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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可歌可叹呐!)
“王老三,县太爷大人亲自到来,还不接驾?”衙役喊道。
这一嗓子,王老三脚一软,若不是门框顶着他的后背,他就摔在了地上。
县太爷见王老三吓成了这幅德行,便给衙役使了个眼色。
“王老三,我问你,刘二是不是你杀的?”衙役喊道。
王老三哪里还会说话?正当此时,屋子里的扈三娘听到了呵斥声,立即放下镜子、手帕走了出来。
扈三娘一亮相,众人不禁往后一退。
扈三娘忽然开口说道:“谁他妈的污蔑我们家?”
县太爷一口痰上来,忽听扈三娘那如同天籁一般的公鸭嗓子喊这一嗓子,一下子痰卡在了气管,顿时眼白一翻,“咕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扈三娘见又一个人背过气去,不禁泪落连珠,长叹了一声:“老天,你为何赐我如此美丽的容貌?”
顿时,暴雨狂下。
一番抢救之后,县太爷还阳,他张开眼睛以后的第一句话就吐了两个字:“悍妇。”从此,扈三娘名镇四方!
第一百七十五章 周小妹的爱情(上)
乌合之众拿了布料卷卷便走了,此间,宋可人等人已经回了大堂。宋可人浑身颤抖的像个筛子似地,刚从鬼门关走一遭才明白生命的珍贵。
小六子从昏迷中清醒,传闻中,一个人背过气去最好是用麝香放在其鼻下,令其深吸一口。当然,这是有钱人家的做法,没钱人家么,通常,通常用点平常的东西。比如,排泄物。
当然,小六子没那么倒霉,钻进茅房的小厮还没出来的时候,小六子就被小娥一顿猛掐人中给掐醒了。要说这小娥,真真是个好姑娘。好到啥程度呢?恩,可以这么说,她要是上了战场绝对可以以一敌百,远了不说,就说她手上的力道,掐一下子足矣掐死人。只是奇怪,这一员猛将当年咋没去卖了猪肉,而来了绸缎庄?
小六子一醒就立即询问宋可人的消息,亏得宋可人没出啥意外,不然,他死多少回也无法弥补内心的自责。
宋可人脸色苍白,却顺势给大家上了一堂思想政治课。
“要我说,指定是那方贵和干的!出了她,还能有谁来砸场?”小娥一面洗手一面说。小六子不禁的摸了摸自己的人中,猛然一股子腥臭气冲入了囟门,小六子心中苦不堪言,心说小娥呀小娥,你救人之前不会先洗手吗?又抬手吻了吻袖子,果然,又是一股子腥臭气,这一回连想都不用想,一定是那小娥用自己的衣裳擦了手。
宋可人用帕子擦掉额头上的冷汗,她摆了摆手。
“无凭无据为啥胡说?你这话要是传出去,让人听到了回头又是一场仗。前儿孙吉家遭炸,今儿咱们家踢场,这说出去都让人笑话死了。这一回,咱们两家可别提啥形象了。只是,我到有一件事儿不明,我听说孙家遭炮轰以后几乎都没人去。我这担心就担心在,只怕是有人故意搅局,坐的渔翁之利!”宋可人说道。
小娥鄙夷的冷笑一声,鄙夷的瞥了宋可人一眼。
“姑娘啥时候这般心慈手软?难不成,还怕她?”
宋可人一下子被小娥这句话噎了回去,她瞥了小娥一眼,心说咱连人家的后台都不知道是谁呢,怎能鲁莽行事?
忽然,一股清风吹过。春天的清风,应结着阳光的幽怨跟空气的清新,再或者,是夹杂着对于未来的期盼与对于生活的探索。但,这股春天的清风中,却夹杂着一股说不清楚的臭气。这股子味道可以让中医轻易的治疗吃撑、胸闷等症,保证你闻了以后迎风呕吐。
众人不禁捂住口鼻,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呀。这真是千年不变的真理!宋可人立即怒目而视,小娥不禁垂下了头。小六子一见宋可人要发怒,立即吩咐道:“快,还不快去冲洗。”
“等等。”宋可人喊道。
众人立即回头看着主母,这个年轻的小姑娘又要吩咐什么?
“打今儿开始,要做好个人卫生,马桶里的东西要及时清理!”宋可人自言自语的吩咐道,这时,她得到了一堆白眼。
小厮们提来了水,一遍一遍的冲洗着台阶上残留的液体。丫头们弄来熏香,来回的在屋里走着,屋子里立即充满了檀香的味道。
宋可人直了直脊椎,吩咐大家看着店,便回家去了。
她的家,就是过去方少文的房子。这里,曾经是他们预想中的婚房。原来幻想是一场灾难,当你期盼的想象时,就已经注定了现实世界的天塌地陷。
宋可人推开大门,这里曾经住着三五个小厮,如今,却只剩下了一个老妈子。平日里家务活全由老妈子完成,方老爷还算仁慈,至少支付了老妈子的工资。
这间不小的院落里,春意袭击了树枝。俏丽的花朵一朵一朵的在花坛中含苞待放,仿佛是一张张姑娘害羞的笑脸。宋可人一回家,就像是急着上厕所一样,急匆匆的推开了正堂的屋子。老妈子听到门响急忙跑了出来,却只看到了宋可人进屋的背影。
一进屋,宋可人便摸起一炷香,借着方少文牌位前的长明灯点燃。她吹灭了香上的火,将那柱香(插)在香炉之上,便做到了中堂旁边的椅子上。
“今儿是科举考试的日子,我忙活的都忘了。要是你还在的话,你也一定会参加吧?你要是中试了,我岂不是就是官太太?可惜,我还是没那福气。真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命硬。说真的,你爹还算仁慈,我以为他会把我赶出去,现在竟还能给我容身之处,可能是我占了你的光。对了,今儿有人来闹事儿。”
说到这里,宋可人忽然将话咽了下去,她猛然之间感觉,这话不应该跟方少文说,免得他在下面担心。
正想着,忽然老妈子敲了敲门,说是方家的大管家来了……
周小妹跟周多多、方芳挤在窄小的车子里。那一日她以轻纱遮面,好歹人家也是大姑娘,怎能抛头露面呢?虽没有倾国倾城的容颜,咱迷死一片人的自信她还是有的。(前提是,要带着面纱,这就是所谓的朦胧美呀!)
周家上上下下一大车的人坐在衙门口的附近,知道的这是在等周恒考试,不知道的以为是静坐闹事儿。这些人由老太太周唐氏带领着,高喊着社会主义的旗号,等待着周恒的第一次考试。
这“一进宫”向来都是关键部分。你瞧那老奶奶周唐氏怀里捧着两罐子的玫瑰花酒,贼眉鼠眼的不停的向里张望。她不为别的,只盼望能将这两坛子酒塞到主考官的手中,好歹让周茂也能混个名次不是。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因为周茂学习不好,所以才要家人格外的担心。周小妹今儿一点都不担心,恰恰相反,她比家中上下任何人都要来的淡定。周小妹怀中揣着个荷包,心说一会看上谁她就向谁砸去,没准能把自己砸成状元夫人。
但周小妹没弄清楚一件事儿,戏文中的抛绣球选择夫通常都有以下几种情况:第一,小姐长的太丑嫁不出去了;第二,小姐与小厮有(奸)情,或者小姐怀上了野种,所以才用了这个办法。不然,人家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家事又不差,凭啥抛绣球?这抛绣球命中帅哥的几率实在太低,基本上运气好砸中的是路人甲乙丙丁,运气不好砸中的就是乞丐甲乙丙丁。员外、老爷们也不啥,凭啥找个乞丐当女婿?所以,凡抛绣球,必有内情!
周小妹还没疯狂到这个地步,她的计划性十分好。要说才子配嫁人这是自古以来的美文,当然英雄和美人是一伙的,咱配不上英雄还配不上狗熊?就算是一坨屎,也有能遇见屎壳郎的时候吧。
被爱情故事重婚了头脑的周小妹十分腹黑的设计了一条王子的不归路,只等着一会子她盯上了谁,就直接下手。料想那猴子也逃不过她的手掌心!
但等待实在是件无奈的事儿,等了大半个上午,周唐氏怀中的酒都快温热。方芳的额头上出了一层的汗珠,周勇窝在墙根底下,心说这咋还不出来。周多多已经睡过去许久,偶尔吧唧吧唧嘴,似乎在梦里吃到了好吃的。
大热的太阳,关中的春天来的忽然,彷佛昨天还是冬天今天就到了夏天一样。周小妹带着面纱,捂出了一脑门子的汗,天晓得她是多么担心脸上的妆容花了?
正担心着,忽然龙门打开,考完了!
众家人立即站了起来,周小妹立即从怀中拿出了荷包塞与手中。可随即,她就傻了眼。那一群学子们如同厕所里的苍蝇“嗡”的一下子就冲出了龙门。这人山人海之中,只见一个个乌黑的头发,在也不见头发低下的那些脸。
或者说,人太多,都长着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也分布清楚谁是谁。什么俊的、丑的、脏的、坏的,仍人堆里啥都看不出来。
周唐氏也懵了,这两坛子玫瑰酒可咋办?人太多,好像没看见主考官。她老人家还算镇定,因想到主考官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出来,所以,还保持着冷静与从容。
但是,周小妹就不那么淡定了。她竟然没在人群之中发现帅哥,她的状元夫人的美梦呀。忽又一想,凡是中状元者,十之五六都是接近中年的男子。难道,自己要做续弦?正想着,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个声音:“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那声音颇有磁性,正是周小妹的心中最柔软之处,她的手不禁的一软,荷包掉在了地上。
一瞬间,人流涌来,也不知道她的荷包被人流踢到了哪个狗窝之中。
在这一大群的人流之中,周张氏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三儿子,她立即站在车上拼命的冲着周恒挥手。
周恒本跟同窗一起走出来,忽见家人不禁的一皱眉头,心说,他们怎么来了。便告别了同窗,向家人走了过来。
第一百七十六章 周小妹的爱情(下)
一只荷包,代表着一个姑娘恨嫁的心。一只荷包,可以谱写出一段旷世的爱情。一只荷包,要演绎多少的生离死别啊。可惜,我们有点高看了这只荷包。
周小妹的荷包没带着任何的戏剧性,它跟周小妹一样,平凡的不得了。周小妹纳惯了鞋底,所以,做出的荷包也颇有几分鞋底子的豪爽气。这荷包的大小几乎是荷包蛋的两倍,不论是揣在怀中还是悬于腰间,都有一股子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