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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呵呵。。。”叔子浩这一系列违反常理的温柔且超暧昧的动作把程苒儿雷得只晓得木讷地傻笑了,一直到那个被啃了一半的包子惨兮兮地从自己石化的手中滚了出去滚下房檐后,才后知后觉地回神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那个,敢情你刚没想打我啊?”
叔子浩闻言倏然再次冷硬地板起脸来,硬将视线从那张不算倾城却看了容易上瘾的笑颜挪开:“我是想打来着。”
歪头瞧着别扭大叔这副蹙眉抿唇的死憋搞笑表情,自觉已经把人家脾气摸透透了的程苒儿偷笑着大松口气,不再多想。嘻嘻,这男银还真是死相得可爱吖!
“呼。。。我就说嘛,你个大男人的又没更年期,就为了那点儿破事至于么,哇哈哈。。。”已然恢复常态的程苒儿得寸进尺地将自个儿滴小手搁上叔子浩的宽肩搭着借力,随后大咧咧地晃悠起了小二郎,得了便宜还卖乖般地嬉皮笑脸调侃道:“诶,不是我说你,咱好不容易来趟传说中神秘又华丽的御膳房,就算没山珍海味也不至于就剩个包子和蛋炒饭了吧,这日曦皇室未免也太寒酸了点。。。”
“……”
“嗯,而且这月夜迷人的你请女生吃包子和蛋炒饭真的素很没情调耶,知道不?”
“……”还没从刚才的异样情绪中调整过来的叔子浩听了这话怔半天愣是没有反应过来这女人一跳十万八千里的思维。
“啧啧啧,还真亏你有本事拿得出手,我要是女人铁定不鸟你!”某人继续不知死活地煽风点火中囧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啊不对!我本来就是女人来着。嗯,我是说如果我是你的约会对象啊,我铁定不鸟你,嗯!”
“……”后脊背一阵恶寒,叔子浩抽搐着浓眉无语中。这死丫头,越说越离谱!
“呐,看在你好歹也算是帮我填胃有功,我好心提醒乃一句,可别说我是在咒你哈。嗯,虽然死相男银很可爱啦,但就你这种品味,还是会很没女人缘滴,嗯,至少没俺家相公受欢迎,哇咔咔!”
程苒儿越说越激动,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可能正在往火堆里倒油。(请表怀疑,这句总结陈词绝对是会踩到地雷滴囧)
“你以为现在是什么时辰?”终于忍无可忍,拳头攥得咯咯响的叔子浩没好气地从牙缝中挤出生硬又不屑的话来低吼过去:“还有,御膳房里的山珍海味不是给你准备的,那包子和蛋炒饭是我从一个管事太监的小灶上拿的。”
“你。。。”我靠你个鸟人!竟然把我和那种生物归一档次,你你你。。。我忍!
程苒儿呲牙咧嘴地扬着人肉小馒头在某耗子的后脑勺上空火大地挥舞了几下。最后还是鉴于他到底请了顿饭对咱还算是有点恩情滴,因此也就秉承着“吸气—放屁—消气”的中华传统美德,以一副“我是大人不计你小人过”的表情扔了个白眼过去了事啦。囧
叔子浩嘲讽着眼色还欲开口,可程苒儿却没耐性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了,只见她一边N没形象地习惯性拍着自己被塞得圆鼓鼓的小肚皮,一边撇撇小红唇悠哉哉地转过话题,直切本晚重点:“算,不和你计较。。。话说现在老娘也填饱肚子了,你可以说你要干嘛了吧?”
叔子浩脸色一凝,一时忘了发火转头对上程苒儿镇定自若的视线,挑着眉深邃而湛蓝的眼眸中写满了探究:“怎么说?”
“切,你真当老娘脑子是白长的啊?”既然吃饱喝足就可以考虑过河拆桥了,程苒儿一脸不耐烦地摆摆手打算速战速决:“你要真的只是单纯地想帮我又何必把我带这御膳房来?直接把我送回碧淼宫去就好了,反正都到家门口了还能饿得着我么?。。。哎呀,总之你快点说你要我干嘛或者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说完了我好快点回去啦。”
故意无视掉程苒儿的急躁,叔子浩慢条斯理地重新审视着眼前这个似乎很难看透的女人:“哦?知道我目的不单纯还不问清我的身份就跟着走了?”
“我不觉得会出现在这个皇宫里的人能有心眼儿简单的。”似无意识地低声脱口而出,但话一出口程苒儿便后悔般的吐吐舌,顿了下后才不以为意地嘟嘴解释:“而且话也不能这么说啊,我当时不确实饿得慌嘛,就算想跑也肯定跑不过你,我为毛不干脆将计就计顺便从你那蹭点吃的啊?再说就算我问了你是谁你就会如实地告诉我吗?再再说了,咱又不是没打过交道,知道你不是坏人啦,吼吼。。。”
“……”叔子浩没接话,沉默着脸色越发的难看。
我还不是坏人?你都不知道我是谁就这么肯定我不是坏人,到底是真天真还是假天真?或者,根本就是个笨得无法无天的聪明女人。
没有察觉叔子浩的异样,程苒儿继续得瑟地卖弄着自己的小聪明,末了还得意忘形地就势很哥们儿地拍了拍叔子浩的肩,几分讨好几分故作轻松地催促道:“诶我说耗子大叔啊,咱别磨叽了行不?我很忙的,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惹到太后了,这还急着赶回去找相公想办法呢,你倒是赶紧儿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呀!”
“你惹到太后?”叔子浩皱皱眉,表情很是意外。
“嗯,是吖,我爽了她的约啦。”抬头看了叔子浩一眼,程苒儿郁闷地托腮吊眼望天:“唉,今天太后派了个老太监来宣我,结果我跟着跟着给跟丢了,然后迷路了,再然后就那啥了呗。。。”
看着那张因为沮丧而皱成一团的包子脸,叔子浩破天荒地不忍落井下石,沉吟了一会儿才似笑非笑地冒出一句:“嗯,的确符合你的风格。”
“你。。。”讨厌!幸灾乐祸的家伙!(某女火大ING)
叔子浩笑了,这次是真的笑了。
嗯还别说,那张正吹胡子瞪眼永远表情丰富的小脸看久了,真就有上瘾的危险。可惜未等叔子浩再开口妥协地想留住这一瞬的美好,佳人便兀的身子一歪,紧闭着双眼整个人倾斜倒于他的肩上。
眸光一柔,叔子浩转头望了一眼失去意识了的程苒儿,无谓地抬了抬手,却在即将碰触那小巧下颚的前一刻静止了时间,随即恍然回神般地倏然开口:“北堂,你做什么?”
一道黑影自屋檐暗处悄无声息地闪出,简明扼要:“圣上召见,爷请速回。”
叔子浩闻言脸色微变却没有立刻做出反应,反而是低头慢慢举起握有程苒儿右腕的手在眼前端详了一番,意味不明地看向了立于身后的北堂:“红花蛊可有解?”
北堂动了动唇终究压下那对自己来说都很残忍的两个字,只是在叔子浩视线飘来的同时低下了头:“一切依您当初的吩咐。”
湛蓝的眼眸一深,如潭似水般的清明依旧却独独少了习以为常的锐利,寂静的夜空中似有声若有若无的叹息轻轻划过。
“罢了。”没有再多说什么叔子浩将程苒儿打横抱起走至北堂面前,犹豫了一下还是任由他将她抱走,迅速消失在凄然的夜月之中。
也许,没有退路才是最好的退路,我的人生,不需要后悔药!
目光终于在再次抬头时恢复了清冷与猎豹般的锐戾,叔子浩轻一旋身,往另一个背道而驰的方向飞身而去。
*
嗯,表问俺叔子浩的用心是啥哈,这和他的身份一样,素个不能说又很好猜的秘密,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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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我也讨厌皇宫
四更天刚过世界一片漆黑宁静,可低低的越见清晰的shenyin却愈发强烈地在闺房之中潺潺响起。
软软的玉榻之上娇人痛苦辗转,两瓣失了水分的粉唇干裂着絮絮不休,不时无意识地发出或呓或喊的破碎哑声,与汗水泪水一起交融着滴落渗入怀中救命草般死死抓着抱着的锦被之中。
“不。。。不要。。。”
“不。。。别打。。。”
“呜呜,快。。。住手啊。。。”
“呜,别。。。救命。。。”
“呜呜呜,我不是。。。不要。。。啊——”
刺耳尖锐的哭喊声终于破茧而出,玉榻上的人惊坐而起,披被颤抖着抱紧了自己无助到极点的身子,双眼木讷而无神地直楞楞盯向正前方那个因突然洞开而带进些许暗夜凉气的房门,还有,随之奔进的一高一矮两个黑影:“懒儿?懒儿?”
动了动唇还未有所反应,房间便因一盏油灯的点亮而大放光明。一瞬间,慕容子然那张交织着担忧与疲惫的熟悉俊脸在眼前无限放大了起来。
太监小米子点完灯后便知趣地行礼退下。慕容子然看着程苒儿都老半天了却还是一言不发,就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似的仅是维持着意识丢失前一秒的那种惊恐表情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直瞧,不免心疼。于是轻步走至床榻前坐下病顺势将她一把捞到自己的怀中柔声唤道:“懒儿?可是做噩梦了?”
程苒儿扭头继续盯着慕容子然又呆了半晌,才“哇”的一声直起身子狠狠地抱住他的脖子歇斯底里地大哭了起来。
自穿越来到这日曦王朝后,程苒儿就很少哭过,像这般如洪水冲闸式的狂吠狂嚎就更可以说是史无前例。宇宙无敌的霹雳宝宝终于也有了真正恐惧害怕的时候,只是她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去自知,便只得懵懂迷茫地纵容那模糊得辨不出原样的梦境在脑中徘徊叫嚣,看不清画面却残留清晰的恐怖。
如雨倾盆的泪滴不消一会儿便汹涌而肆意地洒遍相公的颈间,程苒儿两只蜷缩的小手紧紧攥着他洁白整齐的衣襟一遍遍抽噎地哽着“我害怕。。。我害怕。。。”,却根本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时刻,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就只是那般无谓地撒着娇,想从身前这具自己卖力地勒着的健硕而温暖的身躯之中源源不断地汲取着那未知涵义的安全感。
慕容子然虽然诧异程苒儿今晚的异样,但也不急于追问,就只是安静地坐着任由这梨花带雨的小人儿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上乱爬乱蹭,轻声安抚柔拍其背,给她港湾让她可以安心地依赖。
“呜呜。。。唔。。。呜呜。。。”
“好了吗?倦了就休息一会儿,嗯?”
“呜唔。。。”
终于,号啕大哭慢慢转变成了絮絮哒哒的抽噎,哭累了的程苒儿全身放松地坐在慕容子然的大腿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