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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与那白母马合谋欺负我啊!相公你作为我们的老大,你要替我报仇啊!相公——”
和白母马合谋?一只乌鸦从司楚南嘎嘎地头顶飞过,司楚南用笑到一半僵硬掉的嘴角抽搐着,万般委屈地以眼神向某然示意,老大,我真的比那窦娥还冤哪——
慕容子然俯下身一边温柔地擦拭着程苒儿的花猫脸,一边好笑地问道:“那娘子希望为夫怎样替你报仇呢?”
“我要…唔…”程苒儿摩挲着下巴一双大眼睛贼溜溜地在司楚南和白母马身上来回瞄,然后露出狡黠一笑:“啊哈,我想到啦!哦呵呵呵呵呵—”
又是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司楚南和白母马不禁同时大大地咽了口口水又打了个哆嗦。
“嘻嘻,我要他们俩把刚才的情景再现一次!”笑呵呵地那小手往司楚南和白母马身上一指,程苒儿满怀期待地望向慕容子然,娇滴滴地磨蹭着:“相公,好不好嘛?”
“这…不太好吧…”不忍地望了望某司与某马投来的可怜兮兮的目光,慕容子然面露难色。
“呜呜呜,慕容子然!你根本就不爱我!”
这哪跟哪啊?囧
“懒儿,我…”
“呜呜,我都摔成这样了你却一点也不在乎我!
这这也太牵强了吧?囧
“懒…”
“停!什么都别说了!我不想和你回家了!反正你也不在乎我,你就把我扔这自生自灭吧,不要管我了!你们走你们的吧!”
用力地挣出慕容子然的怀抱,程苒儿慷慨激昂地喷洒着怨妇系列泪水,伶俐的小嘴高频率地一张一合一点也不给人插话的机会。
“南,你就…”委屈一下吧。
许久,慕容子然长叹一声,同情地看向司楚南,意思很明显——谁让你活该撞她枪口上呢。
哦呵呵,咱别的本事没有,耍赖可是天下第一。见小木头表态了,程苒儿暗爽了一下,立即得意地朝一脸僵硬的司楚南挤眉弄眼起来,并甜甜地唤了一声以示催促:“处男姐姐?”
唉,司楚南叹了口气。谁让自己交上这么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好兄弟呢,自认倒霉吧。
不过…咱咋也是有身份的人,表演之前清场个先。
只见司楚南眉眼凌厉地朝车夫那一挑,车夫牙伯立马识相地闪人:“我我我先去打个野味。”
美眸再接再厉往小丫那一瞪,小丫虽不了解始末但也立即聪明地学牙伯闪人:“我我去拾柴。”
再欲瞪柳暮烟,结果给人直接瞪了回来。算,这位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儿。囧
司楚南悻悻地走到白母马身旁,拍了拍眼前这位难兄难弟后正准备跨步上马,不料一旁的程苒儿突然大喝一声:“停!”
嗯?这丫头今天转性了要放过自己?
司楚南满怀希望惊喜地望向气定神闲的程苒儿,不想却等来一句更加恐怖的命令——
“喂喂喂,你们俩角色对调一下。鉴于白母马犯罪情节比你重,我就善良一点,把摔的任务留给它啦!”某苒迈着慈禧步在司楚南耳边风轻云淡交代了一句然后迅速溜掉,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老大,不是真的这么狠吧?司楚南怀着最后一丝希望秒看慕容子然,后者看天ING囧呜呜呜,我招谁惹谁了我?某司泪奔…
哇咔咔,好鸡冻好得意!心情大好的程苒儿难得亲切地飘去拉着柳暮烟一起在一块大石头上找了个合适的角度坐下:“亲爱的柳妹妹吖,赶了一天的路挺累挺无聊的哦?来来来,我友情邀请你看一出好戏,表太感谢我哦,哦吼吼吼——”
程苒儿欠扁到极点的笑声和一脸“我是仁慈的救世主”的表情咯得司楚南牙痒痒,算,男子汉大丈夫,咱能屈能伸!
于是在两个女人充满亢奋的注视和慕容子然同情的目光下,司楚南一闭眼一咬牙扛起白母马起步——跑——见到挡路石——扔——只听“嘭—”的一声——KO!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们好…哈哈哈…好可爱哦!”捂着肚子擦着笑喷出来的泪水,程苒儿指着着一脸大便色的某司和某母马,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嗯,总算觉得心理平衡多了,心情豁然开朗,爽!真爽!
可没想到正高兴着呢——
“嘭——”又是一声响,众人闻声转头,竟惊讶地发现程苒儿笑着笑着竟然笑没影了!
“懒儿呢?”慕容子然急忙奔了过来,焦急地望着一脸错愕的柳暮烟。
柳暮烟瞪着眼睛张着嘴,往大石头下指了指,整个人呈痴呆状。不光她,赶过来的慕容子然和司楚南看了也呆了…
大石头后面竟是下行的陡坡,只见程苒儿贴着大石头整个人倒立半吊在一棵矮树上,一只鞋还掉在头发上晃悠着。
这这这实在是太囧了…
见大伙儿都愣愣地望着她,程苒儿啜着泪可怜巴巴地向慕容子然颤悠悠滴伸来一只小手:“呜呜,相公,拉,拉我一把,我刚笑闪了腰…”
*
今天还是两更合并,嘻嘻,大伙儿今天看得开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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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华丽丽的猪之歌
清清的溪水潺潺流动,清凉透心甚是怡人。
慕容子然眉宇紧皱,一边以溪水湿帕轻柔地擦拭着程苒儿那张惨不忍睹的小花脸一边用随身携带的药膏涂抹划伤处,每听到一声吃痛的抽气声脸色就更黑一层。
程苒儿则小脸皱得跟包子似的,乖乖坐在慕容子然面前,哎哟哟滴叫唤让自家相公给自己上药整理妆容。
好容易把脸上的擦伤都处理清楚了,慕容子然放下丝帕和药膏,拉着某苒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后才幽幽地问道:“还有伤到哪吗?”
“这。。。”程苒儿皱眉嘟嘴,可怜兮兮滴撩起右手衣袖指着一大片乌青嚅嚅道。
深深地叹了口气,慕容子然兀的将程苒儿搂紧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揉着她手臂上的乌青处,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间力道适中地按摩着:“那腰呢,还疼吗?”
“嗯。”程苒儿舒服地靠在慕容子然的怀中蹭了蹭,乖巧得像只温顺的小猫咪:“哎哟相公,不要叹气嘛,人家以后笑的时候一定会记得找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先的,你就安啦!”
这下某然叹气的欲望更加强烈了——合着这丫头到现在还没搞清楚重点啊?囧
真的开始有点质疑自己将她一并带回帝都的决定是否正确了。自己怀中的这个小女人是这样的单纯没有心机,迷糊得可爱却也危险。因为爱她,便自私地不顾一切将她绑在自己身边,是不是太冒险了?我能够做到滴水不露的保护她周全吗?而她一旦知道真相,又是否是愿意留在我身边同我一起面对那些大风大浪?
想到这,慕容子然不禁自嘲地勾勾唇,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啊。或许,真如嬷嬷所说,我的确应该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一点。
无止境强大的第一步,便是狠绝。
皇兄,我的哥哥,这次我不会再给你任何的机会了。为了自保,也为了保护所有我所爱的人。
“懒儿,答应我,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
“唔?…哦…”
丝毫无察觉身畔人眸中那股陌生的光芒与语调中的沉重,累了一天已经筋疲力尽的程苒儿只顾着没心没肺的进入自己甜蜜蜜的梦乡。
…
在人迹罕至的山间漫步履行的无趣日子还在继续着。
已经十多天过去了,程苒儿眼到之处除了树还是树,开始几天还挺新鲜的,可到了最后啊已经快到见树就吐的地步了。
对此某苒实在是颇有怨言。你说干嘛放着好好的官道大路不走非跋山涉水的颠簸,还故意绕开集市城池哪儿人少往哪里钻,不知道的还以为咱这是在郊游隐居呢。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咱们滴某苒童鞋有间歇性晕车症。不发作时不要紧,发作起来可真要命,上次一不小心吐了咱们无辜的柳暮烟闺秀一身。别看这位主儿平时装淑女说话轻声细语的没想到小小的娇躯内竟暗含着巨大能量。据车夫牙伯事后描述,当时那凄厉的惨叫声啊,几乎贯穿他那年久失修的耳膜不说,还相当夸张地令几匹马口吐白沫集体罢工三天。囧
当然,那次事故不只给马儿们留下了噩梦般的记忆,也给柳暮烟和程苒儿双方各自留下了相当惨痛的经验教训。现在只要是一起坐马车,程苒儿与柳暮烟必定成对角线方位坐着,而且小丫随时帮柳暮烟准备着蓑衣(古代没有雨衣凑合一下),程苒儿耳里必备自制加强版棉花塞。
嗯,也许大家要问程苒儿的坐骑——那匹毛驴儿托生牌白母马哪去了。其实不光女人爱记仇,只要是雌性动物啊都对记仇这种习惯相当热衷,咱们白母马也不例外。自从上次摔得鼻青脸肿之后,白母马一见某苒就露出一脸“你不是人”的幽怨。你说怨妇要有这表情还没什么,可一匹马也有这种表情那就实在是…囧
总之现在程苒儿每看到那张马脸一次就渗得三天两夜吃不下饭,更别说骑它背上颠了。再加上鉴于那次摔下马事故造成了一系列不良的后续深层影响,所以慕容子然本着爱妻心切的心情同时也体谅民意,说什么也不让某苒骑马了,每当见她有靠近马的举动便直接拎起来扔马车里。
所以,现在一行人的分工是这样滴——三名女眷做车内,车夫驾车坐车外,两名帅当当的男丁英姿飒爽地骑马开路——天下三分,阿门。
话说这天,程苒儿因为前一晚听自家相公说在不久的将来就要解放啦进城啦脱离山林啦而持续躁动着!嗯,虽然“不久的将来”这个词自半个月前起前前后后听了不下百次,但这次不一样,这次这个“不久的将来”是有期限的滴,也就是最迟到黄昏前,就可以进入梅城鸟——进帝都前的一个必经小县城。
哦!终于有床睡了耶!终于可以痛痛快快泡个澡了耶!终于不用再啃干粮野菜了耶!终于终于…
程苒儿那个小心情啊,一直处于极度亢奋中,时不时地掀起车帘朝车外嚷一句:“咱快到了没啊?”
在第N次得到否决的答案后,某苒将因兴奋而变得红扑扑的小脸缩了回来,依旧笑嘻嘻的不见一丝的沮丧。
“你就不能消停会儿?到了然哥哥自然会告诉我们的。”柳暮烟终于忍无可忍了,秀眉轻蹙着微动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