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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陈总帮大江帮洗脱,大江帮上下,没齿不忘。能让大江帮度过这次劫难,莫丛感激不尽。”莫丛说:“燕少不会赔钱的他赔钱,他最惯用的一招就是人间消失,然后就是善忘。”
“他能消失?”陈维政说:“挖地三尺我也把他找出来,我这里还有六个保安住在医院,的损失,估计在一千万以上。”
莫丛开始为燕少悲哀。
“莫总,”陈维政说:“这次的事就到此为止,下次有空我们再聊,你是一个有思想的人,能把大江帮维持到今天这个程度实属不易,有空还想跟你探讨一下关于社会秩序的问题。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跟我弟弟联系,我在平南的时间比在古宜的时间要少得多。”
“陈总这两天能不能安排时间,我想请陈总吃餐饭。不知道陈总能不能赏脸。”莫丛说。
“有饭吃肯定好,一定去。”陈维政说:“就是不知道那个京城蠢鸟会不会搅事,等把那只京城蠢鸟的事搞掂,你不找我喝酒,我找你喝酒。”
任随送莫丛离去。
陈维政让胡亚达摄来一点燕少的灵识,这样燕少无论在什么地方,陈维政要找他,随便。至于燕少因为少了这点灵识,对身体有什么不好,那不是陈维政考虑的范围。既然你找上门来,首先要有成为失败者的思想准备,如果没有准备,那么恭喜你,你得到了一套杯具。
临近下班,又一批混混来到龙山大厦,这一次,他们欣喜的看到,在一楼堆满了散放的龙山电池,60v100ah的规格,山地师单兵系统配备的那种,五十几个混混,二话不说,一人提起两个就跑,刚跑到门口的广场上,听到两声爆炸声,两个跑得最快的身影被打得粉碎,其它的人全部停了下来,只有一个混混还在跑,跑着跑着身体突然四分五裂,接着才传出爆炸声。这时,混混们看到,大院门口,大楼正门,全副武装的警卫营士兵露出身形,背上是单兵背囊,手里提着的,正是龙山2015。
一个士兵手持照像机走过,拍摄了全部抢劫过程和抢劫财物。这时一辆大囚车开进来,士兵们让混混上车,有一个混混问了一句什么,被士兵一脚踢倒,龙山2015的爆炸声立即在他的身上响起。其它混混吓得魂飞魄散,不敢再说一句,乖乖上车。
这一幕,被对面十六楼的燕少看得一清二楚,敢动枪,敢杀人,这还了得!
这次闹事的主持者,斧头帮的帮主,看得心胆欲裂,口中狂叫:“杀人了!快报警!杀人了!快报警。”
不需要报警,警察已经上到十六楼,跟警察一起上来的,是刚才在广场上放枪的士兵,从那身装备就知道,这些是敢杀人的主。
“全部带走。”
莫丛在永凯十五楼开了一个房,与津口帮的吕焕成正坐在阳台上,一边叹茶一边看戏。
一直看到押着燕少的车离开,吕焕成才松了口气,对莫丛说:“谢谢莫老弟,你又救了我一回。”
“陈维政,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没想到他还真的敢动枪,而且是动用军队直接开枪镇压。”莫丛说:“老吕你看到斧头帮那些混混都抢了些什么吗?”
“太远,看不清楚。”
“军用龙山电池。”莫丛说:“那些混混,抢劫军用物资,不死的也要脱层皮。”
“啊!”吕焕成叫道:“幸好今天你死命拉住我,不然就是我组织哄抢军用物资,砍头的罪啊!”
“今天,陈维政在布一个套,谁钻谁死。”莫丛说:“而且必须死人,死了人,看上面怎么去包庇燕少。才死了四个,陈维政手下留情了!”
“也许是那些士兵,看到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不忍心开枪。”吕焕成说。
“那不会,这些老百姓虽然手无寸铁,可有电池,一人两个,军用电池。”莫丛说:“这足够他们去死了。”
这时,莫丛的电话响了,莫丛一看电话,示意吕焕成不说话,接通并打开免提。
“莫总。”传出陈维政的声音:“在十五楼喝茶是吧,跟你一起喝茶的是津口帮的吕总吧!行了,戏看完了,轮到我们上场了。你说请我喝酒,我觉得这建议不错,平南我不熟悉,一切听你安排。”
“好!”莫丛说:“我跟津口老吕马上过你那边去,一起出发,我安排个好地方陈总感觉一番平南风情。”
“好!”陈维政说:“你们不用过来,我过去,我这边还有四堆碎肉处理,看着恶心,影响食欲。”
在莫丛的车上,陈维政接到第一个说情的电话,是孔令文,问有什么条件,陈维政告诉孔令文,昨天砸烂汽车十二辆,打伤保安六个,今天损失军用电池三百个,爆炸弹四发,以及军队调动费用,一共要燕大少赔款一千二百万元。赔完钱就没事了。
吕焕成听到陈维政的话,知道这位比他们这些混黑社会的还要黑三分,打死人家的人还要人家出子弹钱,真是岂有此理!
莫丛知道,陈维政不止是放了他一马,而且是救了他一脉,昨天的事可都是他大江帮经手的。
莫丛带陈维政去的地方是平南最具盛名的凤凰城,这是一栋七十层的高楼,在六十八楼有一个不错的粤菜馆,小有名气。
菜馆装修得很民俗,是南粤风格,包厢偏处一角,如果不是商务宴宾,很少人愿意去包厢,因为大厅装修很典雅,特别是大厅一周的阁楼型小卡座,很有文化氛围而且很有情调。中间大厅以小方桌为多,大园桌并不多,一般用餐者都是三五个居多,十个八个一大桌的不多,有也去了包厢。去包厢是自娱自乐,在大厅是共娱共乐,因此在大厅,餐厅老板还准备了背景节目和余兴节目,主要是南粤丝竹和粤曲演唱。
陈维政三人坐在一个小卡座里,坐下时,正听一个小姑娘,用琵琶演奏名曲雨打芭蕉。
小姑娘弹得极好,极富南国情趣人感受到初夏时节,雨打芭蕉淅沥之声,表现出人们的喜雨之情。陈维政坐在卡座上,一直到姑娘弹完曲子,才回过神来,看到莫丛问他点什么菜。
“点了什么?”陈维政问。
“鲍汁鹅掌、鲜菇虾丸汤、白云猪手、白灼虾、蒸蟹。”莫丛看看菜单。
“够了,弄两个味道重的送酒。”陈维政说:“盐焗鸡翅,腰果叉烧拼盘。”
“喝什么酒?”莫丛问。
“我喝白酒,你们别跟我比,我名声在外,一个人放翻漓水市常委,一餐搞翻一个排,你们爱喝什么喝什么。”陈维政说。
莫丛选择了啤酒,吕焕成说:“我痛风,喝白酒。”
莫丛点了两瓶五粮液,自己要了一瓶本地产的啤酒。
台上的小姑娘,正演奏着霸王卸甲,小姑娘指力不够,有点吃力,看来不论是现实中让霸王卸甲,还是舞台上表演霸王卸甲,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第二四九章 知法守法()
第二四九章知法守法
晚餐后,谢绝了莫丛的夜场安排,打车回到方竹山半山园的锦江楼。
家里,奶奶黎晶正跟华峥玩游戏,爷爷任国安在一边哀求华峥,要华峥帮画一幅水墨山水,送给当年在清水当兵时的团长,现在已经退休的老革命。老团长今年轮到在红河干休所休养,正好就在方竹山脚,与锦江楼相距不远。一次在晨运时遇上他来家里吃了餐饭,他看上了华峥的水墨画,想收藏一幅。华峥作画,儿童心姓,全凭一时之兴,高兴起来,一挥而就,没有兴趣,怎么求也不行。
爷爷任国安十分热衷于求陈华峥做事,答应了许多不平等条件,签订了不平等条约,还做了没脸没皮影响形象的事,终于让华峥答应了下来,正准备作画,陈维政到了。
“爸爸!”陈华峥一蹦三尺,直接挂在陈维政的脖子上。
“儿子,乖吗?”
“乖!”
“听爷爷奶奶的话吗?”
“听!”
“帮爷爷奶奶做事吗?”
“做。我还帮爷爷画画。”
“哦!那我要看看。”
陈华峥从陈维政怀里滑下,三步两步跳到画桌前,爷爷还在压着纸,奶奶还在调着墨,真是一马三伕。陈维政跟黎晶任国安打了招呼,人家根本没空理他,眼里只有陈华峥。陈维政也凑上前去,看华峥作画,这样也不至于让自己陷于孤独和寂寞。
兴奋中的华峥是作画的好时候,应该会有一幅好作品出现。
“哥。”是任随的声音。
“莫丛请你去凤凰城是吧?”任随问。
陈维政走过去,跟任随坐在沙发上,说:“是凤凰城,情调文化都不错,就是菜式不合胃口,清淡,过于追求菜品的原味。要知道,现在菜的原材料本来就差,原味基本等于无味。”
“所以粤菜食不厌精,好的馆子最看重的就是原材料的采购,有些以鸡为主菜的店不惜自己建鸡场,就是得到合适的鸡。这也是粤菜比别的菜系贵的原因。”任随说。
“小随不错啊,对菜谱开始有研究了!”楼梯口传来黎卉的声音:“哥,我刚才在上网,看你们那个山地师的消息,现在这个师已经叫做东方雄狮了。”
“不叫天下第一师了?”陈维政问。
“那是上个星期的流行语。”黎卉说。
“黎卉你过来,我这里有个宝贝,是一个修行的朋友送的,你试试,能不能用,如果能用,你的手枪以后就有位置放了。”陈维政不想把这个东西弄得很神秘,而且也想让家里人接受一些神秘学的基础知识。说完,把一个小储物袋递过去。
“这是什么?”黎卉接过储物袋,左看右看,看不出个究竟,说:“香囊?烟荷包?还是首饰袋?”
“你看过十年前的一本大作《飘渺之旅》吗?叫萧潜,或者是《飘渺神之旅》,叫百世经纶。”陈维政问。
“在逐浪上看过《飘渺神之旅》,好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