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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去了父亲,失去了可以依靠的屏障,天下百姓有了个明君。”
方邦媛说这段话是发自内心的,她没有那么高尚的替方家人来抱不平,毕竟她不是原装的。但是要说不恨也不可能,如果原主过着安逸的生活,自己就不会穿来了,还过着现代工业文明的生活。不过都是没有自由的生活,都要靠自己去拼搏,也不差了。
听完她的一段话,朱旭心里不禁赞叹,方大学士果然生的了个好女儿,侃侃而谈的方邦媛带着自信,识大体。
“方小姐不愧是名门之后,识大局。我长话短说了,芳菲苑里的牡丹园里住着一位番邦女子绿珠,现在还不知道她和鞑靼里面什么关系,但是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她一定和鞑靼内部有联系,仗着自己身份的方便,专门从应天收取消息然后传给鞑靼。”朱旭说到此处,又站了起来,看到一直站在自己跟前的女子,忽然间觉得不习惯,于是就让方邦媛坐下来。
看方邦媛坐下后他才接着说:“今日有朝廷的胡同知的独生儿子胡洲来这里,他可是这秦淮河两旁的教坊里的常客,他偶尔也来芳菲苑找绿珠,今天他也来了这里,但是在他来之前曾经和他父亲一起去了汉王府。所以我想知道那绿珠想从胡洲那里得到什么消息。当然这些消息也是我们需要的,如今北方边界未定,皇帝还有御驾亲征之意,只朝堂之上主和派风声甚高,一时难以定夺。”
“我知道了,只是我刚来这里,前厅又有数十间房,我去哪里找他们?”方邦媛知道了他的意思,马上就想到了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问题。
“这个你不用担心,他们要说那些龌龊事儿,不会在前面,都是在牡丹园里绿珠自己的房里。外面会有人带你去那所院子,然后你自己见机行事,明天三更天我会派人来听消息。他们二人都不会功夫,所以你放心,以你的能力能应付过来,只是不可打草惊蛇。”朱旭有序的安排道。
安排完这些,他就出了门在外面等着方邦媛,带她着好夜行衣出来后给她指着门前站着的一位嬷嬷到:“这位是赵嬷嬷,你认识一下吧,以后我来这里多有不便,很多事情就请她带为传话了。”
那嬷嬷急忙给方邦媛见礼,朱旭摆手阻止了方邦媛的还礼,让他们二人快一些去。
方邦媛正准备随着赵嬷嬷去,却又被朱旭叫住:“切记,那绿珠也是个聪明的,保住你自己的身份最重要,不要暴露了。拿到消息最好,即使拿不到,也要保证全身而退!”
虽然他的声音里透着坚硬,方邦媛还是点头感激的说知道了,然后跟着赵嬷嬷去了牡丹园。
牡丹园里的姑娘都是独门独院的,绿珠的院子正好离自己住的菊园很近。此时正是声色犬马之时,到了绿珠的院子后方邦媛就让赵嬷嬷走了,自己潜入院子发现西厢房传来阵阵的说笑吃酒声,知道他们还没有歇息,方邦媛制造出点响声引走了正屋门口的两个丫头,然后飞速钻进东屋,他们睡哪儿刚才赵嬷嬷都讲过了。
方邦媛藏在了床底下,这里方便偷听,手里还紧紧的攥着刚才赵嬷嬷给自己的迷魂散。
正在她等得昏昏欲睡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夹杂着女子的忽高忽低的娇吟。
叹了口气,方邦媛觉得今天她要现场听一场爱情动作片了。
作者有话要说: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哈哈,给个收藏吧,亲~
14、活色声香
“爷,你慢点,这都到屋里了。”女子娇弱的夹杂着喘息的声音透着诱惑。
“绿珠也等不及了罢?”一个男子低沉不平的声音紧跟着传来过来。
就在方邦媛脑袋里出现一个长着桃花眼的男子色迷迷的看着被自己剥的酥胸半露的美人,嘴巴还迫不及待的去啃咬女子的香肩,而那女子必定是一身浅绿薄衫,娇笑着欲拒还迎。
正在方邦媛脑海中出现那男子伸出禄山之爪探到女子的胸口时,就听到门吱呀一声被撞开了。她急忙打断意淫的各种H情节,屏住呼吸,往里面再缩下身子。
确认一定不会被发现后,方邦媛又支起耳朵请了起来,显然进屋子的只有两个人,从床底下往外看,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缎面的朝靴和一双翠绿色的绣花鞋。
门又被咣当一声给关上了,方邦媛眼睁睁的看着那两双鞋四只脚凌乱着急的往床这边奔,正想听听这牡丹园的姑娘是如何伺候恩客的方邦媛就感觉到自己头上仿佛发生了地震,“嘭”的一声,两人的身子坠落到床上。
心里骂声不懂情调,想她看的美剧岛国剧里面的男女,都是要缓缓的温柔的前戏的,不是应该被吻得晕头转向的女主顺势倒在床上,这样就等于邀请男人快点品尝自己嘛。
方邦媛继续听着头上的娇喘和粗重呼吸相呼应,偶尔还伴随着女子柔弱的声音:“胡公子,你弄痛人家了,轻点儿!”
听到这的方邦媛真想站起身来抖掉自己一身的鸡皮疙瘩,无论是前世今生的女人,凡是自称“人家”的,个个都必是那表面贤淑,背后阴狠的影后级的人物,拿不了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估计也能拿个金鸡金熊女配角的,当然大部分都能凭借自己的演技嫁个有钱人,就没必要去演戏了。
这绿珠和那天香草打听过来的结果不是一样的,按说她是胡人,骑马打猎长大的姑娘应该都是彪悍的,而不是这么柔弱吧。
不等方邦媛去研究这绿珠姑娘是如何的性情,耳边已经传来轻微的咯吱咯吱的有规律的声音,抬头看了眼也是有规律晃动的床,方邦媛心想,这胡少爷也不是个会心疼人的。哪能刚躺下就直捣黄龙啊,要循序渐进好不好?吴妈妈把姑娘们都教好了,也应该开个男子培训班,教教这些猴急的男人如何怜香惜玉。自己好了不算好,要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完美。
况且,这趴人家床底下吃灰,偷窥人家干这种事儿真的不是什么好活,回去要给那冷面男强烈要求,自己以后再也不接这种活了,免谈!
还没等方邦媛继续诅咒下去,头上的动静竟然忽然加快,然后是男人的低吼声,女人的娇喘也换成叫唤了。然后就是暴风雨忽然停歇下来的静寂,看来上面市云散雨歇了。
忍不住诽谤,这厮的持久力也太差了吧,绿珠姑娘你叫的快穿破屋顶了也掩盖不住那声音的不满足。
“朱公子,妾身去给你倒杯水去,今儿个你可别回去了,睡在我这儿吧。等下绿珠还要给你按摩身子呢。”绿珠说完后就赤足下床了,随手批了件衣服给胡公子倒了杯水,自己也抿了几口。
方邦媛看着眼前的那一双玉足,再次感叹着芳菲苑里的女子真会保养,像一对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荧荧发光,光滑细腻,连身为女人的方邦媛都想上去感受那丝滑。然后她想起了一句广告词:“纵想丝滑。”
此时半天还在清喘的胡公子慵懒的开口了:“今儿个不行了,明儿个一早老爷子还有事儿呢。”
只是方邦媛仍然感受到他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然后是轻微的一下被子滑动的声音,是绿珠沉闷着又爬上了床。
伏在胡公子那瘦弱的肩膀,她幽幽的道:“你这半个月才来一趟,来一趟就要赶着回去,真的不顾我们的情谊了?你可知道我这些天来可是望穿秋水,整日就问吴妈妈你怎么还不来?前几日我梦到你不要我了,竟然哭醒了,你真有这么忙吗?还是害怕你们家的母老虎?”绿珠嗔怪完竟然嘤嘤的抽泣起来。
那哭声都透露着我见犹怜劲儿,方邦媛都想去安慰了,可是轮不到她,只有王子替她拭泪:“胡说,我会怕她!小心肝,你这一哭我心里跟猫挠痒似的,别哭了,眼睛哭肿了都不漂亮了。”
胡公子也是个怜香惜玉的,安慰了一句见绿珠还止不住泪水,叹了口气道:“如今朝廷里面正在商量整套鞑靼之事,我父亲是五城兵马同知,此刻是心里焦急如焚,我跟着也要操心。”
“你有那么厉害的父亲,用你操什么心啊?你真够操心的,都操到□的床上了。”方邦媛心里诽谤道。(写完回来检查的时候发现这句话有歧义,别想歪了啊,同学们,我是纯洁的。)
“莫不是你那厉害的岳父又因为这件事儿为难你了吧?”绿珠那无辜的声音响起了。
“那老头整天就知道死读书梗着脖子教训人,这领兵打仗的事儿他知道个屁,虽然现在朝廷上主站主和的人差不多各占一半,但是我爹跟着皇帝南征北战这么多年,还不知道圣上的心思,皇上和鞑子这一仗是一定要打的,就那些文人天天在那劝皇上仁义、慈悲。你们慈悲怎么不去做和尚去,就知道在那信口开河。”胡公子的声音中透着强烈的对老婆丈人的不满,所以连绿珠也是胡人这件事儿此刻忘得一干二净了。
“听说鞑靼如今有一个叫图巴也的人,很能打仗,都快统一了四分五裂的鞑靼各个分部了,想来他也是个难对付的。不瞒你说,那图巴也的父亲就是害我父母的仇人,我是天天在这儿求佛祖保佑,请明朝皇帝早日踏平鞑靼,替我爹娘报仇雪恨!”绿珠说的正气凌然。
还没等胡公子回话,绿珠又抽泣起来了:“只是,听说那图巴也极其神勇,你可莫要去北边打仗去啊,不然万一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办啊?”绿珠状似很挂心的边说边哭道。
方邦媛忍不住都要拍手了,为这个机敏会演戏的绿珠鼓掌。这个绿珠字里行间头透着对胡公子的心疼,不舍。却都是往她想要的信息上带,明朝要不要去打仗,要去打的话派谁做大将军,这对于不明朗的局势来讲,都是很重要的机密。
“他们鞑子有厉害的,我们大明更是人才济济,还会怕他们不成?”胡公子信誓旦旦的说,倒是没有提那远征的人才是哪个。
胡公子也不完全是个二百五,他想到了绿珠的身世,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宝贝,你放心,你爹娘的仇会给你报的。我去不去我自己也做不了主,看我爹怎么安排吧,只我爹是一定会去的,我这做儿子的也极有可能鞍前马后的尽孝了。”想到自己要远离应天府这繁华之地,去那鸟都不拉屎的地方一天到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