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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洛婵听说后死活不依,可又如何扭得过父母的决议?这不,就在楚王生辰的前一晚自尽了。
单家二老与四位哥哥才刚刚布置起了灵堂,便接到楚王受封过寿的消息,慌忙间才匆匆在原有的布置上面添上了红色绸缎,此时的单家老小正坐在大厅之内长吁短叹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单家大门被野蛮的推开。
一队身着青衣软甲的官差鱼贯而入,为首的居然是大理寺卿陈昇。
看到这行人,呆坐在堂内的单家老小慌忙起身迎接。
☆、贰:起死回生
“单昌昱接旨!”
隐约间,刚刚醒转的洛婵看到某屏风外面上上下下的跪了一地。俯首帖耳。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
单昌昱一家冲撞陛下爱孙生辰,扰乱吉时,应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念到此处,宣旨人有意停顿了数秒,看到跪在地上的数人已是满脸惶恐。
默叹一句,他接着念道:“但楚王心存仁厚,念及你单家一族为我大唐贡献甚多,加之事发突然,实属无心,念,今日楚王诞辰,朕差人慰问二老,望单家二老切莫太过悲伤。然,我孙儿乃有福之人,知你家中有女新亡,特赐黄金百两美玉一块,与汝家亡女一并下葬,保佑她能早脱尘埃。钦此!”
圣旨念完,陈昇扶起单昌昱夫妇,其余人等跟着站了起来。
半晌,宣旨人说道:“单兄,节哀顺变吧,如今若不是楚王,想必你一家老小都要去跟你女儿陪葬了,你说说你,女儿脾气再不好,也不能找个智障人士成亲啊……”
单昌昱双手紧握着圣旨,眼中却已热泪盈眶。
对于此时的单昌昱来说,女儿的死未尝不是件痛心的事情。
作为单家唯一的一个女孩儿,洛婵自幼便是一个被大家格外宠爱的宠儿。如今她的死讯,未尝不是在用尖刀刺着家人的心啊。
单昌昱饱含热泪,哽咽的回话:“谢主隆恩!”
随后,缓缓站起,看着前来宣旨之人说道:“多谢陈大人关心,单某如何敢当?今日大人驾临寒舍,本应好酒好菜款待诸位官爷,怎奈今日我家突生此变故,单某实在是心力交瘁,待来日小民家中事务处理完毕,定当递贴拜访大人。”
“唉,不急不急,单老还是要多注意身体,本官先走了,等单老诸事完毕之后,本官再来与单老叙旧。”陈大人说完,便率领众人走出了单府。
单昌昱瘫坐进太师椅中,夫人与四子陪在身旁,许久都不曾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院外那洞开的大门,不知道在想什么,几个人面色不一,心中似乎各有想法。
轻轻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洛婵有些费力的从某个不知何物的东西中半爬了起来,头晕眼花间,洛婵冷不丁听到外面一声‘接旨’,瞬间又被吓的躺了回去,而此时,洛婵才真正看清楚她现在的处境——一副棺材中。
棺材,嗯,棺材?洛婵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躺着的这口棺材。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不解,谁把自己放到棺材里的?
莫名其妙的攀着棺材的两边坐了起来,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上还穿着一身火红的新娘古装。
怎么回事?洛婵摸摸自己头,却只摸到一顶插满珠玉宝石的头冠,怪不得刚才觉得头重脚轻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洛婵侧耳听着大厅里面传进来的谈话声,愈发的感觉莫名其妙了。
楚王生辰?
洛婵敏感的捕捉到了一句名词。
漂亮的眉头紧接着皱了起来,洛婵开始仔细审视起自己现在的处境,除了自己的着装。映入眼帘的全部都是古代的物件,怎么回事?
洛婵不甘心的扫视起了屋角及一切可能放置插座的地方,可是……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一处有现代化的设施。
不可能吧?!洛婵的心中呐喊了起来。
她仔细回想着自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先是自己委托某公司为自己寻找自己的男朋友,没想到自己的男友没有找到,却意外的发现男友半年前已经死亡。
而自己因为太怀念男友,竟在这半年中患上了梦游症,每日凌晨总会在桌子上放好面包牛奶,清晨醒来却又不记得那是自己放过去的,以为是自己的男友为自己准备的,而他只是因为某种原因在躲着她而已。
当所有的所有一切被解开的时候,自己一度不想苟活于人世,于是在某辆车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跑了出去……
再醒来时,便是现在眼前的一切。
这到底是别人同自己的做的恶作剧还是自己穿越了?
怀着满腹的狐疑,洛婵晃晃悠悠的从这口棺材中站了起来。
唉,自己总算是死过一回了,不管现在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没死成总归是老天厚待了。
方才躺着的时候,洛婵倒不觉的怎么样,可现在站了起来,洛婵觉得自己的手脚有些发软,似乎用不上力气,扶着墙一步步走向了前厅。
踏进前堂,洛婵看到一对老年夫妇坐在太师椅中,四名年轻男子分坐于厅内两排座椅之中,倒是没有见到有什么丫环仆人的。
这六个人似乎全部都在发呆,竟没有一个人发觉她的‘起死回生’。
看到此处,洛婵已有了些穿越了的觉悟,可心中依然有着那么点点的怀疑。
所以,洛婵迟疑的问出了一句话:“请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轻轻的一句话,霎时扰乱了平静的大堂。六道目光齐刷刷的射向了声音的来源——洛婵。
沉默,异常的沉默。
许久,众人才纷纷离座围向了洛婵。对于洛婵的突然苏醒,众人觉得很不可思议,反复检查确定之后,众人才从震惊中回转。
可问题又来了,为什么洛婵会问出那句现在是什么时候呢?
“今日是九月初六,大唐女皇陛下爱孙楚王的十三岁生辰,也是楚王受封的好日子,虽然这件事咱们也是今日才知道的,可你也是昨儿个才寻的短见,今儿个怎么就不知道了呢……”说话的是洛婵的‘二哥’单蔚讲。
“呃!这个……那个……啊,我这不是自觉昏迷的太久了,怕时辰弄错而已嘛,没想到才过了一日哈,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
“不好意思?”在场的几人在听到洛婵的话之后不由得面面相觑,这是他们的小女儿,他们的小妹妹说出来的话吗?
就在今日之前,这个女孩的世界中就从没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也就是说,曾经的她一向是目中无人、胆大妄为、气焰嚣张、不可一世、为所欲为、飞扬跋扈、刁钻任性的,虽不会目无王法,可在她的字典中从没有出现过不好意思这四个字啊。
洛婵看着眼前四个所谓的哥哥,父亲,母亲的表情,心中已然有几分了解,看来自己如今说出来的话断然不是之前那位正主能说出的话了。
“看现在的情况,自己八成是属于那传说中的灵魂穿越,初来乍到,自己如何能知道这具身体之前的情况呢?”洛婵弱弱的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算了,算了,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我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穿越到这里的,既然木已成舟,还是先度过这一阵再说吧。等来日弄明白了缘由,再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再回去吧。”洛婵默默的决定。
“算了算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既然妹妹醒来了,我们就都放心了。”单蔚讲安慰着,可心里却一直在嘀咕,怎么妹妹好似变了个人似的?
“好什么好?”单昌昱突然开口,“你们都忘记了么,婵儿的死讯已经传到宫中了,此时婵儿苏醒,若再传入宫中,我们可是要背负欺君的罪名啊……”
一句话,又在霎那间将众人的心情拉到了谷底。不知该如何回答父亲的话,众人只得再次沉默。
直到此刻,洛婵才真正确定,自己穿越了,还是穿越到了一个死人的身上,并且,还因为自己的穿越连累了一群无辜的人。见众人没有说话,洛婵也选择了沉默。可脑子里却闪过了无数的念头。
许久,洛婵才低低的说道:“那么,各位,还是当我死了吧……”
此话一出,洛婵便看到众人脸上的不解,而唯一一个露出微笑的,便是她所谓的‘爹爹’单昌昱。
洛婵没有解释,而单昌昱亦没有说破,只是淡淡说道:“今夜,发丧……”
说完此话,单昌昱不再理会其他人,独独带着洛婵离开,直到四更时分,单昌昱与洛婵才重新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可此时,洛婵依然换上了一身清爽利落的衣衫,将洛婵完美身形藏匿了起来,此时的洛婵看起来只是一个还未发育好的少女。就这样,单昌昱带着单家一群满腹疑问的人将洛婵送出了单府。
单府门外,一辆马车停在路边,马车上坐着一个男人,洛婵知道,此人名叫方四友。
看着身后送自己出来的人们,洛婵的心情可所谓是五味杂陈。
有对未来的迷茫,对前途的困惑,也有对那些似乎已可预见得危险,有着莫名的期待。
嗯,是期待,虽然,洛婵知道这一路,自己所要遇到的事情,定不会是小打小闹的场面。
可害怕又能怎么样呢?该来的还是会来。
离别的话,此时亦无需再说,再多说,也减消不了此时浓浓的离愁。若他日还有缘,大家还会再见,若无缘,今日亦不用在多说什么。
默默的挥了挥手,洛婵便头也不回的踏上了马车。
只是,她没有看到的是,单昌昱夫妇和哥哥们,站在冷冷的风中,看着马车渐渐走远,直至消失不见,也不曾移动半分,风中,只有几行淡淡的泪水,远远的飞散出去……
☆、叁:逃之夭夭
马车载着洛婵颠簸的走在城外的石头路上。
洛婵坐在马车内‘享受’着这‘美秒’的颠簸。心中已不知骂了多少次上天。
从前,看电视的时候,洛婵总是羡慕电视里美女乘坐的豪华马车,可如今她自己坐时才发现,原来,电视剧都是骗人的。
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