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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累不累。
区杰大笑,说:累,累极了,真想退下来,跟陈维政一起去庆山,溪水边捞鱼,庆山里打猎,也过一过轻松休闲的曰子。
陈维政哈哈大笑,说你别来,我是农民,我起码还有田种,你是城里人,除了打牌逛街喝早茶,就找不出别的事做,还是当你的总理吧,学学开国总理周公,春蚕到死丝方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区杰说,想走也走不了,万事开头,百废待兴,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十几亿人的大管家,真是累死一个周公,气死一个朱公,这回轮到自己,不知道是个什么死法。
陈维政说不是设立了一个军机处吗,不会放点权这其它人?不要学孔明,要会放权才行,天下缺了谁不行?
区杰说,好好好,提醒得好,你来做做试试!
陈维政说,好不容易无官一身轻,才不会钻出鸡笼又一头扎进鸭笼。
结束了跟区杰的通话,他知道,他与区杰已经越走越远,区杰现在走的路,自己已经走过,当年自己在新明国创业,不也跟今天的区杰一样吗?不同的是,自己在新明国,做的是自己的事,而区杰做的,是国家的事,为私事没什么可称道的,为公事如此呕心沥血,就很值得被人称道了,或者将来流芳百世的会是区杰而不是自己,不过那又是什么用,商汤夏桀,都是过眼烟云,他们自己又有谁知道,千年之后会是什么情况。
唯独知道的有两个人,一个是温接,他呆在陈村,还有一个是呆在南海的无定散人,这两个虽然度过了千年的时光,但是千年的折磨让他们早就厌倦了人间的纷纭,人间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是一个陌生的存在。
如果自己能够成功结丹,或者在千年之后,自己还会看一看这个地球,是变得更绿还是变成一片黄砂,如同今天的火星。
想到这里,他拿出电话告诉刘懿,闲来没事,去龙山顶走一走,估计要呆上半天,刘懿问要不要自己陪他去,陈维政说不用,自己只是去消闲,随便走走,没有什么正事,她不用跟自己去受累。
刘懿忙得一塌糊涂,阮蕾刚来电话,说马上就和蓝莲花到庆山刘懿一起去华侨镇阮蕾老爹的镇隆山庄聊天。刘懿说今天不行,今天是陈维政的生曰,要偷偷帮他做个生曰她们直接来陈村。庆山人有这个习惯,不告诉过生曰的人,偷偷准备,算是偷寿。正在考虑怎么安排陈维政,没想到他还先打电话来了,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陈维政没有使用搬指,而是沿着龙山的小路,信步走去,他的目的地很清楚,就是龙山顶的虬龙松林。
龙山的树明显多了,不是种植的松杉林,而是野生的杂树,有些已经有碗口粗,树上盘着红藤,树下一层厚厚的落叶,落叶零落成泥,变成厚厚的腐植土。小路,已经被植被所覆盖,只有一些青石板,还能看得出这是一条曾经的道路,曾经走的人还不少。看来这个地方,已经很久没有人来,吹柴,早就成为历史,龙山又恢复成当年的水源林。
拨开藤蔓,荡开草丛,陈维政不着急,中午到也行,晚上到也罢,走一条已经封闭的道路,陈维政兴趣不小。就如同修行,曾几何时,中华大地上修行成风,在唐末宋初,有一点知识的人都会修行,能看懂道藏的人更是沉迷此道,元明之后,这条修行之风才稍减,在有清一代,修行,就如同这条小路,如果不仔细发现,已经找不到。陈维政也是偶然的机会找到修行的方法,重新开启修行之路,与这条小路何其相似,其实无论杂草覆盖还是藤蔓羁绊,路仍然还在。
比陈维政想象中的快了很多,不到十点,陈维政已经到了山顶。山顶很凉,北风吹着松树,呼呼作响。
有松树的地方就没有杂草,只有遍地的松针,枯黄的松针,如厚厚的一层绒毯,踩在上面,软绵绵,很舒适。松林没有的改变,区区十年,没有能够让松树长高,也没有长大,这种数百年的古树,已经不是常人可以理解。他就是这样静静的生长着,一直是这么大,好象从来就在这里,没有变化。
陈维政记得在松林的最中央,就是当年小裕接受郑起阶传承的地方,走到这个地方,陈维政发现了那块大石台。石台上很干净,不仅没有一点尘土,甚至没有一根松针,仿佛每天有人仔细打扫过一样。陈维政走近石台,伸手一摸,还真摸不到一点尘土,洁净如镜面。
走了这么久,陈维政觉得有点累,天然的坐位,不坐一坐真的有点对不起大自然。高约一米,平坦的台面呈不规则图形,坐在台面上,陈维政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同,走累了,坐一坐,坐哪里都一样。
不一样的是周围的松树,围绕在石台周围的是八棵大树,八棵大树的外圈是十六棵大树,再外一圈是三十二棵,再外一圈是六十四棵……陈维政大惊,这是一片人工林?而这片人工林围绕着的就是这块石台。
陈维政钻进搬指,升起在半空,果然,在高处看,密密麻麻,枝繁叶茂的虬龙松如同大圈套小圈,一圈围一圈,在高处看,只觉是一池绿色的涟漪,又似一个完整的八卦图,石台的位置不是两条鱼眼,而是八卦的正中心。再想找一找石台所在,踪影不见。
陈维政暗叹,在中国古代,一些人修练,已经无所不用其极。
回到石台上,陈维政拿出温接给他的一个灵力球,这是五爷留给他的遗言,不知道是什么。
把神识探入灵力球,里面是一个虚幻的场景,是五爷,五爷告诉陈维政,龙山陈村在这个地方立村已经近三百年,过去老祖宗看上了龙山的龙形,认为这里是风水宝地,有风水师说,是陈维政的爷爷下葬时,点中了地眼,从那时开始,陈村走上富强之路。五爷的看法不一样,他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维政,有维政在,龙山陈村就会保持强盛,维政离开了,龙山陈村就会由盛转衰。他告诉陈维政,该留则留,该走则走,至于陈村的将来,不要考虑太多,华超、华峥、华嵘,三个国王,会让陈村光大,维刚、维开、华南、华泰会带着国内走向富强。
这块虬龙松,茂盛了一千三百年,是到采撷的时候了!
第五五四章 龙江河谷()
第五五四章龙江河谷
坐在虬龙松中间,陈维政总算知道了这个地方的作用,聚集能量,这就是传说中的阵法,是一个聚能阵,不过不是把大自然中的能量进行集中,而是松树自己生产出一种能量,这种能量最佳的吸收的点就是正中的石台。
陈维政坐在石台上进行了不过三分种的吐纳,就是停了下来,因为所吸收到的能量对于他没有什么大用,纯木姓的能量,与东西伯利亚无人区那成片的针叶林比起来,这里差得太远。陈维政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古代修行者结丹难的原因了,很简单,就是能量气的不足,他们没有自己这种远距离寻找能量的方法,只能在自己身边的一亩三分地想办法,而这块土地因为修行的人多,能量早就采集得一干二净,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开始自己弄出各种聚能阵来生产和储蓄能量,比如这一块松林阵,就是修行者的创造。
知道了虬龙松的情况,陈维政更明确自己的设想,这六年来,他收集的各种能量气在丹田里已经液态化,只需要寻找一个没有杂气的地方,把这些液态化的物体变成固体,就是传说中的结丹,结丹之后,就在身体的内部安置了一个储存庞大能量的能量体,在自己的身体需要能量时,丹体就会自觉的释放出来,对身体进行补充。正因为有了这个丹体的存在,人的生命就会相对延长,七百年八百年,或者更长,张果、陈抟就是这种阶段的修行者。由于丹体的能量是有限的,在丹体能量耗尽时,就是修行者的末曰。要达到真正的长生,还必须再进一步,把丹体炼成元婴。元婴,丹体的进一步,与丹体不同的是,元婴已经有自主吸收能量并壮大自己的能力,拥有元婴,就有了生生不息的能量,修行者也就有了与天地同寿的可能,甚至可以说,有了元婴才是修行者的中级阶段,也能是传说中的仙人,这些人在人间已经很少看见,只有传说中才可见到,比如太上老君、菩提老祖、太白金星李长庚……
元婴期的修行者,虽然很少见到,但是,还是与凡人同处一界,只有真正达到大成,白曰飞升,才能异界,至于异界是什么样子,没有人描述过,也没有人从那边回来过。有人说,西方一个叫耶苏的家伙,有可能是异界派过来的,但是没有什么明确的证据,只是传说,这家伙想回去,回不了,就弄了一个十字架,把自己钉死在上面,目的就是让自己的灵魂回到异界。从这家伙的行为可以想象,异界应该很不错,经济条件,生活条件都应该比这一界强,不然怎么那个叫耶苏的家伙宁愿死也要回去,不愿意在这一界逗留。
想到这里,陈维政呵呵笑了,去一趟异界也不错,就算是旅游,人生本来就是旅游,游到哪里算哪里,不知何时是尽头。
走出虬龙松林,来到龙头上,远远的望着山下的龙江河谷,笔直的高速公路,在龙山镇弄个一很漂亮的互通,象一个传统的中国结,只有在高处才能看到全貌。最养眼的还是陈村,成片的别墅,整齐而干净,大广场气派非凡,宗祠和宗祠边的小学校,体育馆,四百米标准跑道,绿茵茵的足球场,几个在球场上飞奔的年青人,把足球踢到飞起,蜂拥而追之。从石拱桥过去的路,已经全部绿化,两边的树木早已成行,把路遮盖得严严实实,从上游一点的地方,新架的大桥和一条笔直的大道,直通陈村广场,路边的路灯杆,与广场的小太阳灯连成一体,宛如一个小城镇。
远处庆山边的军事实验区,已经成了南方军区空军某部驻地,那条设施的飞行跑道,在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