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阳蝶衣面前趾高气昂。
待人接物谦和有礼,从不上门挑衅滋事,没有娇霸的小姐脾气,没有乖戾难驯的张扬个性,更没有仗着自己美貌家世雄厚就惹是生非藐视众生,可偏偏就是这种挑不出错来的好性子叫人没来由的生闷气。
她这样优秀聪慧,让相公也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她这样知书达礼,让相公也不得不对她礼遇有加无法怠慢;
她这样体贴懂事,不但让相公没理由故意冷落她,就连程苒儿自己也找不出任何的理由来讨厌这个气场强大的情敌。
她简直是个完美无缺的天仙,她根本就是个位皇室而生的标准媳妇儿,单从这点看来,老太后的眼光还真没得说。
越想越胸闷,程苒儿抱着小木宝在纠结的床榻里连打了好个几滚儿都没法平心静气,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却总是难以抓住,飘渺得叫人心烦气躁。
唉,终究是不可避免地跌入善妒善嫉的恶俗深渊了?难道介就素已婚妇女的悲哀?
哦卖糕的好悲催…真主阿拉额滴神呐,救救咱这颗狭隘又恶毒的心灵吧,阿门!
“扣扣扣”正烦着,门外传来了轻轻的略带犹豫的敲门声。
程苒儿懒懒的有点不想理会,于是拿小木宝往头上一扣:“屋里没人!
汗滴滴…
门外的梨妞一听如此经典的逐客令差点崴了脚,不禁抹了抹额上的冷汗腹诽,这毽子姐姐,几天不见倒越活越宝了。囧
嗯,貌似这不是关键,真的关键在于最近没人虐她皮痒了!
于是下一秒,响起了一阵猛过一阵的惊天雷鸣pia门声:“开门哪乃个死毽子,我千里迢迢的来一趟容易嘛我!给我死出来!”
呃,梨妞?!
程苒儿掏掏耳朵浑浑噩噩地坐起身,云里雾里地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了这熟悉经典的声音主人是谁,然后深叹口气,随便抓过件外衫套了,慢腾腾地朝房门走去。
催什么催,催魂啊?!
“我说…”
“嘭”
“靠!乃前世属乌龟的哦?这么慢…耶,人呢?”
一见门终于松动,梨妞忙迫不及待地一脚踹开蹦进屋去,结果诡异地发现一室空寂…
唔?刚才明明听见里面有银滴吖?难道闹鬼鸟?
想到这梨妞不禁深深地打了个寒噤,一边抖着鸡皮疙瘩一边瞪大眼扫视着屋里昏暗的一阵,最终循着某微弱的声响,在大门后边发现了正口吐白沫眼皮翻白四叉八仰地躺在地上颤脚的程苒儿,于是大惊:“哇,乃这样子好沦丧好jq哦,被八叔蹂躏了么?”
“你去A!”程苒儿有气无力地白眼上翻,咬牙从齿缝中恶狠狠地挤出三个粉标准的音来。
仿佛没听到似的,梨妞又兀自搔搔头,遂摇着头颇为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很是无奈:“哎哟我说毽子姐姐,乃咋这么想不开睡地上了捏?就算真困了也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吧?”
“我靠,你个文盲!饥不择食不是这么用的!”程苒儿猛翻白眼,却无奈刚才一pia伤势惨重,只好颤着音抖着爪子挥向某幸灾乐祸中的白目梨:“快,快拉我一把啦!你丫个祸害!”
“啧啧,这是求人该有的态度么?”梨妞小大人似的更加痛心疾首地甩甩头,但还是好心地伸爪拽了程苒儿一把。
嗯,如果忽略用力过猛害程苒儿再次飞出去导致腰被桌子磕青不计的话,素挺好心滴。囧
“我x!你丫吃了什么这么蛮牛啊?!”程苒儿捂着乌青一大片的小肥腰泪眼汪汪,呜,这样撞一下能顺带掉几斤脂肪不?(汗!乃以为乃滴腰是砖头做的哦囧)
“呃,我刚喝了口改造过后的怪力神酒…不过话说乃好粗鲁哦,你在八叔身边果然很容易就被宠坏。”梨妞抽了抽嘴角伸手甩掉一脸的黑线。
“怪力神酒?好耳熟的说…”自动过滤掉不大中听的下半句,程苒儿托腮开始光速搜索大脑记忆库,那种呼之欲出又死活不出的感觉很便秘。
“嘿嘿,素啊素啊!”一提起这个,梨妞的态度n百n十度的大转弯,笑眯眯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大瓶子来就往程苒儿面前凑,整就一推销专业户:“我新成功改良的哟,绝对不用再失去神智鸟,至于持效性目前还在试验中,乃要尝尝不?”
“啪啦”一道闪电劈过,程苒儿的大脑豁然通畅。(呃,介个形容词貌似有点那啥囧)
“我靠靠靠你丫给我拿远点!”终于想起那是个啥子祸害物的程苒儿跟吃了摇头丸似的惊恐万分极品癫狂地摆手摇头,一个鸡冻居然直接跃上桌子跳起了华丽丽的踢踏舞:“扔掉扔掉扔掉!速度”
那可是万恶之源,不堪回首的往事啊啊啊!
“拜托,要不要这么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的啊?”梨妞成吉思汗,悻悻地吧怪力神酒扔回袖兜里:“我花了好大功夫才改良成功的也,原来还以为乃现在位于众妻妾之首,挺有需求的呢…”
“鬼才有需求啊!”程苒儿心有余悸,再三确定那怪力神酒已经无影无踪了以后,这才放心的一屁股瘫坐在桌子上喘大气。
梨妞默默地观察了一会儿程苒儿现在疑似做贼心虚的凌乱样儿,许久似恍然大悟地探至她耳边神经兮兮地挤眉弄眼道:“诶,都说心里有鬼才忌惮鬼,老实讲,乃是不是其实还素有点点想着俺家爹爹滴?”
“去死吧你!”想都不用想的,程苒儿直接随手拎起小木宝就砸了过去
“咳咳…乃真的变得好暴力啊,姐姐!”梨妞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一手扶住桌子,一手撑着椅子,探出一个“死而无憾”的脑袋,瞪着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发出一阵“死有余辜”的颤抖声音:“乃真的是我最最亲爱的八皇婶么?也忒彪悍了点…不会被乌龙魂穿了吧?”
“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好不好,那个破皇宫,都快把人操磨得面目全非了!”程苒儿乱不解气地扼腕哀怨了把,转头见梨妞还半趴地上舍不得起来,忍不住再翻白眼:“喂,过了就假了哈,再不起来着凉可别怪我…”
“呜呜,不是我不起来啊…”梨妞艰难地蠕动着,与之前相较显得异常的弱柳扶风。
“呃,你到底咋了?”觉察到不对,程苒儿蹙了蹙眉,赶紧翻下桌扶梨妞起来在椅子上坐下。
“妈呀…”梨妞拍着胸口顺自己的呼吸:“估计是那怪力神酒还有待改良,咋药效一过就体力透支了捏?郁闷!”
于是乌鸦大哥拖着一拍省略号在程苒儿头顶嘎嘎嘎地飞过…
还好还好,毛爷爷的话果然是真理,刚才要是禁不住糖衣炮弹的攻击喝了那啥祸害,现在软了的可就是自己鸟。(某苒无良地暗自庆幸顺带幸灾乐祸中…)
没闲力气跟程苒儿那毫不掩饰乐呵的红果果眼神较劲,梨妞猛灌一大杯茶又从袖子里掏出另一瓶不知道是啥子怪东西的东东服下,休息片刻后方才渐渐缓了过来。
“呃,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你很神农氏。”
“切,我这叫为科学献身,乃没那聪明脑子就少嫉妒哈!”面对程苒儿的暗讽梨妞显得很无所谓,耸耸肩爆出今天的热点:“话说我从刚刚就想问了,今天一大帮子的高官侯爵来为乃家相公祝寿,乃干嘛一人躲这一副见光死的窝囊样儿啊?难道那个安阳郡主把乃成功挤兑了?”
“今天是相公的生辰?”程苒儿瞪大了眼。
“不是吧?!”梨妞比她更诧异:“乃不要告诉我乃连乃家相公啥时生日都不知道哦?!”
呃…程苒儿缩了缩脑袋,沉默狗血地默认鸟囧
“我倒!”梨妞抚额差点又往地上摔过去:“有米有搞错啊?有乃这么失败的娘子么?!”
“呃…”程苒儿抓了抓鸡窝头,囧囧有神地低头瞄了瞄自己蹭着大地母亲的小脚丫子,然后“嗖”的一声夸张地抬头指天:“看!有灰机,灰来灰去的…”
“姐姐,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谢谢!”梨妞太阳穴抽了抽,无语到了极点。
原来扶不起阿斗,是这样复杂又悲催的忧郁心情哦…
“可是…我之前问他他干嘛不告诉我啊…”程苒儿的声音听起来很沮丧:“难道他只习惯跟安阳蝶衣一起庆生么?”
“毽子姐姐…”
“一起接待迎客一起进宫,一天到晚同进同出,她就像他的左膀右臂一样如影随形,我却只有在闯祸闯得不着边了的时候才能在白天见上他一面。
“那个…”
“有时候真觉得他们才是正牌的一对儿,而我就慕容子然养的一见不得人的小老婆。”
怎么叫都自顾自神叨不理人,无奈梨妞只好采取杀手锏,冷不防地凑抑郁中神情恍惚的程苒儿耳边大喝一声:“八皇婶!”
“哎哟干嘛啦,耳朵要聋掉了啦!”程苒儿本能的一躲,捂着自己饱受摧残的可怜耳朵哀怨地瞪向罪魁祸首。
梨妞自恃皮厚,自动屏蔽掉那很不有爱很不和谐的渗人眼刀,很是语重心长地摇头叹道:“乃知道乃现在是啥子个形象不?”
“什么?”
“怨妇。”
“我…”程苒儿滞了滞,想反驳却突感无力,最后只能别扭地扯了扯嘴角以示自己尊严的不在乎。
“别!麻烦您别那样笑,好恐怖!”梨妞抖了抖,尔后随手揽过越加颓丧了的程苒儿到梳妆镜前坐了下来:“好了好了,来来来,我给乃露一手,省得乃一天到晚造谣我只会辣手摧花。”
“哎哟!你要干嘛?”头皮传来的剧烈撕痛感叫程苒儿眼冒金星,赶忙一把抓住梨妞在自己头顶肆虐的爪子泪涌:“苍天明鉴,那你就算羡慕我发质好想研究新型洗发水也不要这么狠吧?咱可是老乡呐”
“跟草履虫真是没有共同语言!”这下换梨妞翻白眼了,用力把程苒儿按了回去,更加不留情地拉扯某人杂乱无比的一头乱草。
唉,头发啊头发,卿本佳人,奈何错生啊~
程苒儿回味了半天,突然反应过来说咱草履虫是讽刺咱单细胞动物呢,于是深喉豁开,一个转身气运丹田就要爆发,不曾想梨妞正揪着她的一撮头发绕指揉啊揉,于是乎
“啊”
“吵死了,乃杀猪啊!”
“呜呜,老娘头发早晚被你个祸害给毁了!”
哎,