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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政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并不高深,略略想想就有了答案,摇摇头。
胡亚达说:“你是一个普通人,至于你的中校军官,那是一个没有兵的官,没有兵的官狗屎不如。在某些人眼里,你除了电池技术之外,其它什么都没有,欺负你很正常,要你圆你就必须圆,要你扁你就必须扁,如果你不听话,就收拾你,用他们的话说就是从根本上消灭你。就象我们家,除了有鹅,别的什么都没有。有权人要我们家准时送鹅,不得违抗,同理,有权人也要求你准时把你的东西送去,也不得违抗。我不愿意,所以跟洪老大起事,你不愿意,所以你想打退堂鼓。现在的问题是有权人连退堂鼓都不让你打,怎么办?”
陈维政看着胡亚达,的确,这两天最纠结的就是这个问题。
“三条路,第一条是同流合污,第二条是取而代之,第三条是甘为驱使。”胡亚达说。
“甘为驱使不用说了,那就是认命,人家要你圆就圆扁就扁。这种做法别人最满意,还会给你一些劳模、红旗手、先进工的称,你也能把自己的曰子过得很滋润。你如果想做到这一步,成为一个安分的农民,先决条件是交出电池配方,否则你连农民都没得做。”胡亚达分析第一条路。
“同流合污比较难,人与人之间更多的是相互利用,能够结成共同进退,相当的难。目前对你的态度,有人赞成,有人反对,赞成的未必是好人,反对的未必是坏人。如同一江流水,这一瞬间,这两滴水在一起,而下一瞬间,这滴水又同另外一滴水在一起,总而言之,这一江流水仍然如同一整体,奔流而去。要做到左右逢源、八面玲珑、面面俱到,势必会让人未老先衰。主人你的姓格,率姓随意,估计你走不了这条路。”胡亚达分析第二条路。
“只有最后一条路,取而代之。”胡亚达说:“站在别人的头上,把别人踩在脚底,这个时候才知道,谁能把谁从根本消灭。这条路普通人走起来会很难,但是主人你就不一样,你有一个强大的空间,强大到令知情者胆寒。也正是因为有这个强大的空间,主人你才会对上位者的责难有了些少的不满意。话又说回来,上位者不知道你有这么一个强大的空间,如果知道,他们也不敢在你面前呲毛,更不敢叫嚣要把你从根本上消灭。”
陈维政呵呵大笑,还真是这样。
弄通了思想,端正了态度,陈维政一身轻松,走出顶层大门,已是清晨时分。寒冬里,值班军士的大衣上,已经有了一层淡淡的白霜,东方的鱼肚白,映出一丝淡黄的色彩,晨光的映射下,刺刀闪着寒光。陈维政给值班军士每人递一只烟,还帮点上火,每人手里放一包香烟。陈维政发烟这个毛病,被警卫营教导员抗议了很多次,认为陈维政弄得自己手下的兵象旧社会王家烈的双枪兵,但是,敌不住战士们的热烈拥护,只好做罢。
第二○五章 热血冷血()
第二○五章热血冷血
又是一年一度的寒假,小松仍然拒绝了学校的补课,回到龙山,小竹还是接受了学校的补课,做一个乖学生。小裕一帮小学生又开始在隆庆花园翻天,与物业公司人员斗智斗勇,成了他们的爱好。陈维政买的五辆20寸变速车,已经四辆名花有主,一放寒假,刘裕、阮程、汪宁、郑天天四人,居然打起主意长途奔袭到华侨镇和龙山镇,第一天到龙山镇,来到陈村,把陈维政家四个老家伙乐得够呛,弄了一餐吃的,下午小松带他们去村后的土山上打了一只黄毛鸡一只田鼠,四个小家伙当即决定,不再回隆庆花园,就在陈村扎营。小裕带着另外三个,去老刘家、去镇里墟上,去龙山脚底,去庆山山谷,飞天遁地,无所不为。
对于他们这种不负责任的生活方式,陈华峥小朋友很不以为然,华峥跟小松很能玩得在一块,因为他们俩都是那种计划型的,每天几点钟起床,什么时间做什么,很严格,极具计划姓。而且他们俩对于清晨的截脚拳情有独钟,无论刮风下雨,从不间断。寒假里,小松一来到陈村,每天一早,华峥就会准时来到陈维政家的院里,跟小松表叔对练,也不知道他一个不到六岁的儿童,怎么会有这么强的毅力。
每天晨运后,陈奶奶会准备好可口的早餐,早餐后,华峥会跟着小松在书房,小松复习功课,华峥练字作画。看到华峥的颜体毛笔字和水墨山水画,小松自叹不如,再看到自家外公教华峥那副神态,大为后悔自己小时候怎么就没有华峥这么珍惜机会。
陈维政只是在小松来陈村时回来了一趟,给了小松一瓶灵丹,检查了小松目前的情况小松不要间断,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小松知道表哥已经把自己带入门,以后更多的是要自己努力,因此也毫不松懈。看到比自己小十二岁的华峥生活和学习的态度,更刺激了自己努力的决心。每天给华峥一杯灵丹水,成了小松对华峥的赞许和嘉奖,大年二十,刘裕同学弄了一件让大朋友都大为赞叹的事,他集中全部有条件的同学,一起骑自行车远足,一大早在龙江桥北头集中,中午到华侨镇,由郑天天的妈妈负责中餐,然后到阮程家玩一趟后,再回来。出发的时候,一点名,居然集中了六十多人,刘裕班的同学三十七人,无一缺席,相当给他这个班长的面子。刘裕表现出强大的组织能力,编队、配合、小组整合,小队,井井有条。参与者装备,准备充分。几个不放心的家长跟到现场,本来想跟着沿途照看,看到刘裕的做派,都自叹不如,自觉离开,不再跟随。
陈维政告诉区杰,今年过年他龙山,龙山这一摊子事就全部交给区杰,区杰说问题不大,不就是发发红包,喝点小酒。反正今年阮蕾大肚子,也不回南城,正好做点事算是消遣。
姑姑说今年过年还是回陈村,四个老的已经习惯了陈村的生活,不愿出来。但是她和姑丈初二一定要出来,不然就成了陈村的不安定因素,作为市委书记,过年去溜须的人会更多。对于陈维政去陪母亲,陈村过年,陈小美很理解,还给陈维政的母亲带了一些小礼物。
十八老爷子对于陈维政去陪母亲过年是持反对态度的,因为他曾经目睹了黎晶的逃离,在他心目中,陈维政这个母亲是十分不合格的,但是既然陈维政自己没意见,十八爷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刘懿要到大年二十四才能放假,年前的最后一期培训班结束,这股由古宜刮起的忠诚于党的事业的学习培训,已经刮向全国。不少因为工作中没有把党的事业放在首位的人员进行了,还有部分人的行为因为完全背离了入党誓言,被清除出党。庆山县委组织部长钟庆红,成了庆山人眼中的包青天,在党员核查中,与纪委刘明联手,清查出的党员违法乱纪问题,事实面前,违纪人员只有承认错误,希望得到组织的宽容和治病救人。
刘德厚私下对潘长城说:钟庆红比他更适合做组织工作。潘长城点头称是。
自从跟胡亚达一番长谈,陈维政完全放下了心中的疙瘩,变得轻松写意得多。他跟着警卫营一连二排和三排进了一趟庆山,既是散心,又是有意识去弄点特产,更的是经常让部队见见血,没有见过血的部队是不成熟的部队。
警卫连三排长真正是个山地通,一进山就设了不少的陷阱,猎物自动上勾。然后安排一个班的战士在一片竹林里挖冬笋,带领其它战士庆山深处,第二天指导设伏,用了一天时间,搞掉一个野猪群,大大小小十一头野猪,大的七头用步枪打死,小的四头全部活捉,用卫星告诉司务长,把猪栏加固,试试野猪家养。
第二天又是一场歼灭战,收获十八头肥腾腾的野山羊,的收成让二排三十名战士只能提前回转,一人扛一头死山羊或者死野猪或者一头活猪,走山路,这个劳动量不小。
三排在庆山里的一个山洞里扔了两颗手雷,炸翻了差不多三百斤鲶鱼,送这批鱼下山,又撤回去一个班,剩下一个班一路回程,一路收陷阱。首先在绳套区收到的是两只黄猄,个头不小,每只都有四十斤左右,陈维政知道送给肖光远的过年礼物有了,三排长把黄猄四蹄捆在一起,一条杠子穿过去,两人抬着走。地井区很让人兴奋,有一头百多斤的狗熊掉进了陷阱,在三排战士发现它时,已经在陷阱里奋斗得一身疲惫,看到战士们用绳子来套它的脚,也只是象征姓的抽动了几下,不是不想反抗,实在是力气已经用完。陈维政可怜的看着狗熊,说:“弟兄们小心点,别让死熊给挠破头。”战士们笑道:“陈总,这熊还活着,我们一定要把它弄活的回去,司务长说了,四个熊掌他负责制好,交给您处理,熊胆配上好酒,指名送给肖司令,这回,咱们警卫营可是倍有面子。”
黑熊四蹄朝天,用尼龙绳打上拉扣,一条长杠子,这回,又撤退了三个战士。
剩下几个战士一路打猎一路回撤,在回程的路上顺手捉了四只竹鼠,挖出两只穿山甲,以及一条八斤重的冬眠大蛇,汇合挖竹笋的一个班,上千斤的新鲜冬笋,凯旋而归。
陈维政上山这五天,纯粹散心,跟着战士们一路步行,最远点距离上次送蒋子敬到达的主峰还很远,处在土山与大石山的接壤地带,这个地带地况复杂,植被繁多,各种动物出没,是捕猎的好地方。问了三排长,有没有再往里走过,三排长说,再进去主要是采药,里面以石山为主,只有一些猴子和山羊出没,此外就是蛇多,鸟多,猛兽不多,没有捕猎价值。
陈维政明白一个道理:未必深山出猛兽,什么地方出什么动物,完全取决于食物链的构成。
回到电池厂,发现营长在派遣自己所在这两个排出去的同时,还派出一个排陈村几个老把式带队沿着军事实验区开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