地起,有你这句话,小老儿甚感欣慰!”
老李很感动的猛点头,举起手里的茶杯道:“看来是我太矫情了,我以茶代酒,为之前的话向你赔罪。”
他自顾自的喝下了茶水,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很不协调。李如新观察敏锐,思索片刻恍然大悟,好家伙,这老小子忒狡猾,在这等着自己呢!
我说这老李,怎么突然矫情起来了,原来是担心自己被钱掌柜许诺的好处说动,跳槽走人,所以煞费苦心的唱了这出苦情戏,好让自己表忠心。你爷爷的,上当了!
发现李如新神色变化,老李老脸一红,心知自己那点小伎俩被识破了,连忙起身说道:“好了,就休息到这吧,等会该有客人上门了,不管怎么说,经营好当下的生意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一旁懵懵懂懂的李素,李如新忍了,就当是给素素妹一点面子,以后再找机会,好好敲打敲打这老李。
第二天,李记饭馆迎来了开店以来,最为关键的日子。话题炒了这么多天,松鼠鳜鱼终于要如期上市,能否成功,就看今天的了。
如果食客们反响热烈,那么从此以后,李记饭馆在和腾云楼的较量中,将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
一大早,就有不少食客挤进了小店,嚷嚷着五天时间已到,快快上限定菜来。老李笑脸相迎,让这些人先到柜台排队,由李素一一登记、核对,如果确实达到了标准,就发给对方一张特制的票纸。
票纸上面,均印着标明了李记饭馆的印章,不仅如此,还有一串特殊的符号。
有好奇之人,看不明白这串符号的意思,便出口相问,李素笑着回道:“这是本店特殊的防伪标记,仅用作防止外界仿制而已,客官无须在意。”
这串符号,其实就是简单的流水号,由阿拉伯数字组成,这些目前还只用汉字算数的人,当然看不明白。这个自然是李如新的点子,话说回来,光是教李素熟练运用这些数字,他就花了好些时间。
拿到票的食客,无一例外,全都当场选择了兑现,急切想要品尝这道钓了他们好几天胃口的菜肴。
而正如预料中那样,松鼠鳜鱼大受欢迎,前有西湖醋鱼,后有松鼠鳜鱼,加之这些天的造势,使得李记饭馆名声大噪,风头一时无两。
但是,就在当天下午,坊间忽然流出一则传闻,说李记饭馆的松鼠鳜鱼,其实并不是原创,而是抄来的,甚至包括之前的西湖醋鱼,都是他们窃取的果实。
这则流言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很快就被人嗤之以鼻,当成是眼红李记饭馆生意的宵小之辈所发。
当李如新听到这回事后,也是哑然失笑,真不知道哪个傻子散布的谣言,要说这两道菜,自己确实不是原创,但这是相对的。
至少在这个世界,这个时间点,他就是第一个做出这些菜的人!
第23章 颠倒黑白()
对于这起流言,李记饭馆同样没人放心上,当下的生意都忙不过来呢,哪有闲工夫去理会这些?老李跟李如新三言两语提过几次,就抛到了脑后。
可第二天,腾云楼突然宣布,他们也推出了松鼠鳜鱼,并且同西湖醋鱼一样,列为兰字号菜,一两银子一份直接贩卖。
这速度之快,令李如新大感意外,但事情远远没完,就在这则消息宣布后不久,腾云楼又抛出一记重磅炸弹。
腾云楼大厨之一张炳,张师傅,对外宣称西湖醋鱼和松鼠鳜鱼,皆是出自他之手,他作为原创,做出来的味道绝对是最正宗的!
这话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西湖醋鱼和松鼠鳜鱼,明明是人家李记饭馆最先推出的,你腾云楼两次都是后来者,怎么变成了是你张炳的原创?还最正宗?
这本该是人们常理中的想法,但偏偏在昨天,就有李记饭馆行窃菜谱的小道消息传出,在这时候,张炳忽然发出这么一番宣言,就很耐人寻味了。
任何时代都不缺好事之人,张炳的表态,马上就引来一些探子上门,或是旁敲侧击,或是开门见山的向他询问。
张炳很是“为难”的样子,不太愿意透露,被纠缠了一阵,最后是由他的徒弟小陶,代替他发声:“其实吧,我师父这个人性格敦厚本分,他本来是不想说出来,把事情闹大的,但有些人啊,实在太过分了,第一次我师父可以不在乎,但你不能得寸进尺呀!”
“小师傅可是指,对面那李记饭馆?”有人问道。
“这个,我不好说,还是由我师父亲自开口比较好。”小陶推脱道。
张炳面色犹豫,环视着包围他的众人,挣扎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既然诸位如此关心我,我也不能不识好歹,再继续让诸位稀里糊涂,不明不白下去了,我,就直说了吧。”
“事情要从今年夏天说起,当时我曾回过老家一趟。”
他忽然长叹一声,道:“诸位也知道,我连续参加了两年全国厨艺大赛,虽都取得了前五的不错成绩,但距离那第一,始终是差一步。为弥补这一步之遥,我今夏特意回了老家,向家父求得家传菜谱,以便潜心钻研,在今年的大赛上冲击那至高荣耀。”
“或许诸位有所不知,在下的祖父虽是山野村夫,但却有一手绝顶的厨艺,见识也极为广博,我一身本事,都是跟他学来的。”
“祖父在仙逝前,曾将他的毕生见闻,以及所做过的菜,全都详细的记载于书上,作为菜谱交与家父保管,而其中,西湖醋鱼和松鼠鳜鱼,皆是我祖父集大成之作。本来这两道菜,我是打算留作今年厨艺大赛上用的,可万万没想到会遭奸人算计,菜谱落入那奸人手中,这两道菜,也被那奸人所利用,谋取好处。”
他一口一个奸人,脸上的表情异常悲痛,令在场聆听的人无不动容。有人问:“这个奸人,不会就是李记饭馆吧?”
这不废话吗?张炳心里暗恼问话的人白痴,脸上依旧是那副忧伤表情,道:“唉,正是。正确来说,应该是目前正在李记饭馆掌勺的,那个叫李如新的奸人。”
“我曾在李记饭馆待过很长一段时间,诸位也是知晓的,我与那李掌柜,原本相处得甚是愉快,直到那叫李如新的奸人到来,一切都变了。”
接着,张炳声泪俱下的痛斥了李如新一番,说这奸人如何伶牙俐齿,如何卑鄙狡诈云云。挑拨他与李家父女的关系不说,还暗中窃取了他的家传菜谱,并且设计陷害他,李家父女识人不明,听信谗言,将他赶出了李记饭馆。
众人这才明白,张炳为何会离开李记饭馆,转投腾云楼。起先还道他是见利忘义,原来其中竟隐藏着这般缘由,当下便有人为此向他道歉,说之前糊涂,误会了他云云,张炳大度的表示没关系,心里乐开了花。
“张师傅,你为何不报官呢?让官府把那奸人逮捕,还你菜谱,还你公道,我们都支持你!”
“对,还菜谱,还公道!”
有人开了个头,顿时引起诸多响应,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样子,好像恨不得当场就去将那李奸人捉住,押去官府。
张炳连忙压了压手,道:“诸位,谢谢你们的好意,只是那奸人行事小心谨慎,我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证他行窃。到公堂之上,若被他反驳,我也没有办法奈何之,届时只会徒增他的嚣张气焰。”
开玩笑,菜谱一事只是随口编造,谁知道那姓李的小子有没有,若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