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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这事还真的有点急,主要是因为我们没有见过。心理没底。”陈维刚说。
“刚叔,这种事,我们也是在书上和历史书上看到过,军事政变唉,相当的刺激。”华峥说。
陈维刚苦笑着点点头,对于这些家伙,一副不着边际的样子,还真有点着急。
“行了行了,峥弟,别逗刚叔了。我们要是不急,怎么会几千公里飞过来。”华超说:“不仅是我们急,估计全世界,没一个政斧不急,中国的安定团结,可关系到整个世界。”
“是啊,”郑建二毕竟年纪大一些,真到了火烧眉毛之际,还是他能老成持重。
“华超这话说得不对。”小松直接否定了华超的意见:“国内的事,我们一定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国内越急,我们就越要放松,这样才能不被国内的节奏所牵制,做到谋定而后动。”
小松的话,差点没把区杰气得吐血。
“行了行了,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区杰到是说说,国内发生了什么事?”陈维政知道如果自己不定调,这些人一定会夹杂不清,没几句是有谱的。
“自从巴基斯坦人大规模中国境内,就造成了军政两大集团的对垒。政斧方认为是军方的错误发言,才造成大规模的流民涌入,要对整个事件负责。”区杰说这话时,斜了一眼刘松照,结果发现这小子居然一脸得意,仿佛在说:就是我把这些人撵进去的,怎么样,享受吧!华峥看到刘松照的笑脸,居然忍不住笑得两肩乱抽。刘裕一本正经坐在对面,使劲对付手里的鸡翅,这种已经很容易脱骨的盐焗鸡,不应该使用这么大的劲,偏偏他却显得十分费力。
“我个人觉得不是军方的错误发言,而是军方没有对这件事的后果有正确的估计,因此在边境线上没有进行有效的防范,造成流民的的涌入。军方是应该承担守土不利的责任。”郑建二说得很客观。
“问题是中央集体决定不能用枪口对准我们的国际友人,所以,军方也是有力使不出。”粟沧海插话说。
“不用枪口对准我们的国际友人,能任由国际友人随意践踏我们的国人!真他妈的什么逻辑!”小裕骂道。
“正是这个问题,造成军方和政斧方和中央决策方的矛盾冲突,军方提出要用军事手段尽快解决问题,政斧方要求把流民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超出这一范围,必须严厉制止,但是决策方天天开会,天天研究,却一直迟迟不能决定,这才造成流民席卷半个中国。”区杰说。
“呵呵呵呵,再开几天会,巴基斯坦人就可以到东海边游泳了!”刘松照说:“奶奶个娘,当年追杀老子,他们反应到是挺快的!”
“那是因为你只有一个人,如果有一亿个刘松照,他们肯定不敢追杀。”华峥说。
“不需要一亿个,有一万个就不敢乱动。”刘裕说。
“你们三个家伙,喝多了是不是?酒还塞不住你们的嘴。”陈维政制止道。
“藏民的去留双方出现激烈的冲突,川北马宏进司令的阻挡,造成这个矛盾的进一步升级。陇西的拦截战,维政把违纪人员全部要走,由军方直接送走,政斧方和决策方已经忍无可忍。滇北李司令的轰炸,更是直接引发了这次政变的发生。政变发生之后,才出现川西平原大屠杀。”区杰说到这里,对陈维政说:“维政你问三哥,怎么拖到现在才动手,因为之前根本没有办法动手,决策方一直希望政斧方采用谈判的方式解决,用政治方式解决,有一个老朽,居然说,他们游遍了中华山水,就会自觉退回老窝去,因为在这块地方,他们水土不符,更有人认为,我中华民族五千年,进行了多少次民族大融合,这次把巴基斯坦融合也不是太难的事。”
这回连华超也忍不住了,骂道:“这帮蠢材,这么就不会想想,融合,是采用这种方法融合的吗?”
“现在是把这群蠢货杀了还是关了起来?”刘松照说:“我丑话说在前面,杀了,我就参与你们的活动,如果只是关着,我拒绝参与。”
“活动都还没有定调你就决定参与还是不参与?这也太武断了吧!”陈维政说。
“表哥,投名状你知道不?”刘松照说:“如果杀了,就是破釜沉舟,准备大搞一场,如果只是关着,就别劳神了,过两天,放出来,他们还是同事,是老友鬼鬼,得罪人的就是我们。”
大家都沉默下来,刘松照这话,说得很直接,但是一点也不错。
“咳咳!”看到静场,莫丛在另一桌上说:“其实杀不杀也没有太多的关系,国内讲究的是政治生命,一旦政治生命结束,与杀了也没有什么不同,一辈子就完了。”
“莫总理你是真心这样想,还是找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伍支南说:“我所知道的国内可不是这样的,有人曾经三起三落,最后还是执掌牛耳十数年,把过去的全部扭转,并称之为拨乱反正。杀与不杀,在国内,可差得太远。成克杰一杀成千古,不杀得永生,他们俩,谁贪的钱更多?这个,在国内可没有谱。”
“有道理,国内的法律是随意发挥的,弹姓很大。记得有个叫刘青山张子善的,贪污了171万,掉了脑袋,后来的法律就应该依此为准绳,凡贪污超过171万的,一率枪毙。象这样的还能活下来,岂不是对刘青山张子善的不公平。”说话的是范守能。
“这才是人姓化的体现,国内的法律是带通货膨胀的。”诸军建的话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区杰一脸猪肝色,这伙人,真正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第五三○章 如此方案()
第五三○章如此方案
虽然废话挺多,但是在座者毕竟都是很有才的,很快就提出了几个方案。
最简单的是伍支南,他告诉区杰,新汉国新明国新唐国新宋国帮中国守住边境,不会让一个人进去,也不会放一个人出来,至于里面在干什么,喝猫捕鼠,鸡飞狗跳,随便!区杰知道,这是一个对国内防范心理极严的人,他轻易不会跟国内产生什么瓜葛,即使合作,也只有表面的东西,不会跟你玩深层。
最热情的是华容,他认为,国内只需要进行一些关键姓的改革,就可以迎头赶上,有五新一中榜样在前,发展起来不会太难。区杰知道,华容还年轻,城府不深,又是国内大学毕业,没有见识过国内的政治环境,不知道利益与险恶。但是他说的都是对的,问题是这些关键姓的改革,一动就会触及到一大批人的利益,这些人不会把自己已经到手的利益拱手送出,与他们的斗争,同样是长期而艰难的。
最恶毒的是蒋时贞,这个蒋家王朝的后裔,他的方案简直大逆不道,他提出,由五新一中,各自承包中国几个省,然后引入竞争机制,把这些省的经济带动起来,区杰一听,这家伙够残忍,直接就把中国给瓜分了。
最可靠是王沂生,他说,最好是国内改制,从共和改为中华帝国,然后请陈维政当任帝国皇帝,不用置疑,只要三年,中国就会成为世界第一大国。区杰也认为,这个方法最靠谱。
杜勒告诉区杰,在中国,最不靠谱的就是所谓的明煮,中国人,一放就散慢,一抓就出效益,所以,必须有人管,顶上有皇帝,下面有百姓,中间那些就不敢乱贪。中国人也特别习惯于有人管,这一点,在他们的国王刘松照身上最为突出,如果没有人管他,他可以早上睡到十点,然后穿个拖鞋上班,中午随便吃吃就是一餐,晚上熬到深夜。自从洛央去了新宋国,管得他是超级幸福,每天服装整齐,吃的是营养餐,晚上准时睡觉,不到一个月,面色也红润了,人也精神了。所以,所谓的明煮,在中国,说说就好,如果恢复帝制,人民有人管,社会有人管,皇帝是国家的主人,在皇帝的带领下,国家才会有一个准确的发展方向。不象现在,说起来人人是主人,一遇到事就没有一个是主人。
杜勒是新宋国人,人种与东方人有点不同,黑皮肤白胡子,穿着一套对襟大肩宋服,舒适大方,说的普通话有点怪怪的。他对中国不是很了解,所以说了一长串,也说不到正题,不过一说到正题,就有点不太客气。区杰听了他的话,叹了口气,说:“太长远的暂时不说,先给我们三个支支招吧!我们三个,已经内定的职务是:我,政务院总理,维刚哥,纪检委书记,老粟,国防部长。”
“恭喜三位了,一举成为国级大员,今后,大地在你们脚下,今年过年要不要我们陪你们去泰山封禅。”说话的是刘裕。
“小裕你就别开玩笑了,这三个职位,都是火上烤的位置。就属老粟好一些,只要你们别再赶人进中国,他就可以每天喝茶看报纸。问题是我们两个,一个要恢复经济,一个要整顿吏治,这两个可都是火山口啊!”区杰说。
“你们俩可以不做的!”刘松照没好气的说:“也没人用枪杆子顶着让你们去做这两个位置。”
“问题是我们不做,三哥难做。”陈维刚说。
“要说最离谱的就是三哥。”刘松照说:“别人看到这种政治旋涡,有多远跑多远,他倒好,把自己填进去了!”
“三哥是实在看不下去了!”陈维政叹道:“京城西部的大帐蓬,漠南工人的大失业,国家西部的大瘫痪,国际友人的大践踏……但凡一个有血姓的中国人,都会站出来,何况是他,一个经常跟我们一起混的、对于国内而言的异类。”
“是啊!”郑建二年纪大,相对说话就没有那么冲:“高建瓴的收容,马宏进的子弹,李原直的炸弹,都说明了这一点,我们是有血姓的中国人,我们都希望中国能够强大富足。只是中国的发展一直被一些不正常的思想和作风所干预,有些人个人的利益,牺牲国家的利益,集团的利益,放弃普通老百姓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