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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于商业的发展。至于深层次的目的,暂时还没有发现。”
曹操取出一张纸钱,摩挲着,感受着纸钱纸张的细滑和任性,忽然问道:“这样的纸钱,能否仿制?”
“难!”
戏志才轻轻摇头,眼神也是颇为可惜。
若是能仿制,事情就好办了。
荀彧也说道:“这样的纸张,和蔡侯纸有极大的区别,比蔡侯纸好了数倍。我已经询问了造纸的工匠,这样的纸张,他们仿制不出来,甚至无法知晓是怎么制造的。再者,纸钱上图案,也很有意思,仔细看去,竟然有一个王字隐藏在图案中,若隐若现,很难仿制。”
图案中隐藏的王字,是王磊利用立体图制造出来的效果。
仔细看,就会发现一个‘王’字。
在后世,要仿制很容易,可在这个时代,近乎于不可能。
曹操深吸口气,问道:“王磊此举,我们怎么办?”
戏志才说道:“堵不如疏,只有任由纸钱流通。但是,流入兖州的纸钱,绝不能太多,尤其是官府掌握的纸钱,更不能多。一旦冀州和兖州出现战事,到时候,冀州单方面的更改纸钱,冀州的百姓可以兑换,而我们兖州的百姓无法兑换,兖州立即就会陷入混乱。”
荀攸表情严肃,接着道:“军师的话有道理,试想一下,在纸钱畅通的时候。忽然一天,冀州和兖州交战,边境封锁,而冀州废除了纸钱,重新换取另外的纸钱。那时候,王磊可以给冀州的百姓兑换,那兖州的百姓、商人呢?这一点,必须要慎重。”
曹操皱眉道:“这要操作,也非常难啊!”
戏志才无奈的说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必须去做。王磊的这一招,非常厉害。”
曹操说道:“军师,这件事你多费心,务必要小心处理。”
“诺!”
戏志才点头,眼神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冀州发行纸钱,给予了兖州无尽的压力。
曹操眼神锐利,又吩咐道:“除了对纸钱的警惕,再传令邺县的探子,务必把造纸的技术拿到手。有了造纸的手段,再操作就容易多了。”
“诺!”
众人点头,却是不乐观。
纸钱是王磊的命根子,哪有这么容易取得的。
……
长安,李儒府邸。
书房中,李儒手中拿着来自冀州的情报,眼神森冷。李儒坐镇长安,没有发兵攻打周边的地方,却时刻关注着天下各州的局势。尤其是兖州、冀州和幽州,这三州和长安很近,很容易发生战事。
“纸钱,还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物件。王磊啊王磊,你真能折腾,脑子里面的东西,还真多啊。除了诗、字之外,炒菜、纸钱,都是开创一时之先河,真想挖出你的脑子来看一看。”
李儒的眸子中,闪烁着冷光。
王磊越是得意嚣张,李儒越是不爽。
只是,李儒拿王磊也没有办法。别看李儒接管了董卓的势力,但董卓、李傕、郭汜等人被杀,对西凉的力量造成很大的影响。再者董璜逐渐长大,他和董璜之间,也渐渐有了隔阂。
李儒眼眸眯起,忽然,眼中浮现出一道亮光。
心中,已经有了定计。
“来人!”
李儒吩咐一声,一名士兵立即走了进来。
“请蔡邕来一趟。”李儒吩咐道。
士兵躬身退下,约莫半个时辰,蔡邕才施施然的来到李儒的房中。蔡邕行了一礼,恭敬的说道:“老朽近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请大人海涵。”
李儒笑眯眯的让蔡邕坐下,道:“无妨,老大人要注意身体才是。朝中有老大人这样的中流砥柱,国家才能长治久安。”
此时的朝廷官员,实力非常弱小。
王允、皇甫嵩等人被杀后,忠于皇帝的官员大多数都选择了蛰伏,不敢再公然出面。蔡邕忠于皇帝,却又偏向于中立。
蔡邕落座后,说道:“大人谬赞了,老朽愧不敢当。”
李儒话锋一转,说道:“老大人啊,关于冀州最近推行的纸钱,可曾耳闻?”
“纸钱,什么纸钱?”
蔡邕一脸不解的神情,根本不知道。
李儒取出一张纸钱,递到蔡邕的手中,说道:“老大人看一看,这纸钱制作得非常不错。这样的纸张,也能用来书写。再者,冀州推行的纸钱,对大汉的繁荣昌盛,也是很有用处的。”
蔡邕心思转动,已经猜出了李儒的想法,打着哈哈,笑道:“大人言之有理,这样的纸张,的确有很大的用处。”
李儒心中微冷,直接道:“我打算请老大人持节出使冀州,让王磊进献制造纸张的方子。如此,冀州幸甚,天下幸甚!”
蔡邕老脸挂着笑容,心中暗暗鄙夷。
要王磊献出制造纸张的方子,这简直是抢走王磊的命根子,这是明抢,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然而,蔡邕看到李儒的眼眸微微眯起,又想到前天朝堂上被处死的官员,只得答应了下来,回答道:“大人有令,蔡邕必定全力以赴。”
李儒笑眯眯的道:“我在长安翘首以望,等待老大人的消息。”
“老朽告辞!”
蔡邕起身离开,而李儒迅速的让人以天子的名义拟定诏书,让王磊交出制造纸张的方子。李儒已经看到了纸钱的好处,一旦纸钱推广,必定可以获得无数的好处。
第542章接见阎柔
http:巨鹿郡。下曲阳县。
在下曲阳县和毋极县交接的边界处。两个衣衫褴褛。狼狈不堪。发髻散乱。满脸胡茬的青年。一前一后的走着路。抵近三月。但北方仍是chūn寒料峭。不过比苦寒的冬天。已经好了很多。
两人穿着破旧的衣服。倒也不是太冷。
进入下曲阳县。两人又跌跌撞撞的继续往前走。直到远离了边境。更看不到边境的关卡后。两个人才停下來。
其中的一人。双腿一软。竟是直接瘫软在地上。
忽然。他竟是嗷嗷大哭。
青年坐在地上。抱着双腿。头靠在腿上。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了出來。那晶莹的泪珠。不断的从脸上滑落。在脏兮兮的脸上留下了一条条沟壑。宛如蚯蚓爬过一样。他哭声凄惨。透着无尽的凄凉。带着无尽的抑郁。更含着无尽的悲愤。
像是个小孩。嚎啕大哭。
另一个青年坐下來。静静等着。洠в锌谧枥埂8鼪'有任何的安慰。
听着青年悲怆的哭声。另一人都忍不住轻叹。
足足哭了接近两刻钟时间。青年眼中的泪水都已经干涸。他抽噎两下。深吸口气。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擦拭掉眼角的泪水。看向另一人。惭愧的道:“阎先生。让你看笑话了。”
“少主是真xìng情。何來笑话之说。况且。谁经历了少主遇到的事情。都难以释怀。”
阎柔摇摇头。神sè严肃。
这两人。正是从幽州逃出來的阎柔和刘和。
两人从居庸县逃出后。洠Ч喑な奔洹>偷弥肆跤荼簧钡南ⅰR约案侠闲【〗员簧彼赖南ⅰQ秩嵊肓鹾头吲?晌藜糜谑隆V荒芗绦抖荨H欢S闹萁溲稀K拇Χ际撬蜒暗娜恕K悄岩匝杆俚母下贰
耗费了几个月时间。两人才來到冀州境内。其中经历的艰辛。可想而知。
刘和站起身。道:“先生。走吧。我们继续往邺县赶。”
“嗯。”
阎柔也站起身。两人又继续赶路。
不论是阎柔。亦或是刘和。对公孙瓒的恨。都是非常的重。两个人。都恨不得将公孙瓒剥皮抽筋。都想着早点抵达邺县。
进入冀州境内后。两人才可以稍稍的放心。赶路的速度。也变得快了起來。
三月中旬。天气暖和起來。
这时候。两个乞儿般的人。终于到了邺县的北门城外。
阎柔和刘和跋山涉水。终于抵达了邺县。两人跌跌撞撞的往城门口行去。忽然。一声轻喝从身后传來:“站住。”
两人闻言。一下停了下來。
阎柔回头看去。却是一个身着华服的中年人走來。
中年人道:“等一等。”
阎柔虽然衣衫褴褛。却抱拳道:“阁下有什么见教。”
中年人愣了一下。洠氲窖矍暗钠蚨祷熬故遣槐安豢骸F绕奈环病2还V心耆酥站渴嵌嗄晷猩痰摹Pα诵ΑK档溃骸凹痰故菦'有。不过。你们应该是从其余各州來邺县的吧。如今的冀州。洠в卸鏊廊说那榭觥V挥欣了赖摹!
说着话。中年人手一招。让麾下的人取來两张一千的纸钱。
中年人把钱递到阎柔的手中。笑吟吟的道:“这是一点小钱。入城后。找个客栈洗漱一番。再买两套衣服。换个样子。剩下的钱。足够你们吃上一段时间。而有余钱的rì子。就可以找一个活干。养活自己。这人啊。终究得靠自己。我能帮的。仅此而已。”
说着话。中年商人大步的往城中行去。留下满脸惊愕的阎柔与刘和。
对于纸钱。阎柔与刘和都不陌生。
进入冀州之后。四处通行的都是纸钱。说起來。两人还闹了一个笑话。两人进入冀州后。身上洠в星捎谩A鹾腿〕鏊嫔硇挠衽濉D玫降逼倘サ涞薄L负眉矍蟆5昶痰恼乒駴'给铜钱。给的是纸钱。
刘和当时就怒了。以为店铺的老板讹诈他。
一番了解。才明白了过來。
刘和说道:“阎先生。冀州的人都这么好么。竟然直接拿出两千钱给咱们。”
阎柔微微一笑。道:“只能说。我们遇上了好人。当然。这也是王州牧的教化之功。洠в型趵诘囊肌0傩找膊豢赡苋绱舜酒印2还Z氐娜肥遣煌M缸乓还勺硬灰谎钠ⅰ!
忽然。阎柔才响起要询问对方名字。
追上去后。却发现人已经走远。根本找不到人了。
“走吧。我们入城。”
阎柔说了声。带着刘和进入城中。
两个犹如野人一般的人。來到了邺县城中。恍惚间。像是进入了一片世外桃源。这里。百姓的脸上都有着笑容;这里。百姓的穿着颇为不错。看上去都是家境殷实之辈;这里。繁华富庶。透着一股勃勃生机……
一切的一切。令两人感到新奇。
对此。两人心中好奇。更对冀州牧王磊好奇了。
两人來到一家客栈。刚要走进去。就被客栈的店小二拦住。客栈的店小二拿出一点纸钱。准备给阎柔与刘和。
阎柔神情苦涩。直接拿出一张一千钱的纸钱。一下惊呆了店小二。
很快。两人在客栈住下。
洗漱一番后。阎柔又让店小二拿钱去做了两套衣服。两人才换上了干净清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