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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心里也是抱着有备无患的想法,反正只是看一眼,不是慕公子要找的狐狸当然是最好,如果真的是……起码也解决了大家心头的一桩大事。
“爹,干嘛呀?”小海陵不满的撅起小嘴巴,整个人看上去萌嘟嘟的模样,“人家正准备带着小白白去厨房找食物呢!”
魏无忧转头看了一眼慕夕,却发现慕夕两只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海陵手里的那只笼子,一双眼珠子眼看着就要掉下来的模样。
看到这样的慕夕,魏无忧心里不由得一沉,恐怕这只狐狸还真是……
无奈的一声轻咳,魏无忧用歉疚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小女儿,“那个,大家想看看你的小白白。”
“这样啊……那,好吧,给你们看看就是。”
海陵不情不愿的踮起脚尖,把装小白白的笼子放在桌子上,还使劲用力的往里推了推,生怕小白白会太淘气,把整个笼子撞到地上去。
不过她的担心明显是多余的。
此时此刻,笼子里的小白白正蜷缩成一团,可爱的小脑袋深深的埋进两腿之间,连毛茸茸的大尾巴都缠绕在身体上,整体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雪白雪白的毛球。
看到她的宠物在别人面前竟然是这么一副胆怯羞涩的模样,小海陵也觉得有些小小的不爽。
正等着你给大家表现呢,你突然变成这样,那我该多没面子?!
于是,小丫头一声大喝,“小白白!”
话音刚落,就见到那只小狐狸仿佛触电一样,可爱的圆球瞬间弹开,整个身体直立在笼子正中央,两条后腿支撑着它整个身体的重量,两条前腿则微微弯曲着。
身后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不住的左右摇摆,看上去倒不像是狐狸,反而像是一只训练有素的猎犬。
小海陵看到白白这样,满意的点点头,继续伸手敲敲桌子,看着周围一群人傻眼的模样,得宜的笑道:“小白白,草裙舞。”
草、草、草裙舞?!
四周所有人全都一脸黑线的看着海陵,让一只狐狸去跳草裙舞,这未免也有些太过分了吧?
唯独慕夕瞪着两只眼珠子,没有看向海陵,反倒一直瞪着笼子里的那只小狐狸。
一人一狐隔着笼子对视一眼,小狐狸很快别开眼睛,不过鼻尖旁边的毛发似乎染上一抹淡淡的嫣红色。
委屈的眨眨眼睛,明显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可它最终还是在海陵的瞪视下屈服下来。
海陵轻轻敲击一下桌面,小狐狸就把两条前腿向右轻摆一下,而两条后腿则向左小小的迈上一步。
再次敲击桌面,这次小狐狸的动作则完全反转过来,两条前腿瞬间往左摆动,两条后腿则跨步向右迈了两下。
很快的,随着海陵敲击桌面的节奏越来越快,狐狸的小屁屁也开始逐渐随着节拍开始不断扭动起来,因为它的大尾巴正好缠绕在腰间一甩一甩的,看上去倒真的好像是在跳草裙舞一样。
周围旁观的所有人瞬间石化,整个屋子里除了还在不断敲击桌面的海陵、以及那只竟然会跳草舞裙的小狐狸以外,似乎只剩下一座座没有任何生命的石雕,久久的矗立在那里。
一段草裙舞表演完毕,小狐狸的整个皮毛仿佛都被染的通红,脑袋深深的埋在腿间,说什么也不肯再冒头出来。
不过海陵也没有再逼迫它,而是得意洋洋的看向周围变成雕塑的这群人像。
“怎么样?我的小狐狸不错吧?!”海陵开心的炫耀着。
这次,反倒是慕夕最先反应过来,猛的一拍额头,“我的老天爷!你怎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笼子里的小狐狸听到她的感叹声,竟然把小脑袋从腿间探了出来,狠狠的对着慕夕翻个白眼。它的意思其实已经非常明显:你以为姐乐意的么?换你落到这小魔女手里试试!恐怕比我也好不到哪去!
慕夕只好求助似的看了一眼魏无忧,眼底带着深深的祈求和无奈。
魏无忧一声长叹,看到这位‘慕公子’跟小狐狸之间的互动,就是再傻的人也能明白,自己女儿捉到的这只狐狸,恐怕真的就是天山派一直在寻找的那只。
可是……
狠狠的一咬牙,魏无忧终究还是开口说道:“海陵,这只小狐狸是慕公子不甚走失的,你……把狐狸还给人家吧!”
其实,他也不想这么为难女儿,可是天山派是什么样的地方?那是自己出身的师门!
且不说这狐狸极有可能是派中非常重要的存在,就算是派中普通遗失的物品,只要是他们捡到,也是绝对不能偷偷私藏起来的!
“什么?!”小海陵吃惊的大声叫嚷起来,“凭什么他说是他的就是他的!小白白是我的!谁都别想抢走!绝不!”
说完,也不等屋子里一群人反应过来,海陵抱起桌上的小笼子转身就跑。
一路颠簸,笼子里的小狐狸只好紧紧的抓住笼边的铁丝,还是不由得被撞的吱吱作响,可就算是如此,海陵也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
小白白是她的!谁都别想从她身边抢走它!
海陵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跑去,“爹爹坏,爹爹要抢海陵的狐狸,爹爹一点都不疼海陵了!”
看到眼前这种情况,慕夕跟陆离不由得面面相觑,苏展跟魏无忧则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
魏无忧一声轻咳,道:“慕公子,我去劝劝海陵,一会叫大女儿青萝过来,你们年轻人之间应该好说话一些。”
说罢,转身就往正厅门外走去,临走之前,还若有所思的回头看了一眼。
慕夕无奈的点点头,然后才苦笑着看了一眼身边还在发傻的陆离,“罢了,反正狐狸已经找到了,以后的事情慢慢再说。你们谁先跟我讲讲,那个韩雪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听他这么问,苏展和陆离的脸上不由得带上一丝喜色,“这事情说来话长,恐怕还要从今年的百花宴开始说起……”
……
苏展声音平静的在一旁诉说,陆离则时不时的补充上两句,两个人互相补充着大概讲诉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才把事情的经过跟慕夕说了一个大概而已。
听完他们的讲述,慕夕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声音里似乎还带着一丝深沉的忌惮,“真是个可怕的女人。”
“什么?”
苏展和陆离两个人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怔,韩雪怎么会跟‘可怕’两个字车上关系?
看到这两人至今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慕夕软绵绵的靠坐在椅子上斜睨他们一眼,“如果没有韩雪身受重伤留在宫廷的事情,那么,现在大梁的整体形势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这……”他们两个人谁也不是傻子,被慕夕这么一提,两人瞬间反应过来。
陆离神色凝重的敛起眉毛,又看了一眼苏展,才轻声的开口说道:“有太后娘娘作保、垂帘听政,十二皇子赵雨痕继任登基为帝,古振宇出任摄政王爷。满朝文武虽然在宫变里被清空接近半数,但剩下的人无一不是古振宇悉心培养十数年的心腹,手里掌控着京畿内外几乎大部分的军政要职。”
连苏展也认同的微微颔首,随口接着说了下去,“苏陆两家自然是不会参与王朝更迭的大事,这样说起来,整个大梁能够对他们产生威胁的,就只剩下被困在京师的魏无忧、以及领兵在外的韩允。”
换了一口气,苏展继续叹息着摇头,“可魏无忧被困京师自身难保、韩允孤军在外独木难支,一旦韩允试图挥军进京,不但不能打着勤王的旗号,甚至可能先要被安上一个叛逆的罪名!”
两人苦笑着看向慕夕,神色中的错愕和无奈都十分明显。
“没错,就是这样。”慕夕神色淡然的看着他们,微微点头,“但现在韩雪重伤垂死,又落在古振宇手里,整个形势却几乎完全翻转过来。”
“表面看起来,韩雪是古振宇可以拿来威胁韩允的唯一筹码,所处的环境危机四伏、动辄会有性命之忧;但对于古振宇来说,韩雪又何尝不是一根扎在他肺腑之间的钻心毒刺?”
“韩雪的身份是什么?你们没有考虑过么?天山传人?月神神女?传说中还是医仙谷的高徒!真是厉害,四大秘地独占其三,这其中不管是哪一个身份,都等于是给古振宇牢牢的贴上一道随时可能落下的催命符。”
说到这里,慕夕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来,“如果一切只是无意的巧合还好说,如果连身受重伤都是在她的计划之内,那么这样的女人,还不够我说上一句可怕的么?”
这一番分析下来,陆离脸色阴沉的坐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安静的思考着什么。
倒是苏展摇头浅浅的一笑,看似轻松的耸了耸肩膀,“慕公子,你并不了解韩雪的为人。跟她认识这么久,在下可以十分肯定的说,她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有心机城府的一个女人,甚至可以说某方面而言是个非常简单单纯的丫头。”
看到慕夕一脸怀疑的模样,苏展也没有生气,只是继续说道,“她的智谋确实不容小觑,而且很多事情也确实有提前有计划的存在,但如果说她会把自己的性命当作筹码,来进行布局和利用,我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
☆、97。第97章 四方风云为卿舞
听到苏展的话,连陆离也不禁开口为韩雪担保道:“慕夕,在我的印象里,韩雪也确实是个善心而且单纯的丫头,绝对不是心机深沉之辈。”
这份担保,与其说是陆离相信韩雪的为人,倒不如说是他相信苏展一贯的识人眼光。
两人相交这么多年,苏展的眼光就从来没有看错过,不管对方是什么样的本性,苏展总是能一眼看出来,这也是苏家主肯放心把一部分权力交给苏展的最大原因所在。
默然的点点头,慕夕没有再辩驳下去,只是继续开口分析道:
“由于韩雪月神神女的身份,除了月神殿那边不会善罢甘休以外,月神教那里恐怕也会有所反应。南疆以教为尊,可以说月神教的态度、就决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