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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儿…”沙哑的磁性声线暧昧地轻咬着冰凉小巧的耳垂,他沉重的呼吸在她半边脸上肆意地游走着,带来阵阵触电般的颤栗。
“呜…”不知怎么的,程苒儿眼眶一下就红了,兀的一个转身,忘情地将脸儿深深地埋入那思念已久渴望至极的结实胸膛,这次没有旁人的干扰,她终于可以多放肆一会儿了:“对不起对不起,相公…我错了,呜呜…我也好想你哦…好想好想,天天都想,真的!”
慕容子然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怀中鸵鸟般可爱到不行的小人儿,嘴角勾出了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弧度,于是顺着她的意,挖出她脏兮兮的小灰脸,拨了拨已经毫无发型可言的额边乱发,换来她委屈的一声呜咽后,便看准了那张小嘴还欲喋喋不休的时机,微启了唇堵了上去。顺便用嘴巴帮她做一下清扫工作,天花板上年代久远的古董灰尘从她的唇角跑进他嘴巴里,几丝苦几分涩更有绵绵清甜,磨着他的舌头,挑起他的不舍,他的怜惜…
“好了,走吧。”浅尝而止过后,慕容子然含笑拍了拍程苒儿还在傻笑中的木雕小脸。
“哈?就这样?”程苒儿一个回神,慕容子然早已绕过她率先走出了大门,她紧忙抖着两只小脚跟着颠了出去:“诶诶诶!相公啊!咋能这样捏?人家这么努力给你惊喜的说,咋滴就这点奖励?不公公公平啊,哇呀呀!…
仿佛背后长眼似的,慕容子然及时地一个转身,捞住差点就摔了个狗啃泥的程苒儿,蹙眉怪嗔道:“没看到门槛么?走路都不懂得看路。”
“嘻嘻,人家这不是急着追你嘛…”程苒儿不好意思地“腼腆”一笑,踮起脚一边抽风似的眨巴大眼猛放电,一边嗲声嗲气地撒娇道:“嗯,相公吖,再来一次嘛,刚才好短哦…呜呜,人家肖想了好几天耶,就那么点太小气了啦…”
慕容子然抬手捏了捏某饿狼娘子,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瞧你脏的,也不怕硌着为夫。”
程苒儿哪肯依啊,一看周围月黑风高四下无人正是偷香好时刻,立刻又露出了贼狼性的奸笑,嘿嘿地摩拳擦掌硬往他身边靠:“呜,相公怎么可以嫌弃送上门来的美丽又可爱的诱人小娘子呢?不管!再来一次嘛,再来一次人家就乖乖跟你洗澡澡去!…我我我够!”
只见她贴着他的腰身,一边低咒着自己三等残废的身高,一边扑腾扑腾地撒着丫子往上跳…
突然整个身子被毫无预兆地捧了起来,程苒儿受惊吓,连个p声都还没及得及喵出来就被吻了个扎实。
慕容子然宽大厚实的手掌扣住她乱糟糟的后脑勺使劲地往他的方向摁,揉着抚着似乎永远也嫌不够地一探再探源源深入。辗转的舌在她的嘴里缠绵着搅动着兴风作浪,甚至连牙齿都没放过她的唇瓣。或轻或重地咬着啃着含噬着。她被他一下举得老高老高,高得迎风摇曳,混沌到脑残一片。
嗯,第一次尝试低着脑袋吻人的飘逸感觉,真tm销魂。
“……”
“砰”
随着桌椅等各种物什破碎的声音,一黑衣银面人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胸口汗涔涔地半跪在一被毁的刑架边,大口大口痛苦地喘息着。
“北堂拈夜,你想死吗?还是想她死?”赤铁造的带刺鞭链在地上敲击着发出刺耳异常的呼啸声,与那地狱般的幽冥冷音和谐相奏:“我们就今天就说个明白,省得日后麻烦!”
北堂嗤笑着抹了把口中溢出的鲜红,然后举目不失尊严地瞻仰着眼前这尊自己从小便开始誓死效忠的天神,脸上是无限的哀伤:“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子浩。她的心根本不在你这,即使你用一万种蛊去控制她,她也永远不会属于你。曾经的你,是最不屑用这种卑鄙手段的,不是吗?”
“那曾经的你,不也从没这么心软过么?”叔子浩阴冷地注视了北堂一会儿,尽量忽视胸口那隐隐的疼痛,沉着嗓冷漠而道:“仁慈给不了我们任何东西,北堂。这是师傅临终前教给我们的,你忘了吗?”
北堂动动唇似想辩驳什么,却始终开不了口。
叔子浩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轻笑一声,执着长鞭慢慢地踱至北堂的面前,蹲下,然后倏然狠狠地抬手扣住他的下颚猛地一扬,笑得无比的寒森:“我突然发现我们之间的角色对调了呢,发现了吗,嗯?还记得星儿吧,曾几何时我是多么温柔多么善良而天真地宠着她爱着她,放手让她幸福。当时你说什么来着?”
“……”北堂兀的瞳孔放大,面具下的残破容颜渐渐扭曲了起来。
“你当时说,我太过软弱,会受伤的。”
“……”
“呵,后来证明你预言得很准呢,是不是?你应该还记得吧?”似笑非笑地辗转揉捏着他的下颚,叔子浩好整以暇地望着北堂目露不可思议的惊异神色,幽幽而言:“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当年是怎样眼睁睁地看着星儿满身鲜血淋漓地倒在我的怀中对我说她很幸福的。哼,她幸福吗?我放手了她就真的幸福了吗?没有!她很不幸,因为我的放纵,她更加的不幸!除了她那颗善良到无知地步的心还觉得幸福以外,全世界没有一个人会看着她感慨她的选择赞叹她的幸福!”
“……”
“你敢跟我赌吗?你今天放程苒儿走,不用多久,她一定会再哭着回来自投罗网。只要我设的局没有破,只要慕容子然不放弃争斗远走高飞,你就是放她一百次一千次都还是一样的结果。你说你为了她背叛我值得吗?值得吗!”
“……”闭眼,一行清清男儿泪徐徐而下。
“这宫里的女人,就没有一个能有资格奢望幸福的。所以不要再跟我说爱一个人只要看着她幸福就可以,从程苒儿走进这座皇宫起,幸福就注定跟她无缘了。有的,仅是不幸或者更加的不幸而已。”掐住下颚的手越加的用力,这让叔子浩掌下快要窒息了的北堂一度想起了半年多前程苒儿泪流满面地瘫软在自己手心的绝望。
“不,不是…”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北堂无望地闭上眼,不敢再去看一眼当年那个看似天真实际却早已疯狂不已的女人到底种下了今天怎样的恶果。
“嘘,说不出话来就不要再勉强了,我替你说。”掌心用力向外甩,北堂整个人被抛向了硬冷的墙壁,叔子浩扬起了撒旦般的冷笑:“不需要讶异我为何敢去触碰自己的伤疤,那是因为我想明白了,早就想明白了。我要的,我爱的,我要统统掌握在我自己的掌心里。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保护方式。所以你,北堂拈夜,不要一再地挑战我的底线,今天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知而不报或是放任自由,我可以爽快地给你一刀,但是,她,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叔子浩寒着脸扔下一个和上次一模一样的红塞白瓷瓶,居高临下地对着角落里几乎难以动弹的北堂下着最后一道残忍的审判:“我要她不代表我爱她爱到骨子里去,所以如果你胆敢再背叛我,我会用她来惩罚你,狠狠地惩罚你。一个本该效忠我一辈子的优秀奴才与一个可要可不要的女人,我想我还是分得清楚价值的,不信你可以试试。”
“……”除了苟延残喘以外,甚至连抬头看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呢,北堂无力地攥着,却真的什么也做不了了。
“想清楚吧,只要我停用其中一味药,容颜渐毁?终身残废?永生永世不省人事?还是成为一个必须孤独到老死的毒人?我不介意大发慈悲地任你们挑。”将北堂的一切心里洞穿于心的叔子浩努力隐忍下自身那一股几欲无从察觉的不忍,留下最后一句警告后僵硬着张脸抽身离开。
这样做真的有用么,子浩?悲极而笑,北堂捏着那瓶小小的药瓶颤抖着兀自开怀大笑了起来。
没用的,这么做,只会让你自己越陷越深而已。你用她来牵制我,用她来设计慕容子然,那是否有想过有一天,她会像当年的星嫔一样,成为你受伤的最致命武器。
敢不敢和我赌?
清朗的早晨鸟语花香,蝶舞虫鸣。舒服地蜷缩在温暖被窝中的程苒儿难得跟朝阳见面,正想伸个华丽的早安大懒腰,却发现自己的小蛮腰受到了某种软软硬硬柔韧有力的东东的钳制。
颤悠悠地掀开薄被看了好几眼,程苒儿终于反应过来是咋回事了,一张小脸儿“蹭”地爆烧了起来。
唔,好羞涩好羞涩哦,捧着小脸,某苒偷笑中。小别胜新婚果然不是传说,昨晚被连哄带骗地泡了一晚上的鸳鸯浴,连晚饭都没吃上,差点就累死在某道貌岸然的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的温柔乡里鸟。(汗,还以为乃这么难得早起,原来是晚饭没吃被饿醒的囧)
啊啊啊欧,这下“咕咕”乱叫的小腹让某苒更加羞涩了,偷偷撇头瞄了眼身旁仍闭着眼却依旧性感得活色生香的自家男银,程苒儿大大地咽了咽口水,还是决定起床找点吃的解决完物理需要先,这样待会要素相公醒了还有生理需要滴话,咱也好有力气陪他玩不是,嘎嘎嘎!(呃,乃好邪恶!)
打定主意,某苒便开始秉着呼吸慢慢的轻轻的悄悄的掰开相公同志搭在自己小娇躯上长长滴大手手,然后猫着腰一步一步地向床沿挪动着,嗯,加油,还差一点点鸟,加…
“啊!”随着一声吓破胆的尖叫,程苒儿很没悬念的被一只陡伸过来的猿臂坏坏地捞回了某狼的怀里。
“懒儿,想跑?”碧眸在微张的眼皮子底下绽放出一个魅惑众生的眼神,电得某苒七荤八素,一下子就软了。
“呃呵呵,那个,俺就有点饿…”
“哦,昨天还没有喂饱你?”慕容子然邪魅地一笑,顺势将程苒儿整个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
哇,好奔放的姿势…那那那啥,相公的身材好让人喷鼻血耶…我我我,小心脏那个跳哟
于是心不在焉的程苒儿立马就大眼乱瞟神情恍惚地语无伦次了起来:“没,那个,我很饱了…啊,不是,我是说我饿了…呃,不是,此饿非彼饿…呜,人家解释不清了啦!”
“呵呵。”看着程苒儿垮着眉眼嘟着嘴,一副憋得快要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