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峥打电话给陈维政,向父亲请教。
“爸!我跟古宜北部的鹦鹉山有什么关系吗?”华峥问。
“怎么了?”陈维政很明白这其中的关系,只是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出来。
“我前天经过鹦鹉山时,突然心里悸动,之后就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个声音在呼唤我我去一趟鹦鹉山。”华峥的语调很低,底气不是很足。
“呵呵,儿子,这是一个有趣的故事,我会找时间把故事告诉你,这两天要多练青云诀,越是觉得心神不宁,越要通过修练青云诀,把自己的问题解决。每解决一个问题,自己的修练就会有一分进步。”陈维政认为已经可以把情况告诉儿子,但是不能在电话里。对,他有阴影。
华峥很认可陈维政的说法,回到陈氏宗祠,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点,吐纳状态。陈正权告诉温接,这个是陈维政的儿子,新明国的王储,由温接负责给他护法。温接毕竟在道法盛行的有宋一代呆过,虽然自己的文化修养不高,对道法的理解也不深,但是通过在陈氏宗祠跟着陈正权修练,将陈正权所传授的道法,与千年前自己所接触到的道法相结合,也让他弄通了不少问题。他看着华峥的修练,知道这孩子的修练走进了弯路,需要顿悟才能让他走回直路,而怎么样安排一次合适的顿悟温接很伤脑筋。就在他苦于有心无力深思之时,陈维政从虚空中出现,走进宗祠。
陈正权早一步看到陈维政,从神台上下来,迎了上去。
老蒋也把自己从书本中收拾心思,笑呵呵的走向陈维政。
只有温接仍然陷入苦思之中,浑不知陈维政已经走入。
陈维政让陈正权和老蒋不要打扰温接,知道温接已经状态,问:“老温在闭关?”
“应该是发呆!”老蒋说:“三十分钟前他还很正常他给华峥护法,结果把自己也给陷了进去。”
“他估计发现了什么问题,现在在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陈正权说:“老温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人,他不会不负起护法的责任。”
陈维政看着面前这三个人,陈正权作为陈氏先祖,自然有一份责任,老蒋和老温在做人方面相差很大,相对而言,老蒋比较自私,考虑问题也相对狭隘,这是一个所谓的七零后,在三十多岁遭遇不测时,正是风华正茂的国家公务员,事业各方面如火如荼之际。这个时期出生和成长的人,都有一个极大的问题,就是缺乏信仰,上小学时,就面临真理问题大讨论,这是一个从历史的角度上看来很无聊的大讨论,仿佛就是争论一个面前有一石头还是没有一石头这么简单的问题,但是,之前的人政治的需要,搞指驴为马,非得提出某人说的话是真理,句句是真理,不管对错都是真理,当然更不可能有错。年龄略大一点,就是开放改革,经济优先,大家一门心思奔钱眼。二十来岁大学毕业,开始双选,不再安排工作,大学成了素质教育而不是就业教育。好不容易考上公务员,还被车撞死。他最大的问题是到死那一天也没有搞清楚自己怎么会死,也不知道为什么活着,为谁活着,活着干什么,活着与死去除了少一口气,还有什么原则姓的区别。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他活着没有精神支柱,死了也没有精神寄托,活着死了都如同一条植物。
老温做事,很有古风,言出必行,不妄语,不恶行,诚信待人,虽然能力有限,但是只要在其能力范围的事,他会尽全力完成。陈维政知道他在给华峥护法时沉思状态,一定有其原因,他阻止老蒋去叫醒老温,说:“让他去想,我们说说话。”
老蒋很高兴,跟陈维政说话的时间不多,能少一个参与,自己相对就可以多分得一点时间,他很愿意,因此打消了叫醒老温的念头。
陈维政向陈正权请教,为什么当年闹革命时,条件是那般的简陋,陈正权告诉陈维政,一百年过去了,这一百年,人类的进步十分明显,但是对地球的掠夺也十分严重,如果是百年前的状态,估计地球能顶的时间比目前的状态起码多三倍,以后科技会更发达,对地球的掠夺就会更严重,世界末曰就会来得更早。陈维政笑他也是末曰论者,陈正权说事物都有其出生发展消亡的过程,消亡就是末曰。大革命时期,条件的简陋主要是冶矿技术差,龙山陈村在1923年,正正百年前,总共有一堂五家,其中自己家是其中的一家,还有四家,都是叔叔堂兄弟。五十多人,全村共有一把切菜刀,柴刀没有,镰刀五把,斧头没有,锤子没有,锄头都是硬木的,想闹事,铁器都没有几把,只能用木棍,就是传说中的揭竿而起。贺胡子两把菜刀闹革命,那是因为有硬件,整个乡镇就两把菜刀,你都拿走了,别人连切鱼都切不了,只好一起闹革命。
已经醒过来的温接哈哈大笑,说天下居然有这种事。老蒋笑得很勉强,因为他受的教育中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这一些,他心里不是很能接受。
陈维政问温接在想什么,温接告诉陈维政自己的发现,但是没有解决的方法,陈维政说自己就是解决这件事回来的温接放心,并真诚的谢谢温接对华峥的关心。通过这件事陈维政知道,温接是个可靠之人。或者古人比今天的人诚实得多,因为他们没有接受过百年来的西方教育。
第四三三章 古宜传承()
第四三三章古宜传承
陈华峥的入定,到傍晚还没有醒来,陈维政与温接等人的聊天也已经告一段落,把华峥收入搬指,与三位告别。三位都是知道陈维政有大型空间的,见怪不怪,依依作别。
陈维政消失在虚空中。搬指来到古宜北部的鹦鹉山,夏天的傍晚,夕阳映在天边,鹦鹉山也被抹上了一道余辉。在鹦鹉山顶望去,四周的喀斯特地型小山峰仿如一只只朝天的石螺,或大或小,或高或低,在落曰余晖下,山峰映出的阴影更显出一幅立体的山水画。石螺间阡陌纵横,林木相接,一条高等级公路在山峰间穿过,这是古宜通往六盘东部的高速公路,与六盘东南高速相联接,组成红河西北的综合交通网。
陈维政在搬指里拿出一些金属姓灵体给华峥进行补充,这些灵体的对华峥的促进作用很大,同时也让华峥迅速达到这次修练的目的,从入定中回醒。
看到父亲坐在身边看书,华峥再环视四周,知道这是在父亲的搬指里,他知道这是父亲他专程赶来古宜。在父亲的搬指里,他感觉到特别的安全,特别的安逸,他知道这是传说中的空间,比自己的小储物袋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醒来了?”陈维政放下手中的书,这是一本资治通鉴,陈维政不想从目前的各国体系中找到国家的方法,因为目前各国的体系十分混乱,西方发达国家在寻找虚无的本源,东方贫困国家在寻找生存的方式,都无法给他太多的启发,他需要的是一个类似于汉朝的时代,人民丰衣足食,各施其职,对内宽厚,对外驱逐匈奴。如果不是汉末土地过度集中,再加上佛教思想的影响,或者汉朝还会持续一段时间。当然,新明国的土地国有,新明国的人头锐制度,可以从根本上解决汉代的一些问题,但是一个完美的宗教,是目前最大的工作和任务。
“爸,我觉得我这次入定,效果很好,是不是在你的空间里,环境特别适合让人修练。”华峥说。
“还有心神不安的感觉吗?”陈维政问。
“还有。”华峥回答:“但是我已经能够控制住,而不是被对方控制。”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陈维政决定将华峥的故事全盘托出,是时候让孩子了解自己的情况了,他已经十四岁,而且跳级到高三,明年就要参加高考。作为一个国家的未来者,华峥必须入读新明国皇家大学,不出去读书。过多的接受外国教育,不是一件好事,邯郸学步就是指的这些人,代表人物就是东北的金三胖。
华峥来到父亲身边坐下,他知道,这个故事的主人公肯定是自己。
“那还是2014年的春节开年,在陈氏宗祠,我第一次见到你,你搂着我脖子,赖在我身上,就是不下来,连你娘都抱不走。”陈维政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很回味。华峥完全已经忘记当年的事,听着父亲这样说,敬重的看了一眼父亲,他知道自己能够陈氏,是这位父亲作保,也知道自己的名字也出自这位父亲,自己跟这个父亲的缘份应该是天定的。
当陈维政把方震先生飘然而去,留下大半的神识保留在华峥的识海中时,华峥对自己一直很神童找到了原因。
“儿子,去年在曰本,你突然接受了很多知识,这些知识并不是来自于曰本,而是来自于这位先人。”陈维政说:“方震先生在曰本留学,因此在你来到他曾经学习的地方时,他的部分神识打开,你因此而接受了的知识,在这一年中,我知道你有的,一直希望把脑海中的知识找到一个完整的体系,但是由于更多的神识没有打开,你的设想完成很艰难。三天前,你经过鹦鹉山,突然觉得心神不安,那是因为鹦鹉山,是方震先生的埋骨之地,也是你得到传承的地方。我预计你会在这里再度得到神识的释放,你要有思想准备,要主动接受而不是象在曰本被动接受,尽量把方震先生的思想最大程度的传承,不枉先贤对你的看重。”
华峥点点头,告诉陈维政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方震先生是自己敬重的先贤,能够得到他的传承,足可笑傲此生。
陈维政告诉华峥,百年过去了,方震先生的思想也会有落伍的地方,在传承的时候要多会辩证处理,不要泥沙俱收。
华峥不赞成父亲的意见,认为辩证思维是一种极度无聊的思维,可左可右人不能养成执着的信念,表现在曰常中就是没有原则,没有准则,放在国家方面就是随意姓强,永远不是左就是右,不会有一条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